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答应了。
在粘贴处的掩护下,她成了一个与爹爹卖艺为生的歌女。
龙源楼内,她忍受着众人看她的眼神,直到那个所谓的硕亲王世子富察皓祯的到来。
他很好骗,他是一个简单又单纯的人。
是一个被父母宠坏的孩子,一切都一自己为中心,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没几天,他就被她迷得团团转,还为了她,砸了两次楼。
这天,龙源楼来了两位大人物,她不知道是谁,但是她知道这两个人不能惹。
此时,有一位身穿深蓝色马褂,腰系黄带的少年和一位具有回族风味的少年走了过来。
那位身穿深蓝色马褂的男子要求她上去单唱,她想了想,没有答应。
她没有想到,富察皓祯就在这时出现了,还说什么,她比皇家公主还高贵。
于是他与果郡王吵起来了。
她才知道,那个身穿深蓝色马褂的男子就是直亲王的独子——爱新觉罗*永扬。
他(永扬)好像知道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于是她和他演了一场戏。
不出乎她的意料,富察皓祯与永扬打了起来。
没想到,五阿哥竟然插手了。
当她看见五阿哥亲手将爹爹推倒在地时,她觉得她的心碎了。
索性,爹爹就装死。
于是,她顺利的被富察皓祯金屋藏娇了。
藏在小寇子提供小四合院里。
一段时间后,大约是十月份的时候。
她想了想,还是将自己交给了富察皓祯,她并不指望日后能再嫁好夫婿。
日子过得很快,就这样,她迎来了乾隆二十四年的腊月。
腊月初五,皇上将和硕新月格格指给了他。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出现。
腊月十九,硕亲王福晋来到了她这里。
这是,富察皓祯婚后的第六天。
她不得不承认,当她听到,富察皓祯为了她未和格格合房的消息时,有些感动。
但是这不能磨灭她对朝廷的忠诚。
于是,她在小寇子等人的帮助下进入了硕亲王府。
两天后,硕亲王福晋请来了大夫,她怀孕了。
她很迷茫。
那天晚上,他又出现了,他对她说:“孩子是意外,如果她想生下孩子又不愿自己养的话,那就将孩子送给富察浩祥,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她考虑了良久,最终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她下辈子唯一的希望了。
她又想起了硕亲王福晋和富察浩祯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地样子。
她摸了摸肚子,想道,孩子,娘亲已经很想看到你了。
希望一切顺利。
很快,除夕夜到来了。
那是她第一次以白姨娘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她没想到,那天,永扬出现了。
揭开了她曾经在龙源楼当歌女的事情。
借此,让这个孩子淡出硕亲王府众人的眼里。
她还记得,那晚,富察浩祥私下对她说道话。
“白吟霜,好好保护这个孩子,他是硕亲王府的唯一血脉了。”
她曾经以为他从来不关心硕亲王府的事,原来只是嘴硬心软。
过完年,格格病了几天,皇上来了。
皇上看上去很年轻,却很疲倦。
她还记的那段话——“不管白吟霜是对、是错,她以邪媚功夫,迷惑额驸,引起家宅不和,已失去女子该有的优娴贞静,和品德操守,原该赐死!今天看在额驸求情的份上,免其死罪!着令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这或许是她最好的下场了。
第二天,府上的所有人都来为她送行。
她不可不否认,她十分感动。
都有些下不了手了。
但是,接下来,硕亲王府福晋的话却让她对这硕亲王府里所有人恨之入骨。
原来,她才是硕亲王府那高贵的格格,而富察皓祯只是一个穷苦农夫的儿子。
她不甘,为什么,她要受尽苦头,而他却荣华富贵,享受人生。
为什么???????????
或许举头三尺有神明。
第二天,皇上下了圣旨,那一字一句她还记得很清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额驸皓祯,并非硕亲王所出,实为抱养之子,却谎称子嗣,承袭爵位,此等欺君罔上,污蔑宗室之举,已紊乱皇族血脉,动摇国之根本,罪行重大!姑念硕亲王与福晋乃皇亲国戚,特免死罪,着即□两年,降为庶民,硕亲王府其余人等,一概军府第归公,择日迁居。白吟霜斥令削发为尼。皓祯以来历不明之身,谬得额驸之尊,罪不可赦,当处极刑!三日后午时,斩立决!钦此!”
三天后,她依旧去了刑场。
演了,或者说是唯一一次真情表露。
或许,她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
现在,她坐在去白云观的马车上,就让她来为这个家赎罪吧。
富察浩祥和翩翩是最无辜的。
最有罪的是她。
她,用手摸了摸肚子,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道:“浩祯,放心,我会将孩子养大的,我会告诉孩子,他(她)的父亲是一个大英雄。”
六个月后,她生了一对双胞胎。
她看着两个孩子笑了。
她仰头看着天空,默默地道,阿玛、额娘、浩祯,你们看到了吗,我和孩子都很健康。放心吧。
☆、番外——新月传
她叫新月,是异姓王端亲王的庶女。
她还记得那天,荆州发生民乱的时候。
那天,她的额娘说,要送她一副珍珠画。
她很高兴。
可是她没有想到,画还没收到,额娘就去了。
她还记得,那天,阿玛让她带着那不受宠的嫡子克善先走。
阿玛那仿佛松了口气的样子。
也是,阿玛作为异姓王,也从来没有放松过。
这样也好,端亲王府没了,克善和她也不用装的哪么辛苦了。
克善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不过,被端亲王府给连累了。
至于她估计会被嫁给那个被传的传乎奇神的富察皓祯。
那个男人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人。
新月坐在破庙里想到。
她看了看睡在自己腿上的克善道:“如果,咱们还能进了京的话,你要装的与我不合。咱们此次进京,皇室虽不会对你我多少好,但是至少不会虐待咱们。”
克善开口道:“姐姐,你要小心。”
“放心。”
几天后,她与克善就被名为‘马鹞子’的他他拉*怒大海给救了。
她为了克善,她就和他他拉*努大海演了一场戏。
两人到了京城后,她被封为了和硕公主并且由令嫔将她托付给某个大臣,克善则就留在了宫里。
两天后,令嫔果然将她送到了硕亲王府。
那天皇上下旨将她指给富察皓祯后,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刻钟后,皇上离开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想起了皇上先前所说的话。
她嫁入硕亲王府,唯一的目的就是弄垮硕亲王府。
而现在混到富察皓祯身边的女人,是她的帮手。
如果她做的好,就有机会嫁到蒙古去,而克善就有机会坐上郡王的位置。
三天后,她就嫁入了硕亲王府。
一连五天,富察皓祯都没有和她合房。
她苦笑道,她该是佩服他还是鄙视他。
她没想到硕亲王福晋雪如就这样将那个女人接进了硕亲王府。
两天后,那个女人被诊出了喜脉。
她私下悄悄的去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个女人叫做白吟霜。
白吟霜那惊喜的笑容,她就明白了,她也不知道。
于是,她和白吟霜在除夕夜演了一场戏。
她没有想到,那天直亲王世子也出现在硕亲王府。
那场戏出乎意料的顺利。
就这样,她们两人就瞒天过海的,将那个孩子,不,是那两个孩子。
将那两个孩子从公众的面前给抹去了。
不过,她们还是没有瞒过皇上。
不过还好,皇上没有将那两个孩子除去。
直到最后,她在知道,那天直亲王世子回来的原因。
那个原来的硕亲王庶子不想白吟霜失去硕亲王府那唯一的后代。
他去皇宫里向皇上请了一道旨,那两个孩子才会被皇上留了下来。
过完年后,她假装病了。
借此,将皇上请到了硕亲王府。
最后,她被皇上给带回了皇宫。
至于,白吟霜这被遣去白云观。
她没想到,第二天,她收到了白吟霜送进宫的书信。
白吟霜才是硕亲王的亲女,而富察皓祯是贫农的儿子。
最后,富察皓祯被处死了。
白吟霜则被送进了白云观,在白云观中生下来了一对龙凤胎。
而她被嫁给了拉旺多尔济。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就是永璂与八爷的QJ了。
抱歉,只有一千多字。
☆、JQ啊JQ
自从八爷和永璂解决完硕亲王府后。
两人就过上了平淡的生活。
时间很快来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正月十四的晚上。
永璂对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的八爷撒娇。
“八叔公,明天就是元宵节了。我们出去过则么样?”
永璂说完,还眨了眨眼。
“永璂就这么想出宫吗?”
“没办法啊,现在皇额娘忙着照顾十妹,五妹又住进了西五所,永璟又快要进尚书房,没有人理永璂。”
“呵呵,是无聊了吧。”
“反正八叔公明天也不用上早朝。”
“行,就听你的。三月初五是一个好日子,兰馨和和嘉的年纪也大了,该出嫁了。”
“也是,八叔公,你准备给兰馨姐和和嘉姐什么封号。”
“兰馨是皇后养女,就封为和硕和兰公主,和嘉是皇贵妃之女,就封为和硕和嘉公主。”
“八叔公,早上五叔进宫找过我,说什么时候将和婉姐接回来。最近听蒙古那边说,和婉姐没几天了。”
八爷抿了抿嘴道:“就让弘昼带着他的福晋、永璧还有常寿走一趟吧,等过段时间,和婉的身子好些,就将他们一道接回来吧。”
“那永璂就带五叔谢谢八叔公了。”
“这么对弘昼这么好。”
“当初,皇额娘去后,我被赶出宫去,唯有五叔送来被裹等物,也唯有和窗锩Α!庇拉D满脸悲伤的道。
八爷将永璂抱在怀里慢慢的抚摸他的背道:“一切都过去了,景娴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吗。”
永璂将自己的头埋在八爷的怀里,道:“我是不是很傻,明明得不到的东西,非要去向往。”
八爷将永璂的头从自己的怀里挖出来,对着永璂道:“永璂,看着我,我也曾经和你一样傻过。下场也比你好不到那里去。可是,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拟补我们曾经做错的事。让那些曾经因为我们做错事而受冤枉的人能得到平复。”
永璂低下头嘲讽道:“我们做错了,那他们呢?”
八爷笑了笑道:“这一切,谁都没有资格评论是非。我们只要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
永璂仰头笑了笑道:“永璂明白了。”
“行了,这强国之路已经逐渐走上了轨道。咱们也该放松下了。明天咱们上午就出宫,好好的玩个够,如果赶不到宫门落锁前,我们就住到弘旺那,第二天再回来。”
“好。”永璂明艳的笑道。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十五。
两人一大早就出了宫。
还有一条小尾巴——吴书来。
此时,宫门口。
八爷对着永璂道:“咱们先去哪?”
“先去逛集市吧。”
“好。”
于是,两人带着吴书来向集市走去。
大概是正月十五的缘故,集市上大多卖的都是与元宵节有关的东西。
永璂则在集市上跑来跑去,买了一大堆有趣的小东西和零嘴。
害的吴书来也跟着永璂跑来跑去,忙着付钱和拿东西。
八爷在后面跟着,一边笑一边摇头,大概是觉得永璂从来没有这样过而感到好笑。
“好了,永璂,午膳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咱们去龙源楼吃吧。”
永璂听到八爷的声音后,就向他跑来。
八爷看到跑的满头大汗的永璂笑了笑,取出手帕,为永璂擦了擦汗。
“阿玛,咱就这样去龙源楼吗。”
“这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还想逛的话,待会再来逛就是。”
永璂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好。”
而跟在永璂后面的吴书来突然有感而发,此时的他觉得现在的永璂才是一个真正的小孩,而八爷只是一个真正疼儿子的父亲。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和清贝勒。
三人来到龙源楼后。
八爷和永璂先行进入了雅间,
吴书来则在下面点菜。
雅间内。
菜很快就上来了。
八爷看着菜道:“吴书来你先下去吃吧,这儿不要伺候。”
八爷说完,就开始为永璂布菜。
永璂看着八爷的动作,弯了弯嘴,也帮八爷布起了菜来。
两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午膳后,就在龙源楼睡了一觉。
当吴书来看见永璂安静的偎依在八爷的怀里,并且安静的睡着时,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来——这是一对夫妻在睡觉。
吴书来用力的甩了甩头,似乎想把这个念头赶出脑子似的。
吴书来看着永璂那可爱的睡颜,有了些感想:这安静的永璂不像是那计算人时的阴狠样,也不像向八爷撒娇时的可爱像,也不像自我嘲讽时眼里流入出的寂寞和悲伤的样子,更不像前面玩疯的傻乎乎的样子。此时的永璂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兔子,惹人怜。
也对,唯有在八爷面前,永璂才会露出这个样子。
唯有这里才是他的归宿。
很快夜幕降临了。
正月十五的夜晚。
集市上满是灯笼。
一些小孩子都拿着灯笼跑来跑去。
连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们都跑了出来。
而各家的公子爷纷纷的在大街上行走。
永璂看到这一幕,扬了扬头,对八爷道:“阿玛,咱们去放花灯吧。”
“好。”
于是,两人在集市上逛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一个花灯。
两人到护城河边。
永璂蹲下,将花灯点燃后,闭上眼,将双手合并,许了一个愿望。
八爷看着永璂的样子,笑了笑,也蹲下,学永璂的样子许了一个愿望。
永璂许完愿后急冲冲的转过头来,没想到,八爷此时也许完了愿。
当八爷的手刚刚放下时,永璂就转头过来。
就这样,永璂冲到了八爷的怀里,嘴对嘴的将八爷给推到在地上。
至于吴书来则张大嘴巴的看着这一切。
还是八爷最快反应过来,将永璂推开。
没想道,永璂还吧砸吧了嘴,嚷嚷道:“阿玛什么这么好吃。”
显然,此时的永璂还没有反应过来。
当永璂反应过来时。
吴书来已经将八爷给掺了起来。
永璂囧了一下,就傻乎乎的道:“阿玛,咱们就回宫吧。”
八爷抽了抽嘴道:“回去吧。”
回到宫后。
两人洗了洗就睡了。
熄灯后,永璂窝在八爷的怀里道:“八叔公,对不起。”
八爷伸出手,摸了摸永璂的头道:“没事。”
永璂安静的窝在八爷的怀里道:“八叔公,你说两个男人能不能在一起。”
八爷笑了笑道:“当然可以,看了看永扬和浩祥两人就知道了。”
永璂抬起头道:“那我们呢?”
八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