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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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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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轲匕首在手,再无半分忧郁,厉啸一声,身形飞掠如箭,直扑二十步外的秦王。他全身的精气血脉,几乎都凝聚在手中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上。
  秦王嬴政也已看清这个勇气过人的刺客之面容,这张怒极却正气的脸。他虽然早有防备,但此时一惊之下,急忙闪躲,同时慌张地拔剑,然而他的剑居然被锁在剑鞘之中,一时无法拔出。
  韩陵:“……”靠!李斯你个混蛋,为了防止荆轲借用秦王的剑,居然在秦王剑上做手脚!!!难怪历史这一段上,秦王没用到连把剑都拔不出来!!
  荆轲一搏未中,匕首割下了嬴政的一片衣袖。他迅速又扑向嬴政。嬴政已离开王座,绕着龙柱疾行。荆轲岂容嬴政逃脱,跃步追赶。那龙柱非常庞大,足有三人合抱之粗大,荆轲一时无法得手。
  此时,大殿之上,秦国群臣个个愕然。围上来的侍卫们无法靠近荆轲,只能大声叫喊:“请大王拔剑!请大王拔剑!”
  嬴政此时又慌又怒,眼见荆轲逼近,不得已大声喊道:“卫士救我!”
  荆轲大喝一声,用尽全身之力,将手中的匕首掷向秦王面门。他这一击,竭尽了全身功力,更挟以“惊天十八剑”中威力最大的一招“游龙穿凤”威力惊人。
  秦王猝不及防,眼看那匕首即将刺中他的面门,突然,卫庄抬手,银光一闪,一把同样大小的匕首从旁射出,不偏不倚,正击中荆轲的匕首。
  于是,荆轲的匕首受力而飞向另一边,没入秦王身边的柱子。
  惜败于此。
  这时,秦王侍卫“风林火山”已经上殿,他们一齐上前围住了荆轲,众卫士剑戈齐下,顷刻之间,荆轲身上皆是创口,血流如注。而一旁吓得瘫软在地的秦舞阳,已被一拥而上的秦国卫士斩为肉酱。
  鲜血恣意染红了森严的黑色殿堂。
  染红的殿堂外,苍穹依旧蔚蓝。
  “结束了……顾念风说得对,这世界上的人都是风中飞蓬,身不由己……”韩陵看着荆轲,笑得依旧如故,温暖若阳光。他不否认荆轲的勇气,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看到的世界也就不同。韩陵永远不会选择荆轲的路,他只想管好自己,现在又多了一个卫庄。然而天下,总是身不由己,这般微末的愿望其实才是最为奢侈的吧?
  韩陵浅笑悠然,凝望身旁的卫庄。这些才不是重点呢,只要活着的时候,可以一直有这个人在这个世界,那么局内局外,都是他的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乱世飞蓬》 结束
  前情提要与下卷预告
  卫庄奉派到燕国卧底,阻挠燕太子丹刺秦大业。刺客荆轲假冒使者,带着督亢两地地图与秦国叛将樊于期的项上人头,前来晋见秦王嬴政。但所有情况都被李斯率领的“潼山”组织给查得一清二楚,潼山首脑夏侯央之所以让荆轲上了咸阳宫殿,居然是为了秦王嬴政想见荆轲一面。
  秦王赢政的爱妃丽姬,本与荆轲有青梅竹马之好,后来秦王逼迫齐国献美,齐王便虏来丽姬进献秦王,谁料丽姬进宫时已有身孕,后产下一子唤做天明,秦王虽知此子乃是荆轲与丽姬的骨肉,却爱屋及乌将他视为己出,荆轲刺秦不成,被侍卫当廷斩作肉泥,丽姬为此服毒自尽,却将爱子荆天明交给墨家义士韩申还有大儒伏念,辗转托孤于“天下第一剑”盖聂照顾。
  秦王不知是为了斩草除根,还是不愿让在这世上唯一能羞辱他的人活下去,在荆天明离开后,派出四大高手出去追杀,哪知这四大高手在乌江之畔,却为盖聂所杀。
  盖聂带着荆天明逃走,失去踪迹。但秦王要做的事,哪有这么轻易就能罢手的?


第二卷:平静生活

  ☆、1·在笛歌别院等你

  君王的愤怒果真是不可比拟的。荆轲之事早已败露,在他失败后,更是注定了大清洗。丽姬服毒自尽,荆轲的那个儿子却早早被人带离宫中。
  墨家义士韩申也是个韩国人,他与荆轲、丽姬自幼相识,又一直爱慕丽姬。在丽姬被抢入宫中后甚至在秦宫中担任侍卫守候在丽姬身边,荆轲刺秦前拜托他将幼子天明带到盖聂身前,韩申和天明的老师大儒伏念就这么躲避着秦王追杀与盖聂会和。韩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秦王派出的四大高手在乌江之畔,为盖聂所杀。
  这是目前能探查到的全部消息。
  想到盖聂,卫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不觉中又伸手破开一坛酒上的泥封。
  韩陵知道他心中纠结,也没有去劝阻,随他饮酒。
  不过……这另外一个人,他看得非常不爽。
  韩陵斜眼瞥了夏侯央一眼,这人是李斯手下很忠心的一个人。早在燕国,韩陵就听说过他的名字了,只是一直没见过。
  韩陵记得卫庄一直不大待见这个人,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让卫庄同意见他。
  夏侯央其实也看不起卫庄和韩陵两个人。一个看上去一脸文气,功夫又会好到哪里?就凭这次卧底的功劳做到首席护卫,凭什么?另一个就更没用了,懒洋洋没点精神,就像一个大家公子,娇生惯养的。
  “我有话单独和卫护卫说。”夏侯央看向韩陵,意思很明显。
  韩陵无所谓地微微挑眉,正打算说些什么。
  卫庄却先一步开口了:“你……出去。”
  他已经喝了不少酒,微微有着醉意。
  韩陵根本不想让喝醉的卫庄和夏侯央单独相处,他可是不放心的。韩陵笑笑,看着卫庄道:“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他不过开个玩笑,谁想卫庄的反应异常激烈。横在手边的剑,被他直接拔了出来,卫庄跪坐在那里,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把剑指向韩陵,但他确确实实是拔剑了!!
  “我再说一遍,你……出去!”
  “好,很好。”韩陵笑得依旧温和淡雅,却无端带上危险的意味。
  长出息了,对我拔剑了!!
  “我出去……”
  韩陵站起身,换做别人他或许会直接无视。但是卫庄的话,韩陵给他这个面子。即使心中气恼,韩陵还是站起身,离开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韩陵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等着。
  心下盘算着等会怎么教训下对方,居然对我拔剑,还敢这么说话。
  韩陵不悦地哼哼两声。
  也不知道夏侯央到底对卫庄说了什么,韩陵发现等他们谈完,自己再进去时,夏侯央笑得一脸奸诈,而卫庄则是醉意中含着杀气。
  这是闹那样?
  韩陵皱了皱眉头,有点弄不清状况。
  不一会儿,夏侯央的大徒弟鲍野来到,年纪轻轻的鲍野倒是亲切异常,上得楼来立刻扶起萎顿在桌上的卫庄,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说道:“卫庄大哥,该出发啦。”
  喝掉两大坛白酒的卫庄,完全醉了,只是不理。
  “卫庄大哥,时间差不多啦,咱们该上路了。”鲍野又催道。
  卫庄放下酒杯,口齿不清地问:“……出发?……去哪?”
  鲍野笑道:“大王交待的命令,你难道忘了?当然是去宰了盖聂那些家伙。”
  “杀……”,卫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盖……聂……”
  韩陵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卫庄与盖聂之间虽然有些观念上的不合,但绝对没有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应该说,不论是盖聂还是卫庄,他们都有师兄弟之情,这点绝对不假。
  可是卫庄为什么对盖聂有这么强的杀意?
  韩陵看向夏侯央,看来这家伙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而且韩陵直觉这件事卫庄不想自己参合进来。
  韩陵微眯起了眼。
  秘密什么的,每个人都有。而且韩陵自己就没打算告诉卫庄关于洛河时代的事情。他尊重卫庄,也愿意尊重他的秘密。
  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另一个人。
  夏侯央,很好,这笔账我记下来了。
  韩陵懒洋洋地看着卫庄,温柔地笑了,俯身凑到卫庄耳边轻轻道:“我在笛歌别院等你。”
  不问,不管。
  秘密什么的韩陵不在意。只要这人的心在自己手上就行了。
  至于和盖聂之间那点事情,韩陵想的很简单。卫庄对盖聂有师兄弟之情,那韩陵可以笑脸以对盖聂;卫庄想杀盖聂,那就由他去杀呗……反正卫庄想要的,就是韩陵支持的。
  卫庄不想韩陵参合,又是卫庄想保守的秘密。
  韩陵倒是顺从了卫庄的意愿。适当的退让,韩陵还是明白的。
  转身扬长而去,韩陵走得很是潇洒。
  卫庄看着韩陵离去的背影,久久无言。直到再也见不着时,他才倏地站起身,目光炯炯霍然提剑,就像根本没喝过一滴酒似的,望向夏侯央与鲍野,肯定而宏亮地说道:“咱们走!”
  韩陵现在在李斯的廷尉府上做客。
  他毕竟是对李斯说了是因为想哥哥才来秦国的。李斯信不信是一回事,自己是不能拆自己的台的,难得来一次,看看也好。
  好在秦王嬴政对李斯还算信任,李斯率领的“潼山”组织是秦王手中的利剑,多年来执行着拉拢人才、分化各国的工作,涉及到了暗杀、情报、卧底……一大堆的事。
  韩非当年假死,奈何在这咸阳城里,秦王一手遮天,到现在李斯都不敢让韩非出门,知道韩非存在的只有李斯和云竹。
  当然,还有韩陵。
  韩非依旧是当年那样的儒雅君子,眉目的俊美没有随着时间而逝去,反而多出了岁月才能给予的韵味。
  韩非身上的锐气未减分毫,只是更加内敛。
  韩陵知道,哥哥毕生所愿不过是让自己的学说发扬光大。他自己不能亲自做到,那么和李斯联手也是一个办法了。当年二人为韩国之事多有分歧,而今已过去了三年,韩国重立可能性渺渺无几,能发扬他学说的韩国更是虚妄。韩非与李斯到底纠缠了十几年,两人之间太多的事情,如果一一清算实在太累。看开一点,也好。道家讲究无为,顺其自然,韩非在道家上也是有很高成就的。
  “哥哥,看起来你的日子还不错。”
  韩非的笑容清清冷冷的,很淡很淡,好像一泓清泉,冰凉却不刺骨。
  “越 ……越之,你……你长大不少。”
  韩陵默默吐槽:我的心里年龄比你大啊!!!
  李斯这次没有在一旁,他还有事要忙,也给了两兄弟单独相处的时间。
  “听他说……说你来秦国,非还很疑惑。你……你是为了……什么才……才来的?”韩非没有李斯那样顾忌,他不信就直接问了。
  韩陵干笑两声开口道:“大哥……我这个年龄,难道不该找媳妇了吗?”
  韩非很淡定地看了眼略显尴尬的弟弟,问道:“她在秦国?”
  “……刚刚还在,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韩陵无奈道。
  “是个……什么……什么样的人?”
  韩陵想了想,微微一笑,他的笑容爽朗大方,如同春阳,温暖却不灼伤他人。
  “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武功高,人很聪明,脾气还不错。虽然看着有点冷,但相处起来还是挺好说话的。有些心高气傲,但是面对我时却总是顾忌太多,这点不好。”
  韩陵的笑太温柔,简直闪瞎了韩非的眼,他终于明白了每次韩陵看见他和李斯说话时那一脸苦逼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韩非轻咳一声:“咳……男…男的?”
  韩陵撇撇嘴:“李斯大哥也是男的吧?”
  “非……非不是那个……意…意思。”韩非连忙解释,“你……喜欢就……就好。”
  韩非只是认为女的还好,若是男的有种弟弟被人拐跑了的感觉……
  兄弟两人都不是什么太过热情的性子,随便聊聊就各自告别了。
  韩陵出去时,云竹站在门口送他出门。
  “云竹,你啥时找媳妇呢?”
  “……”云竹看了韩陵一眼,没有说话。
  “刚刚我和哥哥说的话,偷听到多少就告诉李大哥多少吧。”韩陵满不在乎,“不过……希望李大哥不要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2·两师兄弟的对决

  楚国蕲城,
  东城外阡陌纵横之间,一栋摇摇欲坠的茅草房里,盖兰艰难地拿着小木盆充作扇子,努力扇着药罐子底下的火。
  她忍住泪水轻声呜咽。荆天明张大了眼瞧着她,张开嘴好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没发出声音。倒是原本熟睡一旁的伏念,听见哭声,一捋胡子便坐了起来。“兰儿,怎么啦?”
  盖兰摇摇头,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简陋小床上,正运功疗养的盖聂身上。
  乌江之畔,盖聂虽奋力击杀了风林火山四大护卫,保住了荆轲的骨血,但也尝到了黑煞风临死一剑,多亏盖聂当时运起真气护住,才无致命之虞。
  盖聂已在这小房中,运气疗伤两月有余,伤口虽渐渐愈合结痂,却是气虚体弱无法恢复。盖兰等人为免暴露行踪,也是裹足不出,偶尔以身边财物去向附近田地中的农人换点食物而已。盖兰为钱财着急,被伏念发觉,问起才知道难处。伏念在秦国宫中当教席先生,负责教导天明读书,秦王的赏金还是不少的。伏念亲自走一趟蕲城换取药物。随着伏念几次奔波于蕲城和小茅屋之间,盖聂也日渐恢复。十几天下来盖兰与伏念这一老一少,倒已如忘年好友一般。
  这天伏念又打算到蕲城采买,盖兰赶紧拦住他,说道:“伏先生,别麻烦,我爹已经好啦,不用再帮他买东西了!”
  伏念笑道:“你别瞎操心,我是要进城去帮我自己买点大鱼大肉,哈哈,当然啦,如果你帮我烹调的话,我是不介意分你们吃一点点的。”
  盖兰不再推辞,反说道:“既是如此,伏先生路上若是看见有趣的小玩意儿,顺便帮天明带一个回来可好?”
  盖兰转身回屋,刚推开门,便听得父亲盖聂说道:“伏先生又出去帮咱买东西了?”
  眼见盖聂身体终于痊愈,盖兰近日心情大好,一扫先前忧郁,明知父亲向来严肃,这时也忍不住故意开起玩笑:“是啊,伏先生夸口说他要帮你买只牛来补补身子。”
  盖聂一听哈哈大笑,想起正在熟睡的荆天明,连忙收住声音,回头瞧了瞧荆天明,只见这年方十岁的孩子,一张小小的脸蛋毫无生气,虽说这几个月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但是盖聂知道孩子心中其实有着满腹委屈。
  荆天明是荆轲的孩子,却在秦宫长大。一朝平顶安稳的生活被破坏,变成流浪江湖,也是苦了这孩子。
  一声大喊从床上传来,盖兰以为荆天明醒了,走到床边,只见孩子满头大汗,紧闭双眼,原来是在说梦话。
  “父王!娘!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了?”
  伏念是秦王给荆天明请来的夫子,看着荆天明长大。
  荆天明的阵阵抽泣声,使盖兰一阵心疼,她轻轻拍着他的背,又拿出手帕帮他擦汗,柔声说道:“天明不怕,你只是做了噩梦。”
  荆天明坐起身,望了望四周,涣散的双眼瞧见盖兰,又看到盖聂,这才渐渐想起如今自己身在何处。他伸手轻轻拨开盖兰正在为自己擦汗的手帕,说道:“兰姑姑,别担心,我没事。”
  说完翻倒身子,背对着两人,卷起棉被又假装沉沉睡去。
  屋子里一阵沉默,盖聂看向自己的女儿,发现盖兰也在看着自己。盖兰小声说道:“我看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几个月来天明吃不好睡不饱,气色越来越差,人也瘦了,您想我们是不是带他回家的好?”
  盖聂说道:“那太危险。秦王爪牙消息灵通,此时应已得知天明和我们一道,家,恐怕已经不安全了。”
  盖兰点点头:“那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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