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养鬼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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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养鬼为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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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思齐葬了师傅,正思忖着什么时候向父亲和盘托出这十多年来的遭遇,殊不料他起身舞剑的英姿却被左建贤窥见。
  左建贤没想到这貌似老实巴交的弟弟竟然心机如此深细,他修炼的武功虽然不是嵩山一路,却精深无比,想到父亲要是知道自己当年谋害弟弟的行径,加之弟弟如今的武学成就,想来自己的少主之位必然不保,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左思齐的饭食内下毒,再次谋害弟弟。
  亲眼看着弟弟毒发断气的左建贤没想到,弟弟居然在葬礼上离奇复活,虽然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却马上心念电转,冲上前去扶起从棺材里懵懂起身的弟弟,假惺惺地痛哭失声。
  醒来之后的左思齐虽然对过去二十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大致记得,却奇怪地有种陌生的感觉。
  面对一脸疼惜的父亲左冷禅,面上嘘寒问暖的大哥左建贤,还有嵩山派上下的师兄弟们,左思齐都大概知道他们的性格特点、擅长用什么兵器、乃至与自己的实际交情究竟如何,应该就是自己本来的记忆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漠然之感,好像这些人,这些事,似乎本来与自己毫无瓜葛一般。
  倒是午夜梦回之际,经常可以听见一个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悲怆响起:“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第 46 章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
  悲伤也没有那么难熬;因为大量的工作麻木了东方不败的神经;叫他很少去想林枫去了哪里,什么时候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推断教主任我行某次秘密下崖的消息被泄露;招致白道众人围攻;下落不明,被暗算而死的可能性极其大,而教内不可一日无教主;于是,在教主公推大会上;代教主东方不败名正言顺地被公举为日月神教教主;为教众拥戴;喊出了“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口号,声势之浩大,远在任我行之上。
  随即,为表明自己绝非谋逆篡位,撇清与任我行失踪一事的关系,东方不败将前教主之女任盈盈奉为日月教圣姑,地位之高,仅次于身为教主的东方不败自己。同时,东方不败下令将囚禁的任我行秘密转移至西湖梅庄地牢下严密看押,将向问天司徒策二人处死。不料贾布等不慎中了向问天司徒策的奸计,竟然叫向问天逃脱,仅将一同逃跑的司徒策杀死。
  东方不败勃然大怒,下令将办事不力的十六名弟子全部处死,此外,负责此差事的青木堂堂主贾布因为是追随东方不败多年的亲信,被网开一面,免去死罪,降职为香主,另需自去刑堂领罚。
  杨莲亭听了,不禁大起“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想那贾布追随东方教主多年,算得上是教主的嫡系心腹,仅以一时疏忽就受这等重责。而自己又算个什么呢,老主子是任我行,原是中途投奔了过来的,教主严命的差事又办得这般不得力,眼看着一个月的时限就要到了,到时候怎么向他交差啊?
  如此一想,明明是严寒的天气,杨莲亭却是沁出了一头一身的汗水。
  说起差事就叫人心焦,这茫茫人海,只是叫他拼命去找,去寻,却又没个具体的方向或是位置,他杨莲亭又不是手眼通天的神仙,算得到那人藏身何处。这天下之大,却叫他往哪里去找人?
  只是,教主说一不二,辩解或是反对只能招来横祸,杨莲亭只好将无奈和牢骚吞回肚子,按着东方不败的严命,四处搜寻。
  实在是找不到。
  杨莲亭将手中的卷幅展开,画卷上是一位青年男子。
  长身玉立,温润的眉眼间微微含笑,神采飞扬中带着一种我欲乘风而去的飘飘欲仙之感,端的是好秀丽人物。
  就是不知道教主与这画上的青年男子有何纠葛或是仇恨,竟然叫教主下令时眼睛都有些发红,要自己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翻出来,而且要每隔十日汇报一次进展,都搜查了哪些地方,结果如何,等等。
  眼看着最后一个十日的期限都快要到了,却是毫无头绪,急得杨莲亭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打转,直到傍晚时分,估摸着这一天就要过了,惹恼了教主更不得了,杨莲亭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来到了教主的新居所“天海摘星阁”。
  一个身材柔美到近乎无骨一般的侍女走上前来,屈身向杨莲亭行礼,说:“杨总管,教主在里面等您,请您即刻就去。”
  要是往常,杨莲亭还会和这个柔媚的侍女调笑两句。现在哪有心情啊,在职位乃至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
  如果杨莲亭仔细看,其实那侍女也没什么心情跟他调笑,亦是战战兢兢,一脸惊恐之色。
  她能不怕吗?
  教主今天好像心情特别不好,嗔着端茶来的侍女不会服侍,水温过高,将茶叶的味儿给弄得不好了,居然抬手就杀了两人。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教主虽然一贯冷漠,不苟言笑,但是,对于近身服侍的人倒是不多做苛责,还是施恩多过责罚的。就算下仆婢女们有了什么过错,教主自重身份,一般都是交由杨总管来代为惩戒,谁料到今天竟然这般电嗔雷怒起来,还这般严厉的处置?
  侍女下仆们吓得一个个噤若寒蝉,人人自危,恰逢这杨主管来了,简直就如同见了救星一般,赶紧让他进去。好歹杨总管在教内的职位高,能抵挡阵子教主的怒火,至于他进去之后会不会被盛怒之下的教主打杀,那就不与他们相干了。
  杨莲亭进去的时候,外室空无一人,地脚处一盏淡蓝色的地灯,被溶溶的灯光映得着实诡异。地灯的笼中居然还困着一只蝴蝶,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只误入的蝴蝶因为畏惧炽热的烛火,羽翅“扑剌剌”地上下翻飞,就如同想要破茧而出的囚蛾。
  杨莲亭觉得自己就像是这扑火的飞蛾,现在还活着,说不定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了也未可知。可是,现在也别无他法,必须进去独自面对东方不败的怒火和可以预见的悲催结局。
  等进了内室,杨莲亭却有些疑惑。
  教主哪里去了?
  教主不在里面,室内只有一位身着大红纱衣的美貌女子。
  娥眉画作远山长,樱唇点点如花娇。
  就是像是喝醉了一般,见了杨莲亭进来,只是抬起迷离的醉眼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饮酒。
  难不成教主是出恭去了?那就等等吧。
  趁着教主不在屋里,这女子也好似喝醉了一般全不理会,杨莲亭就偷偷打量了起来,全不顾自己身为属下的忌讳。
  真是个美人啊,是教主的新宠吗?倒是挺稀奇的,教主好像很多年没有佳人相陪了。杨莲亭琢磨着。
  就是这美人的仪态不太好,一个女人,喝酒的姿势也太豪放了,美人们不是应该将酒啊之类的辛辣物斟到细巧的小酒盅里,跟小雀儿一般一点一点地轻抿才合乎仪态吗?怎么这教主的新宠就跟个男人似地拎着酒坛子就往口里倒的呢!
  可能是有点功夫的吧,教主也许新进改了口味,喜欢这种有些侠气的女子了吧?看她往口中倒酒的动作,酒水就像一根银线一般灌入口中,一丝儿也没有洒出来,不与寻常女子相同。
  杨莲亭鉴赏完了美人,正想开口说:“夫人,请问教主……”却突然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美人儿仰着脖子吞咽酒液的时候怎么会有喉结?虽然看起来小小巧巧的,不像一般男人的那么突兀,可是,分明有着男人才有的喉结。
  对,没错,就是喉结。
  杨莲亭大惊之下,再一细看,美人儿描了眉,还薄施了一层脂粉,端的是娇柔女子的打扮,可是,那一双眼睛,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微微上挑的凤目,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淡如云烟的睥睨之色,还有与生俱来的傲然姿态,不是东方不败又是哪一个?
  只是,此时东方不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地,竟然做女人的打扮起来!
  杨莲亭开始时震惊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稍做思考之后又恍然大悟:难怪教主叫自己不惜一切去翻找那个男人,原来他早就换做了女儿心!那个男人,该是他喜欢的人吧?
  可是,要是那个男人死了呢?是不是教主就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他会不会考虑换一个男人呢?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不过又制止不住地去脑补。
  现在他看起来很伤心,不然不会将自己灌得这般酩酊大醉,也不会这么暴躁,动辄杀人。不过,据说人在情伤的时候最脆弱,若是这时候趁虚而入的话……
  杨莲亭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教主交代的人物完成不了,反正到时候横竖是死,何不此时奋力一搏?
  要是成为教主的男人……的话,不光是可以脱去死罪,还有数都数不清的好处,比如,可以仗着教主的宠爱在教内为所欲为,就此一步登天。
  关于能不能博取教主的宠爱,杨莲亭对自己的相貌是很有信心的:身高八尺,相貌堂堂,称得上是“伟丈夫”,和东方不败雌雄难辨的阴柔相貌刚好是两个极端。俗话说,刚柔相济,杨莲亭直觉教主一定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
  至于男人么,要是以前,杨莲亭绝对是一副恶心至死的模样,老子有的是大把的女人可以临幸,何必那么龌蹉,水路不走走旱路!所以。杨莲亭以前没有玩过男人,只喜欢大胸脯的女人。不过嘛,现在看来,若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教主,情形就不一样了,再说,教主扮作女人的模样还真是好看,将就将就也行吧。
  不对,是越看越喜欢。
  何不趁着他喝醉连人都认不清的时候将事情办了呢?“一夜夫妻百日恩”,要是将生米煮成熟饭了,教主就算一时会恼,只要弄得爽了,想来事后就和那些口是心非的女人一样,既往不咎了吧。
  利欲熏心之下,杨莲亭克制不住心魔的诱惑,抖抖索索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东方不败的脸颊,却又不太敢,于是,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快速触碰了一下。
  指尖轻触之下,是一片滑腻的肌肤,叫杨莲亭心中一荡。
  东方不败还真是被酒精迷醉了神经,迷迷瞪瞪中只觉得自己的脸被人轻轻碰触了一下,那般地小心,就如同他一贯的温柔一般,不禁心驰神痛,喃喃地说:“阿枫……”
  杨莲亭见没遇到阻扰,越发胆大,蒲扇般的大手一张,眼看着就要摸上东方不败的脸。
  此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杨莲亭,你在做什么?”
  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杨莲亭心尖尖都蓦地一跳,连忙缩回了手。




☆、第 47 章

  杨莲亭僵硬地转过身去;看见来人又吁出一口气;赔笑着说:“原来是侄少爷啊。我是教主特意传召进来的,没想到教主却又醉了;没来得及说事情。我是怕教主受凉;所以才到处察看一下,这个……嘿嘿……”
  小孩子都很好骗的嘛,混过去算了;别叫他告诉东方不败知道。杨莲亭谄笑的脸上闪过一抹算计的阴阴之意。
  小叮当从窗台上跳下来,一点也没被他的话糊弄过去;讥讽地说:“是吗?需要察看到我东方叔叔的脸上去?”
  杨莲亭的表情尴尬;说:“这个;我是担心教主是不是有些发热,想伸手去试试他额头烫不烫。”
  小叮当简短而鄙夷地说:“快滚!”
  杨莲亭如蒙大赦,急退而下。
  小叮当皱着眉毛看着醉得人都认不清的东方不败,像个小大人似地做出一番烦恼的模样,说:“到底你是小孩子还是我是小孩子?真不叫人省心!”
  说完,小叮当便扎棱着小胳膊小腿,将酒醉得不省人事的东方不败移到床上去了,一边用力一边哼哼着说:“唉哟,累死我了,最讨厌醉鬼了。”
  有什么办法,东方叔叔穿着女人的衣服呢,这时候叫婢女们进来伺候不太好吧。
  小叮当不太明白大人的心思,却很知道东方叔叔对林叔叔的感情真挚,那一次,两个大人在家里陪着小叮当玩过家家,扮演戏文里的“大闹天宫”,当时林叔叔扮的被孙猴子逼得无可奈何的玉皇大帝,东方叔叔扮的仪态万千的王母娘娘,小叮当扮的兴风作浪的孙悟空,开始东方叔叔还别别扭扭地,玩到后面大家都十分投入,那一日其乐融融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小叮当的脑海里,想来东方叔叔亦是难以忘怀吧,所以才穿上和那日差不多的衣服,缅怀林叔叔的吧?
  唉,林叔叔,你到底在哪里啊?连年少不知忧愁的小叮当都觉得人生沉重了起来。
  次日早上,东方不败从宿嘴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时,一个穿着竹签的鸡腿突然伸到他的鼻子面前。一个声音嘻嘻笑着说:“东方叔叔,你看你多有口福,一睁眼就有好吃的!”
  东方不败嫌恶地躲开,说:“谁大清早要吃这么油腻腻的?”一语未了,东方不败只觉得昨晚上的酒气翻滚上来,连忙捂住嘴,起身奔到一个痰盂处,大吐特吐了起来。
  小叮当给他倒了一杯清水,摇摇头说:“搞什么啊?怎么我每次来,都看到你在瞎折腾?就不能开心点吗?”
  东方不败看到这个活泼的“开心果”,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拍拍他的小脑袋,说:“你又偷跑出来了?不怕回去你叔叔责怪你?”
  小叮当吐吐舌头说:“他呀,现在成天和那些什么星君啊什么大仙啊在一起,尽是些胡子老长老长的老头儿,要么下棋,要么喝酒,还老是废话多得来,我哪受得了?只好溜出来玩玩,不然真要闷死了。”
  小叮当油亮亮的嘴巴飞快地开合着,说:“东方叔叔,你这里好,我最喜欢来玩了,就是你别老是……”
  小叮当偷偷瞄了一眼脸色迅速暗沉的东方不败,狠狠地扯了一口烤鸡,说:“林枫这个混蛋,躲哪里去了?也难怪东方叔叔你生气,来,咱们就把这只鸡当作他,咬他,咬他,最后把他吃了,消消气!”
  东方不败终于笑了,接过小叮当扯下来的一只鸡大腿,意思意思同仇敌忾之心。
  小叮当老气横秋说:“其实吧,我叔叔老说,有缘份的话,不管多晚,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面,没缘分的话,就算是面对面也不认识啊。所以啊,你就别老是愁眉苦脸的了,他是你命里注定的人,早晚都会出现的。真要说起来,我老叔这一回总算办事还靠谱,叫林叔叔投了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子,要不然,更加是大海里面捞根针了,叫咱们往哪里找去!不过,再多的打听,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老叔是打死也不肯说了,就拿一句话当挡箭牌:‘天机不可泄露’。我就闹不明白了,他反正泄都泄露了,泄一半算怎么回事?就不肯叫人知道个痛快!老头子到底麻烦,又爱故弄玄虚,做了神仙的老头子尤其麻烦!”
  听了小叮当可爱的吐槽,东方不败不禁笑了起来,心里的郁闷被驱散了许多:这孩子刚刚来的时候是调皮不服管教,但是时间久了,处出了感情,还真是体贴人心呢。
  小叮当说:“哎,还有啊,林叔叔老是找不到会不会是那个杨莲亭从中作梗?说起来,东方叔叔你可要小心他了,这人看着就不是好人。还有,昨天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他好像在摸你的脸,当时我还问他来着,他就狡辩说只是想试试看你发烧没有,我去他大爷的!”
  东方不败的脸一下子黑得跟锅底似的,咬牙说:“他好肥的胆子!”
  小叮当眼珠骨碌一转,献计说:“我可没有乱说啊,不过当时他背对着我,我也没看真切,不知道他到底伸出爪子去没有。不然这样,东方叔叔你试试他。今天又找个借口把他招来,说几句比较那什么的话,哎呀,就是那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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