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也会和我一样记着这儿对吗?”
“是的,我会记住它,我想我现在已经把它刻进了自己的灵魂深处。”德拉科用自己的鼻子蹭着哈利的,灰蓝色的眼睛里柔情满溢,“它让我得到了你,完全彻底的拥有了你。”
哈利无声微笑,两人就这样缓慢的漂浮在半空中,感受着夏风的吹拂,和天空几乎数不清的星星和皎洁明亮的圆月。
“唔……今晚的月亮好漂亮,明天一定又是个大晴天。”哈利的声音有点模糊了。今天他不但考了一场试还和德拉科在房间里折腾了大半天又在教堂里经历了一番心潮起伏的心理波动,现在已经感觉到睡神在向他招手了。
这时候的他们已经顺风飘着来到了泰晤士河的伦敦塔桥之上。
在霓虹灯光和星月光辉掩藏下的两人就这样盘旋在高空中俯视着底下的河流和车水马龙的大桥。
“是啊,明天会是个非常美好的晴天,”德拉科轻声说,他啄吻着怀中恋人轻轻颤动的眼睑,带着十足的爱恋和柔情慢慢吻上恋人微微开启的唇。
碧眼少年放任的由着德拉科闯进他的唇齿间与他在星空和霓虹灯光中肆意亲吻。德拉科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慢条斯理的游动着带着让人浑身都忍不住发软的酥麻和电流。
哈利浅浅的哼了声,翠绿的瞳眸半睁半阖着,“我今晚不想回霍格沃茨。”他轻声呢喃,声音带着魅惑人心的哑意。“你会陪我对不对?”
“是的,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德拉科无声微笑,看着哈利的眼睛已经渐渐染上欲色。“正好明天我们都没有考试,这可真幸运。”
“嘿,德拉科!”哈利皱了下眉,带着几分不悦,“如果明天有考试你就不陪我了吗?别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德拉科瞅着伴侣孩子气的模样,大感新奇的笑道,“新婚之夜在半空中度过,多么有趣的体验,哦,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正常的新郎。唔,也许我们应该去找一张床。”
“禽兽!”哈利睡意清醒了大半,他睁着漂亮的绿眼睛谴责的盯着德拉科。
德拉科无辜的耸肩,“你自己也说了,今晚是新婚之夜。”他暧昧的眼神在哈利扯开的领口里流连不去,“据我所知巫师界可是有一个神奇的传说的,新婚之夜不□的夫妻是不能得到梅林的祝福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哈利啼笑皆非的斜他,“梅林又不是爱神,他还会管这个?”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下你的伙伴们,万事通或者红头发都可以,”德拉科从善如流的建议,“你不相信我的话,总会相信他们的吧。”
哈利怀疑的看着他。猜测着他话里的真实性。
“哈利,别忘了,我们和别人不同,我们拥有梅林的恩赐,我们是签订了完整共生契约的灵魂伴侣,我们在神祇的注视之下,违背法则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哦。”德拉科半真半假的说。看向哈利的眼睛充满着渴望。
“如果你是骗我的……”哈利危险的眯了下眼睛,德拉科无辜的回望他,表情镇定的没有半点心虚和气弱。
“我们去哪里?”哈利嘴唇动了动,终究是妥协了。
“老地方怎么样?” 德拉科笑得一双银灰色的眸子在星子的映照下夺目生辉,“凯奥兰斯我记得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去了。”
哈利挑眉睨他,“我没订房。”
德拉科假笑着冲着救世主眨眼,“没关系,”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愉快的味道,“我们住的那间套房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我订下来啦。除了我们,它不会再有任何的客人。它是属于我们的。”
“万恶的斯莱特林,”哈利咕哝了一句,“钱不是这样来败的!”他抗议的说。
德拉科无所谓的说,“马尔福家的财产够多了,我们就是败一辈子它也不会有丁点变化。”
“卢修斯爸爸听到这话会伤心的,”哈利叹气,“他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样被你挥霍掉了。”
“他巴不得我能够挥霍的更多,”德拉科懒洋洋的笑,“一个会花钱的马尔福才知道怎样赚更多的钱。”
“胡扯。”哈利嗤之以鼻。
“没关系,宝贝儿,我们会在一起过一辈子,你有的是时间看一个马尔福是怎样花钱和赚钱的……”德拉科无声轻笑,“而且我期待着你彻底融入马尔福的一天。”
哈利眨着眼瞅他,“融入马尔福?像你一样花钱大手大脚的不把钱当钱看?”
德拉科摇头,“哈利,马尔福重视金钱,却不会成为它们的奴隶,做金钱的掌控者才是一个马尔福最大的筹码。宝贝儿,我们尊重它,却不痴迷它,懂吗?”
听到这些东西就头疼的哈利吐气叹息,“你准备和我就这个话题谈到天亮吗?刚才是谁说新婚之夜必须要……咳,”干咳一声,救世主在自家伴侣笑意越来越浓郁的眼神中恼羞成怒的叫道,“德拉科·马尔福!”他刚才也只是一时失口,这个混蛋就……他那是什么眼神啊!就在哈利羞愤的恨不得直接从火弩箭上跳下去的时候,德拉科拦腰将哈利抱起,凭空悬浮在半空中。
“抱歉,亲爱的,是我的失职,我忽略了你的迫不及待,哦,这可真是我罪孽。”脸上带着几许揶揄笑意的铂金贵族紧紧揽抱着自己的恋人在高空中移形幻影了。他的动作从容优雅而坚决。彻底融合了前世自己所有记忆和经受过格林德沃严格磨练的铂金龙在哈利所不知道的地方已经破茧成蝶。
266斯莱特林的请求
带着一丝热意的暖金艳阳斜射进没有完全闭拢的窗帘内,在床上人的恬然面容上打上一层浅浅的光影。有着一头铂金色长发的少年长而卷翘浓密的金色睫毛轻轻震颤了两下;俊美的脸容上明显流露出一丝孩子气的抱怨;只见他喃喃了两句没人听得懂的呓语;一把捞过滑至腰腹的被褥拉扯着将自己的脸挡了个严实。
他孩子气的举动惹来身边一声轻笑。已经转醒过来的黑发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伸长胳膊将床头柜上的魔杖捞了过来直指窗帘——唰啦——窗帘上方滑轮在没有人扯动的情况下自动向两边散开,大片大片的金阳因此毫无遮掩的悉数铺射进来,在雪白的羊绒地毯洒上一层薄薄的金纱。
随后哈利的魔杖又指向被褥;雪纺精绣而成的薄软被褥登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拉起一点点离开了德拉科的身体慢悠悠的往天花板飘去。格兰芬多小狮子得意洋洋的看着铂金小蛇重新变得烦躁的脸容,唇角微勾;正想着让被褥彻底飞离床铺的他却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这个举动让德拉科未着片缕的身躯彻底曝光在阳光之下。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抗议的□;伸出胳膊遮掩住自己的眼睛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躲避随处可见的阳光。他的动作让他强劲修长的身躯和象征着贵族苍白的皮肤暴露无遗。在阳光的折射下;这具身躯因为昨晚而留下的瑰丽吻痕和齿印几乎让旁边的碧眼小狮子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哈利脸上的愉快笑容陡然定格。他心虚的偷瞄了下德拉科锁骨处那两个深得可见看见血痕的齿痕——梅林啊;这真的是他咬的吗?
舌头在牙齿上刷过,哈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牙齿居然这么锋利。
“咳咳。”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哈利干咳两声,连忙亡羊补牢地将缠绕在被褥上的魔法散去——
失去魔力依凭的被褥如他所愿的重新飘下来将两人的身躯盖了个严实。
哈利刚要松口气就被一道初醒的喑哑男生给唬得惊住。
“看这么一下就够了?”
沙哑的悦耳男音让哈利的背脊一僵。他干笑着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斯莱特林看去,“啊,你醒了啊。”边说还边讨好的爬过去一把扑进德拉科的怀里。
“嗯哼。”铂金贵族轻哼一声,伸手将主动扑上来的小狮子紧紧锁入怀中,食髓知味的在哈利的肩颈处又吮下两个深色的吻痕。如果说哈利是对自己留在德拉科身上的痕迹感到羞愧和不安的话,德拉科就是十足的骄傲和蓄意了。他很乐意在自己的恋人、伴侣身上留下足够多的印记,这种宣誓主权的行为他总是乐此不疲。没办法,谁让他的恋人在他们的世界拥有着那样大的名头又总是不自知的招蜂引蝶呢。
眼见着德拉科的眸色又有转银迹象的哈利觉得腰部的酸痛感又重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他饿了。
明知道这只是自家小狮子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一个借口,德拉科还是很乐意的表示现在就叫人把餐点送上来。
用完这一顿不知道该说是早餐还是午餐的美食,哈利和德拉科重新换了身衣服离开了凯奥兰斯。
他们并没有直接折返学校,而是去了伦敦的有名景点游玩。明天的草药学考试在疯玩中已经被他们彻底扔在了脑后。对此他们自然也有自己的解说。哦,我们现在可是新婚,新婚!蜜月旅行都被我们放弃了,最起码的一日游总要好好的珍惜吧。
这边两个小的在乐不思蜀。那边两个大的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
小天狼星极度的愤慨的堵在魔药工作间的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强忍着怒气的魔药教授。
“你学了又教了这么多年的魔药,难道还不清楚一项跨时代的发明不可能一蹴而就吗?”小天狼星愤愤不平的说,“好不容易这两个星期五年级和七年级要考试,邓布利多给你放了假让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你倒好,天天钻进工作间里把我当空气!”
“你这是在抱怨吗?”斯莱特林院长有些烦躁的瞪他!这几天魔药研发的一再失败已经让他的脾气十分暴躁了,这个家伙却还在为自己冷落他生气!
“是!我就是在抱怨!今天有魔药没我,有我没魔药!”小天狼星大声说。
“小天狼星·布莱克!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孩子气!”知道这两天确实有点冷落伴侣的魔药教授自己也有点理亏,但是现在是魔药的关键时刻!只要他能够成功——西弗勒斯的眼睛重新燃烧起炙热的火焰。已经可以凭借一个眼神就估摸出伴侣心理的布莱克先生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这个油腻腻的老混蛋非但没有反省还想要变本加厉!脑袋一热的大狗教父浑然忘记了前两天自己还被倒挂在书上饱受困难嗷叫一声飞扑过去直接将魔药教授压倒在沙发上!
“小天狼星·布莱克!”西弗勒斯吓了一跳,急忙吼他,“你给我滚开!”他屈起膝盖就要去撞小天狼星的□,这个动作向来是克制某只精虫上脑的大狗的无上利器!可是已经快要气炸的布莱克先生是那么蠢的人吗!他一个力松劲泄彻底卸去了魔药教授的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这次你休想我就这样把你给放了!不把你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我就跟着你姓斯内普!”
西弗勒斯的脸全白了!他板着脸色厉内荏的吼道,“蠢狗!你敢!”这个白痴!事有轻重缓急,忍个一两天会死吗?而且自己还没决定要原谅他呢!
“你看我敢不敢!”某位教父大人笑出一口白生生的牙,在魔药教授近乎抓狂的眼神中直接将某人抛上床自己压了上去……
……
七彩霓虹光芒在广场四周扫射着,刚刚拉着德拉科在一群热舞的麻瓜中间又跳又唱了好半天的哈利笑嘻嘻的和德拉科挤出了人群。他们出来的很艰难。许多的男男女女都不愿意放他们离开,纷纷出手挽留,有的献吻有的邀舞,挤挤嚷嚷的闹成一团。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调匀了气息的哈利笑嘻嘻的瞥身边脸色难得这样红润的恋人,“斯莱特林的舞会可没这么刺激过吧?”
德拉科皱皱眉,“他们可真疯狂。”摇摇头,他从兜里掏出手绢给哈利擦汗。哈利轻笑着说,“走吧,回学校。我想念你房间里的那个大的可以游泳的浴缸了。”
德拉科闻言笑道,“只是想念浴缸吗?不想念我?”他故意开玩笑似的凑到哈利耳边用牙齿厮磨着怀中人的耳垂。
被德拉科吮咬的耳垂酥麻一片的哈利白他一眼,装糊涂说,“你不是就在我身边吗?”
德拉科轻哼一声,灰蓝色的眼睛眯了下。哈利装傻就装傻吧,反正到了寝室,他想要做什么哈利还会抗拒吗?眼睛亮亮的铂金级长伸手将怀中的恋人揽紧了些绕过两个路灯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迫不及待的带着他的宝贝儿幻影移形了。
他们寻了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那条密道重新回到了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级长寝室。
翻出换洗衣物直接冲进了浴室。
对德拉科来说这种玩的满头大汗的经历除了魁地奇还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
在浴室里被德拉科诱哄着吃了个连皮带骨的救世主终于炸毛的直接用飞来咒招来魔杖和德拉科在浴室里打了个不亦乐乎。这时的哈利才惊讶的发现德拉科的魔咒竟然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他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德拉科几乎没有停歇的反抗。
等到两人‘切磋’完毕又是满身的大汗。
两人相视一笑重新走进浴室又洗了个回头澡。
这次他们倒是定下心来好好的泡了个澡。哈利跨坐在德拉科的腿上,懒洋洋的拿下巴枕着德拉科的肩颈,德拉科有一下没一下的捞着水往他的后背上泼,时不时还会掰过哈利的脸在他的唇上咬上两个印子或者点上几把意乱情迷的小火。哈利兴致来了也会缠着德拉科主动去吻他,热情的让德拉科恨不得再次将他的小狮子吃拆入腹。
洗澡洗到半途,寝室外面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德拉科扬扬眉毛给了还在泡澡的恋人一个足以窒息的深吻后,恋恋不舍的换上衣服出了浴室。
哈利看着德拉科离去的背影,一直弯起的唇角一点点抿下。碧绿色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暗淡。在密道里听到的那几句交谈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过了十七岁,你们想要孩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西弗勒斯的话言犹在耳。
“微乎其微吗?”哈利嘴唇翕动,他伸脚抵住浴缸借力直接仰游向另一头,待得背部靠上细滑冰凉的瓷砖后又转身游向另一头,周而复始。
他不是傻瓜。这段时间以来德拉科天天督促他喝牛奶的举动他也看在眼里。魔药这东西哈利上辈子的后几年可以说天天不曾离口。说是喝到吐也不算夸张,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牛奶里参杂的那股魔药味道。可是他从不说也从不问。这是他对德拉科的信任。他知道他的伴侣不会害他,他也知道他一定是为他好。
其实他也猜到了这种魔药应该和调养身体有关,只是……他从未想过他的身体竟然会对他和德拉科往后的子嗣带来阻碍。
哈利无法想象如果他和德拉科没有无法孕育子嗣的情景。那样的境况只要一想他就忍不住战栗发抖。这些年来他对斯莱特林的理解也逐渐深入,他当然知道子嗣对于一个巫师贵族家庭的重要性。
十七岁以后再想调养只怕效果微乎其微。
这是西弗勒斯的原话。
史上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原话。
哈利嘴里发苦,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席卷全身。
他必须在这里面做出选择。是为了孩子放弃魔力,还是……为了伏地魔而放弃他们有可能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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