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念。
“狗娘养的!”
男人痛得捂住鼻子直骂人。但就算是骂人的句子,他也只说出了这一句,下一刻便被陈铎一拳打中柔软的肚子,痛得只剩下大口呼吸,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陈铎却并没有停下,而是抓着男人略长的头发,迫使其仰起了头。
看着他已经歪了的高鼻梁和脸上惊恐的表情,陈铎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然后毫无预兆地将男人的头狠狠砸向尖锐的床角,一下又一下,即使手中的人已经停止挣扎,失去意识,他还是没有停手,更像是在发泄而非单纯地施暴。
男人的头早已是血肉模糊,细细的血沫子溅了陈铎一身。床上孩子眼上蒙着的绸布不知何时滑落下来,一双干净的眼睛正看着床尾发生的这一幕。
“呜……”
小纳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咽声,似乎是想要引起陈铎的注意。
陈铎缓缓抬起头,一双饿狼般的眼睛看向小纳。
冰冷无情的恶魔之眼,在映出小纳的身影时,才带上些微不可察的温柔。
“不要害怕。”
他站起身,走到小纳身边。
陈铎白皙的脸上也沾着点点血迹,原本单纯无害的脸被染上了邪恶,却无损其美丽,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小纳看着这样的陈铎,本应该害怕,就像那次陈铎殴打那个老师时一样。这次陈铎下手更重,但小纳却奇迹般地觉得安心。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嘴里令人恶心的东西也被取出来,小纳紧紧抱着陈铎,眼泪却不住地流下来。就像是委屈找到了发泄口,他大声地哭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放纵地哭着,而不像以往,只会压抑地哭泣。因为陈铎,是他可以放纵的港湾。
陈铎拥着他颤抖的身体,拍着他的背轻轻安抚,“好了,都好了,你得救了……”
小纳哭完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想起自己全身还是裸着的,而且因为被喂了奇怪的东西,下身的小兄弟也一直精神地站立,实在难为情,于是慌乱地拉过床单盖到身上,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敢看陈铎。
小纳情绪恢复了,陈铎也就不受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影响,心情不再那么糟糕。看着小纳的举动,还觉得挺有趣。
“都看光了,遮也没用。”
陈铎一边说,一边坏坏地伸手点了一下小纳身下那处,直惊得小纳佝下身子躲避,作龟缩状。
等了一会儿,小纳发现陈铎没有下一步动作,正想抬头看看情况,却发现自己身体突然悬空,被陈铎连同床单一起抱了起来。
小纳忙不迭地伸出手环住陈铎,以便维持自己的平衡,“我……我们去哪儿?”
他的声音因为哭喊过,有些嘶哑。
“去另一个房间。”
说话间,陈铎已经走进了这个所谓总统套房的另一间稍小的卧室。
“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那个男人。”
陈铎对小纳说道。
说完这句之后又沉思了一下,“你自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
陈铎指了指小纳依旧精神的某处,问道。
小纳呆呆地看着陈铎,脸上的红色瞬间蔓延了全身,原本因为不想一个人,想要陈铎留下的话也就没能说出口。
陈铎看着仓鼠一样呆萌呆萌的小纳,心里微动,“呵呵……我帮你?”
这是这一夜陈铎第一次露出单纯而真心的笑,漂亮得不可思议。
小纳看得心跳狠狠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心脏一般。
“我……我……不……不用了……”
小纳降头埋低,直接用头顶对着陈铎,不敢再看他。
陈铎耸耸肩,转身进入男人所在的卧室,然后关上了房门。
小纳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才缓缓抬起头,不知为何,有点小小的失落。
然后看着自己不知羞的某处,继续发呆……
其实很难受。任哪个男生像这样欲望不得疏解都不会好受吧。只是小纳不敢伸手去碰,因为觉得脏,觉得罪恶。
小纳甚至想,如此丑陋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然后慢慢地,由于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如此安静的状态下,难免胡思乱想。他想起父亲的那个东西,想起了老师的,还要另一个房间中,那个男人的……好丑,好脏,让他想吐。
小纳真的想吐,只是肚子里没有东西,他仅仅是干呕了几下。
难受,真难受,怎样做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不知道。
陈铎把昏迷的男人绑到床上,然后搜出男人的行李,查看他的身份。不久,隐隐感到门外小纳的不适。放下手里的东西,陈铎打开房门,正想出去找小纳,就听到身后男人痛苦的呻吟。但是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确定男人被他绑得死死的不可能逃脱,便转身走了。夜还很长,要处理男人,并不急在这一时。
小纳难受地缩在床上,直到陈铎走到他身边才发觉其存在。
“你怎么了?还在害怕吗?”
陈铎坐到床边,拍拍他露在外边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小纳把陈铎的手拉下来,捧到怀里,“没事……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这个地方……让我很难受……”
软软的声音,还有话语中包含的显而易见的不安,令陈铎有些心疼。伸手抱了抱小纳,“很快就好,我去处理了那个男人的事,就带你离开这里。”
陈铎说完,低头看着小纳,却发现小纳眼神有些迷离,身体也有些颤抖。尽管如此,小纳还是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话虽如此,小纳却依旧抓着陈铎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
陈铎发现小纳体温有些高,虽然小纳一向体热,但手里的感觉明显更烫一些。
“我难受……”
小纳低微的声音响起。
陈铎担心地皱眉,“哪里难受?”
但是小纳却没说话了只是缩着身子,本能地摩擦着双腿,动作虽然很小,还是被陈铎发现了。
陈铎想到小纳可能是没能解决“那个问题”,有些无语。自己为什么会指望这个单纯的小白兔能自己解决“问题”呢?
如此想着,陈铎扒拉开小纳身上盖着的床单。快要把人完全暴露出来时,却遭到了小纳的反抗。
“你干什么啊?”
小纳有气无力地问陈铎,带着些可怜巴巴的感觉。
“帮你呀,你不是难受吗?”
陈铎理所当然地说,稍微用力,就将床单整个掀开了。
小纳的身体缩得更小了,似乎想要逃避陈铎的视线,“我不难受了!你……别看……”
陈铎却不听他的话,将人抱到怀里,拨开他紧紧夹着的腿,从床头抽屉里找出小罐的润滑油倒到手上,然后温柔地套弄起来。
“啊……别碰……很脏……”
小纳惊呼,然后着急地想要逃开,却由于药物作用浑身乏力,挣脱不了。同时在陈铎的抚弄下,新奇刺激的感觉袭满全身,陌生的筷感令他难以招架。
“唔……看起来挺干净的。”
陈铎停了一下,仔细打量手中的小小纳,客观公正地评价。末了又加一句,“粉嫩可爱。”
小纳羞愤难耐,可是很快,他就在陈铎的动作下暂时忘了这一点,身体叫嚣着渴望,并且享受着酥麻的快乐。没多久,小纳脑中似有白光闪过,在到达最高点那一刹那,于陈铎手中丢盔卸甲。
小纳彻底瘫软在陈铎怀里,只剩下喘气的声音。陈铎拿床单帮小纳擦了身子后将人放到床上,然后到洗手间洗了手。走出来就看到一个包裹得紧紧的蝉蛹。
陈铎笑着走到蝉蛹边,轻轻拍了拍,“男孩子都会经历的,不用害羞。以后可以自己解决哦~”
说完后,心情莫名变得很好的陈铎再次离开了房间。进入男人所在的房间时,他脸上都还有些笑意未消。
男人已经醒来了,看到房门打开,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仿佛进来的少年是个恐怖的恶魔。
“你想要多少钱,都给你,求你放了我……”
眼看陈铎慢慢靠近,男人崩溃一般痛哭流涕地请求。
只是当陈铎靠近到半米左右,男人却突然暴起,袭向陈铎。
陈铎灵活地闪开,并顺势将男人从床上拉下。
男人吃过陈铎的亏,警觉性很高,从床上下来后没有迟疑,一拳击向陈铎。陈铎来不及闪躲,双手护脸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男人比陈铎高了近三十公分,身上虽没什么肌肉,力气却很大,若不是陈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锻炼自己的体魄,怕是根本接不下来。
就算接下了,陈铎还是不可控制地后退几步,几乎失去平衡。好在男人这一拳似乎用尽全力,此刻喘着粗气儿,没敢上前继续攻击。
或许也是被陈铎这一挡给惊住了,没想到陈铎被自己的拳头打中,还能完好无损站在他面前。
但事实自然不像男人所看到的那样,陈铎也是凡胎肉体,怎么可能受到攻击而没任何损伤?此刻他双手几乎失去意识,微不可见地颤抖。
陈铎将手不着痕迹地背到身后,缓了缓。同时双眼如鹰隼一般,锁定男人丝毫不移,令男人觉得自己就是大漠上绝望奔跑的野兔,无处藏身,迟早会成为猎食者盘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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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切割14
“我知道,你是美国声名显赫的大律师。”
陈铎突然开口,刚才他看过男人的护照和钱夹,还有其他的一些文件资料。
说完,他脸上挂上无害的微笑,一副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架势。
“你他妈的究竟是谁?”
男人暴躁地吼道,扯动头上的伤口,吃痛地叫了一声:“艹!”
陈铎慢慢移到门边,他发现自己的右手很可能已经骨折,在这种情况下要对付眼前这个几乎狂化的男人,他很吃亏。
男人却似乎发现了他的意图,突然张狂地大笑起来,“狗娘养的,想逃吗?”
说着,已经大跨步走到陈铎面前伸手想抓住陈铎。陈铎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低身躲开,同时用左手打开门。只是门只开了一条缝便被男人狠狠按上关闭,陈铎则趁机出腿,狠狠踢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没想到陈铎还有反抗之力,膝盖被击中,痛得摔到地上。
陈铎并没打算再躲,而是继续出脚,想要痛踢男人柔软的侧腰。男人发现陈铎的意图,悚然一惊,本能地一躲,竟然堪堪躲过了陈铎的攻击。
男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起身来,像一个发狂的野兽一般盯着陈铎,眼里的恐惧化为疯狂。接着,男人便不要命一般冲上来,不管不顾,毫无章法地出手,想要将陈铎打倒。陈铎虽然身手很好,但是遇上这么一个发狂的大灰熊,再加上右手受伤,应付起来着实吃力。
陈铎且退且反击,男人虽然不时被陈铎击中痛处,却只是怒吼,不曾停下。已经退无可退,陈铎一时失神想到另一个房间里的小纳,被男人击中肩膀,向后倒去。
陈铎身后就是那张巨大的床,倒上去后几乎陷入弹性极佳的床垫。男人见他倒下向他扑来,陈铎本想躲开,动作却慢了半拍,在半途被男人截下。
男人双手紧紧掐着陈铎的脖子,跪坐在陈铎身上,压制着陈铎的动作。陈铎的手抓着男人的,想要挣开,奈何力气不够,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呼吸被遏制,陈铎的力气慢慢抽离,意识也开始模糊。却还想着,小纳能不能听到动静,及时逃离。
然而就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男人突然松开手,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陈铎看到男人背后,举着染血尖刀的小纳。
他的还在颤抖,尖刀上沾染的血液因此晃晃悠悠地低落下来,绽放出红色的水花。陈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缓了缓,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被推开,换成一个瘦小的身体,趴在他胸口,似乎在听他的心跳。
陈铎抬手轻抚他的背,“我没事了,你救了我。”
说着便咳了起来,令小纳担心地抬头,“怎么样?哪里疼吗?”
陈铎吃力地坐起身,咳出几口血水,吓得小纳心惊肉跳的,“你怎么样?”
“没事,喉咙受伤了。”
陈铎声音非常嘶哑,说话都疼,所以简单回答了一句以安抚小纳。
陈铎休息了一会儿,等完全缓过来了,才走到躺倒的男人身边,低身摸了摸他的心跳。
“还活着,你没有杀死他。”
陈铎对小纳说了一句。
小纳闻言,颤抖的手终于慢慢恢复。任谁第一次杀人,都不会好受吧。
事实上男人现在虽然还有点微弱到无的心跳,但禁不住那血流得太多,若不尽快送医院,迟早会死。陈铎却不想小纳手上沾上人命,所以才说小纳没有杀死他。
陈铎叫小纳出去等他,然后在男人脖子上补了一刀。检查了一下整个房间,把可能成为罪证找到他们的东西都清理了。
走出房门,见小纳抱着自己的腿蹲在沙发上,似乎在走神,“我刚才把他杀死了,你害怕吗?”
陈铎再次强调,人是他杀的。
小纳仰头看着陈铎,摇摇头,“他该死。”
眼里完全是冰冷狠毒的杀意,似乎传达着,陈铎不杀,他自己也会动手一般。
陈铎看着小纳本该纯净无暇的双眼中的恨意,有些怔愣。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小纳面前,摸摸他的头发,把手里的一条裙子装递给小纳。
裙子是在男人的行李箱里找到的。里面还有很多类型的小号衣服,但只有这条裙子看起来正常一点。
“只找到这个,你先穿着。”
小纳自己的衣服早被男人剪坏了,根本穿不了。
接过裙子后,小纳没有迟疑就套到了身上,只有红得几乎滴血的耳朵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陈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外面染血的脱掉只剩下里面的衬衣。然后就带上小纳走出房间。路上遇到送酒的服务生,见小纳穿着裙子也没有惊讶,想来是见怪不怪了。
离开酒店后,陈铎找了一个电话亭,给舅舅打了个电话。不久就在路边等到接他们的汽车。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汽车驶出霓虹闪烁的城市,开进了郊区的一座别墅。
走下车,陈铎刚站稳身子,耳朵就被人揪住了,“臭小子,你能耐啊,我稍不注意你就敢跑,我看你也不用待在我这儿了,明天我就送你回老家。”
正是陈铎的舅舅素结。
“痛痛痛……你怎么跟我爸一样揪耳朵啊……”
陈铎苦着脸,想护着自己的耳朵,却没能从舅舅的魔爪之下挣脱。
灯光下,陈铎由于耳朵吃痛头微微侧仰,露出了脖子上的一圈青紫。素结见状才松了手,抬起陈铎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这是怎么回事?”
陈铎身上有很多处伤,偏脸上是干干净净连个划痕都没有,所以素结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
陈铎揉着自己的耳朵,“先进去,我慢慢跟你说。”
素结眉头微皱,想到一个可能,但不能确定。跟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小少爷今晚一直在我身边,你去通知一下,叫医院的人不用再找了。”
陈铎逃离医院,素结收到消息立刻就叫人去找。而一个小时前,他收到消息,扎伦坡和他手下的人在皇后酒店附近被杀。他一开始并没有将这件事和失踪的陈铎联系起来,以为不过是道上的黑吃黑。如今看来,事情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虽然与黑道几个大人物也有些生意来往,本身却是不参与黑道争斗的,算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如果陈铎真的惹祸上身,要保住他可不容易。
小纳一直是跟在陈铎身后的,像个隐形人一样,不说话,动作也不多。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