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前面也已经终于发泄完毕的西门庆,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便瘫软到了欧阳瑞的怀里,昏了过去。
还真是……不想反攻就睡着了么?欧阳瑞看着在怀里已经失去意识的西门庆,不由得笑了出来,经过这次,想必吃到了苦头的西门大官人,是不会想要再反攻了吧?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虽然自己吃的心满意足,但还是有些担心的欧阳瑞还是把冯大夫叫过来给西门庆看看,冯大夫无语的看着这才停了药一天,就这般纵欲的两个人,瞪了一眼欧阳瑞。
“现在是没什么,但要是日日这样,那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找我来医治了!”冯大夫吹胡子瞪眼。
唔,的确昨天是有点儿过分了,欧阳瑞摸摸鼻子没说什么,把冯大夫好言好语的送走了,同样一夜没睡的欧阳瑞洗漱了一番,继续到前面忙碌去了。
这小攻的命运,就是晚上既要劳累,白天也要继续操劳,不过,想着昨天晚上西门庆种种放浪形骸的一幕又一幕,欧阳瑞觉得一点儿都不疲劳,更加的精神抖擞了,嗯,儿子这生辰礼物选的不错。
而香甜的在床上补眠什么的,就只是身为小受独有的幸福待遇了,也只有在睡梦中,西门大官人才有可能做梦反攻一下了吧?
至此,西门大官人的反攻念头虽然没有彻底从心底消失,但是这双方实力的差距,以及失败后将要承担的后果,睡梦中的西门大官人都要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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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
西门庆再醒来的时候身子倒是半点儿都不酸疼了;好像昨天晚上被折腾得那般狠的人不是他似的;本以为得在床上躺上一天的西门大官人活蹦乱跳了之后;深深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次的反攻计划。
可以说;他的计划是完美的,但是;欧阳瑞这家伙绝对不是人!难道,他就没有反攻的命;一辈子都只能做下面那个?
西门大官人郁闷了,这时候在外面忙了一整天的欧阳瑞进了房门,西门庆一看到他;刚刚被刻意不去回想的关于昨天晚上各种哀求、浪语的画面,便一股脑的全都涌上了脑海,一幕幕清晰极了,让西门大官人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欧阳瑞倒是早料到了西门庆会这样,不由得笑了,西门庆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做那事儿的时候,一直脸面薄,但是身体的承受力和敏感度却惊人得好,而且极易动情,越是别扭便越动情,明明身子都已经软了,嘴里还逞强,不过,这也别有一番滋味嘛!
“笑什么!都是你,昨天我才刚好,你就……”西门庆说不下去了。
欧阳瑞一挑眉:“是啊,昨天某人才刚好,就动起歪脑筋了,嗯?”
“什么歪脑筋?都是男人,怎的我就不能在上面了!”西门庆一梗梗脖子,虚张声势的嘟囔着。
“谁说不让你在上边了?昨儿你不就是骑在上面么?”欧阳瑞最喜欢逗西门庆炸毛了,此时故意的说道。
轰!西门庆的脸红得像充血了似的,瞪着欧阳瑞,嘴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话,看的欧阳瑞心里面痒痒,直接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来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这下子,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唇齿相交的缠绵让西门庆的大脑很快就迷迷糊糊了,直到最后连呼吸都要苦难了,两个人才分了开。
“好了,昨儿你也累着了,今儿咱们就早些睡,还有两日就是除夕,本来我打算过了元宵才带你走,但是现在计划有变,咱们这除夕,说不定都要在船上度过了。”
昨天的酣畅淋漓把憋了这几个月的欲望全都发泄了出去,紧接着的紧张的局势和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虽然欧阳瑞嘴里说不管,但事关重大,又如何不挂心?尤其是之前他是云淡风轻一个人,现在他还要护着西门庆的周全,这就更不由得他不去安排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西门庆的脸色也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高太尉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利用高衙内的事,最近对我很不满,今年的年礼竟然多要了五成,还拿我没有按照规定的数目进贡给宫里药材这件事说事儿,威胁要取消我的供应皇宫药材的资格。”欧阳瑞淡淡的说道,这些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足为奇,只不过他没想到,高太尉竟然会这么快发难,竟连一个春节都等不了了。
“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陈敬济的事儿那陈洪又何必找你的麻烦?如果不是给我治病,那药材又怎么会凑不齐?”西门庆觉得心里面暖暖的流过一股暖流,伸手环住欧阳瑞的腰,把头埋在了欧阳瑞的胸口,耳边响起的是欧阳瑞强有力的心跳声,西门庆知道,欧阳瑞的心里装着的人一定是他。
“你比什么都重要,不过这也是坏事,高太尉这般发难,咱们也正好借机就淡出京城,不然,猛然把所有的产业都收缩了,让旁人见了只怕还要多心。而且,这年上事情忙,极容易出纰漏,咱们趁着这个时候离开,躲了清闲又安全,也是件好事。”欧阳瑞笑着把西门庆抱得更紧了。
“他可是堂堂的太尉,皇上身边的红人,我知道你是要造反的人不在乎这个,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成吗?只要他还是太尉一天,要整治你一个白身就比什么都容易,你想顺水推舟,就不怕对方赶尽杀绝吗?”西门庆还是有些忧心。
西门庆这些年能在清河县成为满县皆知的西门大官人,凭的就是用那一份家资买回来的在官府面前的体面,因此对于这里面的门道也是十分清楚的,因而听了欧阳瑞的话,却还是不敢全然放心。
“放心,他势力再大,在京城能奈何我,到了川蜀,他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把我们欧阳家怎么样,这么多年我可不是胡乱经营的,除非他调来大军围攻我的欧阳山庄,不然,他就等着碰一鼻子灰吧。而且你别忘了,这年节的时候他太尉府也忙碌得很,现在出言威胁也不过是想在我身上多捞些好处,而且抱得还是出了年就把我给铲除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要的这么狠,既然都是要出了年,那眼下他不可能离开京城的势力对我发难,等出了年以后,他还有没有命当这个太尉,那可就两说了。”
欧阳瑞倒是看得通透,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高太尉已经越发的感觉到欧阳瑞的不受控制,这世上有实力的药材商人又不止欧阳家一个,再加上欧阳瑞利用高衙内就等于间接利用他高太尉当枪使,这让高太尉更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欧阳瑞打落尘埃。
本还打算着等这次骤然发难后,欧阳瑞会诚惶诚恐的献上更为丰厚的礼物,等他狠狠在敲诈几笔欧阳瑞的钱财后,等过了年便寻个理由抄了欧阳家,把他们家的全部财产都连根拔起。
高太尉想的很好,却没想到欧阳瑞的行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欧阳瑞不但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增加五成的年礼,就连原来的那些今年都全无动静,与此同时,京城的回春堂药铺也关门歇业,
想找个管事的问问都连人影都看不到,欧阳瑞在京城的大宅院也是如此。
高太尉的想法落空自然恨的是咬牙切齿,更是决定一出十五,便叫欧阳家抄家灭门!其实,他是真想现在就把欧阳瑞给做掉的,但可惜这到了年节前实在是太忙了——不是朝政忙,而是伺候皇上忙。
先是要准备皇上最喜欢看的蹴鞠比赛,这是高太尉全权负责的,而后皇上还决定今年的元宵要在京城弄一个万民同欢的大型花灯节,整个京城都震动了起来,这里里外外的采购事务、街道的安排、人员的布置,等等一些都让原本应该休息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办法清闲下来。
不过,他们也是乐在其中,因为布置这些那银子可是跟流水一样洒出去的,中间更是油水丰厚,这个时候谁肯休息放过这一杯羹?都恨不得十二个时辰不休息,拿更多的油水呢!
而来高太尉府上走通门路的人也不在少数,还有过年回京城送礼求明年高升的就更是多了,正如欧阳瑞预料的那般,高太尉现在根本就忙得没有功夫来对付他。
于是,就在全国的官吏几乎都在奔波忙碌无暇估计其他的时候,欧阳瑞带着西门庆,乘着大船从山东出海了。
西门庆还是第一次乘海船,上次送行的时候看到这海船就让西门庆震惊了一下,这一次亲自坐船,那感觉就更美妙了。
站在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西门庆只觉得心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即使是脸颊都被现在很凉的海风都吹得发红了,还是不肯去船舱里面休息,欧阳瑞命人准备了姜茶,便也不再劝他,反倒是和他一起坐在甲板上喝姜茶聊天,说的十分自在。
“还喜欢吗?”欧阳瑞递过去一杯热乎乎的姜茶在西门庆的手里。
“嗯!我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心里面快活!”西门庆捧着姜茶,眼神一直瞭望着远方,脸上全然都是笑容。
“等到了我的岛,你就知道,还有更美的地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喜欢,欧阳瑞的心情也格外的愉快,也不由得有些唏嘘,当年,郑和和他说起海外的时候,那眼神也是格外的激动,只可惜如今早已经是前世今生,当初的挚友再不可能相见了。
欧阳瑞并不着急赶路,而这趟海路也是走的十分熟稔的不怕有大风浪侵袭,因此一路便缓慢前行,让西门庆看足这大海的景致,除夕夜也是在船上度过,虽然没有往日里过年那般浓郁的气氛,没有四处的大红灯笼、贴纸,没有热闹的街市,也没有如花似玉的歌妓伺候,但却是西门庆觉得,这是人过得最为快乐的一个除夕了。
快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飞快,不知不觉在海上已经到了正月十五,虽然远在海上,但西门庆和欧阳瑞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今天的京城,事情会不会顺利?
此时的京城,宋江一伙人已经乔装打扮改了行装进了城门,而此时的赵棣,也正和武松提出要去看灯的请求。
“师傅,憋了这么多月我早就要发霉了!今天是灯节,外面实在是太热闹了,你听,好多人都在笑呢,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吧,好不好?”这段日子在武松面前各种扮乖小孩的赵棣,难得闹腾了起来。
武松其实也憋得慌,这段日子他东躲西藏和赵棣来到了京城,一路上按照赵棣的建议专门找生僻的山林小路赶路,果然没有遇到什么追兵,等到了京城的以后更是深居简出,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逗留,生怕被发现,日子过得不可谓不憋屈。
武松虽然也有些熬不住,但他也知道这是性命有关的事,熬不住也得熬,这次元宵节的盛况他也知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憋得慌的,赵棣一闹腾,他心里其实也有些松动,但是一想到万一暴露了身份的后果,武松还是得摇头。
“不行,今天外面那么多人,万一被人瞧见咱们,可就坏了!”
“不会的,这元宵节外面肯定有人卖面具的,咱们买两个戴上,到时候谁知道咱们长什么样?这大过节的大家都看热闹呢,就更不会有人注意咱们了!师傅,我一定听你的话乖乖的不乱跑,你就和我一起去吧,好不好?”赵棣赶紧把他想到的法子说了出来,然后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武松。
果然,一听完赵棣的话,刚刚就有所动摇却又不得不坚定的武松,此刻也禁不住动心了。
“这……”武松有点儿拿不定主意。
“师傅!”赵棣连忙继续喊。
“好吧!但是你一定不能乱跑,咱们看了灯就回来。”武松此时一口答应了下来。
赵棣满意了,两个人很快换好了衣服,他们住的这个巷子是京城最为便宜和脏乱的地方,巷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即便是外面的大街灯火通明,那灯火也照不进这黑暗的巷子,不过武松已经是走熟了的,不以为意,拉着赵棣的手便往外走。
刚走到一般,就听到脚下“啪”的一声,踢到了什么东西,赵棣蹲□子用手一摸,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两个面具,一个是龙王模样的,还有一个是恶鬼造型的,两张面具的颜色都有些褪色了,但并没有损坏。
“师傅你看!估计是老天爷都可怜我被憋得狠了,想让我出来透气,你看,这走到箱子里都能捡到面具。”赵棣一脸欣喜的看向武松。
武松也大为惊讶,从赵棣手里选了一张看起来更大一些的鬼面的面具,和赵棣两个人分别戴在了头上,把脸给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嗯,这面具的大小正好适合他,赵棣满意的在心里面夸奖了一下负责买面具的暗卫三号,然后更是做出一副欢快的孩子模样,拉着武松的手就往巷子外面跑。
这一出了巷子,赵棣就更像脱了缰的野马,和武松两个人就捡着那最热闹的街市去逛,只见这街市简直是人声鼎沸,卖花灯的、现场扎制花灯的、猜灯谜的、卖元宵的,应有尽有,还有那些小商贩也都趁着这个热闹出来经营,街市上的东西更是琳琅满目。
“师傅,你不给师娘、大伯伯、还有迎儿姐姐买些东西吗?等以后过了这官司的风波,也好给他们赔罪。”赵棣指着那些小摊位,低声对武松说道。
可惜,囊中羞涩的武松虽然看着这些东西都很喜欢,也对赵棣的提议十分心动,却奈何一文钱憋死英雄汉,只能无奈的摇头。
赵棣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此时听路上的行人说起鳌山待会儿要放烟火,赵棣眼睛一亮,又对武松说道:“走,师傅,咱们去看看鳌山!”
武松点了点头,抬头望去鳌山的方向,更是灯火通明,便点了点头,和赵棣两个人离开这里,往鳌山的方向去,途中路过一座看上去富丽堂皇的酒楼,正中匾额上“樊楼”两个字更是张扬得很,在这被花灯点缀得格外气派的街道里,更是半点儿都不觉得逊色。
赵棣也顺势望了上去,在看到两个彪形大汉在吃肉喝酒的时候,瞳孔眯了一下,看来,他这个时间抓得很对!
武松自然也看到了,英雄向来惜英雄,武松自己就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见着同样是这样的人便很有结交的好感,虽然戴着面具,但赵棣已经能够确定,武松那面具下的脸上一定是笑容。
“师傅,你看那两个人,这整个樊楼的都是斯文人,吃的都是精致的菜,喝的都是名贵的酒,他们倒好,就吃牛肉和烈酒,我看要不是他们两个人实在是看起来太厉害了,那樊楼的小二早把他们赶出去了!”
赵棣故意说道,武松听了更是连连点头,正这个时候,只见那酒楼上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得开心了,竟然用筷子敲着桌子,唱了起来,声音也是格外的嘹亮,唱得那歌让听懂的人全都更变了脸色。
“浩气冲天贯斗牛,英雄事业未曾酬。手提三尺龙泉剑,不斩奸邪誓不休!”
武松听得浑身一震,只觉得这歌唱得让他浑身的热血都激动了起来,而旁边的赵棣也微微弯起了嘴角,这歌,还真是梁山的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唱。
只听那歌的话音刚落,忽的又过来两个人到了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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