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像成了老虎,会吃人一般?”绫女看着落荒而的狗朗,又把目光移到了角落里捧腹大笑的夜斗身上,“怎么回事?”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还能,还能是怎么回事哈哈。”夜斗捂着肚子笑得打滚,“有贼心没贼胆呗,谁让他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呢哈哈哈哈!”
“随你吧。”
绫女知道问不出什么其他的了,淡定地开吃,准备自己去调查一下。另外,他还需要回忆一下之前力量耗费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总感觉夜斗这家伙胆子一下子打了不少,莫不是趁着他晕晕乎乎的时候占了什么便宜,或者让他许诺了什么?
“喂喂,绫女你准备就这样去哪里?”
“什么叫做就这样?”绫女漫不经心地拉了拉自己宽松的和服,踩着木屐往外走去,“我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我认为你最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哦,嗯,本大爷会好好照顾你哒~哈哈~”
“不知所谓。”
绫女看着狂笑的夜斗,无视之准备出门,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纤细身影已经站在了门口,这是一个不应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
难道,由希他出什么问题了吗?
“放心,由希没事,他在大妖怪的陪同下玩的开心的不行。我是担心你才提前回来的。”
谦人笑吟吟地看口,一眼就看穿了绫女的想法,随后她略显呆滞地看了几眼绫女便扭过头去,小声嘀咕了起来,不愿意再转头,而以绫女的耳力,哪怕再轻微他也清楚地听到了谦人的念叨。
“我喜欢的是夏目,不是这个妖孽,我喜欢的是贵志,不是这个妖孽,我喜欢的是治愈系,不是这种妖孽”
“咳咳,我没得罪你吧?”绫女无奈了,但也有些得意洋洋自己的魅力,“嘛,不过以我为标准的话,你确实就难找对象了,没办法,天生丽质啊。”
“你准备出门?”
“怎么了?”
“不行,你就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吧。”
“”
绫女看着始终侧过脸不愿意再与他对视的谦人一愣,察觉到不对,下一秒,他下意识地对着旁边低矮灌木中窜出来的小白猫笑了笑――可怕的一幕出现了,这只白猫竟然呆愣地看着他流着下了鼻血,眼冒爱心地就要往他的怀中扑来
“咳,这也不能怪这只猫咪吧。”谦人看着被绫女面无表情呈弧线扔到天空变成星星的猫咪,惨不忍睹地闭眼,“是你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要不是我心中有夏目,或许也会被你吸引也说不定。”
“难道现在你没被我吸引么。”绫女挑眉,“还有,怎么就叫夏目,不叫贵志了”
“他比较内向害羞,怕吓到他。”
在绫女眼中也算是内向的谦人蹦出了这么一句,让他眼角一抽,明明论起年纪夏目应该还要大一点,但这种语调怎么看怎么像是御姐调戏正太的样子啊。
“不说我了,你的问题才是最严重的。”谦人拧眉,带了些叹息,“我原来是因为奇怪你这个弟控怎么会无视由希的呼唤才打电话来问问,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竟然睡了两天两夜才醒,而且还有了这么诡异的魅力。”
绫女这才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多半是之前求侑子小姐给的压抑力量的道具到达了极限,碎裂了,才导致现在他真正成为了个人形的荷尔蒙。
不过,总这么躲着肯定不是事,而且,他都昏睡了两天的话,那么圣杯战争到底如何了?之前他起的伏笔到底有没有作用?
“无论如何,你不该回来的,谦人,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会回来。”谦人死死盯着绫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坚持,“我是草摩谦人,是十二生肖的神,保护你们是我的职责!之前听你那么轻描淡写的我相信了,但是,现在这个事实摆在我眼前,怎么可能让你独自面对!”
“”
“放心,自保能力我是有的,实在不行还能”
“不行!”
“不想让我用那个力量的话,就给我安安全全地一直活下去。”
“固执啊,果然还是早点把你嫁出去好了,到时候姓了夏目说不定会像夏目一样温柔一点。”
“再胡说的话,今天让小黑烧萝卜全宴!嗯,以你的身体需要补充营养为由,拒绝任何反对意见,草摩家我最大!”
“你赢了。”
“还有,让你老是说我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家伙,不过既然你乐意,那么就给我好好把问题趁这个机会解决了,没解决完之前别出来,省的祸害人家良家少年少女。”
“喂!”
绫女不可置信地看着谦人纤细的手臂竟然能够拖动自己,虽然他没有特意抵抗,但好歹也是高了谦人一个头的男人啊!可是,事实却是病弱美人谦人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毫不费力地把绫女扔到了自己的房间关起来
“明明谦人也没用什么特别的力量难不成夏目或者那只猫咪老师给谦人做了什么特训?”
有些郁闷地被推到了房间,绫女哭笑不得,这么把他关房间里能解决什么事啊?这不是他自己能解决的,恐怕还要拜托侑子小姐可是,目前为止,圣杯他还没拿到啊!麻烦了。
“不是谦人的力气变大了,而是你自己变得虚弱了,虽然你好像没感觉出来。”
“就像是这样。”
夜斗仿佛看懂了他的想法,微笑着轻轻一扯就把他拉到了怀里,笑吟吟地看着绫女。
“我好像还没”
“我看到这个了。”
“”
“据说是某人亲手,手动,没用任何魔法做出来的。”
绫女看着夜斗手上的盒子保持了沉默,这个东西,本来他想要扔掉的,但是又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留了下来堆到了角落里,为什么夜斗能找到?明明他没露出任何口风,而且东西都包好了的啊。
“只是心血来潮随意做的小东西罢了,到时候准备随便往哪个破角落或者破庙一人,说不定有什么捡破烂的喜欢。”
“啊,即使如此我也很高兴,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
一滴,两滴,三滴
温热的液体滴到了绫女被夜斗紧握的手上,他沉默地看着默默流泪的夜斗,一言不发,然后,他听到了这泪水的主人温柔的话语。
“呐,绫女,原谅我吧。”
“”
“还有,我们和好吧。”
“你是白痴么?”这明明是一个意思吧?
“或许吧。”
“”
“对了,虽然你为我准备了那么好的礼物,但是我却是身无长物,就连酒瓶子都被黑犬收掉了。”
“哦。”
“所以,我终于想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夜斗的眼神亮晶晶地,由于刚刚的流泪更显得水润光泽,饱含着期待对着绫女道
“呐,绫女,我没有别的东西,把我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好么?”
“我很高兴啊――笨蛋!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绫女勾起唇角,看着耸拉下耳朵一脸失落的夜斗轻笑。
“哪有人把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再送一次的。”
“诶?”
你早就是我的东西了,夜斗。
竟然到现在还没明白这个道理,果然是欠!
117。圣杯之战20()
这一段时间草摩家很不平静,晕了无数只猫咪狗狗兔子猴子从这中间不得不说,大概是被十二生肖附身的缘故,他们家真是聚集了可以开动物园的动物了。om
且不说狗朗,就连本来有着心上人的谦人都躲着绫女不见了,可怜绫女还真不是准备耍人玩,只是想问问弟弟君到底去哪里了罢了。
不过到底他还是相信谦人和小迪的,既然谦人说没问题,小迪又没有大量抽取他的魔力,说明由希根本没什么事,大概是又被什么妖怪吓到了吧。
突然很好奇呢。
绫女抚上自己的眼角,若有所思地开口:“你说,如果我和小迪一起站在街上,谁吸引的美人比较多呢?”
“你就不能消停一点么。”夜斗气鼓鼓地坐到绫女身边,“这还用说,lancer他是只吸引八到八十岁的女人,而你是男女老少一网打尽。”
“”很有道理的样子哦?
“不要给我一脸自豪啊喂!果然你还是就保持着这个状态别出门好了,就这样被我圈养吧!”
“你以为现在,你住的是谁的地方,吃的是谁的东西,对谁说话呢?”
“是你有了我还想沾花惹草吧!”
“怎么没看见雪音呢?他不是应该说服日和加入我的氏族了么?人呢?”
“和我闹别扭呢。”
夜斗挠了挠头,顿时心虚了,他狠狠地把雪音批了一顿,毕竟要不是那个家伙乱说话地火上加油,他和绫女未必会闹得那么大,再说,他可是恶补了情商和恋爱书籍的,再傻也知道怎么能把膈应人的‘情敌’,哪怕只是‘假想敌’带到人面前晃悠?
“那个女孩子挺有意思的。”绫女想了想那个还算挺标准的起手式,现在的女孩子可都不好惹啊,“正好我的氏族中还没有女性呢。”
“不是有丰月了吗?”夜斗跳脚,在绫女诧异的目光中,拿出了一个小本本。
“我要和你解释解释,首先我觉得肯定是受了枪兵幸运e的诅咒,那个什么有些事情太巧合了啊,你知道我这个人心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找你说清楚就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阻拦”
“我和日和真的没什么关系啊,那次睡床是因为那个床最舒服没想到竟然是日和的”
“还有那次饮料我只是和你打闹习惯了嘛,最后是雪音那家伙才是心怀叵测地抢日和的杯子”
“我帮的小樱只是个小姑娘,大概刚上小学吧,不是你想的那样”
“”
“喂喂喂,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解释啊!有这么无聊吗?”
听着夜斗絮絮叨叨地念叨着,绫女打了个哈欠趴到了沙发上,懒洋洋地转过头不说话,长长的发丝遮住了自己的眼帘,看不清神色。
倒不是生气,只是这一桩桩小意外,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一点。
说是幸运e的话,小迪也是,当初小迪想要帮小黑做家务,结果绫女不愿意去想那一地的盘子尸体和被腰斩的拖把们,更别提死在爆炸艺术中的微波炉烤箱之类的了,确实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不是这么算的。
绫女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概率问题,比如本来他们家的微波炉就不太好,结果小迪一用正好坏了,去买了台新的没想到正好又是水货,结果把他们家的电路烧坏了
这一系列的可能性应该是很小的,但因为运气问题凑到了一起,而夜斗这种情况,与其说是把小概率事件放大,不如说是有人故意找茬一般。
绫女把可能有人暗恋夜斗的可能性划掉,想到了自己的桃花债上,然后无奈地放弃――太多了,数不清,记不清,果然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吧。
“算了,还是快点得到圣杯之后去问侑子吧,到时候还得去去晦气嗯?”
绫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从沙发上下来,面色严肃地往自己身上扔了几个魔法,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下一刻他沉着脸色给夜斗身上也扔了一堆,果然不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诅咒或者特殊魔法,但是他身上确实检测出了某种不应该存在的法术。要知道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他还心心念念着要接触变身小白蛇的诅咒,特意测试过多次,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法术,现在嘛
而且,最让绫女呕血的是,夜斗身上一切正常,反倒是他中了什么诡异的东西。
“到底有谁,能够有能力,还不知不觉地在我身上下了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绫女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了想法,在他所接触到的人中间,有能力又有动机的就两个,一个是神秘兮兮的魔女侑子,还有一个就是那位神龙现首不现尾的厄洛斯了。
如果是因为发现他顺溜走了藏酒的话,侑子可能会大发雷霆地恶作剧,而厄洛斯还用说吗?希腊神明估计都不知道节操这两个字怎么写。
“我出去一趟。”
“就你这状态?”
“给?我?起?来!”
“不~要~”夜斗直接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了绫女身上不让人挪开,“才不会给你开水晶宫的机会!”
“有这时间还不如给我好好学习拓展下你自己的业务啊!”
绫女嫌弃地把毛绒绒的脑袋挪开自己的脖颈,下一秒这团柔软的触感又自己凑上来了,弄得他脖子痒痒的,顿时无奈了。
“我得去证实一些事情。”
“那我一起去,还有,你把脸给我遮好了,我要监督你!”
“别闹”
绫女本来就因为前阵子发大招身体有些疲软,此刻被人在耳后根吹气又被挠了痒痒,顿时身体酥了半边,想到自己如果这样去见那女人指不定会被嘲笑,干脆一闭眼重新躺下不提出门了。
不过,不找侑子只能找厄洛斯了,怎么才能联系上那个家伙呢?
“咳,绫女,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夜斗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笑容凑上前来,眼睛一扫那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皙如玉的肌肤,咳嗽了声,轻轻道,“我也是为你好,你现在就算不露脸也像是散发着诱惑一样,而且,你的状态很不好,现在出门很危险。”
“”绫女没有回话,别扭地转过身面向了另一边。
“反正saber和berserker也已经出局了,等我们赢得圣杯之战我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号码?”
“你说什么?!saber和berserker出局了?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绫女也不装睡了,连忙了解战况,也是他大意,竟然只想着个中蹊跷而忘了本意,这才知道他竟然睡过了那么大的事情。
“说起来不愧是绫女你呢,这坑挖的好,妥妥的让人不得不跳的阳谋啊!”
夜斗感叹了句,随即讲述起经过。
原来当初绫女一时好奇对berserker用了显现真名的魔法,得知了那是骑士王的其实兰斯洛特,然后在酒宴上调侃了某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显然,他get到了saber的弱点,产生了暴击和致命一击。
第二天原本应该是心照不宣的休整,然后saber一头热地自己去找berserker麻烦去了,而她的master卫宫切嗣却是似乎早有所料一般,成功把saber当成了诱饵,袭击了间桐雁夜。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间桐樱因为被夜斗斩断了和头虫的联系获得了自由,间桐雁夜却因为把身体当巢穴,肉体和虫子融合了大半,导致他束手无策,只能希望通过圣杯解决这问题,可这反而救了他一命。
卫宫切嗣的起源弹是魔术回路激发越多,对魔法师伤害的越重的,不过间桐雁夜并没有魔法天分,魔术回路都是出于闭合状态,都是通过虫子来供应魔力,这一下子虽然也给雁夜有了不少损伤,但到底还是把虫子差不多杀死了,现在还有一口气活了下来,如同普通人中了枪药一般。
而那个从外国来的柠檬头,对于雁夜的不堪一击十分失望,直接带着未婚妻走人了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也好,或者是看在传承千年的间桐家的名号上也好,他到底是给雁夜治疗了下,还通知了小樱接人,还算是仁至义尽。
“听了半天,为什么我还是不知道为何saber和berserker都出局了,卫宫切嗣不会是那么大意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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