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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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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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不理它,任凭血流不止。
  “你疯了!”盖聂做完了饭,一进门就看见卫庄拿着木剑发呆,手上鲜红一片,把碗一摔,夺过木剑就给卫庄包扎,伤口很深,见得到白森森的骨头。
  “你下手可真够狠的。”盖聂抬眼看了一眼卫庄,“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能用木剑。”他突然托起盖聂的脸啄了一下,“你是鬼谷弟子,渊虹才配得上你。去找墨家的徐夫人把剑修好吧。”
  “你别忘了,渊虹是谁折断的。”盖聂捡起木剑,“可惜我削了这么长时间。”
  “你要补偿吗?”卫庄的吐息缭绕在他耳际,说这话的时候,卫庄解了他的腰带,纤细的指尖摩挲着肌肤的感觉,让他的下腹热流涌动。
  “想要就做吧,师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豫了,当初在小圣贤庄里,你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盖聂的唇热得搅乱了他的思绪,“师哥,今天晚上,我是——”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两人燥热的躯体纠缠在一起。
  热得好像化了一样,卫庄微弱地喘息,以前都是被强迫的,这一次是他真真正正想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感受他的体温,他的热度。
  他从来都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只是面对两个人例外,其中一个,就是盖聂。
  想去恨,想去算计,但是下不去手。
  想去爱,想去珍惜,但是撇不下一切。
  只有这样的时候,才能忘记一切,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
  盖聂已经烧得□全无了,他在卫庄的身上,焦急地寻找入口。他一向禁欲,今天突然受到诱惑,可不就像天雷勾地火,一触即燃。
  “啊!”不知是渴望,还是痛苦,卫庄一声呻吟,他低下头,欲望已经探进去大半。
  在躯体的交合出,流淌着温热的血。
  那么,就是痛吧。
  再一用力,欲望完全消失在卫庄的身体里,出了低声的呜咽,卫庄已经发不出其他的音节。
  “疼吗?”盖聂舔舔他的耳垂,看着卫庄因为自己用力噬咬而鲜血淋漓的嘴唇,轻声道:“疼的话,就说出来。”
  卫庄朦胧地睁开眼,“我说疼,你会停吗?”
  当然不会,做到这个份上,怎么还有停下来的道理。可是盖聂没说,他一如既往温柔地看着卫庄,只是下身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卫庄干笑几声,脸上苍白的没有血色,他闭上眼,□里因为盖聂频繁的进出分泌了大量的液体,此时只听得到啧啧的水声。
  从来不知道,心甘情愿的迎合,也这么痛苦。
  盖聂不知怜惜地扣住他的腰,手劲很大,他觉得自己的腰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死咬着牙,不肯让呻吟流泻一声,这样的坚持似乎触犯了盖聂心中的某些禁忌。
  他冷不丁一挺身,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用力,更多的血流出来,身下的被单红了一片。
  “啊——”
  不经意的一声尖叫,让盖聂获得了更多的快感。随着一声低吼,温热的液体涌进了卫庄身体的最深处。

  第 45 章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两人都累得不行,睡得很沉。等到日上三竿,盖聂才迷迷糊糊醒来,一低头,看见卫庄不着寸缕,闭着眼枕在自己胸口。
  他的大半个身子压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阵酥麻感清晰地传入头脑,盖聂笑了一下,轻轻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给他盖好被子,去了厨房。
  卫庄睁开眼,冲着盖聂的背影冷冷笑了,撩起被子,一身的吻痕让他觉得恶心。
  躺着躺着,困意又起,正好就着早晨的阳光,暖着身子睡。
  盖聂端了碗进来,看见自己师弟的睡眼,禁不住一声轻叹,错过了十二年,不知道余下的日子够不够补偿。
  想叫他起来,但一想昨晚上折腾了一宿,身子必定撑不住了,又爱怜地给他掖了掖被角。
  想到他昨晚上极力压抑的呻吟,盖聂突然伸手去触他的脉,奇怪,脉象宏博有力,怎么也不像是病人。
  除却这一事,林中的这栋房子,也让盖聂起疑,方才他查探过屋子的砖瓦,颜色已深,生了苔藓,斑斑驳驳,距离建造之日起码也有五六年的样子,是什么人可以在这里建造这样规模的房子,还不让人发觉,答案不言自明。
  可看卫庄那样子,也不像留恋,当然也没有怨恨,这让盖聂摸不着头脑。
  趁着卫庄睡着,盖聂决定再仔细看看。
  出了屋,迎面走过来几个衣着华丽的仆从,看见他,微微点头,娇媚而不失端庄,盖聂也点头还礼,那几人便从他身边走了。
  其实这里的仆从也让盖聂生疑,他们无论男女,见了自己,并未惊讶,也未曾有一句言语,态度虽然客气,却是带着慵懒和疏离,何人可以□出这样的仆从,他倒是兴味非常。
  走过一间又一间屋子,大同小异,铺张奢华,连盖聂自己都觉得无趣,正要回去,却见一名女子端了药走向回廊尽头。
  盖聂心下狐疑,悄悄跟在后面,等那女子进了屋,便在门外侧耳倾听。
  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费力地咽下药汁,他抬手将木门推了个缝隙,只见女子背对着他,正在给什么人喂药。
  那人离他很远,屋里光线又暗,看不清楚面容。
  那女子喂完药,小心翼翼擦了病人的嘴角,微微欠身往外走,盖聂立即转身,施展轻功,跃到树上,待女子走了,才跳下树来,推门而入。
  进了门,盖聂迅速来到床前。床上的人老态龙钟,形容枯槁,看来不久于人世,想来人的一生也不过如此,生前富贵荣华,死后一抔尘土。
  多少年来剑锋上舔血的日子,让盖聂面对死亡多了几分淡定,淡定的不像人,他漠然地看着那双浑浊的眼球带着些许疑惑地看着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
  他走得太快,所以没有看见身后老人变幻着的唇形,不是韩国王室的隐秘,那些让人发笑的愚蠢怎么也提不起人的兴趣,他说的只有两个字——卫庄。
  盖聂回了屋,卫庄已经起了,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有几绺挡在额前,被他轻轻地用手拂开。
  本来想要想要让他解答自己的疑惑,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去把饭热了,你等会儿。”
  又是那种温和中带着宠溺的嗓音,让卫庄听着一阵作呕,“盖聂,你对我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几乎是对着盖聂吼出了这句话,卫庄冷眼瞧他,后者还是那一副平静的样貌,无端让人生气。
  卫庄也不愿理他,拿起梳子开始折腾自己的头发,可是盖聂就在自己身后,木头似的杵着,让他不由一阵心烦,力道也大了些,梳子上很快就缠上几缕雪丝。
  盖聂看着他轻咬着嘴唇,不由一阵惬意,走过去抢了梳子捏在手中。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孩子似的。”
  卫庄忽然抓了他的手,那一双眸子在镜中反射着勾魂摄魄的光泽,盖聂忽然记起,很多年前,他们也有这样的日子,当然,是在鬼谷,只有他们的鬼谷。
  那些曾今让人感到温暖的场景,现在,要重新走过了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可以守一辈子的人,不是少年时代特有的轻狂,而是饱经沧桑后用良心书写的契约。
  虽然,结果只有天知道。
  卫庄对盖聂的沉默很满意,他讨厌有人在耳边聒噪,现下终于安静了。
  由着盖聂给他梳了小半个时辰的头发,不觉又略生倦意,就轻轻枕在盖聂的腹前,迷迷糊糊。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自己躺在塌上,身上盖着薄被。
  “你醒了。”盖聂笑嘻嘻进来,端着碗,“刚想叫你。”
  他把碗一撂,忙叫着卫庄来吃。
  卫庄揉着额头,扶着墙从屋里走出来,看了一眼桌子,又看了一眼盖聂,不情不愿坐下来。
  盖聂给他盛了饭,放在桌上,看见卫庄一脸怨气盯着鱼汤,不由笑了笑,“喝吧,还热着呢。”
  “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卫庄语气不善,冷冷盯着盖聂,“你故意折辱我吗?”
  “我哪儿敢折辱卫庄大人,”盖聂盛了汤,把碗摆到卫庄跟前,“我是看你嗜睡,想是这些年来不注意身子,在机关城又受了重伤,气血两亏,得好好调理。”
  “气血两亏?”卫庄气急反笑,“盖大侠真是把我当成生了孩子的女人了?”
  盖聂闻言,眉宇里都是笑,“受了伤的人都得当女人照顾,不好吗?”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卫庄旁边,拍拍卫庄的腿,“别逞口舌之快了,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
  卫庄冷眼瞧他,呵,那双手可算腾了出来,不规矩地上下折腾,一边折腾,一边感叹,“小庄,你可得养的胖些,别让我——”
  卫庄一把打掉他的手,端起碗开始吃饭。
  盖聂就看着他一口一口地细细咀嚼,不时给他往碗里夹菜,卫庄没说什么,盖聂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神情乖顺地就像一只猫。
  盖聂心里叹了口气,像猫的老虎,发起疯来可不得了,不过,一想到这样的风情只给他一人独享,心里就暖了,什么都不介意了。
  看着卫庄吃完了,他起身默默收拾碗筷,自家师弟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知道。
  收拾完碗筷,盖聂就要出门。
  “师哥。”卫庄懒洋洋叫他。
  盖聂一顿,转过头问:“什么事儿?”
  卫庄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今天的饭太咸了。”
  盖聂于是郁结。

  第 46 章

  盖聂一边洗碗一边生闷气,不多时,第三只碗在他的手中香消玉殒。
  不远处,传来咯咯的笑声。那里站着九个明媚的女子,一笑倾城,随便拿到哪里,都是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角色,可偏偏她们站在这里,当侍女,无怨无悔。
  洗碗的活儿本是她们该做的,可是盖聂非要自己来,说什么不劳诸位,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拿碗泄愤呢。
  粉衣女子不屑地一笑,“瞧,这就是陷入情网的人,不论是剑圣还是普通人,都是如此自甘下贱,可悲。”
  “可悲?”着紫衣的女子一声嗤笑,“那也是能陷入情网啊。”她佯作羡慕,说道:“姐姐这般的人,自然不会。”
  “你!”那被嘲弄的女子气得发抖,却多说不出一个字,也是怪她自己,当初恋慕剑圣,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盖聂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她心里气不过,非要来瞧瞧盖聂喜欢的女子是个什么模样。
  不曾想,盖聂对所有女人都是一般——淡漠,恭谦,谨慎,简直就是现世的柳下惠,坐怀不乱。
  后来,夏萧歌来找她。
  恐怕是在始皇帝身边呆久了的缘故,那女人一出现,就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你喜欢盖聂是吗?”
  “是。”
  “可是盖聂不喜欢你。”
  “是。”
  “你想知道,他喜欢谁吗?”
  “……”
  她半天都没说话,她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盖聂喜欢的女人,必是万里挑一,她不敢想象,与那个女人相比,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夏萧歌略带悲悯地看着她,她那好看的唇形在自己的眼中成为了最恶毒的诅咒。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跟随在比她小五岁的夏萧歌身边,她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再后来,她就来了这里,服侍一个病人,日子倒也宁静,慢慢地,盖聂逐渐淡出了她的视野,这一方天地,渐渐成为了她的全部。
  全部。
  可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却看见了她不该看到的一幕。
  那两句躯体无耻肮脏地纠缠在一起,倾吐雅言的唇齿间,洋溢着最□的呻吟。
  卫庄。
  她狠狠念着这个名字,将他在脑海中车裂了千万遍,似乎这样,才能够让她的心得到一点慰藉。
  瞧着她轻厥嘴角的可悲模样,紫衣女子轻蔑地笑,这个疯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空长了一副好容貌,却是蠢得可以,只知道小情小爱,满脑子的风花雪月,盖聂要能看上她,她宁可把自己的头割下来当贺礼。
  不过,这样的人居然成了萧歌大人的手下,也真是奇哉怪也。
  现在,她没工夫理这女人,萧歌大人的命令她记得很清楚,便回头吩咐身后的女子们去做事。
  眼见着身边人都走光了,那粉衣女子自觉没趣,也只得悻悻而去。
  盖聂洗完了碗,把它们一个个仔细摞好,揉了揉略微酸涩的脊背,走回小屋。
  卫庄坐在榻上,看他回来,瞥了一眼,嘲讽道:“这么慢。”
  “等急了?”盖聂笑了笑,往他旁边一坐,“不然下次帮着我一起洗吧?”
  “我洗?”卫庄冷笑,“你当我跟你盖大侠似的整天闲着难受去做那些没用的?”
  盖聂深吸了口气,他实在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哪怕卫庄总是触及他的底线,一早起来给卫庄做了饭,却得到了一句“太咸”,借着刷碗泄火儿,却让卫庄说了“慢”。
  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八成会气得跳脚,大骂一句“这还有没有天理!”之类之类的话,可是盖聂没有,不但没有,反而是又往卫庄身边靠了靠,声音更轻:“小庄,别再跟我闹了,行不行?”语气里似乎包含委屈,卫庄顿觉恶心。
  盖聂说完,等着卫庄答话,不想他那边半天没音儿,再看卫庄一脸漠然,心里不禁有些堵,沉声说了句:“我看你就是让人给惯的。”
  卫庄一撇嘴,道:“那也是你乐意的,我又没求着你。”
  盖聂呵呵一笑,道:“是啊,你卫庄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想,数不清的人都得趋之若鹜。”
  卫庄挑了盖聂下巴,邪笑道:“怎么,盖大侠吃醋了?”
  盖聂没回答,而是往他旁边一趴,“我服侍你一上午了,你是不是也得伺候伺候我?”
  卫庄一愣,“你要干嘛?”
  盖聂把衣服一脱,指着自己的腰说道:“给我揉揉。”
  卫庄咽了口吐沫,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
  盖聂看他不动,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说着,就要起身,卫庄突然抬手将他按在床上,挽了袖子,开始揉捏。
  开始的时候,力道掌握不对,直捏得盖聂龇牙咧嘴,慢慢,卫庄得了要领,盖聂才舒展了眉毛。
  “嗯,再下一点,对,就是这儿……呼……”
  盖聂舒服地哼了几声,卫庄一阵嫌恶地咬了咬牙。
  “啊!”盖聂大叫一声,“小庄,你要干什么?”
  卫庄停了手,起身倒了茶,坐在案前,“我看你挺惬意,就想帮你记住难受的滋味儿,省得以后你不知道什么叫舒服。”
  盖聂披着衣服起身,“行了,别跟我闹了。”他一双手压在卫庄肩上,语意轻柔,含着七分情意,剩下三分变了轻佻,甜腻的吐息,温和地呵在卫庄的耳后,“小庄——”
  卫庄一把拍开盖聂的手,换了个地方坐。
  知道自己有些过,盖聂干笑两声,不敢再招惹他,就坐回塌上。
  两人隔得远,却是仍有温存在,空气中都是暧昧。
  “师哥,你该走了。”卫庄说完,取了竹简,一束阳光透过未关严的木窗射在案上。
  “你要我走?”盖聂不解,“让我去墨家?”
  “你出来的太久了,端木蓉说不定心都碎了。”卫庄说地醋意横肆,斜觑盖聂带着嚣张的脸,“你笑什么?”
  “我笑你明明着舍不得我,却非要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也好,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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