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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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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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挂了

  初夏的早晨。
  
  天亮得很早,不过是刚刚七点,天就已经大亮了,晨曦穿过深蓝色的厚质窗帘,透射在萧禹的脸上,终于,他睁开了眼睛。
  
  惺忪着睡眼,摸索出手机一看,妈呀,七点十分!萧禹瞬即清醒,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将衣服套在身上,将书桌上的本子、书什么的一股脑塞进书包,然后急急忙忙冲下楼。
  
  萧禹家境不错,家住在这座省会城市的一着名别墅区内。当他从二楼的卧室下来时,妈妈和姐姐正在一楼的餐厅里边吃早餐边等着他。
  
  萧禹抓起个面包就要跑,妈妈急忙拦住他说:“小禹,看妈妈专门给你做的香菜馄饨,吃了再走啊。早上不吃好,一天没精神。”
  
  萧禹焦躁地说:“来不及了呀,八点上课呢。老妈,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故意让我迟到是吗?”
  
  妈妈委屈地辩解说:“今天周六,我以为你不上课啊,还想着等你多休息一下呢。”
  
  姐姐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插嘴说:“萧禹,等会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应该来得及。你先把馄饨吃了,妈大清早起来包的,还不是心疼你读书累着了,怕你营养跟不上。我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那闹钟响了多少遍了你都不起来,现在怪别人没叫醒你?我说从这件事里就足以看出你毛病不小,第一,没有时间管理概念,第二,没有担当,遇责任就推脱给别人。”
  
  萧禹气歪了鼻子,反击说:“大领导批评起人来果然是一套一套的!我说你是不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气不顺啊?要撒火找别人去,别对着我唧唧歪歪!哦,我知道了,你齐天大‘剩’就是找不着‘别人’才这么火大,要找着了,你早飞出去了,倒也省得荼毒我们!”
  
  姐姐气得一拍桌子,却不小心震翻了桌上的纸盒牛奶,奶白色的液体迅速蔓延开来,将一旁放着的手机和车钥匙什么的都浸泡在里面,引得两个女人手忙脚乱。
  
  萧禹知道惹翻了老姐没好下场,于是趁乱跑出了门。
  
  将自行车轮子蹬得如同风火轮一般的萧禹终于在上课铃响之前赶到了学校。
  
  饿着肚子的萧禹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节课下课,就看见他的“忠犬”钱太铎颠颠地捧着巧克力牛奶向他跑来。
  
  萧禹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才来啊?我的胃都要饿穿孔了。”
  
  钱太铎懊恼地说:“第一节课下课时被‘金除五’叫住了,脱不了身。”
  
  萧禹和钱太铎是初中以来的好朋友,高中时两人又相约报考了同一所学校,尽管不同班,没事时两人就腻在一起,被学校的一众同人女公推为“校园最养眼CP”。其中,钱太铎仗着家里有钱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唯独对着萧禹低眉顺眼,被认为是“忠犬攻”,萧禹虽然长相秀气,脾气不小,专好毒舌,被认为是“女王受”。一次在KTV嗨歌时萧禹闹起脾气,非要钱太铎下跪赔罪,钱太铎居然真的跪了,众人纷纷对萧禹的御‘攻’有术真心佩服,歪对一首曰“美人如此多娇,引英雄竟折膝”,横批“受与天齐”。
  
  ‘金除五’是钱太铎班上的班主任,因为他有金城武的身高,有金城武的发型,还有略似金城武的轮廓,唯独没有金城武的容貌气质,却偏偏与金城武同名,叫什么“金乘悟”。班上的一众颜控女生都觉得他叫这名纯粹是对偶像的严重亵渎,于是偷偷给他改名为‘金除五’,意思是他如果能有金城武五分之一的魅力,就可以早日摆脱光棍的身份了。
  
  萧禹嚼着巧克力,瞄了一眼钱太铎手中的牛奶,不悦地说:“我不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牛奶,你不知道啊?上次电视上曝光了的,好像有什么指标超常了。”
  
  钱太铎忙说:“学校小卖部就这几种,我挑最贵的买的。”
  
  萧禹说:“说你小白你还不承认!贵的就好吗?再说,学校小卖部的东西再贵能贵到哪去?顶多相差个一块八毛的,有好大差别嘛?这牛奶要把我脑子吃坏了,你赔得起吗?”
  
  钱太铎不以为然地说:“哪有那么严重?一盒牛奶就把人脑子吃坏的?”看着萧禹的脸上乌云迅速集结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学校小卖部都是些什么人在经营啊?连这种黑心奶都敢卖?还不如我让我爸投点钱,在学校里开个,专卖你喜欢吃的,就叫‘小雨小卖部’好不好?”
  
  萧禹的脸上的暴风雨警报终于解除。他冷哼一声“白痴!”就抬脚往外走,钱太铎抹了一把额角的冷汗,跟着出去了。
  
  放学后,萧禹对在教室门口等了自己半个小时的钱太铎说:“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去你家睡。”
  
  钱太铎一听有这好事,高兴得满脸放光,还是不放心地问:“你不怕你妈担心呢?”
  
  萧禹说:“少废话。今天早上得罪我老姐了,回家她准收拾我。待会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今天老师让我们结对复习备考,太晚了就不回家了。”
  
  钱太铎的爸爸原来是公务员,是最早下海的一批人,凭着良好的人脉资源和踏实肯干的精神很快掘得第一桶金,而后开公司,上市,兼并国营企业,雪球越滚越大,现在俨然是这座城市首屈一指的富翁。可惜,有得必有失,钱爸爸忙着挣钱,钱妈妈忙着美容搓麻享受人生,独独没有时间教育儿子。所以,当钱太铎和萧禹回到他那豪华得不似人间的巨宅时,家里除了几个下人,没有钱爸爸和钱妈妈的身影。
  
  萧禹和钱太铎一起把作业做完,就一人霸占一台电脑,玩了会游戏。玩了一个多小时,哈欠连天的萧禹说:“我困了,睡觉去了,你慢慢玩。”便往客房走去,理也不理钱太铎在身后大喊:“别走啊,等我一会。”
  
  萧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可是半夜他忽然觉得有人好像脱下他的裤子在抚弄他,惊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钱太铎连忙收回正在大吃豆腐的手,讪讪地等着萧禹的发落。
  
  萧禹眯起眼,盯着钱太铎,说:“你行啊你!怎么进来的?”
  
  钱太铎指指桌上的钥匙,心想今天反正暴露了,索性上前抱住萧禹说:“小雨我好喜欢你,实在忍不住啦,啊!好痛!”
  
  钱太铎乌青着眼圈松开萧禹,可怜巴巴地问:“小雨你不喜欢我吗?”
  
  萧禹说:“两件事,别搅在一块说。那,我是有一点点喜欢你,不过,你没经我的同意就摸我,这个不能原谅。”
  
  钱太铎一听萧禹亲口承认喜欢自己,先是高兴得不得了,后来听萧禹说不原谅自己,又哭丧着脸说:“我只想试试看小雨你对我有没有感觉。”又涎着脸爬到萧禹身边说,“小雨难道你刚才不高兴,不舒服吗?”
  
  萧禹撇嘴道:“下流!”
  
  钱太铎喊冤:“老师都说过,青春期有欲望是正常的,有什么下流的?”
  
  萧禹说:“你摸你自己的没关系,摸别人的就是下流!”
  
  说得火起,将枕头打到钱太铎的脸上。
  
  钱太铎见萧禹炸毛,只好低声下气,反复道歉,痛斥自己色|欲熏心,卑鄙无耻下流。
  
  这么一来,萧禹也没了睡意,他看着钱太铎说:“你就那几句话反反复复地说,有什么意思?道歉要拿出诚意来!”
  
  钱太铎哭丧着脸说:“还要我怎样你开口吧。不会让我切腹吧?”
  
  萧禹说:“听说你爸爸新买一辆法拉利跑车,你把它弄出来,带我去兜兜风,我就原谅你。”
  
  钱太铎说:“这大晚上的兜风?我还没驾照呢!”
  
  萧禹剜了他一眼,说:“晚上才好呢,路上车少,速度彪得起来。没驾照怕啥呀,交警都下班了。”
  
  钱太铎被他娇嗔的一眼震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于是偷偷拿了爸爸的车钥匙,趁着夜色将车开出了大门。
  
  “好车就是好车,你开得也不错啊,我在旁边坐着都特带感!”萧禹很兴奋,难得地对自己的“忠犬”褒奖了一番。
  
  钱太铎开始还战战兢兢地不敢开太快,被他的话弄得飘飘然起来,于是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油门,尽情享受“风在吹,发在飘,车在彪,小情人在尖叫”的快|感。
  
  速度太快了,萧禹不由得害怕起来,拉住钱太铎的袖子说:“别太快了,小心出事!”
  
  钱太铎正在得意,随口说:“出什么事啊?出了事,也有保险公司赔,不怕!”
  
  正说着,前面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钱太铎大叫:“快闪开!碾着你脚背哦!”
  
  那人本来都过去了的,看着钱太铎疯狂的车速,吓得又往后退,正与疯狂驶来的法拉利撞个正着,人体在空中翻滚了两下,才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法拉利往前开了好远才停下来。钱太铎和萧禹从车上下来,慌忙跑到被撞的人身边去看情况。
  
  血流得一地都是,那人面朝下扑倒着,没有一点动静。
  
  “死了?”钱太铎喃喃问道,好像已经不需要人来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萧禹也感到不可置信,刚刚还招摇过市的两人转眼之间就撞死人了,一时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钱太铎转头看着萧禹,“怎么办?我爸爸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萧禹也没了主张,毕竟这事情是自己撺掇钱太铎干的,钱太铎还没有驾照,出了这种事可怎么得了?
  
  钱太铎抓住萧禹的胳膊,说:“咱们逃吧,反正也没有人看见。”
  
  萧禹点点头,两人便慌慌张张又跑回车上,开车跑了。
  
  在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尽管不是有意的,毕竟生生断送了一个大活人的生命,心里都不好受。
  
  钱太铎心思恍惚地开着车,忽然前方出现一道强光,一辆载重卡车朝着他们的方向直直开了过来。
  
  钱太铎急打方向盘,可是,来不及了,“轰”地一声,法拉利撞上了卡车,瞬间这财富的象征成为一堆废铁。
  
  这堆废铁中,鲜红的血如溪流般涓涓流了出来,年青的生命也随之慢慢流逝掉,还有,那年少轻狂的记忆。
  
  萧禹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飘了起来,轻飘飘地升了上去,到了一个雾气弥漫的山谷之中。
  
  良久,有个声音在谷中响起:“年轻人,虽然人不是你开车撞的,可是,如果不是你不顾钱太铎的反对,娇纵任性地要求他带你去飙车,也不会出这个事情。还有,被撞那人当时并没有死,如果你们稍有良知,为他叫了救护车的话,或许他还有救。现在,我要罚你去前世里轮回,受那常人不能受之苦。记住,这一次,你要做一个打不死的小强,百折而不弯,找到贵人相助,或许借他的一臂之力,你还能活出名堂,若是受不了磨难,自寻死路的话,死后将永坠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切记切记!”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挖个坑,保证不坑你。但是,一周两更,或许有空时会多更,欢迎养肥。




☆、我是假强

  萧禹在混沌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大喊,“太太快来!少爷他醒了!”
  
  我这是穿越了吗?还好,被人称作“少爷”,想必家境不会差,还好还好。
  
  萧禹慢慢睁开眼睛,正想打量一下自己即将要为之生活、战斗的地方是啥样,就看见一个肥胖的妇人如火箭头一般冲过来,将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
  
  于是,悲催的萧禹童鞋还没闹明白这位肥师奶是哪路神仙,就埋头于一大堆肥肉之中,窒息得直翻白眼,眼看着刚领的身份证又要报销了。
  
  那肥师奶一声长一声短地哭道:“我苦命的儿啊,你不能撇下娘一个人走了哇……”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但是劳驾您老松松手好吗?不然我真的要嗝屁了。
  
  萧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摆脱了那只肥壮的胳膊。
  
  体能锻炼真的不能松懈啊,要不然,年纪轻轻就这么憋屈死了多亏呀。最后,死亡证明上还要注明原因是:“被人体窒息死亡。”
  
  那可不可能上迪斯尼世界纪录,证明人体本身也可以成为杀伤性武器,只要质量足够大?
  
  肥师奶不屈不饶地又要扑上来,萧禹急忙喊停:“你谁呀?”
  
  肥师奶眨巴着眼睛,又哇哇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生一场病,连娘都不认识了?”
  
  纳尼?这是我妈妈?萧禹内牛满面,他那温言细语、大家闺范的妈妈呀,你也陪我一起穿越好不好。
  
  现在这个妈妈,与他的审美好违和呀,真心喊不出来啊。
  
  旁边一个丫头模样的人搀住肥师奶,说:“太太,少爷刚刚醒,脑子还不清醒,等他休息好了,就什么都记起了。您老别担心。”
  
  丫头对萧禹说:“少爷,您先休息会,我扶太太出去外面屋里,有什么事您喊一声我就能听见。哦,我□菊。”
  
  萧禹心想,这丫头倒还机灵。于是他点点头,看着那肥师奶被丫头扶着呜呜咽咽地出去了。
  
  她们一出门,萧禹就一个挺身想起来看看情况,谁知,全身像被人打断了骨头又接回来一般又酸又痛,尤其是肛|门那里,像被坦克碾过似的,痛得他“哎呦”一声又倒回床上。
  
  怎么回事?是掉落悬崖伤了那里吗?
  
  或者,这付身体的主人是跳楼自杀的,正好以屁股墩的方式着地?
  
  还是,得了肛裂?
  
  真心悲催啊,虽然病例不多,但是可以与那啥并列为男性的两大难言之隐吧?这毛病在这古代社会好不好治啊?
  
  一二三,起!
  
  在萧禹在心里喊道第三十遍口令时,他终于手臂撑着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萧禹以红军战士般不屈的意志,一步三摇晃地走到房间另一边的穿衣镜旁,终于,看到了他自己的庐山正面目。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好得太不同寻常了。
  
  萧禹自己也长得很好看,所以才有在钱太铎跟前颐指气使的底气。可是跟面前这具身体的主人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虽鲜花不足喻其色。
  
  虽青山不足喻其姿。
  
  虽明月不足喻其神。
  
  一头乌云倾泻时迷人心神。
  
  剪水明眸流转间勾魂夺魄。
  
  萧禹很满意,那天那个鬼声音说得那么可怕,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嘛,有这样一付好长相,能吃多大的苦头啊?
  
  俗话说,美色也是生产力的一种,虽然在古代社会其作用可能不会像现代那么明显,但是合理有效地加以利用的话,应该还是能有点效果的。
  
  萧禹趁胜追击,把衣服拉开,愉悦地想欣赏一下自己美好的身体。
  
  他看见了什么?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禹“啊”地一声将衣服掩上,又慢慢地、疑惑地拉开,再次确认。
  
  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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