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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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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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察将军……”一声饱含惊喜的娇滴滴的呼唤传来。
  某人在众将士‘将军牺牲您一个幸福全大营’的目光里神情淡漠的走过去,行礼:“奴才给格格请安,不知格格有何吩咐?”
  新月期盼的眼神黯淡下来,红着眼眶轻轻摇头:“无事,夜里风大,还请将军注意保暖。”
  海兰察不为所动,青松般伫立着。
  “新月的命是将军救的,对您,新月怀着一颗火热的感恩之心,海……”
  不等她说完,终于忍不下去的海兰察冷冷的打断她:“奴才奉命行事,格格若要谢,就朝京城的方向三拜九叩吧,既然格格知道如今天冷,那便不要出来了,在帐中给端王夫妇抄写经书祈福,这才是一个女儿该做的,格格以为呢?”
  总算说出来了,将军威武!众士兵默默鼓掌。
  新月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她艰难的摇摇头:“将军误会了,新月不是不孝之人,新月……”
  两行清泪蜿蜒落下,柔弱如菟丝花一般,惹人疼爱,可惜,被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众人是没心情欣赏了。
  努达海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开口斥责他:“元帅,新雨格格只是悲伤过度,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
  生性宽厚耿直的海兰察头一次以权谋私,喝道:“副将以下犯上,杖三十。”
  “是!”周围兴奋的声音几乎形成波浪。
  一时竟有十来个士兵跑出来,把努达海抬远了。
  不一会,凄厉的哀嚎响彻上空。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半个月的路程,大军生生走了将近一个月,元帅海兰察更可怜,出一趟兵,竟然瘦了好几斤。(阿绯:主要是编不下去了,嗷嗷!)
  提前收到了消息,永珏派人把新月姐弟秘密接入宫,这才阻止了对方给拉车的马喂巴豆,企图以没车坐为由蹭海兰察战马的无耻行为。
  皇帝和皇后在长春。宫接见了姐弟俩。
  脸色惨白的新月带着懵懂的克善进来,噗通一声跪下:“新月和克善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不得不说,皇后刚做母亲,见两人瘦小的样子,顿时一阵心疼:“好孩子,你们受苦了,快起来吧,以后在宫里生活,皇上和本宫不会亏待你们。”
  如果是思路正常的人,此时应该满怀感激的叩谢皇家恩典,顺便表个忠心。
  而新月是个奇葩,她竟然抬头望着皇后,要哭不哭的噙着泪:“皇后娘娘,您是那么仁慈,那么高贵,看在新月孤苦无依的份上,请您体谅新月,让新月住到海兰察将军府上吧?”
  皇后温和微笑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你、你说什么?”
  新月怯生生的重复了一遍,试图劝说皇后同意自己,“海兰察将军救了新月的命,那天,他穿着蓝色的盔甲,从天而降…新月怀着一颗感激的心请求您,皇后娘娘,您发发慈悲吧。” 
  “无耻!”皇后涨红脸,气的不轻。
  永珏一把捏碎了杯子,看死人的眼神盯着她:“来人,新月格格魔怔了,堵嘴拖下去,给克善在阿哥所找个房间住下,以后跟着阿哥们念书。”
  克善年纪小,战战兢兢的跪着,不过他还知道这是好事,谢恩离开。
  这下可好,刚出月子没多久的皇后怒火攻心,又病倒在床了。
  永珏阴着脸回到乾清宫,也不批折子,坐在那儿半天不吭声,吓得一帮宫人腿都软了。
  “上茶。”他冷冷的说。
  宫人们你推我我推你,一个小宫女端来茶,小心的奉上,茶杯落在桌子上连一点声响都没有,生怕自己被皇上迁怒,死的不明不白。
  很快,哈姬兰被众人火急火燎的请来,一进去就看到某人那张能拧出水的黑脸。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他了?
  哈姬兰无声叹息,不过还是绕到背后,给他捏肩膀。
  永珏仰头靠着椅背,两眼无神。
  “怎么突然生气了?”哈姬兰低声问道。
  永珏扭头望着她,一脸迟疑:“哈姬兰,朕、朕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哈姬兰一蹦三尺高,“不舒服吗?还是出什么大事了?”
  永珏沉默了一阵,道:“刚才,朕在长春。宫召见端王的儿女,那个新月格格,脑袋有问题,竟然想住到海兰察家去……”
  妈蛋怎么还有新月格格?
  没看见哈姬兰那扭曲的表情,某人一脸纠结的说:“听到她的话,朕心里很不舒服,捏碎了杯子,还想发火,朕一向是很有自制力的,怎么会突然……这不就是不对吗?”
  他皱眉猜测,“莫非朕得了什么心病?”
  听到最后,哈姬兰简直五体投地了,皇上诶,就您这情商,究竟是怎么扒掉乾隆登基的?
  “皇上,我问几个问题行么?”
  “说吧!”
  哈姬兰叹气:“您很在意海兰察将军?”
  “他是朕的大将军啊。”某人理直气壮的叫人无力。
  哈姬兰接着循循善诱:“那你为什么在乎一个女人想住他家?”
  “身为大清将领,怎么能耽于美色?”
  “要是换了别的将领,您会这么生气吗?”
  “当然不会,他们都抱孙子了,年纪一大把,还会为一个女人动摇?”永珏坦然回答。
  妈蛋这没法愉快的交流了!(╯‵□′)╯︵┻━┻
  哈姬兰脸色青白黑红,变来变去,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轻喟:“您说得对,这是心病,所以您得自己琢磨,我去准备晚膳了。”
  走出乾清宫,还能看到某人托腮纳闷的身影,哈姬兰突然鼻头泛酸,仰天眨巴眼睛逼回泪水。
  海兰察……
  永珏终是输给了对方日以继夜的无声陪伴支持吗?
  被乾隆当质子养,一个人苦苦挣扎着长大,孩子该享受的他从未得到过,即使她真的尽力去弥补去创造条件,依然没有打消他的不安。
  归根究底,还是缺少安全感吧,所以才会竭力抓住身边每一丝温暖……
  永珏,我在意的不是你能否做皇帝,而是有一个温暖的家,有时刻关心你的父母,有活泼可爱的儿女,有真心爱你的伴侣,有实现抱负的空间。
  快些想明白吧,我的小阿哥……
  有的人,错过了就是抱憾终生,有些事,真的不适合后知后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更新,不要错过哦。
  ps:感性了一把,小永珏纠结了。
  因为从小亲爹娘不敢亲近,养父母不把他当回事,所以只有哈姬兰陪伴他,在某些方面来说,永珏是存在心理问题的……
  所以狠辣,所以铁血,所以尖锐,所以……
  不行了,阿绯要泪奔了QAQ
  

  ☆、傻月落幕

  先把差点水淹紫禁城的新月放在一边——
  永珏托着下巴从下午一直颓废到凌晨,然后悲哀的发现该上朝了。
  康雍乾三朝名臣张廷玉之子,礼部侍郎张若霭出列:“启禀皇上,今年春闱在即,但是诸位考官仍未确定,臣请皇上示下。”
  这么快就该会试了?
  一晚上没睡的永珏精神有点萎靡,懒洋洋的说:“众卿家推荐几个人叫朕听听。”
  文武百官们互相看了看,不知所措。
  从去年皇帝登基后,他们都快被永珏的独断专行弄成鹌鹑了,突然来这么一下,莫不是想看看大家的站队问题?嘶,有点棘手啊……
  这样想着,众人的目光便落在德保身上。
  科举归礼部管,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该任礼部尚书的国丈开口。
  背后火辣辣的视线把德保逼出列,他拱手道:“奴才愚见,刘统勋大人、鄂容安大人可担此任,还有刘墉、章佳庆桂,富察福隆安等,才学出色,人品清正。”
  德保不愧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狐狸,五个人里包括了当今派,先帝派,中立派,和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的和稀泥派,不偏不倚,叫谁都挑不出错。
  永珏想了想,既然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春闱,怎么说也得选个科举出身的,便开口道:“传旨,鄂容安任主考官,刘墉、张若霭为副主考,索绰罗英舒、王杰、蒋士铨、富察福隆安为从考官,至于剩下几个从考官,鄂容安你们三个等会儿拟个名单递上来。”
  翰林院修撰,乾隆二十六年状元王杰,以他刚正不阿、清廉果敢的品行(其实是在反腐倡廉上很有共同语言)得到了永珏的大力赏识,越级提拔为四品侍讲学士。
  蒋士铨是乾隆二十二年进士,任翰林院侍读学士,这两人与乾隆十年进士袁枚并称乾隆三大家。
  永珏又补充了一句:“这次会试是朕登基以来的头一次,为表重视,朕命海兰察带领前锋营精英保护考场安全,并检查考生,一旦有夹带等舞弊行为,逐出考场,子孙三代以内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入朝为官!”
  他环视众臣子,猛的一拍扶手:“先帝时期科场舞弊案频发,但是,朕绝不容许此类情况再出现!如有哪个官员动了歪念头,你们尽管来试试朕的手段!”
  某些还想趁机大赚一笔的朝臣顿时一个激灵,活跃的脑袋清醒了,无论如何,先观望下吧,这位爷跟先帝可不一样。
  回到乾清宫,叫来海兰察再三叮嘱了严肃考风考纪的问题,永珏才放他离开。
  鄂容安、刘墉和张若霭动作很快,没多久便带着名单来了,上面大多是京城及周围几个省的低级官员,翰林院的翰林们等,各个党派都有。
  永珏仔细的翻阅着,不时问几个问题。
  “这个王靖文,”他点了点名单,“翰林院编修?”七品小官也能做春闱考官么……
  鄂容安答道:“回皇上,王靖文是乾隆二十年二甲传胪,当时年仅二十,才华横溢,殿试应对得体,不卑不亢,在翰林院任职这些年潜心学问,奴才见过他几次,觉得此人可用。”
  “是吗?”永珏微微挑眉,“那就好。”
  他提笔划掉几个年纪将近四十的,换成了自己手下的年轻翰林,把名单还给鄂容安,略带威胁的阴森语气道:“三位爱卿,朕把丑话说在前面,若是这次春闱出了什么差错,别怪朕不讲情面。”
  “奴才/臣遵旨。”三人恭敬的行礼。
  瞥见门口哈姬兰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永珏有点头疼的按住太阳穴:“行了,跪安吧。”
  人一走,他立刻沉下脸:“又怎么了?”
  哈姬兰挫败的垮下肩膀,一脸崩溃:“还能怎么样啊,那个新月今天跑去跟皇后娘娘说些有的没的,刚才听说长。春宫叫太医了。”
  永珏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去长。春宫。”
  刚走出去,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来,噗通跪在永珏面前,磕磕绊绊的说:“皇上,大事不好了,端王格格拦住海兰察都统,说、说……”
  “她说什么了?”永珏和哈姬兰异口同声的问道,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小太监哭丧着脸:“说海兰察都统是她的天神!”
  只一瞬间,乾清宫门口就卷起莫名的寒流,永珏好不容易变回来的脸色刷一下又黑了,他牙齿咬得咯吱响:“贱…人!不…知…廉…耻!”
  “而、而且……”小太监眼睛一闭,慷慨赴死似的说完,“他塔喇努达海将军也在,他勃然大怒,对海兰察都统拳脚相向。”
  打起来了?
  在皇宫里?
  哈姬兰不禁张圆了嘴,这尼玛真的是皇权至上的清朝而不是什么狗血穿越剧的拍摄现场吗?
  周围的空气飘起了雪花,永珏突然冷笑一声,拔腿走远。
  哈姬兰心知好戏来了,连忙跟上去。
  不一会儿,就看到将近宫门的地方,努达海叫海兰察踩在背上,表情扭曲目眦尽裂,一边挣扎一边大吼:“海兰察,你殴打朝廷命官,本将军要向皇上参你!”
  一个冷的淬冰的声音陡然响起:“朕在这儿,你倒是说说看,海兰察怎么你了?”
  众人刚抬头,下一秒立马深深地低下去,心中暗骂努达海,皇上龙脸黑的快滴出墨汁了,今儿要是哥们被你丫连累了,咱们走着瞧!
  努达海毫无所觉,拨开海兰察站起来,一脸正气的说:“启禀皇上,奴才参多拉尔海兰察为人冷酷无情,对一介弱女子都冷言相向,不堪为官,请您明察。”
  永珏还没开口,旁边又传来一记闷响。
  新月没骨头似的跪在地上,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道:“皇上,新月只是想感谢海兰察将军的救命之恩,将军他在一片……”
  周围看戏的侍卫们腹诽:如果救你的是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你会这么zuo就见鬼了,还不是看都统大人年轻有为尚未婚配,这种孝期就想着勾搭男人的女人太不要脸了,八大胡同里的姑娘都比她有骨气。
  哈姬兰看到永珏已经不能用阴森来形容的表情,连忙喝道:“住口!”
  新月眼泪流的更多了:“碧嬷嬷,您怎么如此冷酷无情对新月,这样冰冷的您太可怕了,新月一片赤诚之心苍天可鉴……”
  “新月?”永珏疑惑又十分不悦的看着她,“端王的女儿不是在小佛堂抄经书祭拜么?你这狗奴才哪来的胆子冒充亲王格格?”
  完全没料到这一出,新月愣住了。
  哈姬兰反应最快,她立刻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怒道:“皇上,这女子不是新月格格,是新月格格的侍女云娃,奴才觉得她不愿与主子一同守孝才妄图勾引男人,如此秽乱宫闱的人定不能轻易饶恕!”
  新月不傻,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惨白着小脸:“不是的,新月是……”
  “是什么是?”哈姬兰一通抢白,夹枪带棍的讽刺她道,“皇家格格哪个不是落落大方,端庄贵气的姑奶奶?你这种背弃主子还敢秽乱宫闱的贱婢就该杖毙!”
  “小白花一朵,还装柔弱,别以为你会哭两声就能引别人怜惜,八大胡同的姑娘都比你骨头硬,”哈姬兰嗤笑一声,这几天被新月折腾出来的火气一股脑喷薄而出,“大清的人才们眼睛可是雪亮的,只有眼睛被【哔】糊了的蠢货才会看上你。”
  若干侍卫立刻后退一步抬头挺胸,来展示自己雪亮的眼睛。
  忍不住轻笑起来,永珏忽然发现自从海兰察当侍卫总管以后,这些家伙变得好玩儿多了。
  新月跪坐在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哈姬兰的毒舌功力再一次得到应证。
  永珏嘴角微扬:“说的好,哈姬兰,那就按你的意思办。”
  “不要啊,皇上!”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努达海扑倒在永珏脚边,哭的那个涕泗横流,“求求您,饶了新月一命吧,她没了双亲,孤零零的,正需要人安慰啊。”
  所以你一个三四十岁儿子都要娶妻的老男人就巴巴的凑上去了?侍卫们又在心里吐槽。 
  “他塔喇努达海,朕还没跟你算你冒犯朕的大将军的帐呢,你倒是自己凑上来了?”永珏似笑非笑的扬着嘴角,看得人背后一凉。
  “奴才、奴才是为了新月格格着想。”努达海辩解道。
  话音未落,为了自己可怜的胃果断出手的哈姬兰一把抽出侍卫的刀,用力掷过去,利刃划破努达海的脸,殷虹的血液滴落。
  她厉声喝道:“他塔喇努达海,新月格格在佛堂抄经守孝,你这是藐视皇上吗?”
  努达海脸色一白,不敢吭声了。
  永珏声音淡淡的开口:“在朕面前都敢如此,在军营里也可想而知,努达海,既然你如此迷恋这个婢女,朕便饶她一命,赐给你了。不过,这贱婢冒充皇家格格本应杖毙,就拿你这些年的功劳抵罪吧,这官也不必做了,来人,每人掌嘴五十,赶出去。”
  侍卫们忍笑忍得肠子打结,皇上,您故意的吧,只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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