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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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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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时候,你做了正确的事,并不代表你一定是对的。
  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个命题。

(二十)。
  戌时已过,城门已关,自是回不去掬月阁。
  沈浪便回头问王怜花:“怜花,回水月阁可好?”
  巫行云既然已去,林家母女对他们二人颇为忌惮,现时下回水月阁自是无妨。况且董少英一家虽自去了,剩下队伍依旧浩浩荡荡,水月阁仆从较多,自是周到一些。
  王怜花在后面车里有气无力地答道:“自然好。”
  他的声音又慵懒又空洞,听得沈浪心里也空空的,落下去的马鞭都仿佛挥在了虚空之中。
  幸好水月阁并不远。
  管家老周睡眼惺忪地来开门,一看是多日未回的主人,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将仆从杂役都叫起来打点事物。沈浪正和老周交代,只听得王怜花在车里闷声道:“让蓝岚小倌儿睡主房去,我不要睡他躺过的地方。”
  蓝岚听到了这吩咐,很乖地下了车,甚至为了讨好新东家,连谢瑶红都帮忙抱了下来。在车上王怜花把他身上所有宝贝事物都搜去了不提,自然也没忘了让他喝下散功之药。不过蓝岚一向是个认命的人,自知他那点手段武功,在沈王二人面前不值一哂,有和没有差不多也没区别,所以也完全没有什么担忧的意思,一群人里,竟数他心情最好。
  徐常秀做了一个晚上的陪衬,只是觉得有点疲倦,也没有多想。倒是小梨见了方才的阵仗,知道这群人手段厉害无比,若是未见过,只怕穷尽思虑也想像不到,不由暗怪自己当初不带眼识人,惹了如此麻烦的一群人,累得公子受苦。想到这里,心里着实煎熬,忍不住道:“周管家,还是我和公子一间罢。”
  徐常秀瞪圆了眼睛看小梨,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小梨低头道:“若是有什么意外,小梨好歹还能挡上一刀。”
  沈浪本来想和她说无需如此多顾虑,可是又觉得说了一定很杀风景,于是决定不说。
  徐常秀和小梨下来之后,马车就没了个声响,王公子就跟在里面凭空消失似的。
  沈浪心里一惊,连忙拉开帐幔一看,才松一口气。
  人可不是好好地在那里,挤在车角的那堆毯子里,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样,看见他也爱理不理。
  虽然那毯子其实是顶好的驼绒,又轻又软,色泽华美,沈浪依旧觉得王怜花的模样看上去有点儿可怜,以至于他看得心都软到提不起劲来。
  “回房去罢,怜花。”
  王怜花懒洋洋地道:“你先回去罢,我有点儿累。”
  沈浪躬了半个身子进去,一把把他抱了出来。若是平常,王怜花肯定要恼,说这样有损他男儿雄风,今日却乖顺无比,连动都不动一下。
  快近端午了,天已渐渐热起来,这湖边的宅子到了晚上却还是幽凉地很。怀里那人难得的不热闹,微闭了眼,眉眼的余韵像柳丝一样淡,全都散在了周围的风里面。
  夜深花未睡,清风照影来。
  。
  虽是回到了熟悉的居所,却是不熟悉的房间。
  连气味闻上去都陌生。
  沈浪把王怜花放到床上的时候,王怜花总算睁开了眼睛,一副对周围环境很不满意的表情。沈浪一边帮他解开发带,一边道:“怜花,方才一开始,我只是想和你说,巫行云并不贪那典籍,也未见得会受林镜花所制,向他要那东西,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弱处,是怕他反咬一口。”
  王怜花冷冷地道:“我知道。沈大侠是天下第一的男人,王某见识短浅,怎能与你相比。”
  这话说得又赌气又怄气,沈浪却听得心里一松,笑了。
  “见面先奉承一番,你也要当真。今晚整个都是王公子的好计,自然是王公子厉害。”
  这拍马屁的水平着实太差,王怜花听不下去,皱起了眉毛
  “哪里,在下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要不是沈大侠,人家怎的一家团圆?”
  沈浪叹了口气,搂住他道:“巫行云说得倒也没错,虽然我们这边人多一个,却还有徐常秀、小梨姑娘和一个婴儿,未见得占便宜。”
  王怜花冷笑道:“若是对你说,他自然没错。若是对我说,他便是错了。那婴儿若是有事,董家夫妇必然发狂,誓杀巫行云等人而后快;只要抓住了巫行云拿到断情花,徐常秀与小梨便是死了,也与我毫无干系。林红莲十分想要百花仙子的典籍,除非危及自身,否则非保小梨一命不可。这样一来,我们并不见得落下风,反倒有六七成把握,难道不值一拼?”
  沈浪点头道:“是是是,王公子说得是,在下鲁莽。”
  王怜花哼一声道:“你也莫说我是,我也知你想什么。你不过是怕害了董少英一家的性命,徐常秀和小梨的性命。他们的命比我的药要紧是不是?”
  沈浪搂得他更紧,紧得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血肉里。
  “怜花,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要紧。“。
  怀里这人依旧冷冷得道:“不管怎么要紧,你还是要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做事。仁义为先,不伤弱小,是不是沈大侠?”
  沈浪还没说什么,他居然又自怨自艾地说道:“反正我是小人,心地又坏,正好又有点自救的本事,就不在沈大侠关照范围之内了。”
  听了这话,沈浪又想气,又想笑,还想把他吻到说不出这种毒口毒舌的话来。
  沈浪刚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这是个很妙的主意,决定身体力行一番。
  “方才的事多有得罪,现在开始关照,也算亡羊补牢。”
  王怜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沈浪刚一放开他的嘴唇,他就开始叫:“若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贿赂本公子,那是痴人说梦,呜……”
  沈浪觉得他越来越不像话,只好又把他嘴唇堵住。
  再次放开的时候王怜花还没反应过来,一时来不及说话,沈浪便凑了个空子,笑道:“若是这样贿赂还不够,在下多加点分量便是。”
  他将他抱到自己膝头坐着,手像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衣衫。
  他做任何事的风格都很相似,就是总能准确无误地命中最关键的部分。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王怜花一定是要埋怨他的这个位置很像小孩子或者小女子,但沈浪的动作成功地让他以呻吟代替了抱怨。
  “沈浪……你真是……个鬼……”王怜花气喘吁吁,居然还没放弃抗议的努力。只是他身上的那个事物,已经背叛了了他的意志,很快活很不要脸地在沈浪手里颤抖,他甚至都感觉到那事物冒出的粘粘的东西已经沾湿了沈浪的手。
  沾湿了那双一直都温暖、干燥而稳定的手。
  不管是握住这双手,还是被这双手握住,都美好得想要死掉。
  但此时这双手却仿佛感染了他身下那事物近乎癫狂的情态,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沈浪埋首在他颈项亲吻,口中的热气吹得他半边的脸颊都快化掉了。
  “脖子上,会被人看见……”这个时候想到的,居然是明天出门的面子问题。
  沈浪笑骂道:“晚上被人听见都不怕,还怕早上出门被人看见。”他报复性地一扯他那事物的前端,激起一片兴奋地涟漪,王怜花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细滑的颈项上突然就冒出了小小的颗粒,沈浪用舌头轻舐,只觉得他可爱又可怜。
  手底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肯放松,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当轻则轻,该重则重。如他的人,如他始终坚持的某种准则,如他对他所做的一切。就算不打算学习,也永远都不能否认他总是做得最好最正确。爱这样一个人,或被这样的一个人爱,多么容易刻骨铭心,也许到最后,连灵魂都难以逃脱他的魔掌。
  对,魔掌。
  若是沈浪此时的手还不叫魔掌,什么才是。
  王怜花眼看着他的手在他的衣衫之下动作,勾画出一道又一道令人想入非非的褶皱。他虽然看不见,却也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身上那事物是怎样的在沈浪手下辗转反复,欲…仙欲死。偏偏沈浪还在他颈项,耳廓不停地轻吻,激…情的震颤从下面回荡到上面,再从上面回荡到下面,来来回回,无休无止。
  王怜花终于在呻吟的间隙挤出一句话来:“让,让我先去……”
  平常到了这个时候,沈浪总是忍不住要逗弄他一番,才肯放手。也是,他这样可爱的模样,多看一刻也是好的。此时他却一点也没有犹豫,瞬间将动作做得更快,让激情的液体整个喷洒出来,红色的衣衫上顿时映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又美艳又深刻。
  王怜花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衣服湿了。”
  沈浪知情达意地不像话。
  “衣服若是湿了,自然是该脱掉。”
  他脱他衣服的动作轻柔地简直像剥开一朵花的花瓣一样。
  王怜花也乖得不像话。
  任由他将他衣衫脱去,露出未曾褪去红晕的粉色肌肤,眼睁睁地看着他用手指蘸着方才那湿粘的液体,伸进了他的身体,轻轻的抓挠,然后碰触在应该碰触的那处,一步步,一点点,给他源源不断的快乐。
  只是沈浪并没有如此这般地继续下去,轻轻抽出了手,然后将他平放在床榻之上。
  王怜花低声道:“方才这样,也很好。”
  沈浪的声音很坚定:“我要看到你的表情,你的眼睛,也要你看到我的。”
  他将两个软枕都垫在他的头下,果然使得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看到自己在他掌握之中的下…半身,看到他将他双腿打开,看到他抬起了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凶器有力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不管做多少次,这一开始的一下总是有一点痛苦,因为沈浪的器物实在是大得超过后面的甬道所能容纳的程度,这东西的长相和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彬彬有礼人畜无害的模样非常不协调。
  不仅那东西的样子和外形不符,在床上的作为也简直就是人面兽心的化身。
  沈浪非常无所顾忌地将他的臀…部抬得很高,双腿打开到令人羞耻的程度,并用手掌按住让他无法挣脱,就让他这么看着他的器物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到他自己本身不是用来欢爱的位置因抽…插而显得红肿,嗤嗤的声音响亮得无比淫…荡。那紫色的巨大的事物每次进出都带出乳白色的液体,用自己射出的液体作为占有自己的道具,想到这里内心深处更有一种黑暗而饥渴的冲动。
  要永远这样做下去,做到死为止。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永远地占有这个人,或者永远被这个人占有,灵肉皆不分离。
  沈浪着迷地看着他癫狂的情态,比他还不要脸地说:“怜花,你看,即使不碰前面,只是做后面它都会起来。”
  果然,他前端的分…身没有受到任何爱抚都有了反应,饱胀地挺立着。王怜花开始感到痛苦,不由呻吟道:“沈浪,前面也……”
  沈浪伸手去在它上面弹了一下,却又很快收回了手,笑道:“方才已经关照过它了,现在还是应该关照另一个。否则王公子岂不是又要怪我关照不周?”
  沈浪现在的表情简直比他最无耻的时候还要无耻淫…邪一百倍。若非床笫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否则实在很想让那些奉承沈浪大仁大义大侠之风的睁眼瞎江湖人士看一看沈大侠现在的模样。
  王怜花忍不住自己哆哆嗦嗦地伸手去碰触自己的分…身,却被沈浪一把抓住。
  抓住他的手轻吻,然后像惩罚一样地按在他胸口,连他要自己努力一下也不许。
  沈浪只是牢牢地压着他的双腿,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让他的双眼既闭不上,也逃不开。
  “怜花,我只是想你知道,完全倚靠我,也不是多么坏的事。你看,这样不也很好?”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那点,逼迫他发出更为狂乱的呻吟。
  这感受这样甘美,叫人晕眩。
  王怜花却并没有退缩。
  尽管眼里的情…欲已经远多于理智,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了出了几个字,联起来正好一句话。
  “我……不……是……女……人……”
  一听到这话,沈浪此时近乎暴戾一般的控制欲突然平息下来,表情温柔起来,和穿着衣服的时候像起来。
  “怜花,对不起。”
  他轻轻俯下身去,在他耳边低语:“怜花,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人看待。只是若你再用刚才在林宅时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便恨不得把你看管起来,绑在床上,做到你哭着求饶为止,让你答应我要像女人一样,大门不出,只在家里做我的妻子,生儿育女……”
  王怜花的脸恼怒地涨红,呵斥道:“你脑子傻了,你儿女还少啊,这个我不会!”
  沈浪温柔地吻住他嘴唇道:“我知道,刚才这话只是吓吓你。”脱了衣服的沈浪再温柔,和穿着衣服的时候果然还是不一样。
  只是动作变了。
  又温柔,又缓慢,只是经过了方才的激情,如今这样子,实在欲…壑难填。也许连在这方面,沈浪都是对的。若是有痛苦,便应该以更多的欢乐来掩盖它。即使那痛苦还在,却也仿佛变成了欢乐的一部分。
  但若是没有了欢乐,再小的痛苦,也显得这样难忍。人生苦短,又何不及时行乐。
  王怜花轻声道:“快些。”
  他的声音这样轻,沈浪还是听得分明。他很快就加紧了动作的速度,并且真的伸手去碰触他的前端。
  这本是王怜花想要的事情,却很不争气地,在他刚刚碰触到的一瞬间,就喷涌不止。沈浪并没有放过他,紧抵着他的臀…部继续抽…插。连续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如何承受这样的刺激,王怜花的呻吟声越发迷乱,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沈浪的神经,于是沈浪也终于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狂荡的热流汩汩流入他的身体,有一种令人愉悦的,温暖的节奏。
  沈浪低声问他:“怜花,你可要洗澡?”
  王怜花慵倦地道:“我洗不动。”
  沈浪便又把他抱起来,放在膝头。将枕巾垫在他下身穴口,用以承接里面缓慢流出的液体,一边取了床边备好的丝帕,细心地擦拭他身上其他部分所沾到的液体。
  突然觉得脖子一阵生疼,抬头一看,王怜花用双手掐着他脖子,朝着他笑。
  眼睛这样黑,又这样亮,目光有若刀锋。
  刚才那样迷乱,那样妖娆,居然是同一个人,同一双眼睛。
  “若你下次再这样背叛我,不管是不是误会,我都杀了你。”
  沈浪一听这话,将手中丝帕一丢,抱着他滚倒在床上。
  “被你杀掉,实在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死法。”
作者有话要说:呃,那个,日更期到此结束~~~
因为接下来要入苗疆了,咱要好好筹划一下剧情,没有意外的话差不多回到三四天一更的频率~~抱头滚动而去~~

(二十一)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王怜花就被吓了一跳。
  一睁眼就看到沈浪表情严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于是便问:“有何事?”
  沈浪道:“实在难以启齿。”
  王怜花很不满:“沈大侠也会欲说还休么?”
  沈浪道:“我怕说了你不高兴。”
  王怜花皱眉道:“你这样支支吾吾,便是指我是个小心眼的人?”
  沈浪叹气道:“我只是在想,王公子真是尤物。”
  没有任何意外地,腰眼上挨了重重一击。
  虽然报复了,但王怜花还是很不满,因为动了这么一下,就觉得全身酸痛地不行。然后就很悲哀地想起昨晚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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