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这次可不会再让你逃了。”幸村的手捏了一把不二嫩滑的面颊,语意里却浸透着一丝阴寒。
不二龇牙咧嘴地忍受着面颊上的疼痛,很显然幸村这次一点都不高兴,他很生气,所以下手才会这么重。
“精市,我没有逃,只是你晕倒了没人陪我玩儿,所以才出来找小。。。。。。”不二的红唇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可是却忽然瞪大了眼睛,乖乖闭上了嘴巴。
因为幸村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根火红的长鞭,并且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甚至还对着不二歪了歪头,一副卖萌耍赖的表情。
“幸村精市,你变态!”不二看着那根不细的鞭子,大吼了一声。
幸村没有答话,却一下子对着地面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一旁的小凳子应声而碎。
满室的寂静,不二惶恐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凳子,根本看不出那是啥玩意儿。不用说,只要这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定是血肉模糊。
“精市,我不喜欢□的。”不二努力摇着脑袋,现在他是真后悔了。早知道当时他就好好待在王府里斗鸡算了,不要跑这么远,惹来幸村如此大的怒气。
“周助不是一向喜欢新奇的东西吗?我们就来玩玩儿呗。”幸村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不二的脸蛋,语气十分的漫不经心。
这么久不见,还真是让他想念的发狂。
“我不玩儿,要玩你当下面的那个!”不二颤抖着声音,浑身扭动着似乎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
无奈幸村这次准备充足,就连捆绑的手法都是新学的复杂手法,根本无法解开。幸村勾起嘴角,脸上划过一丝冷笑,一把撕开不二身上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他低下头,眸光渐渐变得暗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如此熟悉的手感,让他思念得发狂。想都没想,他直接俯下身,张开嘴露出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不二的锁骨上。
“啊!精市,天杀的,你是不是跟旺财学的?”不二只感到身上一凉,接着锁骨处传来异常的疼痛,他看着伏在身上的幸村,心里只是百感交集。
既爱又恨,爱他的温柔他的宠爱他的放纵;同样,也恨他的温柔他的宠爱他的放纵。
幸村总算是抬起头来,嘴角处残留着一丝血迹,微微挑起的眼角配上那火红的薄唇,更添一丝邪魅。
“周助,你把我弄晕逃跑之后,我只想拿着这鞭子把你捆起来。后来冷静下来之后,如果我捆得住你,就不是我的周助了。”他的眸光里带着隐忍和矛盾。
看得不二心惊,下意识地摸了一把锁骨,粘稠的触感。抬起手几乎晕厥,一手的血。忽然想要爆粗口,精市,我□大爷!最终看着处于崩溃边缘的幸村,他决定忍。
“周助,我爱死你的调皮,同样,也恨死你的调皮。”幸村俯下身,将头放在不二的肩膀上,轻轻地一声喟叹,近乎呢喃。
满室的寂静,四散的馨香味里,隐隐夹杂着一丝血腥。幸村似乎睡着了一般,靠在不二的脖颈处,呼吸平稳。
不二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咽口水都要把脖子伸得老远,免得惹到他。
***
屋内是一片寂静,屋外的不远处,并列站着一排人。
“贞治,你瘦了很多。”柳眯着眼睛,目不斜视,声音不高却足以身旁的人听到。
“莲二,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背着我跟旺财搞上了?”乾同样地目视前方,手抬起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乾、柳,你们慢慢聊,本大爷和手冢还有事儿。”一旁傲娇的迹部努力咬着牙挤出这句话,然后就被手冢搂着腰,腾空飞起,双双奔赴他们的爱巢。
“人兽殊途,贞治,你不会不知道。”柳总算是回过头,看了一眼威逼利诱自己奉茶的恋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你的身上一股旺财味儿,难道不是滚床单了?”乾侧身,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阴险,从靠近柳开始,那一股子味道就没消停过。
柳看着眼前好久未见的人,想起自己这几日所受的憋屈。心里忽然憋了一口气,一改往日风度,破口大骂。
“操,老子为了你被王爷罚了,抱着旺财和它肚子里那不知啥玩意儿的东西站了一个时辰,差点晕厥。回去洗澡把一层皮都搓下来了,味道还在,我找谁去!”柳遵循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骂娘的道理,声音震天吼。
乾的脸色也迅速变暗,看了一眼对面不二的客房,最终暗咬了银牙,一把扯着柳的袖子大步走进了桃林。
“我不委屈,整日提心吊胆,求神拜佛,就求那天才小祖宗少折腾点。今个儿丞相,明个儿王爷将军的,哪一个不是只手遮天,随便一根小拇指,就够我去净身房来回几趟的!”乾义正言辞,对于柳的肉体折磨,他是精神折磨啊。
两人嘶吼了半天,忽然都顿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让乾迅速忘记海棠,柳奋不顾身投入爱河并产生□的不是别人,正是各自的主子。
太他娘的同病相怜了,要黑黑一对,要死死一双。
“若有来世,你不跟不二,我不跟幸村,我俩还在一起的话。贞治,我一定身穿旺财皮毛制成的衣裳,端着旺财煮的肉汤做聘礼,去你家提亲!”柳抬起头,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恋人,许下了最重要的承诺。
乾立马摇了摇头,看着柳眼眶都红了,几乎是哽咽道。
“若有来世,你不跟幸村,我不跟不二,我俩还在一起的话,我一定要做攻!”
009 折腾
不知幸村是故意还是已经睡着了,不二僵着脖子,任由他压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整整半个时辰了。
身体长时间的僵持,大脑都跟着晕眩,额头上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相比于幸村的冷处理,不二倒是宁愿他凶一点。
“精市,你起来,我们回府吧!”不二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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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无比的想回府,如果在这里受伤的话,连个大夫都没有,他岂不是要痛死。
“周助,回不了了。”幸村侧过头,将唇紧贴着不二脖颈处的大动脉,喃喃细语。
不二周身一僵,只感觉血液都凝结了,心里“咯噔”一声。
“怎么就不能回府呢?我想吃芥末鸡翅了,回去我一定好好听话。”他干干的笑了两声,青学的天才头一回感到后怕。
脖颈处大动脉里不断流动的血,是热的。但是,幸村紧贴着的红唇,却是冷的。
“周助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幸村听出他话语里的颤抖,竟是轻声笑了出来,似乎刚才的疲惫一扫而光,甚至伸出手来轻抚着不二的头顶。
只是说话间,那略显尖利的牙齿,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不二的大动脉。
不二的身体再次变得僵硬,锁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他当然不会忘记幸村牙齿的厉害。
“我们好久不见了,周助。”幸村继续着他若有似无的威胁,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嗯,整整半个月。”不二胆战心惊地回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很想你,周助。”幸村的手已经伸进不二的里衣内,一个使力直接扯掉了。
“嗯,我也想你。”不二的声音越发不平稳。
“我要用行动来证明我有多想你,周助。”幸村总算是离开了不二的脖颈处,支起身体对着他勾魂一笑。
“不用证明,精市,月亮代表你的心。”不二有些慌乱地抬手撑住幸村的胸膛,笑容里透着些许的讨好。
幸村又一次笑了,一根根掰开胸膛的手指放至唇边,细细地亲吻。
“太阳都无法代表我的心,周助,我们来愉快的体罚吧!”他刚说完,就听见不二的闷哼声。
同样的,这一次幸村没有给他愉快的前戏,不二依旧痛得死去活来。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卖,不二一定第一个吞下去。
那么他将不斗鸡不爬墙不傲娇不招美人,争做五好少年贤德夫郎。,这辈子哪怕被幸村拴在裤腰带上,都坚决不会弄晕他逃跑。
当然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后悔药的,当时没人替不二计时,幸村究竟体罚了多久。
乾和柳在桃林里忙着抱头痛哭,手冢和迹部忙着在房间里共度良宵。谁都不可能也不敢去解救不二。
只知道不二连续躺在床上两天,无人能够进去探望。每日只见幸村意气风发地出门,逗逗鸟捉捉虫,面色红润喜洋洋。
而天才不二的身影,则两天未见。
当天才不二的身影出现在屋子外面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而且还是由幸村半抱着晃了出来。
天才低着头,半长的刘海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周遭的气氛很诡异。
“周助,今天的天气很好。”幸村抬起头,感受着阳光的沐浴,声音温润。
“嗯,好的不得了。”不二轻声附和,却是有气无力的模样,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
他根本就不想出来,宁愿待在床上当挺尸算了。无奈幸村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不二就得咬着牙忍痛从床上爬起来,那满身的红痕让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草莓。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幸村笑一笑,不二浑身抖一抖。
“那我们去爬山吧?”幸村搂着不二的腰肢,若无其事地捏了一把。
立马惹来不二的闷哼,他抬起头露出那双瞪大的蓝眸。心里默念了两个字:禽兽。
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何爬山?
“精市,我不去爬上,我要去上坟,小景和手冢杀死了我的小爱爱。”不二看着幸村的眼眸,一片水光浮动。
不远处默默祈祷他们赶紧离开的两位屋主,纷纷打了一个颤,好冷。
“欠债还钱,杀爱生恨。”幸村回望,四目交接,嘴角同时浮起一丝笑意。
***
马车声响起,车轮碾过的痕迹渐行渐远,手冢和迹部两个人并肩而立,对着那辆豪华马车挥舞着。
心里却在哀嚎,送走了那两位瘟神,从此全世界都变得明亮了。
因为不二的临时起意,幸村暂时放过他没有带他去爬山。但是满是红痕的身体,早已经不起马车的颠簸。
身穿宝蓝色华服的幸村,无比悠哉地侧卧在马车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不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尴尬模样,两个人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精市,你总是仗着比我高比我美比我柔弱比我腹黑,来欺负我!”不二斜眯着眼眸,看着某人潇洒的神情,一脸的不快。
幸村换了个舒服的方式,重新躺下,侧过头直视着不二的脸。
“全世界只有我能欺负你,也只有你弄晕我之后能得到这样轻的处罚。”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呢喃。
前一句让不二面红心跳,眉眼弯弯,兴奋不已;后一句则几乎让他手脚冰凉,浑身哆嗦,白眼连连。
不二撇过脸去不看他,现在的自己打不过也逃不掉,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先是乾,再是柳,接着是忍足,最后是手冢和迹部。”幸村一个一个念着名字,悠闲至极。
不二回转过头,有些犹疑地看着他,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
幸村对着他微微一笑,转而还是舍不得他坐立难安的模样。伸手一把捞过他搂紧怀里,让不二枕着自己的胳膊。
有免费的肉垫,不二也不觉得颠簸,索性也放松下来,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等着下文。
“这些帮你对付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剩下的那些不帮你对付我的人,我更加不会放过。”幸村用下巴抵着不二的脑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话语间却多了一丝坚定。
回到王府之后,当天才不二伤势好转的那一天,就是整个王府鸡犬不宁的那一日。
幸村和不二和好如初,当不二悠闲地拉着乾逛后院的那一天。柳悄悄送来消息,旺财生了,生的是一只据说像狗的狼。
原来旺财做了这辈子最胆大的事情,那就是脱离了不二的视线之后,一脚踢开身边的波斯猫,和角落里的野狗好上了。
当时不二正在朝湖里的荷叶投石子儿,一投一个准。当整个湖面上的荷叶东倒西歪的时候,他才罢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旺财这么不听话。柳,去随便给我找只猫来关进旺财的窝里,以后只准旺财和猫来往,其他的玩意儿不许近身!”不二轻启红唇,随手抓起一把石子儿,猛地朝湖里扔,那几朵幸免于难的荷花纷纷花瓣凋零。
在不二身体恢复的第二日,开始大面积报复。
首先是手冢和迹部,这天,他俩一如往常般起床,睁开眼的同时却已经察觉到不同的气息。 等两人匆匆穿好衣裳,迹部踢开门的那一刻,任他教养再好,看到那副场景,也不禁爆了粗口。“操!”
那华丽丽的府邸周围,围了一圈冰帝和青学的士兵。冰帝和青学几乎在同一时刻接到密函,分别派了日吉和越前亲自挂帅,来讨伐昔日的王爷和将军。
黑压压的两支军队围满了半山腰,手冢抿了抿薄唇,镜片下的凤眸越发显得清冷。
他拉着迹部的手腕,冰冷地说了一句。“不要大意的上吧!”
当二人腾空而起,急于越过军队的时候,两只箭直直地飞了过来,射进左臂,身体无法动弹了。
“以下克上!”
“你还差得远呢!”
在晕倒之前,他们听到了久违的两句话。
世人一片哗然,私奔已久的手冢将军和迹部王爷被抓了回来,密函是由不二口述幸村执笔的,而那抹了迷药的弓箭也是幸村提议的。
至此,手冢和迹部过上了被监视反侦察两地隔绝的生活。
第二个倒霉的是忍足,清晨他打开门,只见富丽堂皇的丞相府门口,停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他不禁冷汗涔涔,上次的美人事件,仍然是心有余悸。
一个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忍足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个男人。
但是当所有马车上,都跳下了男人。而且是妖媚极致,一看到忍足就扑上来,行为举止怎么看怎么像小官儿的男人时,忍足的胃开始抽筋。
自那天起,向日哭着回了自己的府邸,闹着要跟忍足和离。从此冰帝丞相府,再不见风流倜傥的忍足丞相,唯有永不得宁日的倾颓男人。
第三个遭殃的是柳,他被幸村丢进了马车,怀里抱着旺财所生的种。背井离乡,从此踏上他国之路。
旺财的娃已经取好了名字,分别戴上了项圈,一只叫小恨,另一只叫恨,连起来就是不二要送出去的小恨恨。
柳要负责将小恨和恨,分别送给正在苦苦挣扎的苦命鸳鸯——手冢和迹部。
至此,柳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整日听着类似狗叫的狼嚎声,夜夜不得安眠。抬头望月,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和两畜。
第四个倒霉的是乾,他认为自己是最倒霉的。那就是他的生活几乎没有变化,依然整日跟着不二提心吊胆。
白天他得忍受不二随时的异想天开,晚上他得忍受无人暖床的寂寞。他觉得柳离开了幸村,那简直就是进入了天堂,从此奔小康。而自己依然在地狱徘徊,农民工的水平他都比不上。
第五个倒霉的是仁王和柳生,一日不二和幸村召集众人聚集于美人馆旁边的亭子里,小桌上摆了两张画。
一张是扎着小辫子的仁王,一张是带着眼镜的柳生。
“今日召集诸位,是来玩儿盘赌局。仁王和柳生,他俩互脱衣服,谁先把对方的衣服脱光光,谁就是胜者。”幸村看着小亭子里人挤人的场面,嘴角的笑容越发温和。
仁王和柳生穿戴整齐,站在亭子正中央,手心都开始冒汗。
“谁先脱光,想好再买,不许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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