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绝对会把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赶尽杀绝。难怪老九门会被追杀的那么惨。可是,小哥也太狠了,为了救齐羽,竟然把老九门全部拉下了水。
“小哥,你把张家全族人的性命都赌上,甚至将老九门的人都拉下水,你明明知道这样子做你的族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也知道,张家的人为了保全族人的性命定会杀九门的人灭口,可是你还是这么做了,就为了救他?为了救他一人的性命?你说这样子做值得吗?”我真的无法理解用尽这么多人的性命去换一个人的性命,这样子的交换,在小哥心里到底是怎么衡量的。
“你说呢?吴邪?”闷油瓶反问道。
“不值得!”我坚定的说。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闷油瓶同样坚定的回道。
“为了他,你真的可以抛弃一切?他真的有这么重要?”我说出了一句让自己都后悔的话,我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是!”
当他说出这个字时,我真的绝望了。
那个人果然是他最最重要的人。为了他,闷油瓶可以不顾一切。在他心里没有什么人可以取代他的地位。那确实是一个我无法进入的世界。他和齐羽的世界。
我感到一阵阵的无力,那我是什么,可笑的复制品?一个长得很像齐羽的陌生人?一个随时可以丢弃,可有可无的替代品。我苦笑着,摇着头。
闷油瓶看我表情很古怪,静静的问了我一句:“你在想什么?”
我苦笑着,对他说道:“我在想我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我对我说道:“你是吴邪。”
我对他摇了摇了头,一脸苦涩的看着他。我心里很乱,我不是吴邪,我也不齐羽,我TM甚至还不是胎生的,而是化生的。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了,闷油瓶,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堵吗?我是可笑的复制人,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可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了,你会知道。”我一脸不爽的看着他说道。
“我知道。”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对我说道。
“你?算了吧。”我冷冷的说道。
他要是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有时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哪还有心情顾得上我。
“算了,为什么?”闷油瓶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以后会自觉离你远点的。”我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对他说出了我的决定。
闷油瓶好像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说,他竟然很认真的问道:“多远?”
“远到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有点激动。
闷油瓶好像很吃惊,那表情还有点不知所措。他竟然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讨厌我了?”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讨厌他了吗?我问自己。不,就算是现在我都没有讨厌过他。只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我是谁?而他又是我的谁?我们曾经因为有一大堆不能解开的谜团而走在一起,而现在我们却因为他恢复记忆,知道了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而变得更加的疏离。那是命运对我们的玩弄,而不是谁讨厌谁的问题。
“不是。”我诚实的回道。
“那是为什么?”闷油瓶盯着我,好像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他喜欢的是齐羽,而我是个复制人,我不想成为什么替代品。难道他必须要我说出这样的话,才肯善罢甘休?
我有点恼了,对他道:“为什么?因为不想看到你,不想知道你的存在。不想让自己再变成笑话,不想成为别人的复制品,替代物!”我一口气说完,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肺又开始疼起来了。
闷油瓶睁着他细长的双眼瞪着我,好像完全被我搞糊涂了:“什么替代物?”
“他的替代物。齐少爷!”我用尽全力叫道,我快要吐血了。
闷油瓶见我炸了毛,反而变得很冷静,他温和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没瞎,不需要胡说!”我口气很不好。
“你。。。”闷油瓶睁大了眼看着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在你心里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别人。小爷我不是白痴,不需要你提醒,我会离得远远的。我TM就是个可笑的复制品!咳咳咳!” 我越说越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吴邪。。。你。。。”闷油瓶的语言表达能力一时短路。他见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过来,轻轻的顺着我的胸口。
“别烦我!”我有无力的推开他的手。
“闹什么?”闷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他估计也没想我会这么恼他。
“你走吧!”
“不!”他突然固执看来。
“什么?”
“我不走!”
“你这样子算什么?”我更恼了一边咳着,一边气咻咻的瞪他。
“算这个。。。。!!!”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有一支凉飕飕的手钳住我了的下巴。然后一阵强大气息迎面压了下来。两片冰冷的薄唇豪不客气的贴上了我的唇。
我惊得脑子一时当机,嘴轻轻的张了一下,没想到接下来就是一条软滑的舌直接伸了进来。我TMD想反抗都没办法,还没等我想出对策来,他的舌头就霸道的在我嘴里搜刮着我的一切。不仅如此,他好像还打算从我嘴里夺走我所有的呼吸!
啊。。。。小爷我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可是现在我竟然被闷油瓶吻了,这是可我的初吻啊。。。就这么悲催的被掠夺走了。
可这哪里是接吻啊,现在的闷油瓶就像头恶狼一般,啃噬着他刚刚捕获的小羊羔。我TM就快被他吞到肚子里去了。他啃咬着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我的舌头。还时不时把他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我嘴里的最深处。逼得我只能含着他的。我晕。。。我真的快窒息啦,脑子一片缺痒。
不知道被啃噬了多久,他才慢慢的放开了我。我一得到释放就猛着大口呼吸,上气不接下气。我终于明白这家伙真的是一个说得少做得多的人。晕!
“吴邪,你不要胡乱误会我!”闷油瓶对着惊魂未定的我说道。
我此时根本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好像三魂七魄都被闷油瓶那一吻吸走了一样。我现在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我明天再来看你。”他站在我的床边,俯视着我说道。
我记得我好像是点了点头什么的。
然后直到他消失在那黑洞里,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脑子因为听了太多的猛料和刚才那夺命窒息的一吻,一时间还没有完全恢复。
作者有话要说:
☆、牵挂(四)
牵挂(四)
这一晚我几乎都没怎么睡。太多的思绪困扰着我。我刚刚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不是胎生的,我是化生的。我不是爸妈亲生的,他们是领养我的好心人。
还有闷油瓶那一吻代表着什么?他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他不会把我当成齐羽了吧?我应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我们,我是以吴邪的身份面对着他,还是齐羽?
挣扎了一整夜,我都无法合眼。但在天蒙蒙亮时,我突然间觉悟了一些事。无论昨晚多么可怕,今天早上的太阳仍然会缓缓的升起。今天才是最重要的,昨天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于是我暗暗的下了决心,爸妈,永远都是我的爸妈,只要他们不自己开口说出我的身世,我辈子都会继续装傻下去。我永远都是他们的孩子。因为除了他们,我真的没有亲生父母。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这些年来他们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哪怕我是化生的。但无论如何我也要把自己当成他们亲生的,并永远这样子下去。
关于闷油瓶的问题。我和他以后要如何相处。我想好了。我是吴邪,不管他有多么的爱那个人,我都只会是吴邪。我不会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尽管我是复制人,但我只会做我自己。
将一切理出头绪后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吃完午饭和小花还有黑瞎子闲扯了几句,我又昏昏的睡了过去。最近我特别的累,得肺炎的人估计都这样子。
到了晚上,九点过后,我开始清醒过来。我在等待他的到来。那种感觉有期待,有兴奋。但也夹杂的很多不安和恐惧。
他真的如期而至。
仍然是那个黑洞,他缓缓的向我走了过来。
他来到我的跟前。虽然室内没有光,但我仍然不好意思直视他,我避开了他的眼。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间变得好快。自己的耳朵也莫名其妙的烫起来。
“吴邪,你今天觉得怎么样?”闷油瓶开口问道。
“嗯 。。。还行。”
我仍然不敢正眼看他,眼睛闪闪躲躲。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里像有小人在挠似的。
这时闷油瓶伸出了他的手缓缓的抚上了我的脸庞。啊!我一惊,想要躲开。他却用另一手固定住了我的肩膀。
“别动。”闷油瓶静静的吐出两个字。
我呆呆的看着他。说不上是顺从还是无力反抗。
“小哥,我是吴邪!”虽然身子不能动,但不代表我的嘴不能动。
“我知道。”
“我不是齐羽。”我再次声明。
“我知道。”他不耐烦的应着我。
“你不知道。”我不妥协。
“我不在乎你是谁。”他的语气很坚定。
“那你在乎什么?”
他盯着我,虽然在黑暗中,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眼光中的灼热。
“你想知道?”闷油瓶意味深长的问道。
“嗯。”我当然想知道。
突然那支原来抚摸着我脸庞的手,又一次的钳制住了我的下巴。不会吧!又来?我脑子里轰隆一声闪过。
“小哥!你。。。”没等我表示什么,他又一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不再是那么霸道的侵略,而是温柔的含舔。他轻轻的用他的舌舔过我的下唇。然后将它含在了他的嘴里,等我不再僵硬时,他便用舌头轻轻的开启了我的双唇,慢慢的探入。
他温柔的吻住我的舌头,好像在等待着我的回应,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任他吻着。闷油瓶不急,仍然慢慢的用他的舌舔着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感到脑子一阵酥麻,渐渐的失去了理智。
于是我慢慢的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吸住了他在我嘴里到处乱窜的舌头。可是刚刚才吸住他的舌头,我就感觉他的身体一震。接着他又好像恢复了恶狼本性,开始狠狠的吻住了我,甚至开始又轻轻的啃噬起来。
我被他弄得天旋地转的,一边无力的抵抗着,一边想着怎么脱身,可是因为缺氧的原因,我几乎感觉我快窒息了,于是我发出一声无意义的j□j。可我没想到,这句无义竟的j□j,竟然让这个冷血动物像着了火似的,他整个人欺了上来,那双凉飕飕的手竟然从我的病号服里钻了进来,在我的腰上来回的抚弄着。
我想我必须喊停,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了。
我撑起双手用力的把他往上推。等到有一点空隙,我就叫道:“小哥,不要!”
他听到我的声音,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在黑暗中他趴在我身上,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气息离我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而此时他的气息并没有平时的那种淡定,而是刚好相反,他的胸膛在用力的起伏着。
“小哥!”我又一次叫他,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他没回我,只是缓缓的起身,默默回到了刚才的那个椅子上。
过了一会,他渐渐的平静下来,缓缓的说道:“吴邪。。。你好暖。”
“呃。。。”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冷血动物竟然对恒温动物说你身上好暖。这种感觉就像一头羊被一只狼盯着说,嘿,我觉得你的肉不错,很美味。我不由得对我现在的处境打了一个寒颤。
“小哥,身上暖的人多的是。”我赶紧想办法脱身,以免被恶狼盯上。
“不,你不懂。”
“不懂什么?”
“有些感觉只有一个人才能给你。”
“我知道,那个人是齐羽,不是我。”我终于明白他是意思。
“你错了。”闷油瓶反驳道。
“哪里错?”
“我说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种感觉。”
“感觉?”难道他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吴邪,不管是你还是齐羽都能给我同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仍然困惑。
“暖!”他定定的看着我。
暖?当我听到这个字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冷血动物,竟然眷恋那种温暖的感觉?温暖,对一个冷酷无情,凶狠冷静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突间想起一个词——奢侈品。不惜牺牲所有人性命换来的奢侈品。
一时间我突然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有多暖。
“小哥,我想知道你们的事。”我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
“你想知道什么?”闷油瓶静静的回道。
“后来你们怎么样?是怎么走散的。”
闷油瓶想了一会,说道:“可以,过几天等你好些,我来接你。”
“去哪?”我问道。
“青铜门里。”
“哦。”我心想这家伙估计又要让我自己看。他是那种能少说几句就少说几句的人。一向做的比说的多些。要让他长篇大论讲故事真的有些困难。
于是他便原路返回。
过天我便和小花商量,让他和黑瞎子先回去。小花堂口还有生意,他在这里陪了我十几天了。我不想耽误他的生意,而且我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自理。小花和黑瞎子商量了一下,又问了一下主任医师我的情况后。终于同意先走。但临走前交代有什么事让我立即给他电话。我很感激,谢过了他,然后将他们送出了病房。
三日之后,闷油瓶如期而至。将我再一次带进了青铜门里。
可是我没想到这次青铜门之旅将会颠覆我的整个人生。
三日之后,夜里。我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也许是默契吧。现在我总能预感到他的到来。
他从黑洞中走了出来,但这次很奇怪,那黑洞并没有在他出来后合闭,而是一直在那里开着口子。
“吴邪。”闷油瓶用他特有语气唤着我。
“你来了。”
“嗯。我给你的鬼玺呢?”
“在这。”我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登山包,递了过去。
他打开了登山包,取出了那枚鬼玺。
“拿着。”他把鬼玺递回给我,将登山包放回了桌上。
我抱着鬼玺傻傻的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嘛。他一个跨步向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用最快速度,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啊!公主抱?汗!小爷我可是一米八几的纯爷门啊。
“小哥,你干嘛?”我惊叫道。“我自己能走!”
“你太慢!”闷油瓶不耐烦的解释道。
“呃。。。”我现在只剩满脸的汗外加一排黑线。
于是闷油瓶抱着我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那个尚未合闭的黑洞中。接着就是痛苦的镜相扭曲。
在进入青铜门后,我们快速的从一排阴兵的注目礼中闪过,然后又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黑洞,最后我们在原先的那个虚空中停了下来。前前后后大概只用了四五分钟左右。我现在才明白闷油瓶所说的“你太慢”是什么意思。
他放下我,对我说道。“在这里,不需要任何食物或者水。”
“哦。”
“吴邪,你想知道的事都在我的记忆中,你自己慢慢看吧。”他说完,又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