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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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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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随云只淡淡一笑;而无花自然也是不认为能听到回答的。所以;他淡淡笑道;“无怪母亲以阅人之无数;一见原公子即推崇若此。公子能令母亲放在心上;实是公子的福气。贫僧只盼公子能长留母亲左右,再也不必离开了。”
    无花的笑容高洁出尘,半点看不出他的话里正在诅咒原随云像石观音的其他面首一样去死。
    原随云丝毫不以为杵;只淡淡笑道;“观音娘娘固然容颜出众,比之大师却有不足。”
    无花微微皱眉;忽然叹了口气,“贫僧实在想不通,武林第一世家的原少庄主,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
    原随云洒然一笑,不置可否。
    黎明时分,“鬼船”驶进了一片石峰。从船舱望出去,石峰无边无际,鬼船似乎再难前行,竟似要往石峰上撞了过去。
    一阵剧烈的鹰啼,鬼船一折,竟然缓缓滑入了石峰群中。而后,船渐渐停下,停在一处石坳中。
    无花站起身,含笑道,“此处就是母亲的居所,原公子请。”
    原随云笑了笑,“在下不识路途,还需大师引路。”
    无花笑道,“自当如此。”
    一个身姿绰约白衣蒙面的少女出现在甲板上,她已经将暗舱里的楚留香、姬冰雁和一点红三人提了出来。
    楚留香出神的看着那白衣少女,虽然她蒙着面,但是楚留香知道这一定是一个绝代姿容的美人。
    楚留香忍不住道,“久闻石夫人门下俱是国色天香,姑娘若肯让在下一睹风采,在下虽死,也算对得住自己这双眼睛了。”
    无花与原随云正走出舱房,来到甲板上。无花淡淡道,“楚留香果然是风流人物。”
    无花依旧顶着吴菊轩的面具,楚留香虽然明知那面具下是何等的出尘容颜,看了一眼之后,也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只能叹息道,“大师……你何必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无花的声音很是优雅好听,他笑道,“皮相乃是外物,香帅为外物所迷,这双眼睛实在生的不该。”
    原随云淡淡一笑,道,“香帅若与无花大师坐论禅机,定是不会赢的。”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深深一揖,“月前在大明湖上初遇公子,想不到竟是无争山庄少主,确是在下眼拙。
    楚留香还记得原随云斯斯文文的说话方式,不由自主的就带出了文绉绉的风范来。
    原随云哑然失笑,还了一礼道,“香帅是江湖名人,原是在下失礼了。”
    白衣少女突然冷冷插口道,“楚留香,你们的两条腿还能动,就自己下去吧!”
    楚留香无奈的笑了笑,与姬冰雁和一点红一起走了下去。
    白衣少女走在前面引路,楚留香的眼睛一直静静的瞧着她。白衣少女突然忍无可忍,凄厉的笑了起来,“楚留香,曲无容乃是世上最丑的女人,你不必再看了!”
    她猛的掀起蒙面丝巾,楚留香霎时间愣住了,因为那已经不是人的脸,简直是魔鬼的容貌。
    楚留香的眼中划过一抹不忍,道,“容貌美丑,只在人们一念之中。姑娘纵然形貌被毁,但是风骨自在,是谁也毁不去的。”
    一直默然不语的一点红突然开口道,“你不丑,你很美。”
    原随云静静的听着,突然淡淡笑道,“香帅心中无色,观音娘娘掳了香帅来此,却是要失算了。”
    楚留香摇头道,“在下至今未能见石夫人一面,原公子如此说在下心中却是不敢笃定的。原公子与石夫人在沙漠中一路同行,却丝毫不为所动,如此定力,在下才是佩服。”
    楚留香自然是好奇一个月前还似乎与江湖绝缘的无争少主为何出现在沙漠,并且还出现在石观音身边。他的话里自然就带了试探的意味。
    原随云却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懂楚留香话中深意一样,道,“在下不过是占了目中无色的便宜罢了。”
    无花听在耳中,却是淡淡的哼了一声。
    楚留香的脚步忽然一顿,他的目光在无花与原随云身上略一打量,忽又问道,“原公子,却不知任夫人在何处?”
    楚留香本就是个极聪明的人,当日在莆田少林,无花曾自承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打伤,而他又在济南见过原随云……这本就是一件很容易猜度的事情。
    大明湖上,无争少主虽然亲口说要去京城,但是临时改了行程也不是什么大事。
    原随云微微一叹,道,“任夫人心愿已了,已随任老帮主而去。不在尘世之中了。香帅如若想知道详情,待到此地事了,在下定然将当日之事讲给香帅知晓。”
    楚留香神色黯然,低声道,“如此,日后有劳原公子。”
    曲无容冷冷插口道,“你们说完了么?说完就快走!我若是把你们扔下,你们就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原随云的笑容如同清风拂面一般,道,“姑娘此言差异,即便姑娘不肯领路,有无花大师在,在下相信我们还是能进得去的。”
    曲无容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楚留香急忙跟了过去,他却也不忘了问上一句,“原公子为何如此笃定?”
    姬冰雁的声音冷冰冰的,“难道无花大师竟如此得石夫人喜爱?”
    原随云用空虚又萧索的眸子瞧了姬冰雁一眼,略有些古怪的笑道,“观音娘娘本就是无花大师的母亲。试问在母亲的住所中,无花大师怎能不认得路呢?”
    无花的呼吸微微一顿,他自然知道这是原随云故意说破的,只因为原随云已经从楚留香的询问中推断出了他曾对楚留香透露过原随云的行踪。
    楚留香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尴尬,他忍不住瞧了无花好几眼,讪讪道,“抱歉。”
    这自然是对无花的歉意……虽然作为石观音的儿子这一身世未必有多么好,但是起码比妙僧被石观音诱惑这一传闻强多了。
    姬冰雁点了点头,“受教了。“
    楚留香叹息一声,“怪不得石夫人说要见我一面,难道是为了给南宫灵报仇?”
    无花与南宫灵本是兄弟,那么无花的母亲不就是南宫灵的母亲?
    无花微微自嘲的笑了笑,“你大可放心,母亲是不会将小灵的生死放在心上的。你能来这里,不过是因为她想见你。”
    石观音想见一个人,这其中的含义本来就很简单。
    楚留香看着无花的目光突然有一点点悲悯,“石夫人既然不会看重南宫灵,那么对你又如何?无花,你本是聪明人,为何一定要做糊涂事。”
    说话间,他们已经沿着石峰峡谷间盘旋蜿蜒的小路走进了一方山谷。豁然开朗的天地之间,竟是一片花海。放眼望去,但凡视线所及,都已被鲜花充满。
    这些花无比的鲜艳,无比的美丽,却连楚留香也不认得这是什么花。然而,花中却有着旖旎又诱人的香气,姬冰雁与一点红相继倒了下去,原随云脸上的笑容仍在,人却缓缓的倒在地上。而楚留香的身体晃了晃,终于也倒了下去。
    即使是在石观音的山谷里,属于无花的房间依旧是雅致又干净的。屋子里只有着淡淡的佛香,室内陈设很是简单,唯有一张卧榻,一个蒲团。
    无花抱着一个昏迷的黑衣少年走了进来,轻轻巧巧的将人放在床上。这个少年自然就是倒在罂粟花海中的原随云。
    昏迷的原随云看起来很乖巧,甚至有一点羸弱,他毕竟只是十五岁而已。
    无花缓缓的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他的手轻巧的解开原随云的衣裳,将人拨的干干净净。然后,无花的手压在了原随云的脖子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比了比,手下纤细的脖颈似乎一掐即断。
    可是原随云的身份……若是杀了绝对会带来很大的麻烦!无花郁卒的磨了磨牙,略一犹豫之后,还是先俯身狠狠咬了一口。
    既然被人占了便宜,当然就要占回来!况且,一旦身上有了别人留下的痕迹,原随云就绝不可能在山谷中与他的母亲亲近!
    有些事情本就是本能与天性,无花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乐趣。手段虽然不够光彩,但是原随云对他做的又好到哪里去?本就是看谁技高一筹罢了!
    无花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身体覆了上去。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舒适的喟叹了一声。
    就在这微微失神的一刹那,原随云无力垂落在榻上的一双手突然动了。一手紧紧箍住无花身体,一手迅疾如风的连点无花几处大穴。
    “唔。”无花一掌直拍原随云心口,他的反应不可说不快,然而却快不过处心积虑早有防备的原随云。
    只一眨眼的功夫,无花的手虽然落在原随云心窝上,却已经轻飘飘不带丝毫功力,自然不会造成丝毫伤害。而他的身体也仿佛失尽了气力一般,软绵绵的倒在原随云身上。
    原随云的手扣住无花的腰细细摩挲,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大师认为……在下应不应该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为花花默一下……

  ☆、39当无花遭遇原随云(十五)

原随云的笑容很温文;很恳切;他的语气也很平和;唯有一双空虚的眸子里;竟然带着幽深又灼人的热度。
    无花的武功被瞬间制住,只能淡淡道,“想不到我依旧小看了你;既已如此;公子想如何就如何吧。”
    “在下却不会小看任何人,若有下一回;大师千万要记得先点了在下的穴道。”原随云笑了笑;又道,“只是鱼水相欢这等雅事从来都应两厢情愿……”
    原随云的话音未落,却突然觉得无花有一些不对劲。无花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手脚竟然开始变得冰凉。
    “无花?”原随云低唤了一声,无花竟猛然的挣扎起来。
    原随云皱了皱眉,他本就是看不见的。因而他当然不知道无花的目光已开始涣散,神色也渐渐迷乱。
    他的眼前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幻觉,心底和身体同时涌起莫名其妙的空虚和渴求。
    无花紧紧的咬着牙关,仅剩的意识都是挣开原随云的手臂,去拿装着罂粟的药瓶。他的毒瘾又发作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要压制住一个武功受制的人,对原随云来说,本就是很简单的事。原随云一个翻身,就将无花轻松的压制在了榻上。
    无花简直是在不顾一切的挣扎,原随云根本不明所以,这不该是无花应有的任何反应。若是装模作样,也不会于此。
    因为,原随云本就是不为外物所动的人。而几次相逢,无花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无花的挣扎开始变得没有任何章法,用他的手去抓,用他的口去咬,如同完全不会武艺的人一样。
    原随云一手紧紧将无花手臂压在头顶,叱问道,“你究竟怎么了?”
    无花的脸色苍白,额头都是虚汗,神智竟似乎完全不清楚了,他一边徒劳的挣扎着,一边喃喃道,“给我……”
    原随云的脸色陡然古怪起来,因为无花竟然开始无力的磨蹭着他的身体,声音竟然也开始哽咽起来,一呼一吸间带着灼人的热气就落在他的脸颊上。
    原随云的脸色变了变,忽然俯身亲吻了下去。无花竟又再次挣扎起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泣音,“不、不要!”
    原随云的唇角微扬,笑容却再不复温文与亲切,竟是极为凛冽和冰冷的。原随云紧紧禁锢着无花的身体,低低在无花耳边道,“无花,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无花的意识竟有一瞬的清晰,他喃喃道,“罂粟……”
    原随云的身体微微一震,而后慢条斯理不慌不急的笑叹道,“原来如此,石观音的儿子果然不易做。”
    原随云摸索着在榻上找到了一条腰带,将无花的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而后,他缓慢却稳定的分开无花的双腿,淡淡笑道,“无花,你很痛苦?”
    “我来帮你,如何?”原随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惜气息却完全是属于黑暗中煞气和冷冽。他的动作不只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
    无花本是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然而,随着原随云的动作,无花的脸颊上开始渐渐爬上红晕,渐渐发出了低低哽咽的声音。时高时低,如泣如诉。
    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直接被劈开身体的疼痛,就完全沉溺在罂粟带来的空虚渴求与□带来的激情旖旎之中。
    原随云摸索着亲吻无花的唇,突然笑着喟叹道,“声音……真不错。”
    无花是在泠泠琴音中醒来的,那是一曲良宵引。无花眨了眨眼,极为缓慢的坐了起来,周身处处是残余的痛楚,分不清是毒瘾带来的,亦或是情事带来的。
    但是他的神思却是满足且清明的。这是他第一次熬过罂粟毒发。
    原随云盘膝坐在屋内的蒲团上,膝头放着九霄环佩。他身上的衣裳已经穿的很整齐,就连头发都已经重新束好。
    若非室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麝香气息,丝毫不会有人能够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无花的身上只盖着薄薄一层衣裳,他一坐起来,衣裳就滑了下去,露出带着点点痕迹的肌肤。
    不止如此,竟有什么东西缓缓从体内流出来。无花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很难看。
    原随云的手指蓦地一停,委婉清新的琴韵袅袅消散开去,他微微侧了侧头,含笑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感觉?!
    无花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又上一层楼。他细细的打量原随云半晌,忽地道,“有人来过?”他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复平日的优雅动听。
    原随云微微侧了侧头,笑道,“自然,否则在下如何能够拿到九霄环佩?观音娘娘门下弟子,果然好为人之助。”
    无花的面色蓦地变得惨白,“她们进来了?”
    原随云笑道,“自然。娘娘门下弟子照顾颇为周到,她们还特意为你准备了清水沐浴。只是你若想道谢,却是不能够了。”
    无花略微一愕,原随云已经缓缓走进床边坐了下来,他的衣袖轻飘飘的一卷,手已快如闪电一样抚过无花面颊。
    原随云叹息道,“在下看不到的景致,自是不愿落入他人眼中的。已没有人能再见到她们了。”
    无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色竟渐渐平缓起来。
    床边不远处果然放着浴桶,无花甩脱了原随云的手,撑起身子走过去。
    原随云淡淡一笑,“可需帮忙?”
    无花冷声道,“不敢偏劳原公子。”
    淋淋的水声,细细的呼吸声,还有索索的穿衣声,原随云侧耳听着,突然笑了笑,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无花正在系腰带的手一顿,而后就沉默着走了出去。
    原随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九霄环佩收在琴囊里。而后,他的手上多了一枚黑黝黝的东西,随手向榻上一扔。
    “砰”一声巨响,床榻被炸出一个大洞,而原随云的身影已经从屋子里消失了。
    石峰中的小路曲折多岔,纵然是无花走在上面也要时刻留心,因为这里本就藏着阵法。一步走错,完全有可能再也走不出来。
    他的脚步并不快,当然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无花的脸上却带了一点烦躁,这却完全因为他身后的人。
    无花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原随云笑着摊了摊手,“在下本就不认路,自然要跟着大师以策万全。”
    无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道,“公子何必装模作样?罂粟花香既然迷不倒公子,那么公子对谷中多多少少总是有些了解的。”
    无花又长叹了一声,悠悠然道,“贫僧实在想不明白,天纵英才的无争少主,为何不直接杀了贫僧这个恶人?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贫僧有而原公子没有的么?”
    原随云的笑容却如同江南烟雨一般温柔,他的手缓缓落在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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