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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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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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即使是巫师也是如此。但并不代表巫师不能通过其他的方法使男性受孕。就比如格拉夫,他的体内有一个小型的炼金阵。

  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巨大的阴谋!随着格拉夫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终于发现原来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个阴谋家——一个狡猾的、可恶的阴谋家!

  在好几年前他就在进行研究了!

  西弗给格拉夫盛了一碗热汤,放在他的跟前,相当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并没有刻意隐瞒,我告诉过你,我当时在研究澳大利亚扁虫,还有火灰蛇等等,一种是雌雄同体异体□,而火灰蛇则是无性繁殖。”

  他的话一说完,格拉夫的脸色刷的就白了:“你是说、我怀的是扁虫……”他一把扔下刀叉,捂住嘴,胃里开始翻腾。

  西弗的嘴角一抽。

  他怀的当然不可能是扁虫,就算格拉夫乐意,西弗也不会同意的。

  当格拉夫看到他们的孩子时候,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一个蜷缩着的小婴儿被放进了水晶制成的缸里,这个像是鱼缸的似的玩意,就是之前西弗买回来的。

  “他真小……”格拉夫瞪大了眼睛看着,“都看不出男女。”他扶着缸壁,回头看向西弗。

  “他还没发育成熟。”西弗站在旁边,他镇定的解释着,但实际上,他的手背在身后,一直在发着抖。

  西弗看着药液中的婴儿,他还没有发育完全,还不会动,不会睁眼,蜷缩着,就像是在母体当中一样。但没有人知道他为了这小家伙费了多大的力气。

  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不能放松片刻。他需要的不只是营养,还有他和格拉夫的魔力供应,以及他们的情感。

  但让西弗松口气的是,格拉夫并没有像他当初想的那样大吵大闹。不,他闹了,只不过他只是对西弗闹,而这个孩子却安安稳稳的在他的肚子里呆了八个月。这就说明,格拉夫并没有因为孩子的事情而恼怒,他只是在为被隐瞒和丢面子的事情而恼怒。

  早晨,西弗睁开了眼睛,他坐了起来,看见格拉夫正站在一人高的水晶缸前。

  他掀开被子走到了格拉夫的身后,抱住了他。

  “直到现在我才真的觉得,我有孩子了。”格拉夫的语气有些迟疑,伸手扶住了缸壁,看着里面蜷缩成一小团的婴儿。

  西弗伸出手,覆在了格拉夫扶着缸壁的手上,他亲了亲格拉夫的耳朵,放轻了声音暧昧的说道:“你要做妈妈了。”

  格拉夫先生兼妈妈:“……”

  西弗拨开了他的头发,张嘴咬住了格拉夫的后颈。

  一股战栗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格拉夫呜咽了一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躲开,西弗却顺势把他抵在了缸壁上。他舔咬着格拉夫的后颈和脊柱,用力的箍住他的腰,身体贴在格拉夫的背上。

  “西弗勒斯!”格拉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的孩子,他正安稳的睡在里面,看上去惬意自在得很。他的裤子被拉了下来,他惊叫起来:“住手……唔!”他猛的咬住了下唇,闭紧了双眼,额头靠在缸壁上,不肯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西弗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背上,用力的抱住了他,他的手顺着格拉夫的衣摆钻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胸前。他的头靠在格拉夫的肩膀上,亲了亲他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说道:“Thank you——”

  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暧昧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同样的,剩下的请自行YY~~~XDDD~~~

于是小包子终于出来了呀~~~表扬我吧表扬我吧~~~!!!     

    后记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有多么的忐忑,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有多么的期盼,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他,更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的卑鄙和恶毒。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拿过了挂在旁边的黑色西装,穿在了身上。

  镜子里的男人留着背头,鬓边的白发给他曾添了一丝老态。布雷恩仔细的理了理头发,让发型纹丝不乱。他向后退了两步,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确定这身打扮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后,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随即便隐去了。

  他看上去显得有些严肃,过分的稳重干练,就像他已经去世了的父亲,中规中矩,严肃又严厉,却又让人心安。

  他老了,不再是那个年轻的安东尼·布雷恩。他不再像年轻时会忐忑不安,在面对格拉夫时会手足无措。他变得越来越像父亲,像他一样成为了一个稳重的男人,成为了一个可靠的男人,却也一样失去了心中的所爱。

  父亲,父亲影响了他的一生,甚至影响了他对爱的追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餐桌上父亲总会聊起他的一位病人。聊他的谈吐,聊他的机智和幽默,聊他的性格、穿着,甚至是不小心沾在前襟上的一小块污迹。

  虽然每次都只是寥寥几语,但却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年头。

  久到即使他从没见过那个人,却也能知道他喜欢什么。

  他知道他是个旅行家,知道他喜欢巧克力,知道他总有说不完的故事和过人的厨艺。

  直到有一天,他不小心打碎了父亲的相框。

  相框的背面,藏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两个男人并排站在一起,一个西服革履,一个一派休闲轻松,他们站在照相馆里,留下了这张黑白照片。

  它被藏在了全家福照片的背后。全家福照片上,他的妈妈微笑着抱着幼年的他,坐在椅子里,父亲站在他们的身后,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那一瞬间,他觉得被背叛了。即使妈妈早就已经去世了,即使她已经不在了,他却觉得愤怒,即使……即使他的父亲本森·布雷恩也已经去世了。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父亲爱上了他的病人,原来那么多年里,他一直都隐瞒着他的感情,原来父亲对这个人的感情并不比对母亲的要少。十几年了,他一直都念叨着这个人,哪怕之后的几年里他们搬到了爱丁堡,这份感情也一直没有淡去。

  这段爱情会随着他进坟墓吧,如果他没有看到这张照片的话。

  他取出了这张照片,将它放进了钱夹里。

  他决定去见一见这个人,决定去看看这个父亲曾说过的奇妙的人,这个父亲一直爱着的人。

  他强装着镇定见到了这个男人,他叫哈迪·格拉夫,他看上去年轻、英俊、大方得体,只是相对于父亲来说,他看上去太年轻了。

  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他的有着最离奇的故事,最曲折的经历和最精彩的人生故事。这样一个奇妙的人,他确实有着引人好奇的本钱。

  他心中的愤怒消失了,尤其是当他看到格拉夫的反应时,当他即使没有挑明父亲的死,而格拉夫却仿佛知道一切,却又平静的接受了的时候。

  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无力的悲伤。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在默默的爱着这个人。父亲的爱情那么的深刻又温柔,如果早一些,早那么几年,是否他们有可能会在一起呢。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就像他的爱情也一样,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转身走进了壁炉里。

  绿光一闪,他从火焰中走了出来,迎向了哈迪·格拉夫。

  一个小男孩突然跑到了他们的中间,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他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大声的说道:“抱!”

  布雷恩笑了起来,一把抱起了小男孩,笑着用胡子扎了扎他的脸。他朝着格拉夫点了点头,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他从一个温和风趣的年轻人,变成了老成持重的中年人,他变得越来越像父亲,也走上了和父亲同样的路。

  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用了同一种方法,得到了同一个结果。

  他选择了隐晦的爱,因为同性恋是社会不被认同的,因为那是他父亲爱了半辈子的男人。他一直在提醒自己、告诫自己……他不能。

  他坐在了椅子上,前方的台子上摆着一个巨大的花球,上面的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整个会场都是以白色和绿色为主,温馨、别致、简单。

  他坐在了观众席上,看着他爱的人在今天成为别人的。

  “你不高兴吗?”小男孩坐在他的腿上,嘴里含着一块糖,抬着头看着布雷恩,含含糊糊的问道。

  “不,我……”布雷恩扯着嘴角,他看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德里克·西弗勒斯·冯·格拉夫,他已经六岁了,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问题多到让人头疼。他穿着小礼服,黑色的短款巫师礼服衬得小家伙更加的白嫩可爱,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天使。他柔软的红棕色的短发乱翘着,俏皮又活泼。

  德里克突然从布雷恩的腿上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冲向了穿着黑袍的男人,一下子扑在了他的大腿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弯下腰一把抱起了他——德里克发出了一声雀跃的欢呼——然后,他转过身,把孩子塞进了格拉夫的怀里。

  “管管你的儿子。”穿着黑袍的男人瞪眼看着德里克。

  “他也是你的儿子。”格拉夫抱着儿子眨了眨眼睛,挑着眉毛幸灾乐祸似的对西弗说道。他对怀孕那件事一直记着仇呢,虽然西弗勒斯因此被评为新时代最具影响力的巫师之一,可当年他傻乎乎跑到圣芒戈的情景,想起来就觉得丢脸。六年来,只要一逮到机会,格拉夫就会借着儿子挖苦挖苦西弗。

  西弗皱着眉头看了看德里克,不满的嘟囔道:“真不知道他到底像谁。”

  “像爸爸!”小德里克咯咯乐起来,抱着格拉夫爸爸的脖子蹭了蹭,把嘴角上沾着的巧克力酱全蹭在了格拉夫的礼服上。

  另一位爸爸拉下脸,无视了小德里克灿烂的笑容,施展魔法清理了格拉夫衣服上的污渍。他用怀疑的目光仔细看了看格拉夫,似乎是在想象格拉夫小时候的样子。

  和睦、幸福、温馨,没有别的词能形容他们了,虽然有个过分活泼的儿子,但却显得他们更加的有趣。

  布雷恩坐在宾客席上,当格拉夫看向他的时候,他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就只能是如此了,无法更进一步,尤其是当格拉夫已经有了西弗。

  西弗会喜欢上格拉夫这件事,布雷恩一点也不吃惊。

  格拉夫是西弗的唯一,而西弗也是格拉夫的唯一,他们彼此珍视,彼此依赖。当多年前西弗刚露出一点苗头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了今天。

  他有心撮合他们,却又无法不嫉妒。因为他知道,如果是西弗的话,格拉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根本不会拒绝,如果西弗苦苦哀求的话。

  格拉夫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生子计划他一开始就是知情的。他知道西弗的意图,知道他的计划,甚至知道其中隐藏着的危险——

  一旦他们的感情出现一点裂痕,格拉夫就会流产。哪怕只是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产生了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想法,哪怕只是一个念头,这个孩子都不可能被生下来。

  西弗曾经在信中沉重的写道: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爱我,我不知道他是否只是因为心软而妥协了。也许这个孩子还没出生就已注定将要死去。可我不后悔,我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他是否也爱我。我要赌一把,我一定要赌这一局,哪怕这个代价无比巨大。

  这个代价将会无比巨大,布雷恩知道,如果这个孩子没能出生,那么西弗将不止失去他的孩子,还有格拉夫。而他,却会重新得到一个机会。

  他回了信,他说,爱是公平的、互相的。

  可是到了现在,德里克已经六岁了,他健康开朗,哪怕他的西弗爸爸每天都要数落他,他也依旧蹦蹦跳跳的快乐着。

  大厅里,宾客不很多,只有十几个人,但却透出一种温馨。格拉夫和西弗站在证婚人的面前,交换了戒指。他们的手握在一起,证婚人举起魔杖,念出一段长长的咒文,一道银色的光芒落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消失不见了。

  布雷恩同几位宾客一同站了起来,朝着一对新人祝酒,大声的说道:“愿梅林祝福你们——!”

  格拉夫和西弗两个人一起抛出了手捧花,它划过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了布雷恩的面前。而布雷恩,他愣愣的看着向着他飞来的花束,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漂亮的手捧摔在了地上。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看了看周围惊愕的人们,转过身,狼狈的逃出了教堂。

  这一刻,他仿佛重新回到了当年,他被抢了,腹部被捅了一刀,躺在血泊里,眼前越来越模糊,对一切都感到绝望。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想起了那个被抢走了的钱夹,还有那里面的一张老照片。什么都没了。

  ~~~~~~~~~

  安东尼·布雷恩,格拉夫对这个人的了解并不很多。直到许多年后,他才发现,除了他是本森·布雷恩的儿子之外,他对这个人其实一无所知。

  七月,刚刚入夏,正是生机勃勃的时节。格拉夫站在墓园里,看着安东尼的墓碑。

  他一直苦苦寻找着小安东尼·布雷恩,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安东尼从来没有结过婚,更没有过孩子。

  安东尼当年投奔他时所说的那一切都是骗人的,他的妻子没有抛弃他,没有卷走他的一切,他甚至连妻子都没有。只除了他确实被扎了一刀,在医院里躺了好一阵子,并因此失去了他的工作。

  他放下了一束白玫瑰,摆在了他的碑前。

  西弗站旁边等着他,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些痕迹,让他看上去更加的严肃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阳光并没给他带来多少的亮色,反而让凹陷的深眼窝显得更加的严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觉了布雷恩的不寻常,他能感觉到布雷恩对格拉夫的感情。他曾经和布雷恩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信,说不清是同病相怜还是同情,也因为布雷恩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可他却讨厌格拉夫念叨起布雷恩,讨厌他去墓园看望布雷恩,但即便如此,也不得不说,布雷恩是个不错的人。

  布雷恩喜欢格拉夫,但他从来没有妨碍过他们的感情,甚至没有将这份感情说出口。他本分的站在他们生活的圈子之外,看着格拉夫得到了爱情,得到了家庭和幸福,他安静的看着,无声的祝福着。

  但是爱情就是这么的自私,它容不下一心二用,更容不下三心二意。所以即使布雷恩是个好男人,他也不会把格拉夫让给他,即便他什么也没做错,谁也没有伤害,他也不容许格拉夫回应他什么。哪怕只是在他死后在他的墓碑上放一束花,西弗也会介意。

  西弗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走上前拉住格拉夫,不由分说的带走了他。

  他们就要赶不上时间了,霍格沃茨特别快车就要到站了。

  两个人幻影移形到了国王车站,他们站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等着他们的儿子回家。

  德里克长成了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提着行李拼命的赶在其他人之前挤出了车门,朝着他的爸爸们挥着手臂。他咧着嘴快活的笑着,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格拉夫。

  斯内普教授的嘴角狠狠一抽,岩石一样又臭又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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