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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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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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左右躲闪,奈何幸村缠功了得,被他挤兑的无奈,真田只好停了脚步,浓眉扬起,紧紧抿了嘴唇,眼底黑气打转,死死的盯住幸村。
  幸村知道,这是真田到了发脾气的边缘,再刺激他的话,就要炸了,便笑嘻嘻的举起双手,“好了好了,我不说总可以了吧?”
  真田闷闷的哼了一声,面色稍稍缓和,才走了几步,幸村又觉得这么美妙的话题,就此打住的话,真是大大心有不甘,于是又撩拨了一句,“嗨,如果你真心不想娶松家的小姐,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他的语气故意神秘兮兮,又十拿九稳的,真田果然天真的脱口而出,“什么法子?”
  幸村拍掌大笑,“哈哈哈,你也会为了女孩子的事困扰,只怕立海国上下,就只有我一人会相信了!”
  “幸村精市,你——”真田拙于言辞,却敏于行动,格格的咬牙声后,木剑已朝幸村兜头劈下,风声嗖嗖,还真不是虚张声势。
  “哎哎,别动粗呀!”幸村滑溜的避开了这一剑,藏在一块山石后头,探出了脑袋,“我是真的有主意,你要不要听?”
  不等真田表态,幸村就一气说下去,“天皇不是颁下旨意,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成婚了么?你回去跟你父亲说,我决定娶你为正妻,就是未来立海的国主夫人,保管他满心欢喜的找松家退婚去!”
  这下真田彻底炸了,木剑横扫,正中那块山石的尖儿,裂响声中,碎石四溅,总算迫的幸村把剩下的半截笑声咽回肚子去。
  这时,门外匆匆走来一个侍者,转眼间幸村就收敛嬉容,带了淡淡的笑意,神情和煦,态度温雅,负手站在道中。
  不仅立海国文官武将,甚至近到邻国,远至京都,都对幸村殿下的优雅平和,又不失威严的风仪,交口赞誉,也只有真田知道,幸村只要转一个身子,嘴脸立变,是个多么刁钻可恶的家伙!
  幸村精市性情中的另一面,也只有对他才肯展露吧,也正是因为如此,真田才每每受他闲气的同时,发自内心的存了感激和信赖,幸村不只拿他当臣下,当心腹,而是真正的,或许还是唯一的朋友。
  他的这位朋友,温柔笑容的背后,藏了足以惊天动地的理想,只这一生,为了臣下的忠诚也好,为了朋友的情谊也好,都必定要倾尽心力,助他实现这个理想——平定关东,雄视天下!
  侍者垂手躬身,恭恭敬敬的向幸村传话,“国主请世子殿下到书房说话。”
  “知道了,告诉父亲,我换了衣服就过去。”
  “是。”
  侍者退了出去,幸村失望的一摊手,“不能陪你泡茶了,你回去考虑仔细,要不要做我的正妻,没准父亲叫我,也是为了谈婚论嫁呢,你若说的迟了,可别后悔。”
  幸村说完,趁着真田再度暴跳起来之前,脚底抹油的溜了,甩下一串恶意的畅笑。
  他知道他的青梅竹马很烦恼,可真田弦一郎为情所困,这么有趣透顶的事情,叫他怎舍得轻轻放过?
  然而,任幸村怎么聪明,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出口调戏真田,居然一语成谶,父亲唤他去不为别的,正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爱情服从事业

  “父亲。”幸村给立海国主行礼后,立即被他的父亲拉了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
  真是稀奇了,做了十六年父子,这会子老头儿好像刚认识自己似的,而且弯眉咧嘴笑的忒古怪,让幸村忍不住犯嘀咕。
  “唉,不知不觉,精市都长这么大了,你娘去世的早……”
  幸村的脑子嗡的一热,一响,每当父亲要他做些难为之事,总是这套温情又悲情的开场白。
  “父亲,唤我来可是有什么教诲么?”横竖躲不过,幸村是个讲效率的人,立马打断了老头儿的抒情。
  “来来,这边坐。”立海国主拉了幸村在身边坐下,又把青春朝气,丰神俊朗的儿子美美的瞅了几眼,笑的愈发满意得意,“这几天我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你说一门亲事……”
  啥,亲事?这一下幸村真吓得不轻,跳起来连连摆手,“不不,父亲,我才十六岁而已,不需要这么早……”
  “不需要?什么话!”立海国主一把攥住儿子的手指,紧张兮兮的凑近问,“你都十六岁了,不会没有,那个,需要,啊?你没什么不正常吧,精市?”
  老头儿说着,眯缝的老眼就直往儿子腰部以下瞟。
  幸村被问的哭笑不得,“我当然,咳咳,很正常,孩儿的意思是,男子汉应当先建功立业,怎么可以这么早就被女人束缚住呢?”
  “啊哈,这就对了!”立海国主兴奋的给幸村当胸一拳,“女人确实是麻烦物,既然你害怕被束缚,我就给你娶个男人回来怎样?”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人,能够彻底破坏了幸村风度的,那便是他这位不知是英明绝顶,还是昏聩绝顶的父亲大人了。
  “什么?男,男人?”幸村霍的起身,连带身后椅子一起很不淡定的倒下。
  “对啊,男男嫁娶已在京都蔚然成风,算是件风雅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立海国主得意洋洋的说,“况且我为你挑选的这家少年,绝对是门当户对,匹配之极。”
  “我的天,您,您连对象都挑好了?”幸村痛楚的□,他终于相信,老头儿不是在开玩笑。
  看来弦一郎有神明护体,是调戏不得的,刚才怎么取笑他,转眼就统统报应到自己头上了!
  “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立海国主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正色说,“这不仅是你个人的终身大事,还关乎我立海国的国运,只要结了这门亲事,打败青国那是指日可待。”
  “青国?”幸村想不通,自己娶个男人回来做老婆,又关立海国运,关青国什么事了?
  “嘿嘿,精市,你可知道,我为你物色的对象是谁么?”
  “是谁?”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诩聪明的幸村精市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踏入他父亲的彀中。
  “冰帝国主的独子,迹部景吾!”
  此刻,立海国主也在肚子里暗爽,小娃儿,跟你老子斗,还早了十年啊!
  “迹部景吾?”幸村眼睛连眨好几下,想了一会儿,终于摇头,“没听说过。”
  “你大可放心,我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这迹部殿下和你一样,也是十六岁,模样才华都是出挑儿的,最要紧的是,他是冰帝国主唯一的爱子,你娶了他,就等于娶了偌大的冰帝国,将来合立海和冰帝之力,还怕不能击败青国?”
  老头儿连比带划,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幸村却感到阵阵舌根苦涩,父亲啊父亲,说来说去,这最后一句才是你的真实用心吧?为了称霸关东,居然拿你儿子的终身幸福当筹码,我是你亲生的吧,你,你就不怕断子绝孙么?
  听了接下来的这句话,幸村精市彻底被他父亲打败,“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男人,也不要紧,正妻只是娶来给外头看的,只要精市你喜欢,嘿嘿,也应付的来的话,就算再纳十个八个姬妾,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幸村终于相信,在老头儿手上,立海国能成为关东第一强藩,靠的绝非侥幸,连自己肚子里在想什么都瞒不过他去,其他人还有啥花样可玩?
  况且父亲说的也有道理,立海的头号大敌是青国,要在两国几十年的缠斗中占上风,第一要靠的固然是实力,却也少不了谋略和手段。
  比如弦一郎老是把“堂堂正正的正面决胜负”挂在嘴上,这点儿幸村大不赞同,在他看来,胜利决定所有,如果不能取胜,则一切全无意义。
  弦一郎不是也要娶不喜欢的女人为妻么?自己娶冰帝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在年轻气盛,野心勃勃的幸村精市看来,和万里江山,不世功业相比较,爱情简直渺小的不值一提,况且自己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同样年轻的真田弦一郎也不知道,但他发觉,从京都归来之后,自己就很不对劲,每当闲暇下来,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女孩子。
  不是帘子背后,朦胧绰约的倩影,他的未婚妻松小姐,而是剑光映照,俊爽神飞的桃花面,在濑田神社邂逅的少女,就这样闯进了真田的心扉,一如这春日里漫天的落花飞絮,温柔又顽皮的挥之不去。
  每次想起她,真田就会深深的懊恼、自责。自己是有婚约人,男子汉一诺千金,将来无论如何,都必须迎娶、善待松小姐。再说了,瞧她的打扮,应当是一个侍奉神明的圣洁巫女,万万亵渎不得的,自己这般想着她,都是大大的不应该。
  他没有恋爱经验,连暗恋经验都没有,所以不知道怎样去想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不想。
  真田抓起茶壶,把幸村的好茶一气灌下,粗重的吐出一口气,想驱散胸口这缠缠绕绕的恼人心思,提起身边的木剑,又放下,抽出放置在桌案上的长刀,登时寒光凛凛,照目生寒。
  没错,自己就是太闲,只要加紧读书习武,到军队里去历练历练,一旦有机会,就为国家,为幸村擐甲执兵,阵前厮杀,就不会有这么多琐碎的念头了。
  长刀虚劈,龙吟之声令真田的精神为之一振,然而内心某个柔软的角落,似乎又有一丝隐约的怃然飘过。
  迹部下了马,在一株大树下坐了,桦地立马递上水囊,他喝了两大口,又吩咐桦地,“把猎物都放了吧。”
  “是。”桦地蹲下身,一一解开那些猎物。
  忍足嘴唇一动,像是有什么话想对迹部说,略一犹豫,只是笑了笑,随手摘下一片细长的草叶,“小景,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
  “嗯,好吧。”
  迹部仰头靠着树干,闭了眼睛,阳光从还不算茂密的枝叶间点点撒落,在他抖动的睫毛,和轻轻翕张的鼻翼上,投下了斑驳灵动的影子。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琢磨着什么快乐而得意的事。
  悠扬柔软的清音,从忍足的唇间流淌而出,宛如山谷间的淙淙溪泉,又像是鸟儿在叶底交颈私语,直要缠绵听者的心扉里去。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啊,虽然用折掉铁镞的箭射猎,可那些受了伤跑不动的小兽,即便放掉了,最终只能成为虎狼的口中物。
  绳子解开了,几头雉鸡扑扇着翅膀,呼啦啦的飞进了灌木,又有一只野兔,不辨方向的蹦了几步,终于钻进草丛,窸窸窣窣一阵不见了。
  忍足大感讶异,曲调也为之一折,没想到迹部的箭术,到了如此收放自如,出神入化的境地?看来在自己眼前消失的这一年,他并没有闲下来呢。
  他是很天真,像个孩子似的,一刻也不停地造梦,但这梦或许是波澜万千,惊天动地的。
  忍足不禁胸口一热,生出一股种似是陌生,又似是久违的豪情,吹出的曲调不知不觉的,也跟着高亢起来,拔了几个旋儿,直冲云霄。
  半空传来一阵刺耳的鸟鸣,迹部蓦的睁眼,忍足也循声抬头,看见一只灰黑色的大鹞子,双翼阔硬,在二人头顶盘旋,好像发觉了草丛中的猎物。
  迹部抓过身边的硬弓,也不搭箭,而是随意拾起一枚石子,嗖的射上了半天,只听嘎嘎两声惨叫,那只鹞子俯冲了一段,倒栽葱的掉落下来。
  鹞子掉落的位置,离这里有一段距离,迹部叫了声,“桦地!”手指向那个方向。
  桦地应了“是”,转身离开,好一会也不见回来,连迹部都觉得奇怪,站起身来朝那边眺望。
  忽然,远远传来一声怒吼,正是桦地的声音,听上去又急又怒,迹部面色微变,立即招呼忍足,“过去瞧瞧!”
  忍足和迹部快速跑过去,果然看见桦地摆出攻击的姿势,瞪着前方的一人。
  那人约莫十六七岁,穿了一身宽松的杏黄长袍,织绣的异常华丽,一头微卷的长发束起在脑后,额前还随意垂落了松松的几绺,容貌秀美精致,甚至透了几分脂粉气,手中却提了那只鹞子。
  桦地又一声低吼,猱声扑上去抢夺猎物,华服少年一个闪身,轻巧的避过,犹自带笑的啧啧摇头,“你这个人,真是太野蛮啦,我都说了,这只鹞子是我打下来的,怎么可以强抢呢?”

  敢跟本大爷抢人

  那少年长的洁净姣好,像个大姑娘,动作却敏捷得很,桦地几次扑袭,都被他轻轻避过。
  迹部更吃惊了,这荒山野林的,出现这么个华贵公子,一不着猎装,二没带弓箭,已经够奇怪了,此刻又说鹞子是他打下来的,不由连连冷笑。
  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身手也算不俗,没想到竟是个无赖。
  “桦地,退下!”迹部一挥手。
  “是。”桦地立时收了攻势,垂首退到迹部身边。
  那少年细细打量了迹部,虽然面含微笑,但目光却肆无忌惮,迹部虽傲然冷对,眉梢已不觉越扬越高。
  “他是你的随从么?”那少年一指桦地,“力气不小,可惜太蛮横了些,须领回去好好管教啦。”
  什么?这家伙抢了自己的猎物不说,居然还敢倒打桦地一耙?
  迹部不想跟他斗嘴,正想着怎样华丽的教训眼前这真正的无赖一番,忍足已先一步,走到那少年跟前,同样眉眼温和,指了他手中的鹞子,“阁下说,这是你的猎物,可有什么证明吗?”
  “呀,证明么,这倒有些为难啦,又没做什么记号?”
  那少年拎起鹞子,果然毛羽完整,不见丁点伤痕,只右边翅膀无力的垂着,迹部更加确信,是自己打下来的无疑。别说一只大鹞子,就是个小麻雀,他也绝对不会失了准头!
  “我初到冰帝不久,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也没有带猎具,被这畜生的叫声扰了雅兴,才打它下来,既然你们想要,拿去也无妨。”那少年说着,把鹞子递给忍足。
  他侃侃而谈,而且还“大方”得很,不见丁点愧色,迹部心头越发反感,冷笑两声,“猎物本大爷肯定要,同时你须得向我的随从赔礼。”
  “赔礼?”
  “那当然,连本大爷都没说过他半句重话,你竟敢诋毁他!”
  “咦,这么说,我非要证明了,这鹞子是我打下来的么?”
  迹部只哼了一声,给他来了个默认,他倒要瞧瞧,这个无赖要怎样证明。
  “真是没法子啊。”那少年无奈叹了口气,神色间全无为难,四下张望,俯身在草间捡起颗石子,夹在指间,亮给迹部和忍足,“你们瞧清楚了!”
  他说话一直是软软的,此刻忽然舌绽惊雷,三指弹出,只听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那颗石子被直直的弹上半天,去势迅疾强劲之极,转瞬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中。
  迹部和忍足对视一眼,各自的眼底,都是一片诧异之色。
  这少年虽然拿腔拿调,但只露了这一手,就足见他身怀绝艺,冰帝的地面上,几时出了这么个人物,两人都是闻所未闻。
  那少年见二人面面相觑,低头用指尖缠绕了额前的卷发,又潇洒的松开,唇边的笑容不掩得意,“我已经证明过啦,如果二位没有话说,我可要走了,不过这鹞子,不想再送给你们了。”
  他转身要走,只听风动衣袍的微响,眼前一花,迹部已拦在跟前,弓弦呼的劈下来,指着他的鼻端,“要走可以,把猎物留下,还没人敢赖本大爷的东西。”
  那少年显然也很吃惊,瞪了迹部一会,眼睛又渐渐的亮了,“瞧不出来,你长的这样漂亮,脾气也不好,可是身手却真是不错!”
  忍足肚子里大叫糟糕,迹部确实是“长得漂亮,脾气不好,身手也不错”,可从来没人敢当面对他评头论足,这少年接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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