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霜决定今天就要把生米做成熟饭,这努达海经过这半年自己吊着他,对自己也可以说是死心塌地了,今天下午自己专门和努达海可怜兮兮的说着话,就是等着今晚努达海来看自己。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很是娇艳,白吟霜满意的点点头,没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里门开的声音,为了今天能成功,白吟霜可是把伺候自己的奴才都给支走了。
努达海进屋后就看到白吟霜黯然神伤的样子,心痛的忙上前一把抱住了白吟霜说道:“吟霜,是我的不好,这样团聚的日子,没有想到你的苦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伤痛。”
白吟霜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努达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肯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老天才这般惩罚我的,养父身死,亲身父母不明,我觉得我就向那大海里的一叶舟,只能任凭风浪的吹袭,没有半点方法。”
努达海听到白吟霜这么说,更是自责,忙双手拖着白吟霜的脸说道:“吟霜,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疼爱你一辈子,我这一生虚度了很多光阴,可是直到我遇到了你,我觉得我努达海这一辈子值了,有你相伴的日子,我才觉得生活里有了阳光,不再是那么索然无趣,暗淡乏味了,吟霜,不要小看自己,努达海离不开白吟霜了!”
白吟霜感动的看着努达海,不断的低声呼唤着努达海,两人的距离不断的靠近,直到身影重叠。
努达海一晚上都没有回来,雁姬怎么能心安,一大早就派人去找,还没一会儿就有人说,昨晚有人看到努达海往梅园去了,雁姬心内一跳,只觉得不安,拼命的安慰自己,领着甘珠就往梅园走去。
整个梅园静悄悄的,更是增加了雁姬心内猜想的可能性,雁姬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心内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努达海一定是有事情才出去了,自己的猜想是不可能的。
结果推开门后,就看到两人□的躺在一起,毫无准备的甘珠尖叫出声,这一叫可就热闹了,整个将军府本来静悄悄的,甘珠这么一叫,把早起开始收拾院落的奴才们都给吸引了,雁姬因为愣住了没有想到关门,甘珠也是被吓傻了,结果大家一起看了出活春宫。
努达海和白吟霜也因为这声尖叫给吵醒了,昨晚两人睡的很晚,努达海是因为在白吟霜身上体验到了年轻的感觉,白吟霜细嫩的皮肤和那紧致的地方让自己销魂不已,怎么停都停不了,白吟霜是为了套牢努达海,尽可能的配合着努达海,结果两人其实就是刚睡下没多久而已。
雁姬进来的时候,努达海就是抱着白吟霜睡的,两人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努达海□还在白吟霜的体内,因为早晨的冲动,此时已经硬挺,听到尖叫的时候,两人还是懵懵懂懂,因为没有□,白吟霜那里还是很润滑,努达海凭着本能就开始动了起来。
白吟霜也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努达海的冲动,不得不说,努达海还是很有资本的。
刚动了没几下,白吟霜就开始细细的□了出声,努达海因为抱着白吟霜,手自然而然的揉捏着白吟霜那处的柔软,两人都是面对着门口的,表情动作连那处的活动都看的是一清二楚,白吟霜为了多感受到快感,腿叉开的也很大,雁姬和甘珠都没有做声,那奴才们自然也不敢叫,努达海和白吟霜忙着体验极乐,都没有挣开眼,居然没有发现这屋外站满了人。
直到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都高亢的叫出了声后,才停下了动作,努达海本来想亲吻白吟霜的,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门外乌压压的一片人,一激灵,忙拿床单裹着自己,白吟霜也挣开了眼,看到这般情况,顾不得下/身的狼藉,尖叫一声,光着身子躲到了努达海的身后。
想着刚才自己和白吟霜表演了一番活春宫,努达海的脸是绿了紫,紫了黑,直到看到雁姬和甘珠的时候,努达海把一切的怒火和尴尬都朝雁姬发了,“雁姬,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你今天带着这一大帮人来是为了看我和吟霜出丑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和吟霜分开吗?做梦,我努达海是真心爱吟霜的,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雁姬被努达海一吼也清醒了过来,想着之前二人的行径,雁姬只觉得血往脑子里冲,冲上前就开始捶打努达海,一边哭一边喊着:“他他拉努达海,你怎么敢,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你对的起我吗,你对得起骥远吗,你明明知道骥远喜欢白吟霜,你居然还敢这么做,你要儿子如何面对,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只要我一个,结果呢,人未老爱先衰,你就是这么承诺我的吗?”
甘珠看到雁姬这疯狂的行动,只能尽量的拖着,努达海碍于身后的白吟霜和自己赤果的身体,一只手努力的抓着被单,另一只手抵挡着雁姬的攻击,还是因为雁姬是女人努达海是男人的原因,努达海寻到空隙后,用力的推了一把就把雁姬推倒在地,甘珠看到雁姬倒下后,忙过去搀扶,雁姬所有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能靠在甘珠的怀里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终于开始更这篇文了。
48乾隆十一年(七)
努达海见到这般;只能恼怒的对外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只不过留在院子里的奴才都是竖着耳朵听着下文。
雁姬被努达海的吼声吵的醒过来神,冷笑的说道:“你还知道要脸;早在你们俩当着这全府奴才的面演上那么一出春宫戏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脸面可以丢了;怎么;两个人光着身子要当着我和甘珠的面穿衣服吗?哈哈;多么可笑,你们要是知道要脸,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情!”
白吟霜心内气急,可是身上确实没有衣服;努达海也是忙着遮拦自己的身体;顾不得吟霜;听到雁姬这么说,努达海气急怒吼道:“别说的我不敢做,我当着你们的面照样可以穿衣服。”
雁姬这时也被甘珠扶着起来了,站在床前两步远的地方,说道:“好啊,你现在当着我和甘珠的面穿啊,我到是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连最后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了!”
努达海想动,可是白吟霜却抓住了他,白吟霜只能心道他白痴,这个时候怎么能动呢,要是努达海起来穿衣,自己的身子不就又曝光了吗,想到这里,白吟霜就想到了自己的身子估计这府里的奴才都看遍了,只觉得恨死了努达海一家。
白吟霜看到努达海看自己,忙哭求的说道:“努达海,不要这样,这样做了咱们只能以死谢罪了!”说完这里,白吟霜停了下来,到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下/身的湿漉和热流充分的提示着她,刚才她是多么的不知羞耻。
此事闹的太大了,有机灵的早就通知老妇人等人了,骥远本来想早起给白吟霜摘一些带着露珠的花,不曾想却在花园里听到奴才的闲话。
“诶呦,你别说,这白姑娘的身子比窑子里的姐们好太多了,这将军年纪都那么大了,居然还宝刀未老啊!”
“哼,看你那点儿眼力界,早就知道,□无情,戏子无义,这将军原来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居然和儿子抢女人,这事情外头知道了,怕是这将军府都会成为大清耻笑的对象!”
骥远听到这里哪还有不明白的,脑袋轰然炸开,手里采集的花更像是有刺一般被骥远扔到了老远,可是骥远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急跑到了梅园。
梅园里的奴才看到骥远,也没有开口阻止,骥远“啪”的撞开了门后,就看到了努达海和白吟霜的丑态,雁姬还是心疼骥远的,看到骥远这样,忙着急的说道:“骥远,你怎么来了?现在时辰还早,快回去歇息着!”
骥远并没有听到雁姬所说的话,只觉得这一双狗男女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痛恨的看着二人,说道:“阿玛,这就是你说的父慈子孝吗,儿子觉得这种父慈子孝还是不要的好!阿玛的女人就那么缺吗,想要女人完全可以让额娘纳妾,缺到了要和儿子抢同一个女人吗?”
努达海被骥远说的脸红脖子粗,可是事情却没办法反驳,白吟霜在努达海身后哭着说道:“骥远,我知道是我负了你,可是我和努达海是真心相爱的,昨天你们在一起守岁,努达海跑来安慰我,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破坏你的家庭,可是,情到浓时方恨少,我们都是情不自禁啊!”
雁姬嘲讽的说道:“是啊,多么情不自禁,当着这将军府上上下下的奴才,上演了一出春宫戏,估计这府里的奴才都把你两全身上下的细节都看到了吧?你得多么自豪啊,想到那画面,想到你们的声音我就恶心的想吐!”
骥远听到更是骇然,不敢相信的问着雁姬,“额娘,这是真的吗,阿玛和吟霜居然当着全府奴才就做了那房事?”
雁姬流下两行清泪说道:“是的,都是真的,这两人没脸没皮的还闭着眼睛,咱们将军府的脸彻底的没有了,你和额娘还有你妹妹,估计也会成为京城的笑柄了!”
骥远看着努达海和白吟霜,忽然惨烈的叫了一声就奔出了府,这时洛林扶着老夫人也进来了,看到二人这样也惊呆了,洛林更是尖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老夫人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多些,忙镇定了情绪,冷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不穿衣服继续等着奴才来看吗!”
努达海努努嘴,还是没敢动,雁姬说道:“怕是他们也没那个胆量当着咱们的面儿穿衣服吧?”
老妇人瞪了一眼雁姬说道:“现在还是置气的时候吗,现在是咱们将军府颜面的问题,全府的奴才都在讨论着你这一个将军的风流韵事,雁姬,先扶我出去,咱们在外面等着,我不想脏了我的眼睛!”
雁姬知道这是老夫人袒护自己的儿子,雁姬在老夫人来之前就想着,哪怕是自己滴水未进,自己也要和这一对狗男女耗着!
到底还是考虑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叹了口气,扶着老夫人出去了,站在院子里,老妇人忽然开口道:“雁姬,为什么你会来这里?”
雁姬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夫人,难道老夫人这是怀疑自己故意陷害他们吗?
“昨天努达海没有回来,媳妇担心他有事儿,早晨派奴才去问的时候,说有人在看到努达海去梅园了,媳妇这才去找的,当媳妇进到梅园的时候,梅园里一个奴才都没有,静悄悄的,等媳妇和甘珠进到屋子里后,努达海抱着白吟霜□的在床上躺着,媳妇当时惊呆了,这时甘珠尖叫了一声,结果……结果这两人居然当着媳妇和全府上下的奴才做起了那档子的事情,直到事情完了才想起睁眼,媳妇当时真的是吓傻了,您也是知道媳妇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事情,等媳妇回过神的时候,事情已经晚了。”
老夫人扶着拐杖的手都冒出青筋了,恨声的说道:“造孽啊!”
听到屋内有了声音后,两人才走进了屋子,努达海和白吟霜都沉默的坐在了凳子上,老夫人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明天,你便把白姑娘娶回来当妾吧。”
雁姬张口想要反驳,老夫人开口说道:“雁姬,这件事情只能这么做了,那么多人看到努达海和白姑娘在一起,不做妾是不可能的了,当初我就和你说过替努达海纳几个妾,你偏不听,要不然努达海至于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和儿子抢女人吗!”
雁姬哑口无言,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吗,现在的这般丑事,还不如给努达海纳几个妾来的好看呢吧,自嘲的笑了笑,一个白吟霜,便让自己赔了丈夫和儿子,最重要的两个倚靠就这样没了,真真的是好手段啊。
雁姬沉默不语,老夫人很满意,不屑的扫着白吟霜,说道:“你们的事情不光彩,白姑娘的身份也不高,毕竟是卖唱风尘女子,咱们只要摆桌饭过一下形势就好。”
白吟霜听到这里,眼睛通红委屈的看着努达海,就算是做妾,白吟霜也要排场大大的来一回!
努达海更是不忿的说道:“额娘,吟霜怎么能这么委屈的进门呢,况且吟霜的身份高贵,只不过是没有找到生身父母而已,儿子已经把证物呈给了皇上,只要等着消息就好。”
这件事情老夫人可不知道,一开始老夫人还觉得,只是雁姬管制的太严,所以儿子才偷腥,可是听到这件事情,老夫人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个白吟霜绝对是个祸害!
重重的拿拐杖敲了下地面说道:“你这事情怎么从来没和我们说过,你怎么就能自己擅自做主,白吟霜既然被丢弃,那自然是那家族不想要她,现在你这样冒冒然的让皇上去找,万一平白的得罪人怎么办!”
白吟霜听着只能死死的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时的哀愁抱歉的看着努达海,心里却是把老夫人唾骂了千遍万遍。
努达海看到白吟霜的表情,更觉心痛,谴责的看着老夫人说道:“额娘,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自私,吟霜找不到父母是多么可怜,她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久,你不是夸了她好多遍嘛,怎么到了现在,您居然反对儿子了?”
老夫人,一时没忍住,气急的说道:“这赖我吗,我对她好,那是我以为骥远要收了她,什么时候会想到你了?”
这话一出,努达海也尴尬的不说话了,被自己的母亲说抢了儿子的女人,努达海还是要脸的。
白吟霜心中懊恼万分,她没想到雁姬居然来的那么早,更没想到自己一时不察居然迷迷糊糊的当众做了那事情,这走的棋是一步步的错,现在白吟霜只能见机应变了,好好的棋盘让对方毁了,白吟霜却只能咬牙干瞪眼。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这么订下来了,武则天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事后两天了,惊讶的看着手里的密折,善保看到武则天这番惊奇的样子,忙好奇的也看了起来,看完后也明白为什么武则天这么惊奇了。
其实武则天只是感叹,当初自己踏上李治这条船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豪放,一家之主居然当着自己府里的奴才行房事,武则天都不知道为什么努达海还能坚强的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努力码字的说。
49乾隆十一年(七)
努达海家的事情武则天是一点儿都不想关注;若不是为了留住硕王府;武则天早就凭着努达海给自己的襁褓就抄了这两家了。
善保是明白武则天的想法的,看完手里的密折;善保说道:“弘历;不想看的话;就让这两家消失好了。”
善保狡黠一笑说道:“晴格格现在年岁还不大呢;太后一向是疼爱晴格格的;更何况还有令妃娘娘一片慈母之心,自然是不舍得晴格格这么早嫁的,况且,晴格格这次也是遇人不淑;耽搁上几年;皇上也是为了晴格格好;下次一定能挑个好的不是吗?”
武则天听后,好笑的看了善保一眼说道:“就你鬼精灵,是不是善保也不想看到这两家了?”
善保叹了口气说道:“是的,这天天看着善保的眼睛都快瞎了,天下奇葩比比皆是,现在善保才明白了弘历你的难处了。”
武则天喷笑出声,不过,这两家确实让自己看的膈应,还不如清理了让自己身心舒畅呢。
这天,正好是白吟霜成为小妾的日子,老夫人只是示意摆上一桌比较丰盛的饭而已,一桌子的人就没有脸色好看的,努达海为了体现自己对吟霜的怜惜,就让吟霜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嫁衣,结果白吟霜刚坐下,雁姬就冷笑的说道:“白姨太,我记得你这孝期还没过呢吧,满人要百日,可是白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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