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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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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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的雄伟器物。
  如他与他之间,虽然心意明了,但若要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都艰难。
  对于此事,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有情有孽,方能牵绊永久。
  若是飨足,何来纠结不舍。
  水流是温存的润滑之物,随着每一次后…穴的扩张,灌入其中又复流出,有如情潮涌动。
  身子经了方才痛苦折磨,又刚射过一次,疲软地简直无法抬动。沈浪的手指不停进出,直弄得他后…庭绵软炙热,吞吐连连。只是这一下又一下,总这般不紧不慢,温存揉弄,刚搔到痒处便又退回,只挑拨地喘息促促,呻吟片片,却也不得发泄,着实令人焦躁。如此这般来回几次,沈浪之后伸进指去调弄,王怜花便忍不住要微微挪动双臀去凑他,恨不得这爽快迷乱的滋味,再久一些,再狠一些。筋骨都被他弄得酥软了,人也不过是提线的木偶,一下一下动,不过全赖他的手指。
  沈浪看着他,看得入迷。
  王怜花情动极致的时候,肌肤便会泛出微微的粉色来,有如桃花开遍,覆以唇舌,便觉口齿生香。沈浪轻轻解开他的衣襟,从他颤抖的喉口一路往下亲吻,到达胸前,便轻咬那两点乳珠,咬到艳红。
  他真是该死的敏感,无论亲吻哪里,都有反应。
  王怜花整个人,都因这周而复始的撩拨,陷入狂乱的情…欲之中,双唇颤抖,呻吟声听起来,都像是低低的抽泣。
  双手无意识地伸过去,抓住沈浪的手臂。
  “沈浪,沈浪……我……我……”
  沈浪凑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叫我进去好不好。”
  王怜花一听这话,又咬了唇不吭声。
  这其实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王怜花为人,一向宁肯在口头上服软,也不愿在行动上让个半分。只对沈浪,偏不是这样。
  即使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指,口头上,却一定半分不让。
  沈浪为人,一向温润有方,不将人逼至绝处。事成便罢了,绝不言语为难。只对王怜花,偏不是这样。
  即使明知他对他依恋渴求,却总是锲而不舍地要逼他说服软的话。
  说他爱他,说他需要他,说要永生永世,再不分离,说一切一切听上去肉麻得教人头皮发紧的庸俗情话。
  最奇怪的是,在这种坚持上,王怜花反而比沈浪更甚。
  无论多么激情狂乱,他就是不说。
  即使这种话,他以前很可能对一千个女人说过一万遍,说得滚瓜烂熟。
  沈浪看似坚决,反倒是屈服的那一个。
  不过也许,他本来也不是非要王怜花说那些话不可,只是喜欢看王怜花听见他的要求的时候,甚至会有点点害羞和尴尬的表情。
  王怜花也会避无可避地害羞和尴尬,而且是在他怀里呻吟喘息的时候,一想及此,便觉得美妙无比。
  沈浪也会有这么既幼稚,又偏执的占有欲。
  感觉到沈浪的器物逼近穴口,却故意停滞在那处,王怜花恨不得将他再抓个皮开肉绽。
  沈浪猜到了,将他双手的手腕一齐捏在手中,压在他头顶,动弹不得。
  “说要。”
  王怜花恨恨地道:“不要!”
  听了这话,沈浪又笑了起来。
  另一只手握住他腰身,冲破而入。
  王怜花本想着他肯定还要恶趣折磨一番,完全没预备,顿时便被这进入的炽热感受淹没。
  方才的扩展已做到十足,很难得的居然一点也不痛。
  不仅不痛,自己都能感受到后…穴紧…窒包含他那器物的欢悦,以及几乎不能控制的吞吐吸附。
  该死的还不快一点?。
  想要迅速地,不留余地地被占有,填满从身体到内心的空虚之处。
  恨恨地看他,他居然还在笑。
  便是顾不得所谓矜持廉耻,想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器物上撞击过去,也是不能。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他手里,整个人是动也动不得。
  沈浪叹了口气,低头吻他的眼睫,教他闭上眼睛。
  “太快了,我怕你痛。”
  他扶着他的腰身,进入,拔出,不快也不慢,只是鲜明。
  仿佛在清清楚楚地宣告,你记得,你是我的。
  不知是被他的话语还是行动安慰,王怜花体内难忍的骚动也慢慢缓和下来。
  慢慢地体会到,慢的好处。
  快火虽能迅速煮沸清水,慢火却能煎得好茶。
  沈浪在他体内细细耕耘,每一下都能完美地到达,该到的那个地方。
  行动搅起水波,往王怜花的身上涌去。他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般的神情,水波从他俊俏的眉梢,湿润的眼睫,颤抖的双唇处,一波波地泛开去,漂过来,一波比一波更急促,一波又一波的深入。
  连自己的呻吟声,和沈浪的喘息声,都快要听不见。
  肉体结合的地方,来回贯穿,仿佛无休无止。
  高…潮到来的时候,双眼前方一片白浊,什么也看不见。
  四周水冷,只有冲破身体的那一束水流是热的,热得发烫,热得心房颤动。
  待他喘息声平,沈浪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揽了起来。
  王怜花一动不动,静静蜷缩在他怀里。
  他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又孤单又骄傲,只有疲倦极了的时候,才肯暴露出一点点的柔软依附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可怜。
  。
  火光温暖,是对激情褪去后略略发冷的身躯最好的安慰。
  将他身子擦干,在火旁烤得微暖,再帮他穿上洁净的单衣。
  有沈浪在,不动脑子、或者连手指都不动,也许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只是王怜花这人,从来也不太喜欢按牌理出牌。
  盘腿坐在垫毡上,看着沈浪更衣,突然地便冒出一句话来。
  “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沈浪对着他微微一笑,问:“所以?”
  王怜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道:“所以现在请你不要穿上衣,先转个身。”
  沈浪并不推辞,转过身来。
  只见他背上皮肉撕裂,因溪水浸泡,血迹已无,却肿胀发白,惨不忍睹。
  王怜花叹了口气道:“若我老是不管你,恐怕你非比我早死不可。”
  沈浪轻笑道:“好人不长命,恶人遗千年,我本该比你早死。”
  王怜花也不理他,细细帮他擦干了背部,从行李囊中取出一个药瓶,将其中药膏涂抹在沈浪伤口之上,再用洁净布带,包扎得完美无瑕。
  得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道:“现在坐到我旁边来。”
  沈浪依言坐下。
  王怜花不耐烦道:“正面朝我,双臂平举。”
  沈浪笑道:“王神医的要求,真是玄妙。”
  王怜花哼了一声,以示鄙视:“一点也不玄妙,你太驽钝看不透而已。”
  站起身来,正正中中,往他腿上一坐。
  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把脸埋在他肩上,感觉到衣衫下略微的突起,轻轻蹂蹭。
  便是隔着衣衫,也知道那个疤痕,在那里。
  你的人和命,都是我的,岂是你自己肯随便糟蹋,就能糟蹋的。
  “好了,把手放到我背上。”
  王怜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点含混。
  根据指示抱住他的时候,沈浪惊奇地发现,王怜花居然就在这一瞬间,已经睡着了。
  沈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便是小孩子,只要三岁以上,都不会这样说睡就睡。
  也许沈浪几乎无所不能,但并不代表没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比如说,他觉得,这样睡一个晚上,是很不现实的一件事情。对于身体的放松与调养,很是不利。
  却实在想不到,既圆满地维持这个姿势,还能够躺下去的办法。
  明知他不太可能听见,也只得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
  “好孩子,乖。”
  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是好孩子,睡着了也管不着自己乖不乖。

(四十)
  王怜花是被落到唇边的一滴露珠弄醒的。
  恍惚间,以为那是沈浪的一个吻。
  睁开眼却发现,沈浪还睡着。
  这其实也是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件事,因为沈浪通常都比他醒得早。
  觉得稀罕,高高兴兴地研究了一番他的睡脸。
  研究了之后,觉得很有点嫉妒。
  二十岁之前,王怜花对自己的模样还是非常得意的,但过了二十五岁以后,他发现事情变得很有点不妙。长得年轻俊俏虽然不是坏事,但是过了这么多年还一如既往地维持少年面相,实在不符合他成熟睿智的自我定位。
  相比之下,沈浪的长相就比较符合他的理想,既有男子气概又分外俊朗,且随着年岁的增长,更多庄重的风仪。
  睡着的时候,眉目分外舒展,唇角依旧微扬。
  王怜花觉得这个无时无处不在的微笑模样有点可恶,于是伸出手去,很恶劣地想把他的唇角往下揉一点。
  沈浪马上就醒了,睁开眼,看着他笑笑,轻轻吻了一下伸到他唇边的指尖。
  “王公子今天醒得这样早。”
  王怜花悻悻地道:“像沈大侠一样心无挂碍地睡大觉,对在下来说实在很难。”
  沈浪并没有详细解释,为了等他睡熟以便将他放平躺好而不吵醒他所做的艰苦努力和漫长等待,只是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揉他的头顶。
  不仅如此,还说了句特别伤王公子自尊的话。
  “真可爱。”
  这句话实在很难反驳。
  不管是说“你才可爱”还是说“我一点都不可爱”,都非常的不像话。
  因为这句话,王公子无可避免地生了半天闷气。
  。
  半天之后,王公子找到了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午间的时候,到了落马镇。
  落马镇住的近千户人家,算是入了苗疆之后难得见到的大集。集上也颇有些来收苗人手艺的汉人客商,两人走在路上,倒也并不十分引人注目。先在市集上买了匹好马,再舒舒心心地吃了顿好饭,两人便又起身。
  只是刚出了饭馆门口,沈浪就做了一件特别孩子气的事,一下子就被王公子抓住了把柄。
  饭馆门口都是些小商小贩的摊子,王怜花一回头,就看到沈浪突然走到其中一个摊子前面,站定在那里看。他还道是什么古怪稀奇的玩意,连忙也挤上去瞧。
  摊子卖的是糖膏,那糖色泽嫣红透亮,质地似乎软粘无比。摊主在那卖糖,都得备一碗香油,和一把薄而锋利的切刀,买者说了约要多少,他便得用那刀在油里一过,极为迅速地手起刀落,方能将糖一下切开,否则便要粘连拉出糖丝纠缠。切出来的糖块,还得用极亮的油纸包好,拿在手中才能不粘手指。沈浪十分认真地要了同样大小的十余块,一块一块分别包好,见王怜花瞪大了眼看他,便笑着递了一块给王怜花道:“这糖的名字倒是十分风雅,叫作玫瑰粘。你可要先尝一块?”
  王怜花捧腹大笑道:“沈大侠怎么和小孩子似的,还要一边走路一边吃糖果。在下可没有这个爱好,您请自便。”
  笑完了以后,觉得非常得意,好像扳回一城。
  沈浪自己却也不吃,只是小心收好,放在随身的背囊之中,又道:“我还要买些东西。”
  王怜花强忍住笑,又道:“沈大侠怎么和姑娘家似的,看到市集就高兴地东买西买。也罢,你要什么,相公都给你买。”
  沈浪这回进的是一家布庄。
  除了买了两身当地苗人服饰之外,居然还特地裁了两尺布料。
  为了买那块布,沈浪细细地比较过店中几样最昂贵的料子,终于选定了一款料子最细腻、最柔软的素绫,并嘱咐店家将那块布全部裁成半寸宽的细带。
  王怜花觉得有点好奇,但是又不想问沈浪买这个是做什么
  他最不愿承认的就是,某些事情沈浪想得到的他想不到。
  沈浪正好又是那种你不问,他就不会说的人。
  于是,王公子又困惑思索了半天,却是无果。
  。
  又是半天之后,王公子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沈浪所做的一切怪事的答案。
  只是这半天,和早上的这半天,过得实在不同。
  白天的时候,谈笑风生,仿若无事。
  眼看着天渐渐暗下来,话也越来越少,直至无语。
  话虽然可以不说,有的事却不能不做。
  比如说,住店的时候,把隔壁的两个住客,点了睡穴,丢到自己房间的床上,换了他们的衣服,顺便也换了他们的脸。
  王怜花做这些事情,总是熟练得令人叹为观止。时而天真的可爱,时而老练的可怕,以奇妙的比例在他身上混合,依次交替出场。
  做完之后,王怜花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嘟哝道:“我真是讨厌晚上。”
  在今日之前,比之白日,王公子明明是更喜欢夜晚。
  在家发起懒来,中午才起身的话,白天便轻易地过去了一半。
  如果下午不出门,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读书写字,偶尔做些奇妙的玩意儿,光阴去得越发快。
  至于莺歌燕舞,美酒佳人,都是晚上才有的好节目。
  今天晚上,却是分外不同。
  在今夜之后,每一个夜晚,也许都会与之前不同。
  一想及此,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问沈浪:“昨夜是什么时辰?”
  沈浪轻声答道:“约是子时。”
  王怜花涩涩地道:“你说,点睡穴会不会有用?”
  沈浪道:“不妨试试。”
  王怜花苦着脸道:“方才我好像刚点过别人的睡穴。”
  沈浪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了手指。
  对王怜花做这件事情,已不是第一次。
  只记得每一次伸手时的感触,都深刻地难以忘怀。
  等着让他醒来的时刻来临,也不是第一次。
  也记得每一次等待时的思绪,都焦灼地难以忍耐
  这是极危险的尝试。
  在纠缠不醒的噩梦中猝然死去,并不算是少见的事例。
  沈浪做完了这件事,就默默坐在床边,看着王怜花的面孔。
  等待着,寻觅着。
  第一丝痛苦的痕迹,从何处出现。
  。
  出现。
  王怜花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想起自己好像刚开始做梦
  梦的内容已经模糊,只记得其中气氛阴暗沉郁,仿佛要压碎整个心脏。
  越压越重,马上就要喘不过起来。
  有一双手,将他从越逼越近的梦魇中,立刻扯了出来!。
  再也没有一双手,能像沈浪的手一样及时到不差分毫。
  只是这双手,只能让他离开痛苦的幻觉,却不能让他离开痛苦的现实。
  刚从噩梦的压力中活脱过来的心脏,就被刀锋一样的刺痛,从中劈开!。
  王怜花猛地张开嘴,忍耐不住第一下的嘶吼。
  然后他就惊疑地发现,他不能完全张开嘴,也叫不出完整的声音。
  嘴里有东西?。
  他的感官并未被疼痛麻木,还能准确地感觉到口中事物的质感与气味。
  香的,甜的,软的。
  他知道这应该是什么。
  。
  这糖的名字倒是十分风雅,叫作玫瑰粘。
  你可要先尝一块?。
  。
  王怜花将嘴张到他所能够张到的大小,呜呜地喘气。
  便是想要咬住双唇,牙齿也粘连在那糖膏之上,无法拔开。
  无法抗拒的疼痛和被束缚的痛苦使得他倏地从塌上弹了起来,紧紧抱住了沈浪。
  很有目的性的,想要再一次地撕裂沈浪的伤口。
  这样的痛苦,为何只要我一人来尝?。
  充满恨意地伸出双手。
  突然发现手指比往常笨重。
  手指不是不能动,简直可以说活动自如。
  只是被半寸宽的素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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