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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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外-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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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什么,我想问什么?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你会回答么?你是大名鼎鼎的哑巴张,想说的时候就说,不想说的时候就装哑巴,让所有人追着你团团转,自己却可以肆意妄为,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你一句‘十年之后’,我就等你十年,你知道这十年我过的有多苦逼?你以为我愿意等,我他(⊙o⊙)妈(⊙o⊙)的是不得不傻等下去。”
  我一定是醉了,居然对着闷油瓶发脾气。
  (我):“我只能等你,我等不了别人!你以为你的事与我无关么,你知道不知道你的事情早就变成了我的事情?!”
  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是疯魔了么,刚才还聊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尽说些气话。
  (我):“我不是十年前那个莽莽撞撞的小三爷,你认识的那个天真无知、任人摆布的吴邪早就死了,他已经死在斗里了。”
  “吴邪,你醉了。” ▼_▼
  “不,我没醉。“我冲着他疯疯癫癫地傻笑起来,”张起灵,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你面前的,是个机关算尽、做事不择手段,不老不死的怪物。我的脸可能还年轻,可是心已经老了,这充满谎言和谜团的操(⊙o⊙)蛋日子折磨我太久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抓起桌上的酒瓶对口灌了下去,又辣又冲的味道直顺着喉咙深处窜到胃里,呛的要命。
  喝得再多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欺欺人,到底还能耗到什么时候。我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回杭州,一起生活?”我执拗地看着他,心中悲凉——这样的我,多卑微、多下贱、让人厌恶。可该问的还是要问,是死刑还是死缓,快一点和慢一点的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突然又开始心痛嫂子想求小哥快点答应他


(四十五)逆   转

    房间里很静,双方都沉默了很久。
  “等你出院……我再走。”闷油瓶的声音很轻,很淡,却是斟字酌句说的。
  这就是答案,‘离开’——这就是结果,宛如大雪纷飞的冬天,站在户外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人还未感寒冷就已由疼痛冻到麻木。我的心沉了下去,觉得自己真的很傻,我并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人,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去改变他。他有一千一万个理由离开,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谁的命,谁的局,都已不再重要,都与我无关。
  我回想起当年和胖子两个人坐在吊脚楼的走廊上,看着闷油瓶渐越走越远的背影(详见盗墓笔记八),他活的太久了,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以各种方式死去,而他是一个注定孤独的人,路上没有人可以陪伴,没有风景能让他驻足,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去完成,一个人去背负,只剩下一个背影渐行渐远。
  我多么希望能够知道该怎么放弃他,谁能来教教我,免得落得今日狼狈。可这怪的了谁?是我自己像一个傻逼一样把心掏出来捧过去,对方才有机会一刀一刀的捅。
  “想走你随时可以走,没人拦你。”说这话的时候,我低头望着自己紧握的双拳,刻意避开他的脸。有些人就是太重要、太重要,所以只能选择放弃,只能选择逃避,否则自己会先承受不了。我必须学着放下,不是我变了,是我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我认输了,我已经折腾不动了。我苦笑,和他的关系简直像跳探戈一样,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前进前进后退后退,如何去面对我永远都笨拙,找不到对的方法。
  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我使劲咬牙控制情绪,心里狂骂:‘吴邪你这个软骨头,是爷们儿就要硬气点,坦然的笑一笑然后豪爽的告别,千万别像个姑娘似的掉金豆子。他要是死了你还可以嗷几嗓子抹把鼻涕掉掉眼泪,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掉链子。’
  “……一起走。” ▼_▼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我刚才克制半天的情绪击了个粉碎,我彻底懵了。什么意思?一起……走,谁和谁,这句中文我怎么翻译不过来?仓惶无措地抬头去看他,正赶上小哥单手撑着床坐了过来,喝了酒的他脸色不但没有变红,反而更加发白,眼睛微红而潮湿,像是熬夜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一样,他这算是醉了,还是没醉?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来覆住我的眼睛,闷油瓶的手很大、很凉,敷在眼睑上极其舒服,我眼前一片黑暗,心里却满足得直想叹气。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维持这个姿势。‘一起’闷油瓶曾几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从来没有。‘和他一起,一起……’脑中不断的回荡着这个词,让我觉得有点眩晕,内心的火苗蹿了起来,带着压抑已久的狂喜和兴奋,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他的脸。黑暗中人的触觉变得很敏感,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的轮廓,眉毛、眼睛、鼻梁,嘴唇、脖子、肩膀、心脏跳动的地方……从不曾有机会这样近、这样清晰的感受到他还活着的事实,一点一滴,印在脑里,印在心里。一路摩挲过去,我心里哀叹:‘这家伙的身形实在是太完美了,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摸着摸着,邪念就上来了,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劝:‘他在你的心里份量太重,今晚不拿下将来你一定后悔。反正之前也已经破戒了,没什么好害臊的,索性破罐破摔、一错到底。’我的呼吸变得沉重,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好。闷油瓶也不对劲,他手的温度有点上来了,手心在微微出汗,潮乎乎的感觉。忽然间他收回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按住我不安分游走的爪子,阻止我的继续动作。
  眼前突然一亮,让人措不及防,我非常不适应他手抽离的感觉,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栽,闷油瓶本能地一托一扶,我整个撞进他怀里,两人就这样黏在了一起。我眨眨眼睛,视线清晰了些,映入眼帘的是他衣服里若隐若现的麒麟纹身,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瞥见,那墨线缓缓的由浅到深,像爬山虎一样顺着他的肩头慢慢爬了上来,像活的一样。我惊喜的发现,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一厢情愿,原来他也有感觉——我们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注视着对方,是不是已经等得太久。
  心里咯噔一下,想要他的欲望一下子无法抑制的涌了出来,我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拼尽全力把他向后推,整个身子就这样压了上去。我知道这个人是闷油瓶,一脚就可以把我踹出窗外,挂在树梢上半天起不来;也知道这里是医院,这床是病床,完全不适合搞这种事儿,如果被护士看见了一定会先抓狂尖叫然后将我扫地出门;实话说除了和阿宁沙漠求生那次,严格来讲我从小到大连个女人的手都没主动拉过,这个时候其实根本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会比较好。
  可那又怎样?!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某天睁眼醒来他可能会什么都不记得,也可能不久之后他又会消失,我只能活在当下——我能抓住的只有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我想让他属于我。
  醉了也好,错了也罢,我想得到他,至少要拥有这样的记忆,就是现在,就得拼这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敬告小三爷关于下一章你一定得好好谢谢作者……


(四十六)无 尽 の 夜 (上)

    以闷油瓶的身手,要反抗是轻而易举的事,而这次我却意外得了手。他被我压在身下,隔空和我的目光相对,□裸的欲望全被他收在眼底,他却显得那样淡定从容,这让我有些气急败坏。我喘息着用腿压紧他,肆意的亲下去,手里也没闲着,尝试着去解他衣服,可是因为紧张,亦或是因为兴奋,手抖得厉害,而且是越急越乱,抖得几乎无法控制,解了半天根本没弄开。
  我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感,恨不得把他衣服撕了,暗自思忖:吴邪,做到这一步你可就没退路了,不能避也不能逃,必须一鼓作气做下去,不然这场就输了,没准小哥以后永远都不会理你,是爷们儿到这关键时刻就不能露怯,索性借着酒劲把他给收了,我内心存着一丝侥幸——我就是酒后乱性,一切都是胖子给的酒的问题,与我无关。反正生于自然,死于随机,今天老子就赌这一把。
  放弃手上的动作,我专心狂热的吻着,简直像发了情的兽,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撑起身子刚想喘口气,他的手伸到我脑后一把按下来。我哪里抵抗的了这股怪力,整个脸贴上了他的脸,还没来得及换气,嘴就被撬开了。他的手按的很紧,我完全动弹不得,被吻得七荤八素,嘴唇发麻几乎窒息,用力想要推开,他却更加肆无忌惮的亲吻啃咬,几乎要把我吃了,我简直招架不住,呼吸急促、全身滚烫。
  正隐隐觉得不妙,他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猛一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我被他这招弄得天旋地转。双手被制住了,压在身上实打实的分量让我清楚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大男人身下,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乏力,呼吸更加困难。
  心里不禁大呼上当,闷油瓶从开始到现在总共只老实了大概二、三分钟,我根本没真正占到什么便宜,此刻他开始剧烈的回应我,我尝试挣扎了几下,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反倒像给他挠痒痒。尼玛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开始后悔自己最初的行为,招惹闷油瓶这样的狠角色,把他的胃口给吊了起来,我是不是在自讨苦吃、挑战极限?我所认识的小哥永远是超脱淡定的,他现在的模样,谁也没见过,我莫不是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之后的内容因为涉及一些敏感信息,因此不能在此处放文,只能概括性总结为闷油瓶占了上风,两个人发生了一些应该发生的事情,以下省略约1500字)
  承接省略了1500字的上文
  闷油瓶半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全身瘫软、喘着粗气,狼狈的要命。他轻轻的扶住我的身体,帮我翻了个身,我麻木的大脑慢慢的格式化重启,隐隐约约感觉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身体却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内容绝对是剧情需要请审核人员手下留情……


(四十七)无 尽 の 夜 (下)

  我很害怕,不仅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害怕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自己。黑暗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身后衣物落地的悉索声,和空气中一丝轻微而不规律的喘息。我知道这事早已逾越了自己的底限,更糟糕的是远远越界的我,甚至就打算这样顺其自然的闭眼承受下去。
  快反抗啊,现在的行动不受限制,一个翻身就可以逃走,快拒绝啊!我的理智这样警告着。然而身后似乎有一个更为诱人的声音在轻唤:‘吴邪……,吴邪……,吴邪…………’那像一个魔咒,将我死死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热,实在是太热了,热得我快要蒸发了,他离我这么近,近得让我想去贴紧他温凉的身体,冷却我快要被烧成灰烬的理智,心就徘徊在拒绝和默许之间,举棋不定,身后却没有进一步行动。我像一个害怕打针的孩子,做足了心里建设,等了半天针头却又没有扎下来,我迷惑而又惶恐地扭头想去看身后到底什么情况,正对上他的目光。我擦,以后要是谁跟我说小哥没情绪我跟谁急,现在这家伙的眼里满满全是情绪,逼得我无法直视。我转回头来看着床头,注意力试图集中在医院挂输液瓶的架子上,他凑过来吻我的后颈,手掌贴在我背上好似在安抚,我战战兢兢地等着上刑,心里对自己又恨又气,不知是什么滋味。
  (以下内容因涉及一些敏感信息,所以不方便在此处继续放文,且因为保护性发表不方便透露宣传其他网站网址,所以想知道情节的读者只能脑补或者自己想办法了。总之可以根据上下文内容推断两个人发生了一些应该发生的事情,以下省略约1300字)
  承接上文省略的1300字,总之到最后,吴邪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内容也同样绝对是剧情需要请审核人员手下留情……


(四十八)欲 盖 弥 彰

    第二天醒来时,全身都在痛,海量的讯息像潮水一般涌入脑中,首先出现的,居然是张晓冉那张一半娇艳一半狰狞的脸。“小——哥!”我猛然坐起身,伴随着嗷的一声惨叫,我不得不重新躺回被子里。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拼接复苏,我慢慢记起自己是如何进入灵山去找他,如何拼死把他带出来,昏死过去后如何在医院苏醒,留院观察接受治疗以及——擦,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我下意识去摸身上的衣物,从里到外都穿得好好的,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莫不是我酒醉后的一场春梦?可身体的疼痛是不骗人的,除了宿醉后头的隐隐胀痛外,腰疼得都快断了,身下某个部位更是连碰都碰不得,我撩起领口便看见身上斑斑点点的淤青,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昨夜无数马赛克镜头,“哦~~~~~~不…………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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