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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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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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阿哥摇摇头:“这话我们如何能传?被皇阿玛知道了可了得?再不许说了知道吗?”
    九阿哥趴在八阿哥的肩头,声音里带点委屈:“偏是哥你喜欢管我。”
    格尔芬带着那些人四处招摇,凡事皇太子看不上都又转手送了别人,连自己手下的掌柜都得了几个抵债,掌柜的还想塞给自己呢!
    模样倒是生得都好,白生生的脸庞,细眉细眼,各有风味,也练过曲子,也会点萧琴,身上都带着香,打扮起来很有几分媚意。
    九阿哥蹭蹭八阿哥的肩膀,一点淡淡的皂荚味道,想必才刚沐浴了的,哥哥的发丝在鼻子旁扰得他发痒,酒意沉了,九阿哥懒得伸手,直接就在八阿哥的肩膀上磨着鼻子止痒。
    八阿哥缩着肩膀笑:“痒死了,还不起来?”
    九阿哥哪里肯依,愈发抱得紧了,头也埋到八阿哥的脖颈里,八阿哥的皮肤是微凉的,蹭着刚刚好,手里的腰也细溜,好像比那些人更好摸一些。
    九阿哥只觉得头昏昏身上烫烫的,愈发长在八阿哥身上一样,八阿哥倒是没喝太多,隐隐觉得九阿哥醉的深了,扒开他的手脚,怜爱地摸摸他通红的脸颊:“还不去躺着,仔细吐了的!”
    九阿哥这会子倒难得听话,乖乖撒了手,十阿哥虽然没喝多,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八阿哥让人撤了席面,收拾了屋子,派了人去服侍着,自己到了后院八福晋的房里安寝了。
    第二天起来用早膳的时候,九阿哥便笑着问八阿哥讨人:“哥,昨儿那穿红的丫头给了我吧!”
    八阿哥一听就明白了,轻轻一晒:“臭小子,这也值得当个事来说?晚上让你嫂子收拾了衣裳钗环再给你送过去!”
    十阿哥是同九阿哥一起离开的,半路上十阿哥一直沉默着,最后才开口:“九哥,太子好的那一口不是什么好的,你别跟着他学。”
    九阿哥诧异地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跟他一样?”
    十阿哥深深看了九阿哥一眼,没做声。
    下午的时候,费扬古府上果然过来送信,说费扬古已经去了,八阿哥忙派人去塞外通知皇帝,这边又同裕亲王商量着支人支银子帮忙。
    皇帝给了谥号“襄壮”,又让世子辰泰袭了父亲的爵位,一等侯,额外赏了个拖沙喇哈番给辰泰。
    八阿哥一身素服去颁旨的时候,公爵府上白幡飘飘,孝子贤孙披麻戴孝,哭声震天,辰泰已经哭得如泪人,站都站不起来。
    费扬古是公爵,正统的贵胄,出殡那天,四王八公在京的都来了,京城中略有些头面的人都过来了,八阿哥陪着辰泰一一致敬,一路骑着马陪着他们出了城门才打转。
    过了中午,八阿哥递了牌子进宫,皇太后那里可是要请安的,皇阿玛还有书信托自己捎回来呢,正好见见母妃同小兄弟,多好!
    出宫的时候,八阿哥遇上了銮仪卫叶克书,笑着打了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不知道你阿玛现在身子如何?”
    叶克书同弟弟隆科多素来不合,更恨他气死母亲,是以倒不大记恨四阿哥同八阿哥他们,此刻也言笑晏晏地回话:“我阿玛在家避暑,今儿出殡他也去了,贝勒爷没看见他吗?”
    八阿哥笑笑:“今儿忙乱的很,哪有空说话?等闲了还要到府上去拜访呢!”
    叶克书笑着说:“那可是想不到的福气啊!”
    八阿哥抿嘴笑:“只怕你的福气更大吧!皇阿玛看你们家总是好的,便是我们,哪个不把你们当正经亲戚看?”
    叶克书被说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得赔笑,八阿哥也不解释,闲聊几句就走了。
    晚上的时候,叶克书亲自回家去见佟国维,父子俩商量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八阿哥的意思,不觉欣喜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双更,大家感动不?
    请炸我一下,可以不?

☆、205且教桃李闹春风(下)

没有八阿哥的日子;对于康熙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他头生的长子在身边;最器重的嫡子也在身边,最疼爱的幼子守在眼皮底下;哪里差这一个儿子呢?只是每当康熙有些差事想托给身边近人去做的时候,长子嫡子幼子难免总有些不称心。
    比八阿哥尊贵的处事没他灵活,比八阿哥能干的态度比较傲慢;比八阿哥可爱的做事完全不靠谱;康熙陡然觉得有些伤感;自己是不是老了啊?怎么做事老是爱挑剔?
    堪堪还没有过头七;康熙便飞马来信让八阿哥快点回到塞外;皇帝打算在桂勒尔毕喇巡视部队,如此盛典;如何能够缺席?
    见君父如何能穿着素服?八阿哥略挑了几件素净点的衣衫,重新跨上了奔马,心心念念的都是西北的军队,自己能够掌握多少主动权?
    八阿哥单人带着一队护卫,逢着驿站便换马,因着是夏日,也不怕野外住宿,没几日便赶到了桂勒尔毕喇。面见康熙交待了费扬古的后事,皇帝钦点了世子继承爵位,恩抚的旨意也到了路上。康熙温言赞许了八阿哥办事利落,赏了些文具就让他去休息了。
    果然第二日起,京将军贝子苏努、宁古塔将军杨福、黑龙江将军沙纳海、索伦总管觉罗阿图等纷纷率领属下的官兵来朝见康熙。
    皇帝皇太子面对武将们,摆出了气度非凡的样子,各人见过了主子和未来的主子,语气格外谦恭。其他的皇阿哥都避嫌躲得远远的,谁没事去跟武将接触?这绝对是在皇帝眼皮子地下触他眉头的意思。
    八阿哥满肚子的不轨怎么可能没有动作?营帐里的地皮只怕都被他左右来回磨得薄了,可是还是没想出来好法子,既不碍着康熙的眼,又可以在军队里培植点势力。
    唯有大阿哥不管不顾,他本就在兵部掌过事务,同他们打过交道,此刻也算是他乡遇故知,愈发情厚,拍拍打打互相吹捧一番,看上去很融洽。
    康熙自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无非是红眼病又犯了,倒也不以为意,谅他也翻不出自己这如来佛的手掌心。可是皇太子就觉得是剃了自己的眼眉毛。本宫才是那牌名上的人,大阿哥你喧宾夺主!你肯定是居心叵测!
    偏偏皇太子主过朝政时就跟兵部没什么联系,出塞巡边也是人生第一回,他又爱端着个皇太子的主子架子,跟文官在一起呆久了的人,说起话来酸文假醋的,句句话都要拿捏着人,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军哪里会真心亲近他敬佩他?
    皇太子屡次碰壁之后,心里的不服是如烈火烹油般暴涨,冲着虚空里晃晃拳头,皇太子愈挫愈勇,祭出了大杀招:兄弟开路。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小大人样的,什么都想试一试,被皇太子看上去和熙想起来惊心的笑容挟持住,被迫去关心拉弓射箭排兵布阵,皇太子打着“弟弟们喜欢”的旗号,名正言顺的缠住那些将军。
    小阿哥们,傲慢的居多,任性的更多,他们给了自己太子哥哥面子,就不太会给奴才们面子,一天不到就招惹得大家满头包。皇太子原本是想拉拢那些将军的,却变成了打击,也颇叫他为难。
    想来想去只好撩开手,可是小阿哥们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扯着皇太子当虎皮,成日里缠着将军们无所不为。
    皇太子早将军们那里吃了瘪。此时乐得装个面憨,笑眯眯躲一边不肯多话,皇帝一看,这不是个事,既不想伤了皇太子的面子,又不想打击小阿哥们的自信心,于是乎这样难啃的骨头便丢给了八阿哥。
    八阿哥皱着眉头接了任务,言若有憾心实喜之,甩了个响亮的马蹄袖就兴兴头冲出去!尼玛,爷的机会来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把自个黑乎乎的爪子伸到地方军队去了!
    对着全挂子脸色不虞的将军们,八阿哥态度却无比的淡定,闲闲把几个小弟弟拎到手里,轻轻颔首:“这几日小孩子不懂事,吵扰了!”
    转身便走,连道谢道歉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不服气的小阿哥们在八阿哥的掌心拼命扭动,却被八阿哥*:“若是再不听话,直接让皇阿玛的亲兵把你们拖出去打屁股,让大伙看看你们屁股蛋子有多白!这是你们胡来的地方吗?不懂事!”
    连着几日被八阿哥守着点埋伏,小阿哥们只好歇了明则学习实则捣乱的心思,八阿哥又让人带着他们去近处猎鹿,留给将军们充足的时间练兵,好演练给皇阿玛看,顺便邀个功劳!
    将军们心里也挺感谢的,只是八阿哥这人,看着温和可亲,可是到底是领过差事的贝勒爷,手底下也染过血,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人觉得跟他有距离,别有一番各色。将军们也不大敢接近他。
    一直等到康熙的队伍开拔到索岳尔济山的时候,将军们对着八阿哥都只不过是点头之交,倒是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着实有点灵气,将军们也愿意对着他们聊聊。
    谁不知道康熙喜欢把儿子安排在各部办差,当兵领军的最怕后方起火,咱结交点未来的贵人,这也是在铺路嘛!万一得了主子的青目,哪里有些小乱子,派咱们去镇压一下,既染红了顶子又肥了自己的荷包,何乐而不为呢?
    西北的塞外八月正是舒爽的时候,红日当空,可是清风送爽,康熙不觉游兴大发,带着大部队就开拔到了索岳尔济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大兴安岭出了名的物产丰富,雪兔、紫貂、梅花鹿漫山遍野,随手一箭都不会落空。
    多布库尔江里的鱼就更多了,拿个锅站在河边,会有笨大马哈鱼自己跳进来,根本不劳烦人去下饵垂钓,费心拉网。
    康熙最是喜爱名山大川,见到这里林深树茂,起了游兴,让是侍卫们去开了道,亲自带着众人往山顶上攀爬。
    还没到半山腰,简亲王雅布便已是气喘吁吁,看着雅布如土的面色,不等他开口跟皇帝告了罪,康熙就吩咐他在山腰里停了步子歇息,等康熙下山再一同会合下山。
    十三阿哥射中了只紫貂,高高兴兴说献给皇阿玛做个围脖,十四阿哥射中了只梅花鹿,恨不得亲自把那鹿角锯下来。康熙看着儿子们一个成长起来,心更是得意。
    回头看见皇太子同大阿哥隔得远远的,心里也没那么不舒服了,树大分叉人大分家,自个小时候还不是一样跟裕亲王打过架的?割不断的筋,打不散的兄弟,将来就好了。
    爬到山顶,脚下尽是郁郁苍苍的莽林,三阿哥凑过来笑着说:“皇阿玛,此处风景绝佳啊!”
    康熙回头看看三阿哥,点点头:“的确是不错的风景,自然之巧远胜人工,到这种地方极目抒怀,方觉生而渺渺。”
    三阿哥靠近点康熙:“皇阿玛说的是,人力有限,年月有尽,唯有青松明月长存,放眼望去,虽极目不能见其边际,皆是祖宗余德,托赖皇阿玛圣明,儿子何其有幸,能跟着皇阿玛,得临此景,今生无憾也!”
    康熙心里也是心潮澎湃,他冲龄登基,历经了多少坎坷才得来今日的慷慨,再回首幼年的诸般惶惑惊恐尽都随风而去了。他和煦地拍拍三阿哥的肩膀,心头一片澄明。
    沉吟半日,康熙才意犹未尽的转身,对着觉罗说:“此处山势崇隆,乃是我大清龙兴之地,看着山势起伏连绵不绝,正是寓意我大清龙脉绵延不绝,今日朕登此山,心甚喜之,感念祖宗余德,唯托赖苍天看顾,谕令此山今后禁止行围。”
    众人依势跪了下来,三呼万岁,康熙再领着众人欣赏了一番山色,就启程下山,山腰上同简亲王雅布会合了,雅布脸色犹自没有缓过来,可碍着康熙,他也不敢坐轿子,还是慢慢跟着队伍后面骑马下山。
    当晚雅布就发起了高热,随行的院判过来诊了脉开了方子,可是药灌下去如同水浇石头,丝毫不见起色,各个皇子都到床前问了好,可是雅布已经是昏迷,康熙心里万分难受,这次出来,已经去了费扬古,眼下雅布也不好,难免让人心里不舒服。
    晚上的时候,八阿哥陪着皇太子在康熙营帐里聊天,许是旅途劳顿,许是感怀岁月,初出京时的意气风发已经荡然无存,康熙脸上是明显的老态了。对着皇太子说话,康熙的口气愈发地温和了:“这几日出来,太子也辛苦了啊!”
    皇太子脸上的骄矜一毫不减,欠欠身子:“哪里当得皇阿玛这样夸赞,都是儿子本当应分的事情!”
    康熙摇摇头,没有接着说下去:“这几日朕总是梦见以往的事,偏偏你母亲你祖母都是狠心的,一个都不肯入梦来见朕。”
    皇太子听见说起他母亲,脸上也不觉动了情,正要说些什么,外头有人求见,声音很是焦急,叫进来才知道简亲王不好了,康熙站了起来,一脸的震惊。
    八阿哥忙站起身来:“那边肯定忙乱,皇阿玛且坐坐,儿子先去看看情况再来。”
    康熙摆摆手:“不必了,朕亲自过去瞅瞅。”
    康熙带着皇太子同八阿哥大步流星赶了过去,刚到营帐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哭声,康熙的脚步停住了,皇太子忙说:“皇阿玛,只怕简亲王没福气,已经去了,不如让八阿哥替皇阿玛进去看看吧!”
    八阿哥心里明白,皇阿玛不好进去的,赶紧出声附和,康熙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转身走了,只是嘱咐八阿哥快点回来禀告。
    八阿哥能做什么?简亲王带在身边的是几个庶出的儿子,问了几句,安抚了几句,看着他们悲恸的样子,八阿哥也不好久留。
    简亲王妻妾成群,嫡出的不过两三个,他嫡妻去的早,同继室感情不错,难免偏心小儿子,这会子他去了,雅尔江阿肯定要承爵的,这些庶子只怕日子要难过了。八阿哥虽然有些同情,可是更同情雅尔阿江幼失疼爱。
    再去见康熙的时候,他的神色更疲惫了,八阿哥三言两语把情况回报了,康熙却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久。
    末了还是皇太子拿了许多要紧的政务出来讨论,才分了康熙的心思,八阿哥原本想着皇太子喜欢揽权,自己在这里难免有些碍眼,便笑着说:“既然皇阿玛同太子殿下要讨论正事,儿子就先告退了。”
    康熙还没开口,皇太子先笑着留人了:“八阿哥何必如此小心,不过陪着闲谈几句,你慌着走什么?”
    康熙点点头:“也没谈什么你不能听的,你躲什么?”
    父子俩一齐埋怨八阿哥小心过于了,八阿哥也只是笑笑,伴君如伴虎,两只吊睛白额虎对着你的时候,如何能不小心?
    可是康熙同皇太子还是换了话题,开始感叹世事无常,连着走了两位重臣,又都是追随康熙多年的老臣,难免让他兴起了司马牛之叹。皇太子在旁边开解了几句,好容易哄得康熙缓和了些。
    八阿哥原本就有自己的心思,也顺着皇太子安慰了几句才小心翼翼地说:“皇阿玛这些年不容易,他们也跟着皇阿玛很吃了些苦头,如今他们去了,皇阿玛这样安抚了总算不负他们的忠心。”
    康熙闻言不禁想起自己年轻叱咤风云的往事,再看看眼前的儿子不由得感叹:“唉,到底是老了,岁月不由人啊!”
    :“八阿哥,董鄂家的后事办得如何?”
    :“儿子亲自守着他们,办得挺隆重的,还说等皇阿玛回京要自个来谢恩呢!”
    八阿哥就等着他提到费扬古:“费扬古大人倒是真的一心向着皇阿玛,一路上就在感念天恩,说是一家子都承了皇阿玛的厚恩,世代都不敢忘啊!”
    康熙露出点微笑,是啊,人人都以为朕不会放过那孝献皇后的母族,可朕偏偏就提拔了他们家,这样没了靠山,战战兢兢不敢有二心的人再去哪里找?
    :“朕对他们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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