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东方已经困住了岳不群,绣花针早就画花了他的脸。任我行发现,东方才是那个最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迟迟不让绣花针穿过岳不群的喉咙,一味地叫他受折磨。在人群中,任我行
发现了岳夫人,只是那岳小姐他从未见过,岳夫人身旁也没有年龄相仿的女子,或是走散了,或是被岳不群与岳夫人想什么法子藏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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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战后 。。。
岳不群全身是伤无比狼狈,就算现在放了他,以他满脸的疤痕,只怕也做不了那个伪君子。
岳夫人却是一个刚烈有义气的女子,不管不顾努力靠近自己的丈夫。好在,她身边并没有什么一流高手,让她能够一步一步接近岳不群。
只是,东方似乎已经玩腻了,在岳夫人就要接近岳不群的时候,痛下杀手,绣花针穿过岳不群的太阳穴。太阳穴是人体至为脆弱的一个穴位,若稍灌内力重击此处,那人就得死掉,更何况被
一根绣花针穿过。
岳不群不甘心地瞪圆双眼倒了下去,岳夫人悲戚地嘶叫着挥舞长剑指向东方不败,东方不屑地冷哼一声,绣花针如鬼魅一般,又缠了上去。
任我行实际上有那么一点欣赏这个女子,正派中往往都是一群伪君子,不如这女中豪杰。只是,何必为东方留下一个仇人,江湖中讲究的是斩草除根,便没有阻止东方。不想宁中则在看到自
己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性时,尽然在最后关头,将剑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左冷禅逃走之后,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紧跟其后。不多久,衡山派的莫大也领着门下弟子且战且退。恒山派的却是坚守最晚的,直到华山派几乎没有剩下什么门徒的时候,才开始撤退。此时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已经殁于此处。
混战持续了许久,但在五岳剑派的掌门人或死或逃之后,声势几乎没了。
大战之后,任我行直接领着大伙儿占据华山,直接进入华山派的大本营。
这时代,有经济头脑的江湖人实在太少,华山派太过简陋,布置实在当不起一个大门派,犹如险峻上的一个小寨子。
“弟兄们,这华山,往后就是咱日月神教的地头了!”任我行豪气万丈地说道。
教徒们吼声连连,表达心中的喜悦。没有什么比胜利果实更叫人心生振奋了。然而,在嘈杂之中,传来了一声清越的长啸。长啸声并不算高昂,却能压倒如此教徒的吼叫。任我行眸子一暗,
知道高手来了。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这里还会有什么高手。他的情报网早就将华山上的情况查了个一清二楚。
当下,任我行亦昂生说道:“哪位高人在此,请出来一见。”
却听到一个悲凉的嗓音说道:“不想,华山派竟沦落到此等地步……”一句未毕,气韵悠长,偏偏却震得任我行耳边隆隆作响。普通教众内力不够深厚,已有不少抱头呼痛。
不多会儿,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满头白发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看起来似乎无比轻松,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教徒们不由得分开一条小道,任由那人走过来。
此人的武功不仅仅在方正大师等人至上,亦在自己之上。任我行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劣势,开始紧张起来,忍不住站在东方身前,生怕那高人不知何时突地出手。
“请问前辈是何方人士。”任我行正然说道。
老者脸上的表情很是凄清,轻声道:“这华山虽然不该由气宗混账掌管,但无论如何,也是华山的。这位侠士,还请你离开华山。”
老者并不咄咄逼人,但语气也不容置疑。听到“气宗”二字,任我行想起了老李头跟他说过的风清扬。若是猜得没错,这人就是风清扬。想到此点,任我行脑中早就划过了好几个念头。要么
,就大伙儿一起上,将这人的生命结束在此地。毕竟人多压死牛,风清扬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敌得过这么多人。但是,风清扬会乖乖地留在此地被打吗?风清扬若是要逃,只怕在场没有谁留
的住。若往后风清扬专门与黑木崖做对,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要么,便与风清扬达成协议,日月神教做出一些让步。这一点,反倒更有实现的可能性。任我行听老李头说,当初风清扬被气宗设计骗他去江南娶亲,却在华山将剑宗的高手杀了个干净。偏
生,风清扬的那位娘子,却是气宗买的一个青楼女子,风清扬羞愧不堪,当时恨不得自杀。甚至,江湖中的传闻也是风清扬已经自刎。
这么一来,风清扬必定无比厌恶目前以岳不群为首的华山派。杀了这些人,并不算与风清扬结仇。但是,若要毁了整个华山,便是与风清扬结仇。
当下,任我行说道:“原来是剑宗高人。”任我行知道风清扬不愿再面对世人,这也是他能够让步的一个极大的因素,因此,便没有道出风清扬的名字来。他继续说道:“华山愿不该是岳不群那种小人占据的,今日既然老前辈来了,我日月神教断然无理继续为剑宗的老前辈代管华山。只是,任某却有一个要求,斗胆想要与老前辈切磋切磋,点到为止,也好了一了平生一道心愿。”
任我行已很主动让步,风清扬似乎不愿多留,应道:“可以。”
任我行使了使眼色,教徒便纷纷退出,留下中间一块。任我行知道风清扬武功的精华之处便在剑招,再个前辈在前,不可托大,便双手一抓,一个教徒剑鞘中的剑便到了手中。
风清扬却慢悠悠地自地下拣了一道枯枝,随意地站在任我行对面。
任我行知道,内力高深到一定地步,便是一片叶子在手中也能变成利刃,丝毫不敢大意。他握着手中的剑,缓缓地递了出去。这一招,丝毫不像比试,却像一个人的一个普通独立的动作,没有前招,没有后招。
却见风清扬眸子中闪过一道亮光,没有出招,只是逼近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苏很好奇,风清扬被骗婚之后不再爱女人,可能会爱男人吗?
41
41、比武 。。。
任我行听老李头说过,世间传闻,普天之下没有风清扬不能破的招式。若不是此人心胸不够开阔为着一件小挫折便离开世人,这华山派定然是另一番景象。风清扬,也必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无论是东方还是他,都再也不堪一提。
如此这般,想要不被风清扬破掉招式,唯一的办法便是不出招。
任我行与风清扬相对站立,风呼呼地从两人间划过,众人不见发生了什么,只是纳闷。东方却见任我行的额头已经出现碎汗,而那老头只是不复方才的轻松木有,佝偻的身子挺直起来。可见,任我行处在下风。
东方原本天性聪明,风清扬的事情又传遍江湖。在华山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个老头,他也猜出了风清扬的身份。
想到此处,他恨不得也能与风清扬比拼一番。只是,他现在的武功,已经停止不前,切发挥去来不如先前流畅。偏偏一二流的高手还成,遇上顶尖高手也只能落败了。
时间就这般流逝,转眼间便是两个时辰过去。终于,任我行的身子发动起来,白森森的剑口划过天际,缓缓递往前方,发出“嗡嗡”细响。
任我行的身子慢,风清扬的身子更慢。枯枝不经意地一画,恰恰抵挡住了任我行的攻势。枯枝重剑相撞,竟然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任我行身子慢慢一旋,又是一招。风清扬却似知道任我行下一招,如同小儿游戏一般,又消掉了任我行的攻击。
任我行知道,从他出招的那一瞬,他注定要败。风清扬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可以奉陪十天半个月,他却还有这么多教徒,还有计划,还有日月神教的未来,由不得他与风清扬慢慢比拼内力。
任我行再一次递出长剑,这一次却用上了改良的吸星大法的功力。只是,显然风清扬的内力高过他,他无法吸得丝毫。庆幸,他内功的深厚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当下,任我行深吸一口子,将内力关注在剑尖,在剑尖与枯枝相撞的那一刹那,全数发出。
枯枝在风清扬手中瞬间化为粉末,便是风清扬的身子,也颤了一颤。
任我行抱拳说道:“老前辈果然好功夫,任某认输。”
风清扬却木然着脸,道:“后生可畏。”
任我行知他不愿见人不想多说,便道:“任某告辞。”
风清扬没有回答,飘飘然进了华山内室。
将教徒集中起来,清点人数,查阅伤亡。同时,辨明功过,以便回黑木崖之后论功行赏。之后,便暂时在陕西分坛住了下来。
就这么几天,江湖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华山派覆灭,其余四个门派却都遭到极大的创伤。在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于华山恶战时,趁其余四派守卫空虚,有贼人在其余四派放下炸药,炸死炸伤四派高手无数。
短短半个月不到,五岳剑派便一蹶不起!
那强盗是谁,人人都能猜到,却人人禁口,谁也不说。
如此一来,正派武林只剩下了已经不太过问世事的少林寺和武当派。诸如青山派峨眉派等二三流门派,实在撑不起维护武林秩序的责任。武林各派风声鹤唳,都担心自己会变成下一个五岳剑派。因此,不少门派在此投奔到日月神教门下。
黑木崖有向问天坐镇,任我行极为放心。任我行一定懂得如何抉择,如同掌控那些不情不愿投奔门派的势力。
至于那些不屑于与日月神教同流合污的二三流门派则组成了一个武林联盟,乞求少林寺与武当派出来匡扶正义,维护武林同道。
任我行嗤之以鼻,这武林联盟是要盟主,到底是方正大师当呢还是他的冲虚道长当呢?任我行知道,无论如何,这两位老狐狸都不会在此时出面。但,方正大师也不会眼看着日月神教一家坐大,必定会去联络风清扬,寻找有力力量。
岂不知风清扬武功的确高,但毕竟是一个快要入土的对世事不起丝毫兴趣了的老头子了。
再说,黑木崖又岂有害怕的人?便是风清扬,亦可以人海战术战胜。
接下来的事情,却是继续统一各小门派,巩固已得势力。除了那些武林中人,尚有各门派的民间势力。发展农业发展经济才是正道。至于少林武当,还是不能急于一时,免得狗急跳墙,天下正道连成一心拼死挣扎。虽说谁输谁赢还未必,但何必叫这些琐碎的事情,打扰了他和东方的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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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结局 。。。
处理好各样事情之后,任我行命童百熊率众教徒先回黑木崖,他与东方两人则留下,先逛逛这天下的美景,享受一匹马两个人四只眼八方景的惬意生活。
从华山往西,到天山观雪景,再往南去云南看大理风光,又往琼崖体海浪韵味,再到苏杭品江南小景,又去了长白山往莽莽林原,这么到处绕了一圈再回到河北。越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日,东方越加发现任我行时时可以给他带来新奇之感。有时候,甚至怀疑这人还是不是先前那人,怎的似乎没有不懂的事情。大可一双肉掌敌八方,小可洗手做羹汤。
任我行也乐得向东方展示他各方面的才华。做特种兵的那些日子,什么都要训练。从不曾想过,那些辛辛苦苦流血流汗习来的本事,有一天能用来讨心上人欢心。任我行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完全折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似乎,没有什么要求,只要那个人在,只要看到他,便觉得欢欣,便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这么绕了一圈,更觉两人情愫浓厚。回到黑木崖已经是两年之后,令狐冲与盈盈欢呼不已。
任我行原本是一个粗汉子,照顾东方久了倒也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显然,冲儿与盈盈的感情也深厚了许多。没有想到,他拣了一个徒弟,更是拣了一个照顾盈盈的好女婿。这些年他要么关注教内事物,要么在外,更多是将心思放在了东方身上。幸亏有冲儿的照顾,才能保全盈盈的快乐生活。
当日,与盈盈父女相谈了许久,得知盈盈的一腔心思,任我行乐得让两小孩果真成为一家人。自从经过上次大战之后,这两年江湖中无比平静。几乎所有的门派都在休养生息,不敢轻举妄动。冲儿天性聪慧,盈盈底子亦是奇佳,但经历太少,两人的武功都算不得一流。
其实,想要成长,必须真正地踏入江湖。这般,才会有奇遇。但,任我行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两个年轻人身上。冲儿的性子无比潇洒,名利心几乎全无,并不是那种只愿钻研武功的人。盈盈却是女儿情长,过早地将心思全数放在了男人身上。
这般也好,至少在他有生之年甚至死后多年,可以护得两孩子周全。
将想让两个孩子成婚的事情询问令狐冲之后,如任我行所猜,令狐冲兴奋不已,显然他对盈盈的感情也很深。冲儿潇洒却又质朴,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想来,把盈盈交给他,绝对没错。婚礼办得极为隆重,黑木崖上上下下一次努力,足足准备了两个多月。参加婚礼的人,也只邀请了日月神教众人。这次婚礼,并不对江湖开放。冲儿和盈盈想过平静的生活,任我行便不给外人打搅他们的机会。
终于,将盈盈交到了冲儿手中,任我行心中百味交集。没有想到,上天待他如此不薄,爱上了男人,却还能拥有自己的女儿。更庆幸的是,上任主人一心习武,将盈盈交给东方照养,东方与盈盈之间也是情同父女。
却不知,盈盈是否能够接受父亲与东方叔叔之间的感情。
思绪良久,在牵手送盈盈往新房走去时,任我行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盈盈,你有没有发现,爹爹与你东方叔叔……嗯嗯?”
盈盈姣好的容颜在红烛嫁衣辉映下,多了一丝美艳的味道。她抬头一笑,道:“爹爹,难道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说实在的,先前我的确无法接受。倒是冲郞懂理,道只要是真心叫人开心的又不损坏他人的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爹爹完全不必担心,只要爹爹与东方叔叔开心,盈盈便开心。至于其他的人,应当早就习惯了吧。就算是不习惯,爹爹你和东方叔叔也不会在乎吧。”
任我行心中一喜,没有想到冲儿已经帮他解决了这个难题。也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盈盈定然是遇到什么烦心事都与冲儿说了。
盈盈与冲儿新婚燕尔,被任我行赶了出去度蜜月。盈盈与冲儿几乎不见外面的人,全然可以装扮做普通侠客。再个,他俩毕竟有教内高深师傅教导,面对一般人还是没有问题。
给东方准备的新居自然是让东方住了进去,任我行索性也跟着一起进去享受享受了。
也有想过,是不是要给东方一个仪式。但谁扮作女儿身这事儿,与东方之间一直没能达成协议。私下底,任我行可以矮矮身子扮作娇娘儿斗东方开心,但在群雄面前,还是做不到。东方根本不屑于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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