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百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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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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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又一次侧首回眸时,纤细的腰身间多出了一条手臂,强势地将他搂向了身后,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戏美、人更美。”男人在他耳间低声浅语,明明是调笑的言辞在他说来却是淡淡的。

    程蝶衣觉得自己应该拂开他的手,可是心里倦怠的很,任性地想着就这么靠会儿也不错,起码这个人的心情他是知道的,两个同样的人也许就不会那么累了。

    男人当然看到了他的默许,倒是不枉自己盯了那么多天的稍,如今美人在怀再扮作圣人可就不是三爷的作风了。手托着柔韧的腰身,一个打横就把他抱了起来,老土匪看着怀中的蝶衣美人,久违的热血猛地涌入了全身。

    大堂之上只见妆颜奢华的青衣仰躺在墨蓝长衫的怀里,画面甚是唯美,男人走动之间都会扬起几片衣衫,直到两人进了后堂才不见了这片彩色。

    铺着红色锦被的炕上,程蝶衣语笑嫣然,眼神迷离,仿佛入了自己的幻想似的,不愿醒来。他望着覆盖在他身上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来回在那人的脸上滑动,燃起了一片片炽热的火焰。柔美的嗓音带着些许惑人沉沦的妖媚,如兰的香气悄悄地弥漫于男人的鼻下、周身。

    “霍先生是喜欢蝶衣唱的戏呢?还是唱戏的蝶衣呢?”

    “有什么分别吗。”三爷淡淡地说着,手却已经摸进了那层耀眼的金衣内里,在那片润滑的肌肤上到处点火,嘴也不闲着,瞅着人家□的脸和脖子就啃了上去。

    程蝶衣沉迷地扬起头,微睁的双眼中有些癫狂的笑意,“呵呵呵,本来就…嗯啊…哈…没什么分别啊。”修长的四肢缠绕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柔弱得已经没了身骨,只能随着三爷的动作浮浮沉沉。

    “第一次,嗯?”老土匪舌尖戏弄着美人的红樱,看到美人如此勾人,一双黑眸霎时变成了两盏绿莹莹的灯笼。手下动作效率奇高地将人的戏服尽数褪尽,瞄准润泽的胸膛、下腹就覆了上去,也不管自己的板寸头发扎没扎人,就开始像野蛮的兽类似的急切地争城掠地。

    “嗯…哈啊…哈…怎么…好奇怪…嗯啊。”程蝶衣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勾人精髓的感觉,他无措之极地扭动着身子,迷人的面容染上了大片醉人的艳色,双手紧紧地搂着黏在下腹部的脑袋,头又是痛苦地仰起又是迷乱地四处摆动,蹭得下面的红被都起了褶皱。

    “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嗯。”突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是无神的很,只有一汪醉人的欲色,柔韧的身子也骤然地弹跳、形成一张yinluan的弓形。

    看下面才发现,原是三爷咬住了人家小巧的命根子,正在嘴中吞舔吸卷着,玩得很是…让人饥渴,那样子就像在进食什么绝顶美味。当然这在老土匪来说已经算得上罕见的温柔了,看来这个美人的确是让他色心大开,乃至他如此有情趣。不止嘴上吃着,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捏着丰润的白臀,另一只却在隐秘之地扣扣挖挖,动作□至极,偏偏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果然是强悍的老头子。

    “嗯…哈…不行了…不行了…霍先生。”不知是有多么的刺激,程蝶衣的双眼竟然糊上了泪水,白皙的身子也开始颤颤抖抖。突然,他搂紧了男人的脑袋,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绷直,就这么泄了出来。

    胃甚是强悍的三爷着实是不把那点水分看在眼里,吞下大部分后,含着身下的白液,瞄准初露小口的花瓣之地就堵了上去,以舌为引,将口中液体尽数送了进去,一手同时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压折在美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衣带、撩起长衫、掏出自己的老兄弟就塞了进去,全程动作完全秉承快、狠、准三要素,绝对是身经百炼后才能有的精湛技巧。

    甫一进去,三爷的绿眼泡子就更渗人了,但还是给了美人喘气的时间,待程蝶衣又哭了一通,眼泪染湿了眼角眉梢时,才动了起来。那场面绝对是火热非常,三爷衣襟大开,古铜色的胸膛上面淌着一道道汗珠子,性感十足;下面的裤子完好地穿在身上,仔细看才能发现在他前后抽动之际一根长柱状物事,上面闪着黏腻的光泽。

    而程蝶衣勾人的肩膀被男人一只手强势地按在床上,右侧的大腿和臀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压在胸膛上,身后的那地还在承受着他凶狠的贯穿,简直是糟透了。然而他无法停止□,好像已经升入了极乐的地狱,他拒绝、抵制却无法不沉沦。

    “嗯…嗯哼…嗯…唔…轻…轻点。”

    看着没人无助喘息的勾人摸样,老土匪的马力更足了,狂野地享受起密地的柔软紧致。

    美人如此惑人,三爷又心馋了那么久,当然不可能轻易地放开到嘴的食物,秉着万里长征的意志,老头子是可劲地折腾起身下的小美人来了。压着润泽的大腿来了两次,眼见蝶衣美人哭泣不止,就当机立断地换了背后式,如此又让人家泄了一次后,他直接一翻身让美人骑着他,欣赏了半天小青衣的疯狂样子,三爷最后直接畜生地把人抱了起来,直上直下地抛起抛落,这番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洪关大开,喷射的液体汹涌地进了最深处,惹得蝶衣美人大叫不已、喘息连连。

    此刻屋内已经是暗沉之色了,也就老土匪这等超人的绿眼泡子才能看到身下之人玉体横陈、激烈qingshi过后的迷乱摸样,端的是勾人魂魄。不过三爷对待美人一向是存了些温柔的,瞄了瞄自己爽了半天的密地,那里是一片糜烂,他难得地给人擦了擦,好歹给穿上衣服,就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把人给抱回了家。


 21三 民国旧影(前传)

    俗话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就在三爷趁人感情低迷把人给拖上床吃了后,还没来得及再热乎会儿呢,美人就套上他的大斗篷走了,连个暖心话都没有,只剩下老土匪一个人孤零零地瞪着一双青色的眼泡子,在暗色的黎明下还真有些渗人。

    目及蝶衣美人滋味甚好的小身段终于消失在了大门后,三爷也就回了主屋,抱着他的酒坛子和鸡大腿吃喝起来,一边啃着肉一边敲敲桌子。看到进来的人后淡淡地说了句:“注意点他的行踪,别把人给我弄没了。”

    说完又咬了一大口肉,两边的嘴巴像一个充气的青蛙似的,完全不顾及自己在属下面前的脸皮。

    老刀一进来就看到自己老大这么一副畜生画面,倒也淡定,都跟了他多少年了,不说他一撅屁股,自己就能知道他拉出什么货色,单是这个喝酒、吃肉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本以为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土匪,每次去妓院都顶着一张死人脸,导致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处,对此兄弟们底下是没少说道,谁知老大就是老大,不玩是不玩,一看上了就是个名动京城的角儿,而且两个月就把人给办了,还是你情我愿的,着实厉害。

    心里弯弯绕绕地咂摸着,脸上却是将老土匪的不动声色学了个十成十,浓眉肃眼,再加上那道横贯东西的大刀疤,这个土匪小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嗓子还是一副沙哑的样子,刺耳得紧。

    “放心吧,老大,我老刀一定把夫人给您看好了,保证您什么时候见到都是娇滴滴的。”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大块鸡腿肉,两颗黑眼泡子森然地盯着桌子前的属下,瞅得老刀同志两条直溜溜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才默然地移开了视线,转而注视手里的酒坛子。

    土匪小弟刚松了口气,不妨老大又冷不惊地开口了,吓得他一口气堵在气管里,愣是憋得脸红脖子粗。

    “要是再让我看到蝶衣去了袁老四家,你这辈子就别找老婆了。”

    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老刀痛苦地控制着下面三条不听话的腿,抖你妈的抖啊,这不还没砍呢吗。嘴巴赶紧地跟上趟,一溜的立誓,“您放心,夫人绝不会再走错门了,我保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保护他,坚决杜绝袁老四的狼子野心,您要是再发现,我就剁了那个老小子。”

    说着狠狠地在脖子间做了个切的手势,形象立体的很。

    三爷仰头就灌了一大口酒,酒水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地窜进了衣领里也不管,还是可劲地灌着自己,眼见黑亮的坛底才停了下来,‘哐当’一声按到了檀木桌子上,一头的板寸精神抖擞地立着,老刀看得腿肚子更抽了。

    “袁老四给我好好留着,让蝶衣知道我家大门就行了,这段时间你们安分点。”

    “没问题,老刀一定誓死遵从老大的一切指示。”

    本来还想再时髦地敬个礼,但是眼瞅着男人的静眸又要转向自己,土匪小弟非常识时务地立正、告辞,转身出去的步子是又快又大,还没喘几口气呢就不见了身形。

    刚省点心的三爷,抱着又一个酒坛子还没灌两口呢,门口又进来一人,灰白色长衫打扮、头上还戴着一顶洋帽子,斯斯文文得倒像一个书生。甫一进门便站在了男人的身侧,完全无视那一副不堪入目的吃喝相,见自己老大刚咬下一口鸡肉,还没咽下时,就适时地开了口。

    “老大,咱们的一个山头被人给端了。”

    书生认真负责地凝视着自家头儿,瞥及停在脖子处的肉块,目光是一派坦然,声音和教三丫学字时一样温然。

    就身体素质来说,钛合金牌一向靠得住,老土匪非常平静地将堵住的鸡腿咽了下去,又颇有豪情地仰脖子喝了几口,才淡然地看向自己的狗头军师。

    “老蒋的部队?”

    书生温和的眼里划过一丝失望,却被自己很好地掩饰起来,声音滴水不露。

    “嗯,是黄鼠狼的编制。”

    “打得怎么样?”

    话一出,书生的狗头就多了一抹渗人的笑容,看着阴森森得。

    “挺好。”

    老土匪正用心地拧着盘子里的鸡脖子,闻言也没停下来,只淡淡地问了句。

    “伤亡怎么样?”

    “我们死了三十六人,他们死了三十个。”

    “他们是如何发现山头的?”

    书生摘下了帽子,单手背在身后,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

    “黄鼠狼以十几个漂亮娘们为饵,兄弟们又许久没沾荤星,见着这么多半裸的白花花的肉,一时没忍住就冲了下去,因此着了他的道。”

    这时三爷刚把脖子拽了下来,搁在嘴里狠劲地嚼着,‘嘎嘣嘎嘣’得特清脆。而书生见到老大如此淡定的摸样,操着自己温然的声音继续说道:“虽然失了先机,但兄弟们后来的反击还是够黄鼠狼喝一壶的,虽然丢了几箱子白银,我们也留下了对方几门迫击炮和几个娘皮。”

    “把那山头的一把手给我办了,至于剩下的按规矩办,那几个女人先控制住。”

    “嗯,我知道了。”瞧着自家老大又要开一坛,他摆着一张十分正经的面容道,“听说京城里出了一位名角,能让兄弟开开眼吗,老大?”

    老土匪利落地将骨头和肉都吞了下去,两颗黑眼珠子转向自己的狗头军师,视线是淡淡的,却压力甚大。

    书生的神经也十分强悍,虽然额头上冒出了点点汗珠子,笑容还是撑在脸皮上的。

    “不能。”

    闻言,有着狗头军师称号的人,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老大还真是护着呢,竟然连我也不给看。”

    将鸡架子扔在桌子上,三爷把最后一坛酒也干了进去后,擦完嘴就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堆碎碎的鸡骨头和三个空坛子。

    “好了,跟我回山里一趟。”

    “是。”书生应承一声,含着笑容随后跟了上去。

    老土匪是快马加鞭地往老窝赶,如此赶了两天才到,一下马就看到了自家漂亮的五角山头变成了四角,凸显得那一角格外地寒碜,男人淡淡地扫了一眼就进了山洞直奔虎皮椅,飒然转身、墨蓝长衫在空中形成一道帅气的风景,这时土匪窝子的干事们都已经齐聚一堂了。

    偷瞄着老大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一众大老爷们使劲地低着头,唯恐自己的脑门比比别人高,上面的冷汗更是兹兹地往外冒,老远瞅着锃亮锃亮的。

    “火气的确是旺,身上都开始冒汽了,嗯?”

    耳朵刚接收到自家老大淡淡的嗓音,土匪打手们生生地抖了抖嘴巴子,心里是拔凉拔凉的,冷气一个劲地往外冒。

    能不丢人吗,就看了几眼女人的大腿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不说老大了,就是他们自己都羞得慌,真他妈的,混了北山好多年还没这么被糟践过,要是被南部的强盗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土匪大爷们此刻都化成了孙子,格外地凄惨。

    三爷看着这一群不成器的东西,心里是破天慌地失落起来,你说这还没见到老毛呢,这群混小子就栽了道,要是搁哪天老毛兴致来了,上这儿蹲着抽烟来,他们还不给玩死,一群不让人省心的混蛋小子。

    “老大,这次兄弟们的确犯了混,也没什么可辩解的,但求您让我们再活一个月,这个身板子还能给下面的兄弟们铺铺路,挡几颗子弹也不浪费。”

    “对,成大哥说的是。老大,我吴老二自从跟了您后还没这么怂过,就算这个脑袋要搬家,咱也得咬那群王八蛋几口。”

    “老大,我也是,我愿意接受帮规处置,只要还有一口气老子就得喷他们几口血。”

    “老大……”

    “老大……”

    顿时,山洞内一片铿锵之声,只有狗头军师还是一副嘴角隐匿含笑的样子,好似根本不担心下一刻便会血溅五步。

    “胆子倒是大了。”

    老土匪一出声,打手们立刻住了口,一个个凛然地注视着自家老大。然而事实上无数次说明,三爷的一双黑眼泡子还真没几个人能顶住,不过半盏茶时间他们就挣扎地低下了头,脑门上一溜的冷汗。

    “第五山头由成仁暂代堂主之职,从今天开始负责协助吴老二把守土城,若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就把头搁那儿吧。”淡然地布置下命令,男人从虎皮椅上站了起来,长身直立,静眸将下面的一干人等扫视了一遍,又道,“至于那几个女人,若是没什么问题,问问她们的意愿,你们也看得上的话就留下来吧。”

    说完,三爷看了一眼身边的军师就离开了,剩下的土匪大爷们死后余生地长吁了一口气,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抖着大腿颤悠悠地走了。

    剩下的成仁本来想走,看到还留在原地的狗头军师后,踯躅了会儿,还是上前去了。

    “清军师,你看老大今天是什么个意思啊?我还以为死定了呢。”

    瞧着胡子拉碴的大汉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书生笑了笑,温然道:“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是用人的时候,虽然你们的确犯了大错,但改得也及时,而且田大也处理了,你们也不致死。”

    成仁扒拉扒拉胸脯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改天请你喝酒,到时可要给我老成一个面子啊。”

    大汉咧嘴抱拳,书生斯文地回了一个礼,应承了。

    “成大哥的酒我当然是要喝的。”

    待成仁走后,书生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话说两边,就在三爷自己的老窝一角被端了,回家处理此事时,他刚拖上床的小美人就被国民党带进了法庭,说是通敌叛国。眼见事情紧急的老刀同志还是沉下心观望了两天,虽然看到袁老四那张故作正经的脸孔胃疼得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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