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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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冢变成魔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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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琳夫人现在应该正在甲板上欣赏海景。”
涉谷听着时松了一口气,对伊札拉道:“你先带我去看看手冢和村田吧,对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伊札拉。”
“伊札拉啊,很好听的名字,我叫涉谷有利,你叫我有利就可以了。”
伊札拉微微一笑,道:“恩,有利,请跟我来。”说着举了一下手请到,给他带路去看手冢他们。
天边映照着红霞,手冢他们是在第三天才醒来的,此时村田和有利正爬在轮船栏杆上看着落日后的海景,另一边一个金发少年同样爬着栏杆,却是吐得好惨,有利远远看了一眼都觉得十分凄惨。
“手冢。”见手冢从船舱出来,背靠在栏杆上的村田叫着向他招了一下手。
“手冢,身为我的婚约者你唔,不可以唔……”
保鲁夫跑过来抓住正要往村田他们走去的手冢,瞪着他,显然极度不满,可惜他话只来得及说到一半一阵想吐的恶心感就又涌了上来,他捂着嘴巴向对面栏杆狂跑而去,再次爬在那里吐得死去活来,
面对着城里的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坍塌的房屋及街上停着一排排的死尸,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腐尸味道,等到了临时避难所所见到的场景,全身是伤的灾民或坐或躺在地上,有些缺腿断胳膊,忙得不可开交的医生护士,其中还有许多人随时都有可能重伤不治死去,还有那些属于伤患及他们家属的哀号之声。
这些是卡罗利亚的人民,这里的灾难全是因为打开禁忌箱子的余波所致,而她竟是这次灾难的帮凶之一,对芙琳夫人,也许现在揪心自责致死也比不过眼下所见的一切残酷。
“芙琳夫人,现在还有比自责后悔还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做。”听到有利这么说,芙琳夫人流着痛悔的泪水“恩”了一声。
黑色在这个世界只有魔族贵族才可能会有的颜色,双黑更是魔王的标志,手冢和有利此刻没有伪装,村田也没有带隐形眼镜,一看也知道他们是魔族。而人类与魔族之间的间隙到底有多深才能令他们宁愿死也不接受魔族的救助,那天所说的话依然犹在耳边,虽然连有利自己都很惊讶,但他当确实是这么坚信着,然而此刻的现实却令他黯然。
“啊,不要,放手,啊~”忽然响起的凄惨女声,如果仅是听见的话还以为是强暴事件呢,然而事实却是冰山魔王陛下正一手压制着一个伤患强行救治,旁边的女人抓着他手臂大叫,不过转眼被魔王看过去的犀利视线吓得最后尖叫一声,松手收声。
“啊~,这样的事。”前一刻还在为国为民忧心的有利,现在早没了那种心情,只觉得,真有…手冢君,的吗?
“涉谷,你也不要闲着。”被魔王陛下那一招带动,伊札拉马上见机的上去给另一个伤患疗伤,村田也立刻拉着有利去帮忙。
“涉谷,这个人要用魔法疗伤才行。”
“说什么啊,村田,我根本不会用。”
“好吧,那你就见死不救吧。”
看着努力帮着他们的手冢他们,芙琳夫人笑着抬手抹掉眼泪,随后也跟着一起忙起来了。
保鲁夫则双臂环胸的站在那里,收回据说是贤者大人和手冢那个笨蛋朋友的身上的视线,果然很讨厌人类,绝对不帮忙。“基卡!坚持着基卡,不要丢下我啊,呜呜……”正如此想着的人,下一刻却被一道惊慌失措的惊叫及哭声吸引去了注意,眼角连续跳了无数下,保鲁夫终于也没有坚守住自己的阵地。
“啊…”还在哭泣的女人吓了一跳,终于还是安静的蹲在一旁。
“你不用感激我,我不过只是看你可怜,并不是想要真心救助你们的。”别扭的大少爷一边救人一边还不忘说着这种话来掩饰,本来被他话刺伤的女人,但在看到保鲁夫脸上认真做事的神情之后,就不在觉得怎么样了。
本是要过去救人的村田,也暗中止了脚步,见此微微的勾起一道笑容,再看一眼有利,他已经成功使用了治疗魔法,涉谷,做得不错嘛。如此想着,从新走到另一个伤患的面前。
在这种深夜之时,手冢他们还站在卡罗利亚的海边,等了多日来自真魔国的的救援队今夜总算是到了,不过当近到完全能够看见据说装有冯卡贝茹妮开发的魔动推进器的舰艇时,顿觉令人无语,十多艘军舰加上高空随风飘扬的旗帜,这阵仗更像是出动了一个海师过来打仗的样子。
等军舰都靠了岸,首先令人注意的就是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因为那人正努力的对他们挥手激动大叫道:“陛下、陛下。”迫不及待冲下船,闪着亮晶晶疑似有泪花的眼睛,一下子就朝手冢扑上去,站在村田旁边的有利顿时惊讶的瞪大眼睛,然而转瞬却见那名男子扑了一个空。
“太好了,唔唔……”看着双臂环胸站在面前的手冢,王佐大人的眼泪哗哗直流,真是感人的相见场面啊。
菱形镜片下的凤眸在看见浚达时划过了一抹名为欣喜的淡淡痕迹,只可惜无人可见,而此时虽然还是一贯的冰山脸,但这些日子都与手冢相处在一起的村田和有利他们都有种暂时春暖花开的感觉。随后走下来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倒令有利和村田他们都觉得此人跟手冢一样是座冰山。
“这个人…,涉谷有利。”
被人叫出了名字有利抓着头微笑着给他们打招呼,以前手冢使用那个身体时那张脸上除了面无表情的冰山之样,哪有这样的笑脸,所以都不由愣了一下,当然这种反应早在之前有利就从保鲁夫他们的脸上看见过了。
“请看。”虽然隐形眼镜在海里早就被冲走了,但村田一头染了的金发却是不可能掉的,与魔王一样,身为大贤者同样也是双黑的标志,于是村田只能掏出学生证给两位真魔国辅佐大臣过目。
有严重双黑迷恋的王佐大人看着村田的照片,脸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云,闭眼赞美道:“哦,高贵、自爱、对未来充满信心的眼神,与我想象中的大贤者大人一样,啊,欢迎您回来,大贤者大人。”
“呃,呵呵,谢谢。”面对浚达的‘热情’村田也只能摸着鼻子干笑。


 



第10章 十
“请保重啊,陛下,如果有什么万一,我也不会独活的。”对岸的岸边王佐大人对着前行离开的船神情大喊,挥泪饯别。
上次浚达也是经历生死,中了威格特毒,身体成为活死人,随时都有被威格特家族控制的危险,灵魂装在一个亚妮西娜制造的机器娃娃里,差点就不能再恢复原样,真是悲惨啊,不能再为陛下分忧的日子,是多么寂寞、孤独、痛苦…,王佐大人看着越来越远,就算再也看不见半点船艇的影子了,也还一脸悲情的久久站在海边,身边的真魔国士兵们都不禁为此深深感动。
真是感人肺腑的君臣之谊啊。
看一眼旁边双手抓着栏杆,再次吐得天翻地覆的金发少年,有利自己其实也有些晕晕的,现在看见别人晕船就连自己都想吐了,啊,好像来了这里就特别对出海有缘。
四年一度,在大史玛隆举行的国际运动会刚好在这种时候,据说是赢了比赛大史玛隆就会满足赢了的国家一个要求,当然只有大史玛隆的附属国及人类国家才能参加就是了,手冢他们就是代表卡罗利亚去参赛的。
然而到了那天,等他们看见比赛场对面的对手,都不惊有些吃惊,那个男人,阿卡路倍多什么时候改投靠大史玛隆了?手冢双臂环胸的站在那里,迎视男人看过来的视线,那一身只要在比赛场上就会流露的王者之气此刻也自然涌现出来。
淡淡收回目光,手冢转身走到侯战用的椅子上坐下,真有一副稳如泰山之感,尤札克不禁暗赞的叹息了一声,总觉得,还没开始比赛,看见陛下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打一场了,当然除了他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保鲁夫。
“好有气势啊。”有利也不禁感叹出声,随即又道:“看了就让人觉得信心百倍,战意凛凛。真不愧是被称为青学帝王的男人,今日我才算真正的明白了这个称呼。”
他神情肃穆的盯着手冢,似敬佩又似尊敬,虽然爱好的是不同的运动,但他若有手冢今日这样的气势,球队的队员就会更加信赖他这个队长吧,那么也就能领着队员取得更上一层楼的胜利。
随之不久响起的一阵震天的欢呼之声,把手冢他们这边人的注意力也都吸引了过去,大史玛隆的皇帝已经现身了,在人民的欢呼声中站在国王席座前发言:“我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举行四年一度天下第一武斗大会,预赛胜出卡罗利亚的勇者们,以及我国的勇者,将全力以赴进行比赛,得到胜利者的最高荣誉。”语落在响应的欢呼声中走回自己的宝座转身潇洒的坐下。
随着对面大史玛隆的其中一个战士站起来,代表着武斗正式开始,这是一个三场两胜的比赛,这边保鲁夫拿着自己的剑起身,第一场将由他开始,然而看着金发的大少爷提剑走进比赛场,有利不禁想,这个大少爷能行吗?
然而,随着一场精彩决斗结束在对方两手的剑都被挑落,保鲁夫的宝剑也紧随其后的停在对方的脖子上后,涉谷有利不禁自检自己显然以貌取人了的行为,事实说明这个华丽耀眼,同时也脾气火爆的贵族大少爷确实是很厉害的。
“哟,该我了。”尤札克说着抽出身边的宝剑,显然他很激动,因为他已经看见他的对手了,阿卡路倍多,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改投靠大史玛隆了,但是在这里相遇,确实是个好对手啊。
看见阿卡路倍多与尤札克开始打斗,有利不知为什么有种莫名感伤的心情,真是奇怪,又是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情感,注视着前面的有利并没有发现旁边手冢侧眸看了他一眼。然而赛场背后,又是另一番情景。
“辛苦你们了。”男人对守在门前的两位士兵如此说道。
“这不是凡帕勒大人吗?您不是应该在贵宾席看比赛的吗?”守门的士兵显然对男人已经很熟了。
“啊,因为陛下迫不及待想要他临时定的货,还说要运到这里,不要运到城里去。”男人故作有些无奈的道。
“这样啊。”这两个士兵已经见惯不怪了,显然大史玛隆的皇帝常做这种事,随即转身对他们打开了门:“请进。”
推着手推货车金发少年,随着男人进门一起推车走了进去,里面摆放的各色各样的宝物真令他大开眼界,大史玛隆的皇帝真不愧是一个聚宝奴啊。
“这个应该就是你们要的禁忌的箱子。”男人指着被布匹盖住的物体。
不过或许应该感谢那个皇帝有这方面的嗜好,使他对于这些宝物的守备肯定是看管得十分严密,所以连禁忌之箱也都放在这里,才有了今日这般难的的机会,能这么轻易的把箱子掉包出去。
所以说,手冢他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赢了比赛向大史玛隆的皇帝要求要风之劫的禁忌之箱,他会乖乖的给他们,这一次参加比赛也不过是能混进大史玛隆找到禁忌之箱的幌子,只一个字,拖!
第二场理所当然的败了,听着阿卡路倍多对着自己大吼:“喂,给我等一下,你是故意的。”尤札克扛着宝剑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候战场。
“辛苦了。”尤札克刚刚回来就听到手冢低沉磁性的声音一贯清冷的对他道,令他微惊的愣了一下,他们的魔王陛下这是变相的安抚他,无疑非常管用,至少他真的感动了。其实尤扎克心里更加明白手冢的真诚,如此才是真正打动他的。紧接着回神后微笑道:“也没什么,道也是令人感觉还不错的一战吧。”
随后,手冢起身,向比赛场上走去,身后看着手冢背影其他人都只觉一阵兴奋,“感觉就像出征的军人。”有利道,旁边军人出身的尤札克盯着手冢的背影也说了一句:“啊,就是这样。”
大史玛隆那边的第三位赛手久久未出,手冢一身天蓝色军装样式的服装穿在他身体上,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姿,腰间配着长剑,在军人的气质间又添了一抹剑客似的洒脱,双臂环胸的站在场中静待。令在远方贵宾席上坐着看比赛的杰池莉夫人不禁抱着双手陶醉尖叫道:“陛下,好帅啊。”然而等大史玛隆第三个赛手现身后,她不禁一下子吃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走进的人,手冢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变化,依旧冷峻自持得保持着一贯面无表情的神情。那人脸上还是以往的爽朗微笑,如初见时那般安定人心,被那双温柔微笑的眼睛看着时的感觉也同样没变“陛下,好久不见了。”声音也是他特有的温醇嗓音,有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啊。”手冢一贯的答了一句,视线移转落到孔拉德的左臂上。
那边听到保鲁夫他们惊叫的有利也同样震惊的盯着赛场中手冢他们,为什么?那个男人,为什么背叛手冢?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孔拉德,但之前他已经听说过他许多传闻,他不是手冢最信任的人吗?至于保鲁夫,随即就要起身冲上去,好在被尤札克一把按住。
见手冢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左手臂上,孔拉德不禁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左臂,与手冢之间的相处,早令他习惯这个冷峻少年的寡言,不用手冢开口,他已主动的说道:“如您所见,我的左手还在,但是已经不是以前那只手了。”
菱形镜片下垂视的目光几不可见的黯了一下,若不是在这种距离下孔拉德又一直都注视手冢的话,定也不会看见那双犀利澄清的冰眸曾为他黯淡了一下。
“池莉夫人、池莉夫人。”贵宾席上芙琳夫人叫了几声也不见杰池莉夫人回神,然而随即却听到杰池莉夫人悲伤无力的吐出“孔拉德”三个字。
手冢抬眸从新看着孔拉德,问道:“可以解释一下吗,孔拉德?”低沉磁性的声音是一贯清冷的声线。
孔拉德随即就回答了手冢:“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国家。”显然手冢也似没有想到的淡淡一愣,就听孔拉德道:“那么,开始比赛吧。”
见孔拉德已抽出宝剑对着自己,手冢目光一凛,眼中如冷剑华光般犀利大盛,全身气场大开,随即也抽出腰间的魔剑,同样对着孔拉德,对他说道:“孔拉德,你我还从未真正比试过。”
“是啊,陛下想要与我比试一场吗?”
“孔拉德,现在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手冢冷硬的道。
孔拉德一愣,神情不禁黯然,但也不过一瞬间。他看向对面冷峻的少年,对方眼里犀利冰冷的视线下竟翻腾着浓浓的战意,看来确实是决心要与自己比战一场。
看着场上兵戎相见的两人,互不相让的激烈打斗在一起,那种狠劲完全只把对方当对手,哪曾想过这样决斗着的两人以前感情会是如何?两人这场比赛似乎持续得异常的久,虽然孔拉德军人出身,经过了许多战斗特别是二十年前的那场残酷的大战,耐力惊人,但手冢打网球所练出的耐力也绝非小视。
战到最后,手冢终于到了极限,然而眼中的战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炽,膝盖一软手冢一下子扑倒在地“手冢!”身后响起保鲁夫的大叫,想冲上去,又再一次的被按住肩膀制止,此时战场里的手冢已直着宝剑又站了起来。
然而刚站起来的人,膝盖却不稳的又是一折,但随后却被他稳住了。此时别说有利他们就算观众席上的群众呼吸都似乎被屏息了般,因为他们明知那已经是到了极限的少年,他们竟看不出一点的软弱,身上依旧炽热燃烧着战火。他们只能睁大看着,他们的心,以及整个灵魂都为那个人震撼着。
“震撼人心的男人。”尤扎克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不禁令瞪大看着的有利回头看了背后的他一眼。有利相信无论是谁,此刻听到这句话都会像他一样深受感受的一凛吧。
手冢居然拖着那样的身体与孔拉德又打了一阵,然而,好长,总觉得又过了好长的时间,可是这次战斗都还没结束,而且还好似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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