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支持我看我写东西的的亲很抱歉啊,最近小七忙着入党的材料估计会停更几天,希望大家多多谅解,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穷凶极恶云中鹤
声音极具穿透力,刀白凤喝茶的动作一顿,面露喜色,难道是那负心汉遣人来找我的。刀白凤心想,正准备前去开门,刚刚站起来却又坐下了,“为什么那混蛋要我回去我就要回去,再说了,也仅仅只是派个人来,他自己哪儿去了,别指望我就这样原谅他。”刀白凤心想。
话说杨子文来到玉虚观外,看着着装潢精美的玉虚观紧闭的大门暗自皱眉,想到“难道是王妃不在,可按探子回报的内容来看王妃并未出玉虚观啊,莫不是王妃不想见我?”杨子文想了一会儿再次运起丹田之气喊道:“大理镇南王府杨子文求见玉虚散人,事关大理世子段誉,还请散人不吝赐教。”
这边刀白凤还在纠结怎样面对段正淳便听见门外之人提及段誉,刀白凤当即脸色大变,一个纵身跃出,打开玉虚观的大门,发觉门前站着一个和段誉差不多大小的少年身穿锦衣华服,眉眼之间清丽无双,相较于一般男生面容显得柔和许多,周身气度也非平常之人。若是平时刀白凤见到如此出色的年轻人定然会仔细打量一番,但如今事关亲子,刀白凤那里有心思去想其他,当即问道:“这位小公子,我儿段誉出了何事?”
杨子文见此那里不知道刀白凤想左了,当即暗骂一声自己笨蛋解释道:“散人误会了,公子爷无事,只是前几日公子爷偷偷跑出王府上了无量山,这才来告知散人一声。”
刀白凤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仔细打量杨子文,不禁暗自称赞:“这少年倒是气度非凡,听他刚刚在观外地声音恐怕武学修为也不低,也不知是哪家的青年才俊。”刀白凤心中这样想到,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说道:“如此多谢了,小公子若是不嫌弃就请观内小坐片刻,喝杯茶水解解乏吧。”
“散人客气了,散人不要小公子小公子的叫,小子杨子文,字怀清,散人若是不嫌弃叫小子怀清即可。”杨子文说,然后满脸揶揄的看着刀白凤。
刀白凤一愣,随即满脸惊喜的看着杨子文,仔细的打量了好久喜道:“你是怀清,哎呀,真是怀清,你这孩子,故意逗我是吧,讨打。”刀白凤认出了杨子文高兴道,伸手在杨子文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惹得杨子文吐舌头装可爱。
刀白凤伸手拉住杨子文带着他往观中走,一路上询问他这几年来的情况,原来这刀白凤不是别人正是大理镇南王妃,因为生气大理镇南王段正淳花心而离家出走来到玉虚观做道姑自称玉虚散人,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到王府了,而她离去的时候杨子文不过十一二岁,此刻长大成人也难怪刀白凤认不出来。
“这么说你现在是誉儿的贴身小厮了,他也同意了?”刀白凤说。
杨子文拿起一个苹果就放进嘴里咬的咔嚓咔嚓的响,嘴里喊着慢慢的苹果说话含糊不清的:“那是,我们俩儿一起长大的,他不用我用谁,再说了,我们家嬷嬷可是发话了的。”
刀白凤伸手将杨子文嘴角的苹果汁水轻轻抹去,惹得杨子文一阵脸红,刀白凤面带慈色的看着这个她当亲儿子一样养大的孩子说:“那就对了,朱嬷嬷的话誉儿想必是不敢反对的,我看你这身功夫倒是玄妙的很,想必也是……”刀白凤还没有说完便听见观外传来几声急促的声音“妈妈,妈妈,快来啊!妈!”
刀白凤看了一眼杨子文又看向门外说道:“却是那小子来了,怀清和我一同去看看吧!”说着便起身向门外走去,杨子文也点点头急忙跟上,两人刚出门便看见见段誉刚从地下哎唷连声的爬起身来,刀白凤便上前伸臂揽住了他,笑道:“又在淘什么气了,这么大呼小叫的?”“就是,这么大人了真不害臊。”杨子文也跟着调笑道。
而一旁站着的木婉清却是受不住了,她见这刀白凤年纪虽较段誉为大,但容貌秀丽,对段誉如此亲热,而段誉伸右臂围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脸的喜欢之状,不由得醋意大盛,顾不得强敌在后,纵身过去,发掌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喝道:“你揽着他干么?快放开!”
段誉急叫:“婉妹,不得无礼!”木婉清听他回护那道姑,气恼更甚,脚步未着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内劲。杨子文脸色一变,正待出手拦住木婉清,只见刀白凤将手中浮尘一挥,麈尾在半空中圈了一个小圈,已卷住木婉清手腕。然后刀白凤将浮尘一扯,木婉清便不由自主的往旁冲出几步,好不容易站定,又急又怒的骂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丑!”
杨子文这才知道木婉清这个醋坛子是误会了刀白凤和段誉的关系,“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一脸揶揄的看着段誉,看的段誉臊得满脸通红,心想,这怀清今日里真是越加坏了,明明知道我和婉妹的关系却还笑我,当真可恶。
刀白凤不明就里,怒道:“小姑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你是他什么人?”
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妻子,你快放开他。”杨子文当即反驳道:“你们啥时候成亲的,我怎么不知道。”而刀白凤却是一呆,忽然眉开眼笑,拉着段誉的耳朵,笑道:“是真是假?”段誉道:“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
刀白凤伸手在他面颊上重重扭了一把,笑道:“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你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侧头向木婉清上下打量,说道:“嗯,这姑娘也真美,就是太野,须得好好管教才成。”
木婉清怒道:“我野不野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
刀白凤笑道:“你倒射射看。”
木婉清更是恼怒欲狂,手腕一扬,飕飕两声,两枝毒箭向那道姑射去。
刀白凤脸色一变,挥手将小箭打落,厉声道:“‘修罗道’红棉是你什么人?”“什么‘修
罗刀‘秦红棉,没听过,你快放开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段誉见刀白凤气的脸色发白连忙说:“妈,你别生气,婉妹不是故意的。”“对,她是有意的。”杨子文低声嘀咕道,结果看见段誉瞪了他一眼他就别过头去不说话了。木婉清则是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说:“她……她是你妈妈。”
“没错,小醋坛,闯祸了吧,干娘,这位木姑娘可厉害着呢,您可得小心了。”杨子文见木婉清吃瘪立马落井下石,惹得段誉不停地对他使眼色,他也只当是没看见。
忽听得柳树丛外有人大叫:“玉虚散人!千万小心了,这是四大恶人之一!”跟着一人急奔而至,正是朱丹臣。他见刀白凤神色有异,颤声道:“你……你和他动过了手么?”
云中鹤朗声笑道:“这时动手也还不迟。”一句话刚说完,双足已站上马鞍,便如马背上竖了一根旗杆,突然身子向前伸出,右足勾住马鞍,两柄钢抓同时向刀白凤抓去。刀白凤斜身欺到马左,浮尘卷着的两枝小箭激飞而出。
云中鹤闪身避过。杨子文脸色一变,闪电般出手,一根彩色的绣线带着一根闪着银芒的银针向云中鹤席卷而去,刀白凤抢上挥浮尘击他左腿,云中鹤竟不闪避,手中钢抓同时勾向刀白凤和杨子文的背心。刀白凤侧身避过,云中鹤向前迈了一步,左足踏上了马头,居高临下,右手钢抓横扫而至。
朱丹臣喝道:“下来。”纵身跃上马臀,左判官笔点向他左腰。云中鹤左手钢抓一挡,以长攻短,反击过去。杨子文一个转身手中发出六根银针,就跟绣线犹如彩虹天降一般攻向云中鹤,将其退路封死,云中鹤见杨子文功力不高却也不在意,双手钢爪飞舞,以一敌三不落下风,故此低估了杨子文手中绣线的威力,只见绣线一下子缠绕住云中鹤的钢爪,绣线上的银针一个转向攻向云中鹤的面门,刀白凤趁机攻他下盘。云中鹤脸色大变,连忙几招快攻将三人打退几步,骂道:“大理国的家伙,专会以多取胜。”,双足在马背上一蹬,手中钢爪钩住一株柳树,一个翻身便消失不见。
朱丹臣躬身向刀白凤拜倒,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丹臣今日险些性命难保,多蒙相救。”刀白凤微微一笑,道:“十多年没动兵刃,功夫全搁下了。倒是怀清让我大开眼见,没想到当年躲在誉儿身后不敢见人的小家伙如今有这么俊秀的功夫,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一句话说的杨子文面色一红,不自觉的瞅了一眼段誉,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明显是想起小时候两人一起玩耍时的场景了。刀白凤没有看两人的反应,只是问朱丹臣“朱兄弟,这人是什么来历?”朱丹臣道:“听说四大恶人齐来大理。这人位居四大恶人之末,号称‘穷凶极恶’武功已如此了得,其余三人可想而知。请……请你还是到王府中暂避一时,待料理了这四个恶人之后再说。”
刀白凤脸色微变,愠道:“我还到王府中去干什么?四大恶人齐来,我敌不过,死了也就是了。”朱丹臣不敢再说,向段誉和杨子文连使眼色,要他们出言相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久才更新只是对不住了啊
☆、世子回归系统现
段誉摇着刀白凤的手臂说道:“妈,这四个恶人委实凶恶得紧,你既不愿回家,我陪你去伯父那里。”刀白凤摇头道:“我不去。”眼圈一红,似乎便要掉下泪来。段誉道:“好,你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转头向朱丹臣道:“朱四哥,烦你去禀报我伯父和爹爹,说我母子俩在这儿合力抵挡四大恶人。”
杨子文见状摇摇头说道:“你知道些什么啊,那四大恶人个个武功高强,就你这迂腐书生还想抵御四大恶人,怕你连四条恶犬都降服不了吧。”转头对刀白凤说道:“干娘你也是的,明知这傻小子脑袋里除了那一股子傻劲儿什么都没有,你还跟他争个什么气,难不成你还真要让他和你一起死在那四大恶人手中不成,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大不了咱独具一院,不见他人便是。”
刀白凤正思量着,忽然瞧见木婉清,顿时响起刚才未完的话题,厉声道:“‘修罗刀’秦红棉究竟是你什么人?”
木婉清也生气了,说道:“我不认识什么秦红棉,你说的这个人我完全没见过,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杨子文暗叹着‘修罗刀’秦红棉怕就是段正淳的老情人了,难怪刀白凤见木婉清的眼神一直不对,当即打个圆场说:“哎呀干娘你干嘛,这么凶也不怕吓着人家姑娘,我看这木姑娘应该是真不知道着秦红棉是何人,您也不要再计较了。”
刀白凤这才把脸色缓和下来,笑道:“姑娘莫怪!我适才见你射箭的手法姿式,很像我所识的一个女子,甚至你的相貌也有三分相似,以致起疑。木姑娘,令尊、令堂的名讳如何称呼?你武功很好,想必是名门之女。”木婉清摇头道:“我从小没爹没娘,是师父养大我的。我不知爹爹、妈妈叫什么名字。”刀白凤道:“那么尊师是那一位?”木婉清道:“我师父叫作‘幽谷客’。”玉虚散人沉吟道:“幽谷客?幽谷客?”向着朱丹臣,眼色中意示询问。
朱丹臣摇了摇头,说道:“丹臣僻处南疆,孤陋寡闻,于中原前辈英侠,多有未知。这‘幽谷客’前辈,想必是位隐逸山林的高士。”这几句话,便是说从来没听见过‘幽谷客’的名字。
几人正在说话间忽然听见马蹄声,原来是傅思归、褚万里等人到来,几人身上具带着伤,却是被四大恶人所打伤,就连高升泰都受了内伤,杨子文当即说道:“干娘,你若真不想走我便留下帮你御敌,我初学过几年医术,若是布下毒阵想必四大恶人来了也可抵御一二,至于傻小子便让高叔叔带回去如何。”
段誉一听立马反对:“我不走,妈妈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态度坚决,不容更改。
刀白凤听了脸色不断变幻,显然是在做一个艰难地抉择,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虽已中年,芳姿不减,便如同画中观音一样圣洁美丽。过了半晌,刀白凤带起头来说:“好,我跟你们回大理,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便叫诸位陷入险境。”段誉大喜便跳起来要抱住刀白凤,不料杨子文将手一挥,一股劲力打在他身上,将他打退,虽说没有伤到他却也不是很舒服,段誉委屈的看向刀白凤等人,只见几人哈哈大笑当做没看见,段誉也只好揉揉鼻子幽怨的盯着杨子文,还好有木婉清在一旁关心却也无碍。
一行人前往大理,刀白凤、段誉、木婉清、高升泰四人骑马,杨子文等人步行相随,走了没一会儿迎来一小队骑兵,四人换上马匹之后一行人驱马疾行,速度倒是极快。
早牌时分,离大理城沿有二三十里,迎面尘头大起,成千名骑兵列队驰来,两面杏黄旗迎风招展,一面旗上乡着‘镇南’两个红字,另一面旗上乡着‘保国’两个黑字。段誉叫道:“妈,爹爹亲自迎接你来啦。”刀白凤哼了一声,勒停了马。高升泰等一干人一齐下马,让在道旁。段誉纵马上前,木婉清略一犹豫,也跟了上去。杨子文见此便驱马来到刀白凤身边低声说道:“干娘还在生义父的气吗?”
刀白凤哼了一声,不自然的说:“谁生他的气,我早已出家心如止水了,哪里会在意这等小事。”杨子文憋着笑却也不说破,只是说道:“不如这样,待会儿义父来了孩儿帮你教训教训他如何。”
刀白凤暗道“怀清武功不弱,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伤不了那负心人,由他出手也算不错了。”便不再说话,杨子文见此便知道刀白凤表示默认便暗自提气准备随时出手了。
片刻间双方驰近,段誉大叫:“爹爹,妈回来啦。”
两名旗手向旁让开,一个紫袍人骑着一匹大白马迎面奔来,喝道:“誉儿,你当真胡闹之极,累得高叔叔身受重伤,瞧我不打断你的两腿。”只见这紫袍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见到儿子无恙归来,三分怒色之外,倒有七分喜欢。正是段正淳无疑。
段誉纵马上前,笑道:“爹爹,你老人家身子安好。”段正淳佯怒道:“好什么?总算没给你气死。”段誉笑道:“这趟若不是儿子出去,也接不到娘回来。儿子所立的这场汗马功劳,着实了不起。咱们就将功折罪,爹,你别生气吧。”段正淳人哼了一声,道:“就算我不揍你,你伯父也饶你不过。”双腿一挟,白马行走如飞,向刀白凤奔去。
杨子文见段正淳前来大声喝道:“镇南王止步。”段正淳听了正奇怪杨子文为什么让自己停下来的时候只见杨子文伏在马背上双手向前回去,六根银针带着破空之声向着自己攻来,段正淳惊讶之间指尖轻点几下,一阳指指力便将六根银针一一击落。
“好本事,接我下一招。”杨子文赞道,纵身飞起,七根彩色绣线向着段正淳飞去,整个人的周身环绕着彩色绣线显得绚丽极了,段正淳虽然吃惊为什么杨子文会对自己出手,但也感觉得到杨子文攻势间丝毫没有杀气也乐得指点其武功,遂不将其击败,一直在闪避,偶尔攻出几下也只是点到为止。
在场众人皆是武功高手,也都乐得看热闹,唯一不会武功的段誉也没发现两人是在打斗,只见段正淳轻功卓绝,沉稳大气,偶尔发出几记一阳指也如同在描绘书法一样潇洒自如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