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百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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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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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千的奇美拉蚁疾射,形成一片血肉的狂潮,涌向男人的所在。

    千米,数百米,百米,数十米,十米。

    当第一个蚂蚁的爪子与黑色长褂一臂之距的时刻,刀起,竖斩,狂潮一息湮灭。

    三爷定定地看向血云雷电的深处,再次挥刀,梅路艾姆在发出一声哀鸣之后,也归于尘土。

    一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二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三道血雷炸在他百米之内。

    当四道血雷狂舞而至,三爷长褂发出猎猎之声,黑发扬起,手中黑刀同时挥出,将雷霆之力斩于刀下。

    “轰”“轰”

    “轰”“轰”

    仿佛激怒了血云,它翻滚得更厉害,声音更可怕。

    天地之间只有它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丝声音敢于发出。

    “哈哈哈,哈哈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幽泉血魔誓为苍天之主!”

    由是,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团挥舞着触手的章鱼,带着浓黑的雾。

    “秃驴,你这家伙终于男人了一把,今天咱俩就把这天给捅破了,到时候你的摩罗残魂也能集齐,弄死他们!”

    静立的男人,身后开始出现刀影和独坐的人身,藏于雾后面的面目也终于露出,赫然就是许三本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他眉间多了一黑点。

    听到章鱼烧的狂言,从来没有表情的三爷,嘴角慢慢勾勒出一道弧度,双目却是极近的冷酷,逼迫他这么多世,法则真以为他是糯米团子吗?!

    第二刀,毁灭之道。

    刀席卷着天地霸道地将袭来的四道血雷粉碎,不给血云喘息的时间,直接捣进黄龙,一刀插/入它中心。

    天地瞬间充斥着愤怒的咆哮和狂妄的嘲笑。

    “摩罗!!摩罗!!”

    “哈哈,喊一百遍,你们他妈的也是失败者,一万年前没有杀了他,一万年后的今天更不可能!什么神佛妖鬼,什么大能,只有我们魔才是最真实强大的!”

    就在幽泉吆喝起劲时,不妨触手被削掉了几根,一看竟是死秃驴,正盯着自己呢,它估摸着差不多了,自己雄伟的身姿已然被众人铭记,就一溜的融入到三爷体内,开始干活了。

    “摩罗,你罪孽滔天,我佛慈悲,本想渡你百世,让你化尽戾气,重修佛道,再入佛典,你竟然不识好歹,又入魔道,今天我就替佛祖铲除你这魔物!”

    幽泉直接射出一根大触手,骂了句“我去你妈的死光头!”

    而三爷淡淡地道了句“就凭你。”

    一刀挥出去,就把那人的佛光金环给粉碎成渣渣,不待反应,老爷子身刀合一,化成刀形,直砸血云。

    人类的眼睛被极致的光刺激得失去辨别力,只看到一阵黑、一阵红、最后都归于一阵白,耳边恍惚听到那个章鱼怪物得意的大吼,“老子们才是无敌的!”

    一切就都归于平静了,除了满目疮痍的流星街,如果它还能称作流星街的话。


 66希腊神话之王者威严篇

    在沉默中爆发的三爷终于狠狠地出了口气;一雪在人前的窝囊样子;重振无面阎王的狠戾霸道;就是结果惨了点;自己修了千年的魔功一朝散去,被真圣大佛笑言“既是魔功;不如散去”,然后苦逼三就真的一点功力都没有了;直接从万米高空摔了下来,幸亏还有章鱼烧,虽然是失去了魔力的老魔头;但人家一身的触手加肥膘,愣是让他俩这肉体凡胎捡回了两条命。

    俩倒霉货昏迷了几天才醒过来,入眼的就是白茫茫的一片;身穿洞洞装的三爷给冻得青紫交加,真正倒成了僵尸摸样,而幽泉大魔更是惨,充当肉垫子的后果就是它的触手全没了,肥胖的身躯变成了大饼状,旁边还是一堆自己的碎沫,看着它就不禁泪水盈眶,悲从中来。

    奈何,都到了这步田地,也说什么都没用了,谁叫它当时脑一抽就跟秃驴反天了呢,弄成这副德性。不过一想到死的那群该死的佛,它又阴险地乐了,好歹还捅了好几个大佛的屁股呢,嘿嘿。

    青紫交加的三爷冷眼瞧着章鱼烧的猥琐笑,越发觉得这货是个神经病了,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想许多,这副身体可是自己的灵魂实化的真身,他老母的,别最后给憋屈地冻死加饿死,这可真是前后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一人一怪就相互扶持着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前方挪,白天黑夜地走,其实他俩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眼前一阵阵发懵,能走这么久全靠吃地上的雪撑下来的,无论走到哪除了白雪就是白雪,无论走多长时间除了白雪还是白雪,饶是坚韧如三爷如幽泉,在肉体凡胎的限制下也到了极限,俩货在挣扎着迈出最后一步之后就倒下了,身体瘦弱地连几点雪都没激起,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仿若两个惨死的人干加兽干。

    三爷几辈子也不会想到,他竟会沦落到要一个小姑娘背负的地步,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副状态,章鱼烧不见了踪影,而他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娃背在身上往前走,许是察觉到他醒了,小姑娘喘了几口粗气,颤颤巍巍地开口了。

    “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我家就在前面,到了就有热汤喝了,你要坚持住啊。”

    她说完就又喘了几口气,然后托了托背上的人,接着往前一步步地走,所以也没有看到那人凝视的双眼。

    小姑娘的家很简陋,除了四根木柱子就是一个稻草盖子,里面一个漆黑黑的小锅冒着热气,将三爷放到唯一的草席子上,她就去忙活汤了。

    终于进食的老爷子此时却一改常态,没有畜生地全吃了,只是足够到维持自己的生命就停止了,因为剩下的汤也真是不多了,估计小女娃还没吃,他还没没脸皮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地,女娃和青年的同居生活就开始了。

    用了三年时间才终于如同常人一般活动的三爷,在始终搜寻不到章鱼烧的行迹后,带着女娃离开了雪山,进入到世俗的生活中。适逢阿伽门农集合希腊群雄征伐特洛伊,吃了三年汤的老爷子,咂摸着想念已久的肉味,也报名参加了。

    虽然没了功力,肉体凡胎的三爷绝对一个响当当的汉子,参军后不久,由于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就被智者俄底修斯发现,推荐当了阿伽门农的警卫队队长,老爷子对守候一个满嘴大胡子的家伙没啥感觉,但看到队长的伙食后,甚是爱上了这个职位,香香的烤羊腿,烈烈的好酒,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对此,他家的妮可是眉开眼笑,这个小女娃也是个爱酒的酒鬼。

    “所以说,赫尔斯你要更加努力,争取把阿伽门农踹了,咱们当国王。”

    “嗯。”

    老头子显然也不是很喜欢大胡子上司,他其实对这场战争都有种鄙视,想他的儿郎们战斗是为了家国的自由,是为了男儿的热血,还真他妈的没听说过为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发动几国战争的,一个词,憋屈。

    “赫尔斯,到我这里来吧,阿伽门农的警卫队太过屈才了。”

    阿喀琉斯是河神涅柔斯之女的后代,嗜战、勇猛,最是看不起刚愎自用的阿伽门农,几次见到三爷在战场上的表现后,不禁起了赞赏之意,对于合自己胃口的勇士,他一向都是很爱惜。

    这堆打仗的人了,老爷子还是比较另眼相看这小子的,不过并没有答应他跳槽,他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些打算的,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男人要想出人头地、称王称皇,战场是最好不过的地方,而集权于一身的阿伽门农是他最好的跳板。

    阿伽门农很快发现了赫尔斯的好处了,作为自己的警卫队,他所有的战利品和荣誉都是统归自己支配的,作战十几场而从不败绩,阿伽门农的名字越来越具有威慑力,能教导出这么强大的警卫的领袖,肯定是更加强大的,由于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逻辑,赫尔斯的大部分战绩都归属了大胡子上司。

    然而还是有有一部人发现问题的,最明智的国王俄底修斯比阿伽门农更加了解赫尔斯,这个人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可以任领袖剥夺战绩而无反抗,他开始忧虑,或许自己真的不该参加这样一场战役,对阿伽门农的失望,对内斗的烦忧,对居心叵测之人的怀疑,让他开始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回到妻儿臣民的身边。

    没有脱出俄底修斯的预料,内乱还是爆发了,却不是赫尔斯,而是阿喀琉斯的愤怒,阿伽门农抢夺了他的女奴,彻底让这位英雄撕破了脸,要不是不知什么力量阻止了阿喀琉斯,恐怕阿伽门农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这是最后一次,雅典娜。”勇猛的战士低沉地说道,暗金色的头发在深夜中闪着流光,锐利的眉眼蕴藏着冰冷的杀气,即使是被冠以战争之名的女神也不由得感到心悸,她明白这是阿喀琉斯的底线了,若不是因为宙斯申明不得直接参战,她何必这么处处受限,竟然要受到一个半神的威胁。

    想到此处,她直接威压加身,道:“阿喀琉斯,你过于冲动了,阿伽门农是希腊军的领袖,你不该和他分裂,这于对战特洛伊毫无益处。”

    男人闻言,对上了女神的双眼,没有任何一丝凡人该有的卑微和畏惧,“我之所以参加战斗,只是我的兄弟渴望战斗而已,不存在任何效力的可能,更不可能会为了一个连女人都管不住的男人夺回面子这种可笑的事,而奉上我战士的心,请回去吧,雅典娜。”

    说完,阿喀琉斯转身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他没有看到身后雅典娜蕴含怒气的双眼。

    对于这一切,三爷全都不知道,自从阿伽门农受了窝囊气后,也懒得宠幸那个女奴了,看见赫尔斯站在自己身边,他突然恶毒起来,直接把女奴赏给了他,想到阿喀琉斯泛绿的的脸他就扭曲地开心。

    而老爷子接到这样一个烫手山芋也不老开心的,对于大胡子上司的险恶用心更是生出了杀意,抢他的战绩他还没算账呢,竟然又整出这么一出来,想死也不带这么急的。

    但三爷还没有动手,计划就骤然被改变了,帕特死了,阿喀琉斯的好兄弟死在了赫克托耳之手,尸体也被当做炫耀之物。

    阿喀琉斯彻底的愤怒了,为了杀掉赫克托耳,无数的阿开亚人和战士落入哈迪斯的冥土,尸体沦为恶鹰和秃鹫的食物。阿伽门农为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感到恼怒,也生出恐慌,因为他接受到了宙斯的警示,为这样一种惨不人道的杀戮而不愉,为了赢得诸神之王的眷顾,他抛弃了阿喀琉斯,下令各国王联合起来抵御,将阿喀琉斯逐出希腊军队。

    这一项决定受到了很多明智国王的反对,尤其是俄底修斯,他明白这时候抛弃阿喀琉斯,希腊军不仅军心动荡,而且很可能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他真心不明白阿伽门农到底脑子为什么抽成这样。

    抵制阿喀琉斯的言论开始蔓延在希腊军队的上空,然而这一点都未影响到当事人,作为最勇猛的英雄,他的心亦坚若磐石,此刻却仿若羸弱的少女一般流泪,他失去了自己的兄弟。阿喀琉斯孤独的坐在滂湃的海边,郁结于心的悲伤几乎使他的理智全都丧失,他只想要将赫克托耳碎成肉末,以慰帕特在天之灵。

    “阿喀琉斯,你要杀戮到什么时候?”

    听到身后人的声音,他并未回头,长久长久地望着深海,他想起了与帕特嬉戏的情景,干涩的泪水在脸上形成了几道痕迹,被新流下来的泪再次润湿,悲伤几乎窒息了他,他静静地哭着。

    一身长服的修长青年似是被这种悲伤感染,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海的那一边,他妻儿的所在,然而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对着那个孤独的背影轻轻说道:“你杀的每个阿开亚人和战士也有自己的兄弟和亲人,他们会怎样的哀伤和愤怒你的无情。”俄底修斯顿了顿,叹息着,“杀死帕特的是赫克托耳,除了他你不该再造杀孽,希腊联盟军心浮动,阿伽门农已经被权位掌握,你也陷入了复仇的疯狂中,这几百万的战士不该丧生在这种地方。”

    阿喀琉斯不再沉默了,他拿起自己的大剑,离开了,凉凉的夜风中,俄底修斯只听到那句让他悲哀入骨的回答,“那于我何干”。

    “那的确与阿喀琉斯无关啊,”妮可喝着美酒,拿着羊腿,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战士的命是他们自己的,他们自己的命应该自己负责,打不过就跑,打得过就杀了敌人,然后还能得到战利品,多好呀。”

    她没有得到赫尔斯的回答,青年正在擦着自己的奇怪武器,一把似剑非剑的铁制品,但妮可承认她很喜欢看着青年战斗时候挥着它的感觉,那种一往无前、任何阻碍都会湮灭的感觉。

    “那你会怎么办,赫尔斯,你要投奔阿喀琉斯吗?”

    “不会。”

    “那阿伽门农?”

    “不会。”

    “难不成是特洛伊啊!”

    三爷瞟了女娃一眼,没说话。许是觉得说的太不靠谱了,妮可摸了摸鼻子,灌了一口酒。

    “妮可。”

    “嗯?”

    女娃应了声,眼神瞄到飞来一物,利落地伸手接住,一打量,竟然是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她好奇地摸着,手指上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血珠子涌了出来。

    妮可没有问赫尔斯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武器,她吸了吸伤口,就继续填饱肚子了。

    赫克托耳终是死了,他的父亲顿时老迈了十年,然而这不能阻碍阿喀琉斯的报复,那曾经的英雄被拖尸绕围城三圈,在他的臣民面前,在他的父亲面前。即使是特洛伊的王,他也是一名父亲,在老人不顾生命、放下尊严的恳求下,阿喀琉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将尸体还给了老人。

    就在众人以为这一切终于可以落定的时候,阿伽门农死了,一只箭插在他胸前,许是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狰狞地看着前方。

    没有了领袖,阿喀琉斯又明确地拒绝帮助希腊,希腊的军队陷入了内乱和惶恐中,被愤怒和哀伤充足力量的特洛伊开始了报复,太阳神阿波罗开始明目张胆地帮助他们,甚至不顾宙斯的规定,他已经被阿喀琉斯蔑视神的行为激怒了。

    俄底修斯想要查出领袖的死因,各国国王并不配合,他们不满阿伽门农的刚愎自用许久,这次正好是个机会,于是有的想回国,有的想要重新选领袖,有的则是趁机鼓动,报仇雪恨,希腊军成一盘散沙。

    没有领袖的老虎只是一群空有爪牙无脑子的野兽罢了,怎敌得过意志决绝的猎人,希腊溃不成军,只有赫尔斯率领的警卫队还在骁勇的抵抗甚至反击着。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当周围满是恐惧、惶恐的战友,看到一支不溃败的军队是什么样的反应?

    俄底修斯敏锐地抓住机会,向战士呼喊,越来越多的战士向警卫队靠拢,慢慢恢复他们骁勇的气势,三爷一边砍着脑袋,一边扫描着周围,没有什么比战争更能让人掌握权势和力量的了,他想要国王的位置就得从这场战斗中淌出来,哪怕是尸山血海。

    端坐天际的赫拉发现了带有转机的赫尔斯,为了让特洛伊灰飞烟灭,她不惜一切代价。

    英雄从来都是一个模糊的词,只要被冠上这个名号,哪怕是贩夫走卒、乞丐癞儿出身,也能获得国王的待遇,特别是在崇尚力量的古代。

    在俄底修斯的帮助下,三爷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并在与特洛伊的十年战役中渐渐成为军队的核心和领袖者。而英雄阿喀琉斯则是可悲地死在太阳神阿波罗的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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