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变性是需要安装A(阴。道)或着B(阴。茎),两者都是通过安装志愿者捐赠的器官来达到效果。将别人的东西安装在自己身上,像是换心脏一样……如果玛丽娅想要变性,就需要摘除A,再安装他方提供的B……她想做却没做,表示做不到。然而为什么做不到……应该很简单吧,B这种东西随便就能搞到了,在路上杀掉一个男人就可以了,然后像“活的眼睛”,我把眼球剜给她后,她使用特殊方法一直在保存着,也可以用这个方法把B保存起来……需要A时把B保存,需要B时再把A保存……不难啊……切换性别是可能的……所以问题是什么,她没有做,为什么。
为什么没做……是不能做吧,是她根本做不到吗?
那么就是第二个可能:她的念力整形技能的制约条件里,包含着不可变性这一条件。
在此基础向上延伸出的可能是:不能把不存在于己身上的器官修改……也就是——只能修整已存在的器官,不包括红眼睛。
“我的整形技术,之前只在自己身上试过,还未作用于他人,她们正好可以当我的实验品”……这句话呢,又是什么呢?最初只在自己身上作用的整形技术……玛丽娅在开店当天才开始给他人整形……矛盾!矛盾!
“我的制约之一,只有医师与当期病人在无第三方人员介入的密室内时,整形才可进行”……“我的整形技术,之前只在自己身上试过,还未作用于他人,她们正好可以当我的实验品”……矛盾!自相矛盾!
如果最初是只作用在自己身体上的念力技能的话,最初的制约条件中又怎么会有“当期病人”与“第三方人员”等词语!
念力技能为什么会被成功开发出?因为极度的想,极度的渴望,因欲望而生,因欲望而存。举个典型例子,具现化系念能力者想要具现化一把刀,他需要极致的了解这把刀,气味、颜色、形状、气质、温度等等深入的了解,舔它、抱它、摸它、闻它等等频繁的接触,目的就是让它深入到你的脑子里、心里,深入到灵魂里。
想,想,来吧想吧,把欲望释放,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把它放出来!把它顺利的具现出来。
就是这么简单:单纯强烈的欲望,得到想要的力量。
“我的整形技术,之前只在自己身上试过”,玛丽娅说她过去两年多都只是在为自己整形,“还未作用于他人,”没有给别人整形的经验,这表示念力技能发出的最初,只是想为自己整形。
她为自己整形的目的是什么?需要考虑她最初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在说什么笑话呢……‘我’可早就死掉了啊”,想避开世人的眼光吗?拒绝窟庐塔族的外形,还是拒绝曾经活在幸福光明中的自己……因为什么?是复仇吗?投身在美代子店中,成为妓。女,是因为身体背叛了她吗?所以沦落,所以拒绝过去……不回头,从最初就不准备回头……因强烈想要改变自己外貌的欲望而完成了念力技能的雏形。她最初只是在拒绝过去的自己。
拒绝过去=投身未来,义无反顾。
义无反顾的复仇吗……选择跟随我三年是在准备吗?开妓院是什么意思……现在要准备什么……想远了,回到她的念力上。
所以最初是没有为他人整形的想法,所以她说给我的制约有问题,这个“我的制约之一,只有医师与当期病人在无第三方人员介入的密室内时,整形才可进行”有问题,可以被推翻……但她是说谎了吗?昨天回到她实验室时,我看到的是她、实验失败品、西索……条件吻合,第三方是西索,当期病人是皮开肉绽的那个女人,医生是她,因条件被怕坏而导致实验失败……是这样吗。不是这样吧。
可做实验是因为什么?当然为了熟练给他人整形的技术了。但为什么要熟练,她是想要给谁整形,想要改变谁……西索心脏受伤,是被修改心脏的形状了,修改的话会造成伤害……什么条件下可以这样做,可以修整突然插入进整形过程的第三方的形呢?
“哼~哼~真是漂亮的思考表情~?”西索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我也要喝水~哟~”
思考……打住!
背上冒出一片冷汗,握着水杯的手心里也渗出了汗……我在做什么……这不像窝金,不能,窝金不会这样思考。不会的。
不会用这种思路,不会用这种表情。不会。
打住;停止,我是窝金。
放下水杯,我沉默的走到门口,一拳头槌在墙壁上,轰隆隆声中,我超走廊尽头怒吼:“妈的人都死了吗!来给老子伺候着!”
不消片刻,就来了一群白脸华服的女人,蜂拥进房间里照顾西索。
我背对着里面的吵闹,洪水一旦被放开就很难拦截住,筑起堤坝,打住,打住。但心里还是打不住:他看到了吗……看到了表情……不属于窝金的表情……杀不杀!
……………………………………………………………………………………………………………………………………………………………………………………………………………………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案上的耽美……就是耽美……(5月22)
配合国家打严活动,船修改了第一可能推论那一段,用A和B代替了我们身体上有的和没的器官(5月25)
玛丽10号 。。。
杀,还是不杀?
我站在门口只一瞬的犹豫,抬眼就看到,玛丽娅披着娟红的和服大罩,云雪的长发铺在身后,红与白间走来的她像一朵盛开在红河上的雪莲,治艳而冰冷。
呆滞的站着,室内吵闹在她出现的瞬间被消音,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想不到,我眼里只有提着一盏白狮子灯的玛丽娅。
站定在我眼前,她悠悠地转了个圈,娟红衣摆跟着舞出一围红,冷笑对我,她问:“怎么样,我最新设计出的。”
与海的女儿、辉夜姬一样令我震撼。
纤柔的手挽起一缕银白的发在指间缠绕,她丢下白狮子灯,“白牡丹,风雪夜来客。美吗?”
灯身撞击地面,“咚——”拉回我的痴想。沉默的点头,我张了张口,喉咙里却什么都发不出来,她的美,她的冷……
“开饭,窝金,”呼唤我一声,她扭头,“把我丢地上的灯捡起来,走了。”
我弯腰拾灯,她扶门进房,转身时对西索说:“无所不能的魔术师先生,也来用餐。”
“嗯哼~”在一群女人中坐着的西索,侧裸着上身,背上一只4号蜘蛛。他危险的看我一眼后,就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玛丽娅,“……臭苹果。”
竟然敢说我的玛丽娅是臭苹果……“西索,”拳头握的噶噶想,我恼火把玛丽娅的白狮子灯轻放在地上,躬着身盯住他,杀气卷着戾气冲向床上的他,女人们的尖叫中,他天蓝的发被抚起,“想尝尝老子的拳头吗!”
气集中在右拳上,双脚弹簧般离地,钢铁刚落在西索床脚,地板龟裂的瞬息,对着西索,“超破坏拳!”
瞳孔微微放大,在千钧一发间,他迅速后仰,头侧向床边,要避开我迅猛的一击。仿佛被放了慢动作,我注视着他后仰,拳头在半道上转了弯,直向他逃的方向攻去。
“躲…不…开。”我说着,拳头就要贴上他的脸了。
仰面看我,他勾起了诡异的冷笑,眼角的自信丝毫不逊色于我。
为什么还在笑……难道不怕死吗?还是有其他准备。
预想中的爆头没有来,我的拳头在冲到他面前0。5毫米的地方被迫停住了。
“哼~哼~打不到呀~?”
距离如此近,气都喷到我脸上了……“西索没刷牙。”
厌恶的侧开脸,气集中到双眼,凝功,室内出现西索的气,一条细长的黏线从门口折了两个弯粘到了我手背上,头在西索的右手上,借助室内的物体削减力道,拉扯住了我的拳头……“在什么时候黏上来的?”
阴测测的笑两声,他那没刷牙的气又碰到我脸上,“秘~密~哟~?”
皱眉收回拳头,我左掌刀削断他的念线,侧身对缩在角落的那群女人说:“出来一个人,给他刷牙。”
一群蠢货,擦了身子,还给干洗了头发,却忘记给他刷牙。真是比玛丽娅还蠢。
弯腰捡起地上的白狮子灯,我看到玛丽娅已经失去兴趣率先走了,就连忙跟上她,“玛丽娅,今天老子要吃虾!”
“自己去厨房吩咐,”头也不会,只有娟红的衣摆雅致的拖在木制地面上,“这种事情别要求我。”
。
在我们店里吃了几天白饭后,西索终于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地平线,心中又患得患失起来,侧头看旁边撑着下巴的玛丽娅,我问:“你怎么看离别?”
“从来没有相逢,何谈离别。”
我傻笑两声,“你根本不在乎西索。”
“这个世界没有我在乎的东西,窝金,别小瞧人了。”
“我以为你会在乎我。”
“为什么?”她又笑了,冷得可怕的笑。
“因为,”我加重了语气,“我是你的男人。”
不屑的嗤一声,她背过身对我,声音是五月的雪,“你我的关系;不过无物交换,你想的太多了窝金。”
说完,她甩动雪色长发,娟红的裙舞动,向外走去。
“玛丽娅!”我叫住她,“我没有想多,只剩下一个月了,我们只有一个月了,你回头看我一次!”
“……还有一个月呢,我真想现在就不再看到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无所不用其极的缠在玛丽娅身边,一天24小时不合眼,就看着她。我是个遵守诺言的男人,三年约定结束,我放开她。
所以在最后的时刻,想要再多看看她,多看一看……
像我这样一个,忠诚、诚信的男人,想要挽留一个女人真是太难了。我弄了烟花给她放了三个晚上,每一朵花爆开都会燃出三个字:玛丽娅。每天守在她床边,清晨醒来、夜晚入睡,我都要把她深深的刻进眼睛里。
即使这样,时间也不会停止它的脚步……
三年之约的最后一刻,玛丽娅对我笑:“窝金,我走了。”
——Marilyn NO。1 The time of insect——
……………………………………………………………………………………………………………………………………………………………………………………………………………………
作者有话要说:
9号监狱 群号:153228785 敲门砖:船长
喜欢暴力美学的朋友都请进来吧,都来蹲监狱吧。
玛丽11号 。。。
Marilyn NO。2 The time of cocoon
第一章
收到团长9月约克郡拍卖会命令后,我就动身前往了约克郡。
开着路上劫的那辆78年产的丰田到了约克郡郊区的废气大楼群后,我翻出置物箱里的面包,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进水泥楼,就看到团长坐在钢筋水泥间的空地上。外边下着小雨,室内昏暗,他就着几根白蜡阅读,身边是派克诺坦和库毕,无懈可击的防卫。
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向团长打了声招呼,就把面包纸揉成一团,用力丢出窗口。
纸团以强劲的力道冲进了淅沥沥的雨中……
“窝金!你想砸死老子啊!”熟悉的怒吼响起的同时,一道带着银光的人影从窗口冲了进来。
我想说:丢出去一个纸团,收获了一个信长……
真是糟糕的联想,甩甩头,我伸出一条手臂挡住挥刀而来的信长,他眼中的促狭和身上的戾气都刮得我脸疼。五指扣住刀身,我用蛮力抓住刀向前一甩,把信长连刀带人砸到对面的墙壁上。
“喔喔喔,信长挨揍了~”接着进来的是芬克斯,他手中扬着一张被雨水湿透了的纸,“窝金,我哪里像小金人了喔~”
面无表情的看着飞坦也走进来,我无趣的给他们一个背影,“哪里都像。”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很像。”说这句话的是玛奇,她和富兰克林一起进来了,旁边是戴着眼镜的小滴,巴眨着大眼一脸好奇的问:“像什么?”
富兰克林坐到一块儿石头上,正面对着我的方向,他对小滴说:“像小金人。”
“小金人?”又眨了眨眼,“小芬人!”
“……哈哈哈,”信长已经抱着胳膊站起来了,“芬克斯,小芬人哈哈……哈!”
被开玩笑的芬克斯取下了法老头套,视线交错的瞬间,已经挥圆了两圈向信长冲过去了。
“又开始了吗。”侠客最后进来,他看着打起来的两个人,安静的走到坐在角落的剥落列夫旁边,“团长,4号来吗?”
库洛洛抬起看书的头,在我们这群蜘蛛身上巡视了一圈后,视线落在了负责此次召集玛奇身上。
她说:“我已经通知他了。”
“不来吗?”信长不怀好意的问话并没有另玛奇生气,她冷淡的说:“我只负责召集,他已经收到了通知。”
雨水声淅淅,室内除了团长的翻书声,再没有其它,安静的连心跳声都能听到时,飞坦开口问我:“窝金,你的女人呢?”
僵硬了一秒,我爽朗的笑了出声,装作不在意的说:“留她一人去玩两天。”
说完,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没人说话,我有些干巴巴的又笑了两声,转移话题似地说:“玩点什么吧。”
信长摸着下巴,斜瞥我一眼,对侠客:“扳手腕,还是打牌?”
“打牌。”玛奇冷冰冰的决定了。
“无所谓,什么都可以。”
“喔喔,打牌吧。”
“随便你们,但我要发牌。”
“那开始吧。”大家一番表态后,侠客最后出声回答了信长。
拿出扑克牌,侠客洗牌后把它递给飞坦。飞坦蒙着半张小脸,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安静的发起了牌。
我和玛奇结对打了三局,全胜;和信长结队打了两局,一胜一负;和侠客结队打了四局,全输。富兰克林和小弟一直没换队友,胜负平平。反倒是芬克斯那家伙,竟然做了大赢家。
“侠客人品太差了,连超直感的窝金和你搭队,你都能输掉哈哈。”信长搭了一条手臂在我脖子上,乐呵呵的笑话着侠客。
突然想到什么,他扭头对看书的团长喊:“团长今天要来一局吗?”
从书后抬起眼,团长黑咻咻的看了我们一眼,说:“我和超直感一组。”
“好!”信长哈哈笑两声,对因为大赢家芬克斯说,“小芬人~再来了,再开始了。”
“握握~团长也来,那就再开吧。”
放下书,派克诺坦跟着团长一起坐到我们旁边,库毕还是站在阴影中,长发遮住小脸,视线停留在空中的某个点上。
“窝金和团长一组,芬克斯和派克诺坦……”
侠客还没说完,派克诺坦就打断了他:“没兴趣。”
嘴巴张张,侠客的娃娃脸笑了起来,摸摸后脑,他继续说:“芬克斯和我一组……”
“诶!会输的喔!”芬克斯表示抗议。
“没办法,现在没和你组队的人只有派克诺坦和我,她不玩,你只能和我一组。”不理会芬克斯的抗议,侠客继续他被打断了两次的话,“信长玛奇,飞坦小滴,富兰克林发牌人。开始。”
接牌时,我眼神询问团长,他接还是我接?
他黑眼里有了丝笑意,“窝金持牌。”
“团长要垂帘吗哈哈。”信长拿着牌嘻嘻笑,玛奇不想理他了……
分好牌后,我把握在掌中的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