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佐佐鼬同人]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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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佐鼬同人]古迹-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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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为那熟悉的动作闪神一刹那,醒悟过来已经没了鼬的人影。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战局然后思考有关这次的事情。
  ——如果只是要旅团八号消失的话,未尝不可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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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在离开佐助之后不回头地继续朝一个方向前进,属于守护者和泉眼的莫名牵连使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心之所向,那种迫切的希望守护的心情和当年他向火影大人乞求留下佐助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那不是属于他的心情,那是第一任守护者强行加诸于历任守护者并几百上千年加成的效果,是为摩斯坦布尔最后一道防守最坚硬的枷锁,也是他一生守候直到死后都传承至今的最沉默深切的爱恋。
  鼬并不知晓前几任守护者是怎样的心情,但仅以他自身来说,这种感觉并不好。诚言,这种力量给了他们第二次生的机会并且仁慈地保有他们原先的记忆,但是越在摩斯坦布尔遗迹长久地呆下去,关于忠诚的力量就愈发强大,强盛到可能有一天冲刷干净他对过往的眷恋。
  佐助到来以前鼬并未想过还有相见的一天,他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久到莉迪雅都从被抱在怀里的小小婴孩长成如今的娉婷少女,在木叶的点点滴滴也终于被新的信念慢慢取代。
  他唯一不可忘怀的只有宇智波,只有那个在夕阳余晖下倔强地跟他说不会嫉妒的幼童。即使那个时候佐助还小,对兄长的依恋使他并不完全明白对父亲的肯定万分看重究竟来源什么,但无疑却成为宇智波鼬内心无法复制的感动。
  他曾在九尾肆虐的时候第一次抱住的孩子,那么小,那么软,咂巴嘴的时候会突出小水泡,他曾在战火燃起的时候许愿“我会保护你”的人,那是不论什么力量都无法淡忘的存在。
  但如果佐助未曾到来他无法肯定这份心情是否会一生维系,因为他在首次发现佐助来到的心情竟然并非欣喜若狂而是本能逃避,就好像这种心情玷污了他对碧昂斯公主的信仰一样。
  后来他万分庆幸,在当年的孩子长大成人重新走到跟前的时候他终究没有遗忘最初的心愿,他依旧忠诚于摩斯坦布尔,依旧会在午夜回梦时反省自己的“不忠”,但他到底没有遗失本心,即使是千百年沉淀的忠诚与爱慕都没将那个心愿压垮,他希望可以向最初祈祷的那样,虔诚而单纯地许愿说“哥哥会保护你的,佐助”。
  这种心情让他一路畅通地直达此次目的最终地,前面的保镖守卫形同虚设。他到达这座豪华的宫殿最深处时只看到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神情安详宛如睡眠的女人,一个举着一把华丽的宝剑守护在床前的男人。
  “茜茜已经服下麦可尼拉圣泉的泉眼,我不会让你拿走我最后的希望!”男人穿着华丽的衣服,精致的手工与品位,却不利于战斗中的行动。他显然并无任何战力,即使如此也坚定地守在原地,哪怕面上的镇定只是强装出来。
  鼬看了这个男人很久然后把目光放在病床上的女人。
  她并不算很美却有一种恬淡安然的气质,即使卧榻许久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一样生动。但鼬可以感觉到泉眼并未发挥它的功效,即使它修复了女人破损的元气却不足够她恢复健康。
  “你这样她无法康复。”许久后鼬平静地说,在男人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越过男人来到床边,手轻轻附在女人的额上,一层月光一样柔和的光晕从他的掌中散发,然后和女人体内的泉眼发生呼应,光芒越来越炽盛。
  男人在一边惊讶地张大嘴巴,完全没有平日杀伐帷幄的气度,或许说一旦碰上茜茜的事情,他总会如他的爱人所说的那样智商降为负。
  过了很久,也或许只是男人自己的错觉,他看到茜茜慢慢睁开眼睛,而莫名闯入的大概是麦可尼拉圣泉守护者的男人手上多了一块石头——灰扑扑的,并没多大稀奇。
  鼬将失去圣力的泉眼收好,看了男人一眼,说:“记住你对桑挪人的许诺。”
  男人原先正仔细查看妻子的情况,闻言抬起头十分严肃地点头,然后说:“我会做到,请你放心。并且感谢你无私的援助,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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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从两位当世高手手中顺利逃脱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佐助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实在太短了些,即使他快速吸收了此地的力量知识到底有所欠缺,而且他面对的是杀手界的无冕之王,即使他们同样对佐助的力量并不熟识,但最后成功逃脱依然很不容易。
  佐助在战斗过程中编织了几个幻境,两次使用天照,然后在某个空隙拖着受伤的身体遁逃,留给另两位高手自己身死的幻觉。
  席巴确认目标“死亡”后和桀诺离开,半路上他突然说:“爸爸,我始终觉得这次生意占了大便宜。”
  桀诺却说:“旅团八号不会在出现在世上就算任务成功,席巴,没有人能为此让揍敌客吐出到嘴的钱。”
  “明白了。”
  ……
  在两位顶尖杀手就“占便宜”一事儿严肃认真讨论的时候佐助已经离他们很远了,他身上受了些不轻不重的伤,那大多是席巴在确认他实力前的试探。但即使如此依然让他了解到这个世界最强杀手揍敌客是怎样的分量。
  他原先打算就此“死掉”脱离旅团以后就去找鼬,但是因为受伤引发的后遗症拖延了他的行程,即使发作的程度减轻许多,但为了避免揍敌客怀疑而引发的追杀,他决定恢复巅峰状态后再启程。
  这一次他修养了一个多星期,期间从一个情报贩子那里探听了麦可尼拉泉眼的讯息,并且推测鼬在取回东西以后应该已经回到了摩斯坦布尔遗迹。
  按照先前情况来看,遗迹是鼬的力量来源,或者说是他力量的制约。他在范围内力量巅峰无人可撄其锋,可一旦离开太久便会力量衰弱,如同他当时为自己调息后的倦怠。
  佐助又想到莉迪雅的话,还有鼬口中语焉不详的“初始”。他认为鼬被强制赋予了一份信念,那正如他当年对木叶一样。或许佐助曾经无法理解这种感情至今也不能释怀,但如果对方觉得这样很好的话他不介意这样陪他下去。
  宇智波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们早不在那片熟悉的土地。这陌生的国度他无意深究,就这样陪着鼬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但这个愿望也被打破,在他回到摩斯坦布尔遗迹时他并未看到鼬,原先放置泉眼的地方多了一块灰扑扑的并不起眼的石头。
  佐助滞留于此的时候曾经为了寻找一些答案而专门探究此处,现如今他几乎将遗迹掘地三尺依然不见鼬的身影。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他随鼬离开的时候一样的场景,即使是鼬后来恢复的机关等等也未向他发动任何袭击。
  佐助突然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奔跑在一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那个时候到处是血,他的族人、朋友、亲人全部倒在血泊中。
  而遗迹一如既往的干净,好像千百年无人居住,落下的尘土均匀地分布在地,等待主人的回归。
  这是一种更恐怖的等待,因为虚无,因为甚至不知该将情绪往何处喷发。
  以前鼬总是想方设法激怒自己,为了进步,为了最后下手的不留情面。他做到了,死在弟弟的手里,多么光荣,宇智波的污名就此涤荡干净。但这次呢?因为别无所求,所以想要偷偷解决有关“初始”的问题么?那是有关重病将死,还是被拖入森罗地狱?
  太多战斗与绝望淬炼出来的理智被消磨干净,原本黑色的瞳仁形成勾玉,它们飞速旋转然后形成一个漂亮而残酷的图案!
  在濒临爆发的那一刻,佐助看到一个入口,他先前并未走过,进去后却发现是鼬带他们来过的叹息之墙。库洛洛最初跟他说叹息之墙的另一端可以看到死去的亲人,虽然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对方拉他入伙的说辞,但理智无多的人几乎克制不住杀意,拼命想要毁掉这最后的阻隔。
  仿佛福至心灵,原先墙上晦涩仿佛涂鸦的图案组合成他可以理解的文字,娟秀清丽,明显出自一位女人的手笔。墙上面遗留的文字是碧昂斯公主闲时所作,大多零散不成文字。某个时期之后文字的内容多有关她的丈夫,不论是新婚时候的甜蜜还是而后的貌合神离。
  最后一段记载大概是碧昂斯公主从古迹上摘选而出,字句生涩不通,大约是一个秘法,有关守护者力量的根源。
  佐助盯着那段文字很久,突然拔/出草雉剑看都不看地直接往自己左心窝捅去……
  他并没成功,预料之中,一双稳定且苍白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一声轻且无奈的叹息在他耳边。
  “佐助……”鼬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再继续。他早就明白佐助的偏激固执,但他更希望对方可以在失望中退缩。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一日没见到自己的尸体或许他就会多寻找一日,然后一天一天继续生活下去。
  但佐助却是宁死啊!即使知道这不过是逼迫自己出现的手段,但只要有一成几率都不可能坐视他继续。
  鼬出现在佐助身后,架住他的右手,佐助几乎整个埋在鼬的怀抱中。他放开握剑的双手转身,看到视线平齐的地方与自己相似的眉眼。
  温和、俊秀、满含笑意。
  他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个黄昏下鼬温和的笑脸,美丽到几近虚幻。他想着是不是现在杀了这个人就不再有那么多担忧惧怕,就好像他第一次死在自己面前后的安心。
  佐助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他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一柄苦无然后对准对方的胸膛。鲜血很快喷涌出来,温热新鲜,似乎还有鼬特有的清甜。
  他再看向鼬的时候对方依然是那个表情,温柔地笑着,面色苍白却俊逸非凡,足够让太多少女动心。
  佐助伸出双臂环抱住自己兄长,他并不健壮,因为常年重病比一般男性精瘦些,但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
  这一次,再也没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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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摩斯坦布尔短暂而辉煌的历史中最为人称道的是有关信念的坚守,那不再是人们口中某种高尚的品德,它转化成一种力量,即使人才尽逝历史尘封,这种感情不会湮没,它在黑白的记忆中永远闪光。
  如果你可以为了这个信念向它所指向的人拔刀,如果背叛也无法磨灭对方于这份信念的坚持,那么摩斯坦布尔的信仰会带来奇迹,由此形成最强有力的连接,跨越生死。
  你可以如你所希望,以任何期盼的形式与你的信仰同在。
  与时间无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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