“御堂先生即使被这么过分地对待,这里还是很精神嘛。”说着手指了指他的两腿之间支起的帐篷。
“……你到底想玩弄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够了!现在请你退出这个项目!”
御堂别过去脸没有看佐伯,严声厉色的大声说道。
这样啊……
哼,原来如此。
即使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却还要摆出一幅上司架子来妄想压制我吗?
都已经被这样对待,却还没有认清自己的立场了吗?
或许真的有必要让他彻底的明白过来,什么是被践踏的身份。
“御堂先生。”
“干什么!”
“现在把我从这个企划案中撤职的话,有麻烦的可是你。”
“……”
“看来,有必要再一次让你充分了解这点呢。”
佐伯克哉转身走到会议室的出口处,将门反锁了起来。
清脆的落锁声,让御堂孝典浑身一颤。
昨天那种恐怖的记忆又再次闯进了脑海里。
佐伯克哉再次转回身,一步步慢慢的靠近御堂,嘴角噙着笑。
“……”御堂孝典害怕的后退着。
不给他想要逃脱的机会,佐伯猛地向前跨出了两步缩短了被他后退拉开的距离。
单手抓着御堂的肩膀,顺势地将他翻转过去,另一只手折过他的手腕背在身后,就这样把他按到在会议室的桌子上。
“放开!!”御堂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撑住桌子。
佐伯冷哼了一声,加大压着手腕的力气连同他的肩膀一起按住,然后将御堂另一只手也折向背后。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两腕被死死按住,双脚又使不上力气,此时此刻御堂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别这样说啊,现在这种状况你也根本不可能走得出这间会议室不是吗?身体在隐隐作痛吧?”
佐伯克哉在御堂孝典的耳边轻声说着,将他的双腕并拢在一起后,腾出一只手在他的腰间股间来回的滑动。
“呜啊……”御堂的身体像痉挛似的弹动了一下。
“你看,果然是这样吧。”
“闭、闭嘴。混蛋…放手!!”御堂孝典大声的叱喝着。
“劝你还是不要大声的喊叫,虽然门已经上了锁,可万一被谁给发现了,还是能从外面拿钥匙打开的。”
“如果被发现,麻烦的可是御堂先生啊……”
佐伯克哉的手已经滑到了御堂的裤腰前,单手将他的皮带解开,一把抓住裤子和内裤硬扯了下去。
御堂因为暴露在空气之下的羞耻而痛苦的挣扎着。
“可恶……,住…住手!”
“你需要更加充分的了解你自己。”佐伯一边说着,一边将御堂挺直的欲望紧紧的握在手中。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忽略,食肉者戳群找肉。】
“看吧,承认吧,在MGN的会议室内,同样会这么有感觉的人,是你,御堂孝典。”
是你。
是你。
是你!
御堂孝典。
奋力的摇着头,双手握拳无力的捶打着桌面。御堂低下头全身颤抖。
佐伯克哉一把松开他,把手在他上身半褪着的衬衣上抹了一抹。便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
失去力量的支持,双腿发软的御堂从桌面上滑倒的跪坐在地上。
眼前是刚刚被自己弄了一地的不堪入目的浊白。
手颤抖的伸到后脑把紧系着的领带解开。无力的搭在两边。
“御堂,这就是你的地位,在我面前的地位。”
佐伯克哉说着将跳|蛋的遥控器丢在御堂的面前,伸出脚一脚碾碎。
身体里还在震动着。
控制器已经被他踩碎了。
御堂呆傻的看着他抬开脚后地上的碎片。
“后面的空虚很想被填满吧。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个哦。”佐伯克哉站在他身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会议室应该是会有人打扫的吧,当天用过,下班之后就会有清洁人员来归整,如此说来,这样的痕迹就不可能不被发现了。”
佐伯抬脚指了指刚刚喷在会议室桌子下方的点点白渍。
“可是没有纸啊,如果粘在衣服上也没有什么掩饰办法可以逃开其他人的询问,御堂先生要怎么办才好呢。”
“……”御堂孝典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中噙着泪,带着绝望。
随后低垂下头,双手撑在地面上,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将那些白渍一一舔干净。
“呵——”佐伯克哉冷笑了一声看着他屈辱的样子。
眼泪颗颗砸落在地面上。
他在哭吗?
原来他也会哭。呵呵……
这一次就将你的自尊彻底拿走吧。
这样的话,你就一无所有了。
而一无所有的你,就只有我了。
呵……
良久,佐伯看着他已经基础收拾好了印渍后,漠然的开口说到:“穿好衣服,回去工作吧,御堂先生。”
说完将西服外套丢到他脸上,头也不回的走掉。
穿好衣服离开会议室,御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甚至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不能去卫生间将它拿出来,因为一触碰会产生的□,如果有同事进来听到的话就没办法解释了。体内的震动几乎已经麻木了他,或许是电力快消耗完的缘故,直到后来也感觉不到什么震动了。
强忍到了下班时间,便立刻离开了MGN。
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即便是已经那样的状况下,还是选择了自己开车回家。
从车库到公寓楼下,御堂几乎是扶着墙一步步的蹭回了家。
慢慢的走出电梯,走到公寓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
漆黑的屋子。
御堂伸手摸索到客厅灯的开关。按下。
突然明亮照出了一个身影。
佐伯克哉坐在沙发上,扭过头冲着御堂孝典诡异的笑着:
“你终于回来了。御堂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亲,你木有看错,这段文里有一大段大肉肉被河蟹爬过了。
【这章完整版约4970字】
☆、抹杀一切(上)
“你终于回来了。御堂先生。”
御堂孝典打开灯的一瞬间,看到那个坐在沙发里悠哉悠哉的人,突然觉得一股翻心感汹涌而出。
连门都没有关上,两步踉跄着跑去了卫生间,跪在马桶旁边干呕着。
佐伯克哉愣了一下,然后听到了从卫生间传出的深呕声。
持续了一会,便没有了声音。
佐伯正准备站起来去厕所看看,就见御堂孝典用手捂着嘴扶着门框正小步走出来。
“御堂先生?是身体不舒服吗?”真切的询问着。
“……”御堂没有回答,躲闪着又沿着墙边走到了玄关处。
通联楼道的门还大敞四开着。
看着御堂孝典伸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佐伯克哉咂了咂嘴:“啧啧啧……御堂先生这是准备离开吗?”
他依旧没有回话,伸出的手就那样紧紧的握着门把。
许久,将门慢慢的关上。
像是关上了最后一丝洁白的希望。
逃不掉的……
身体,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他真的一步都走不动了。
“御堂先生?”
佐伯克哉显然没有意料到他关门的举动,他本想着就算他逃跑,也无所谓的。或去抓他,以他今天刚被调教过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可能跑的远,或放掉他,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但这些构想的前提都是,他跑掉。他反抗。他躲避。
而现在,他却自己关上了门。
呵……
终于认清自己的地位了吧。
终于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吧。
终于将他那可笑的自尊和骄傲都丢弃了吧。
呵呵……
御堂孝典关上门后,消沉了一会,转过身,双目茫然的看着佐伯克哉:“你今天做的还不够吗?你还想做什么?”
佐伯克哉看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突的从心尖油然而出。稍微皱了一下眉,盯着他的失神。
“嘁——!!”不屑的嗤了一声,皱着的眉随即恢复平坦。
“我是担心御堂先生,会因为我今天无礼的行为而感到愤怒,我……可是还不想就这样退出这个企划啊。”
佐伯克哉嘴上找着托辞,心里却为了今天御堂在会议室跟他大嚷着要他退出这个企划案的事情耿耿于怀。
站起来施施然走向御堂,在他的面前站好,贴着他的耳边继续说道:“更何况,御堂先生的后面,现在也不可能去拜托其他人解决吧。”
说完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御堂的耳廓。
一阵难以控制的酥麻从脖颈窜起,御堂孝典浑身一颤,双腿终于失去了力气,贴着门滑坐在地上。
“呵呵呵……御堂先生现在看来很有感觉呢。”
“还是说其实从我离开以后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
“后面激情的渴望着被我插|入。”
随着他的身势,佐伯克哉也迁就着蹲了下来。
右手垫到他身下,隔着西服裤子,向凹处按了按。
“唔啊……不要……”御堂轻喘了一声,言语无力的抵抗着。
“哼,又在坚持着抵抗身体诚实说出的快感了吗。御堂啊……”
“……不、不是……才不是那样……”辩解着,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奈。
“哦?是吗?那就让我帮你仔细看看吧。”
伸出右手解开他西服裤上的皮带,左手趁着松开的缝隙直接从后面探了进去。
御堂抬起双手想要抵挡一下,却在还来不及拦住的同时,佐伯的左手已经探入了后面。
“啊……”稍稍抬起了臀,身体不由自主的抽颤了一下,不想再听到那会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呻吟声,张口狠狠的咬住抬起的手背。
“哦呀!你这么喜欢这个小玩具吗?御堂?”佐伯翻搅在后面中的手触到了一个硬质的东西,并且还在微微的震动着,是那枚跳|蛋没错,呵,他居然没有在自己离开后去拿出来。
手指更加的深入了一些,一边按压着他紧绷的里壁一边寻找着那枚跳|蛋的拉环。
“唔……呃……”御堂死死咬着地手背尽管已经被咬破流血,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泄露出来。
终于扣到了拉环,佐伯的脸上勾起了一丝讥笑伸手拉出了一小截:
“嗯啊……!”震动的位置突然转移让御堂难耐的蹭了蹭臀。
“哼,果然是一副天生的淫|荡样。”
佐伯克哉并没有将跳|蛋全部拉出,而是仅仅将线环拽了出来,便退出了手指。
御堂孝典忍不住的用手轻轻推搡着他。
然而,这一种在别人眼中看上去仅仅是无力的假动作却再次激起了佐伯的恨意。
又想要推开我了。
这个家伙,还真是缺少调|教。
☆、抹杀一切(下)
这个家伙,还真是缺少调|教。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别动,不要让我太难搞,否则到头来吃苦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话音刚落,抚着臀的五指突然在御堂孝典的肉臀上狠狠一掐。
“啊!!”
“哎呀,不愧是御堂啊,连痛苦都能这么有感觉。呵呵……”拉下了裤子前端佐伯的左手也从他的两腿之间直接滑走到了下腹。
轻轻的玩弄着,连同他的肚脐也一并揉捏着。
反正是洞就可以玩。
挑逗似地揉搓了一会,双手终于一并从他身上收回,然后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摩挲着。
“我们应该把在会议室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吧……御堂。”佐伯微笑着对他说道。
带着笑意的脸庞,如同询问一样的话语,像是对待情人一样的温柔。
但一切都是假象。
御堂孝典是知道的,对于佐伯克哉来说,他越是温柔的样子,自己就会有越加恐怖的遭遇。
缩了缩身子,御堂的后背抵住门,裤子被褪下了一半,根本没办法站得起来,更何况后面刚刚被搅动过的跳|蛋也仍然震动着,坐在地上体重难免会压到,难耐的酥麻让御堂不禁挪动了一下。
然而这一些,在佐伯克哉的眼里,都是他放|荡的想要被给予的行为。
“其实你已经都忍不住了吧。呵呵。”
“不如,我来帮帮你,反正你那个地方也应该只有我看过的才对。”佐伯克哉说着拽住御堂孝典的双手,从门口玄关一直拖到客厅中央。
“啊……”身体与地面的摩擦以及突然而至的大力,都让御堂痛的面部扭曲。
“嘁——!”佐伯克哉松开他的双手,冷哼了一声。
御堂害怕的后退着,直到缩去了墙角。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御堂不想在客厅中间做吗?还是因为上次在客厅中间做的不爽呢?”
“……啊,不是……”发出很小的声音否认着。
“不过既然御堂喜欢在角落里那么就在那里吧。”佐伯做出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然后将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慢慢打开。
随着里面物品一样一样被摆在桌子上,御堂孝典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好了。”佐伯克哉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的东西,随手拿起了拘束带。
慢慢的走近御堂,在他的面前蹲下:“御堂先生不是很喜欢这些小玩意的吗?你看连那个小球不都舍不得拿出来吗?”
“……不、不是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御堂已经退到了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只能瑟瑟的缩了缩身体。
“哦?不是吗?那是什么呢?”
双手绕过他的他脖子后面将微凉的皮革箍在他的颈上。
御堂不敢反抗,僵硬的坐着连头都不敢低下,佐伯看着他,锁扣一格一格的往里拉着,直到已经箍紧,御堂的脸稍微有些憋红。本想再收紧一扣的动作停止了,心想着也别系的太死了,毕竟如果挣扎的话,伤到就不好了。
接着拉出他藏在背后的手,将拘束带按上锁扣。
那个拘束带的颜色并不是什么看上去很富有情趣的颜色,漆黑的皮质,脖颈的皮环下连着两个大环分别可以固定两只手腕,中间由一条极短的金属链连着,看上去也就七八寸的样子。
恐怖的是,从固定手腕的两端下也坠着两条同样的金属链,链的那端,是两个膝型的半碗状硬塑壳。
本来已经褪了一半的裤子被佐伯一下子全都拽了下来。
湿哒哒的内裤上有一些干过的白印。
佐伯将他的衣服扔到一边,又拿起那坠在下面半碗状的塑壳拉过他的大腿,强行让他弯膝,然后套了上去。随后紧紧的勒好了固定的皮带扣。
被硬塑固定着膝盖,并且又有铁链与手腕和脖颈的牵扯,御堂孝典的两腿被弯折成两个L形后,完全无法放平。
完全被拘束的姿势,后面被大张开来,没有办法再用腿撑着体重让身体里的酥麻直接被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御堂忍不住抬了抬腰,双腿的钳制却让他又坐了回去。
遮掩不住的耻辱感,全部暴露了出来。
“唔啊……!”
难耐的□带着一些哭声夹杂飘出。
“御堂,是不是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呢?”
低下头,他正在为夹紧前端而努力向内弓着腿。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那样的拘束,想要并拢双腿,完全掩盖住前面几乎是不可能的。
“呵……这样都学不乖啊,对我你还要隐藏什么?”
说着又从桌上拿下一样东西。像是束缚带的另一部分,因为皮质和颜色是相同的,并且也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