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拿捏着,也是一枚极好的棋子啊!绿竹翁心里赞叹,这东方小子办事越来越稳重了。点点头,同意东方不败将任盈盈放到自己这里,绿竹翁笑,少年英雄啊!
正事都商量好了,绿竹翁拉起东方不败道“你小子上次居然被七伤给制住了
,真是丢师傅的脸啊。现在跟我去后院,我又研制出了一些新的毒药,试试去”说完,也不管东方不败是否愿意,拉起人就往后院去。
东方不败无奈,示意关谷留在这里等自己,便随着绿竹翁去了后院。至于蓝玲,如此大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同徒媳说说话了。
于是等到东方不败心满意足的怀揣各种毒药解药回来时,关顾已经被蓝玲问的晕头转向了。令堂,令尊,令弟,令………令……,绕着他的脑袋飞,到底,什么意思啊,文绉绉,的。
蓝玲更是郁闷。本来她看这杨莲亭是个文人,就文绉绉的说话,想要加深这杨小子的好感(你是加深了,加深了文绉绉的“好感”),这样他就不会跟别人跑了吧!谁想这杨小子好像都没听懂的样子,答得那个惨不忍睹啊。难道,他的脑子,有问题?一想到这,蓝玲更是母爱泛滥了。自家那两个没良心的孩子,学会了武功学会了用毒,就一声不吭的跑了个没影。这孩子长得这么乖巧,说话又斯文秀气的,可这脑子有问题,真可怜啊。多好的孩子啊,比她家那皮猴好多了。
见东方不败出来,蓝玲责怪的看着他,这孩子脑子傻傻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东方不败疑惑,蓝姑姑你这是,想说什么?可是他疑惑的表情在蓝玲看来那就是,我不知道啊,是吗?
蓝玲一想,坏了,要是告诉了东方这浑小子,他该不会一个不高兴就不要这孩子了吧?那自己不就是罪魁祸首了吗?不是!蓝玲冲着东方不败无辜的眨眨眼睛,我说错了。
东方不败彻底无语了,蓝姑姑您就不能开口说话吗?侄儿跟你哪有什么心灵感应啊。然而,教主大人的沉默在他家蓝姑姑看来,那就是默认她的话了。她舒了一口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还好还好。
这两人鸡同鸭讲旁若无人的用眼神交流了半天,关谷抓狂了“你们在眉目传情些什么”
这话一出,蓝玲差点跌倒,心里也更加肯定了这孩子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会看不出他们是在进行无声交流啊!
而东方不败则是习以为常的扶额,无奈的说道“莲弟,你又乱用成语”
蓝玲听了东方不败的话,一口茶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好侄儿,难道你也出问题了吗?这是乱用成语就能解释的问题吗。深受打击的蓝玲飘飘悠悠道后院寻求她家相公安慰。还没踏过门槛,就听到后面传来一段令她吐血的对话。
“她这是怎么了”好奇宝宝关谷问。
“应该是饿了吧”聪明人士教主回答“你看她脚都虚浮了,莲弟,你可要好好吃饭,别学她”
“哦”乖宝宝关谷应答。
远去的蓝玲拘了一把辛酸的泪,脑袋周围不断地漂浮着一行字,饿了吧,饿了吧,饿了吧。。。。。。。。。。
所以说,胡乱猜疑,是多么伤心又伤的事情啊。
东方不败二人在洛阳呆了几天,便被蓝玲像赶瘟神一样赶走了,毕竟这样的给人放血的人形武器,消受不起啊!
两人走了很远,还能听到蓝玲说“老头子,咱搬家吧,这地方让给他们。听说要来的那个圣姑还有一个夫人,比杨莲亭还要、、、无邪,老头子,这世道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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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湖梅庄确实发生了个极大地事。
“雨晴,你是说你昨天晚上半夜看到向叔叔出门去了?”任盈盈有些惊惧的问。
“对啊”小燕子大大咧咧的说“我昨天晚上说的很晚。听到隔壁开窗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小贼想来偷姑奶奶的东西,就悄悄的起床。结果就看到你那个向叔叔一身黑衣的朝着西湖那边去。我还差点被发现那,还好我小燕子聪明,就躲到了茅房里。出来他就不见了,只能回来了。你说,他那么晚出去是干嘛啊,就是劫富济贫也不叫着我小燕子。真不够意思”小燕子有些不满的说道。
她晚上之所以睡得那么晚是在想,要不要偷了盈盈她们的钱,自己离开。已经好久没回去了紫薇肯定会担心自己的,还有永琪。反正盈盈她们那么多钱,给自己一点也没什么嘛。谁知道,正在纠结的时候,就看到隔壁的向问天偷偷摸摸的往外飞去,还有一个人,一定是经常跟在他旁边的袁忠。小燕子心想他们这么晚出去,还一身黑衣,如果是跟自己以前一样去劫富济贫的,那自己跟在后面岂不是发了?却没想到没多久就被向问天发现了。向问天让袁忠去处理,袁忠一看是小燕子,就故意放了她一马,毕竟整个计划还需要这个傻乎乎的青夫人那。而小燕子逃脱之后,也不乏众,哦不,是不负袁忠期望的那样,把事情告诉了任盈盈。
听了小燕子的话,任盈盈脸上一片苍白。早上下人来报,说是梅庄在昨晚被灭庄,庄内无一活口,所有的证据都被一场大火烧的一干二净。那是她还唏嘘不已,现在看来,这件事情,难道是向叔叔做的?难道向叔叔全都是骗自己的?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向叔叔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一样,门外传来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因为室内安静的出奇,小燕子也早
在看到任盈盈脸色不对的时候,就撇撇嘴从窗户离开了。所以这平时很小的音量,如今就像炸雷一样响在任盈盈的耳边。
“听说向左使跟前任教主关系不好,还曾多次发生争执”
“你作死啊!说那么大声。记住现在是向长老。这是真的。伺候前教主的秋晨跟我是老乡,她说啊,前教主就是被向长老毒害的那。正好被东方教主撞见,就抓了他。但是教里的人十之□都是向长老的,所以杀不得啊”
“天哪,那东方教主养着这么个人,可怎么睡得好觉啊”
“谁说不是。好了好了,别再说了。一会儿圣姑就醒了。这话可不能外传”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懂得的”
秋晨,对啊,秋晨是自己的奶娘啊。小的时候总是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那时候不明白她眼里的复杂情绪,现在想来,那是悲切的恨啊!可是秋晨早在自己10岁的时候就突患疾病去世了,她真的是患病走的吗?
任盈盈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知,听了杀父仇人的话,差点与东方叔叔为敌,向问天,你这个狠毒之人啊。为什么要杀害我爹爹那?
“来人啊,传向长老来见我”任盈盈在椅子上坐定,准备亲自质问向问天。
不一会儿,向问天来了,看到任盈盈严肃的小脸蛋,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压下心里的不适,他笑着问“盈盈,找向叔叔来有何事”
任盈盈没有回答,只是敲敲桌子示意底下的婢女上茶,然后开口道“向叔叔,我想问你,梅庄之人是不是你所杀”
向问天心中一惊,这任盈盈是怀疑自己了?但是这梅庄一事。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昨晚自己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后半夜就被灭门了那?
“自然不是”向问天喝了口茶,没注意到旁边刚刚上茶的婢女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悄悄的退下。
“那向叔叔昨晚可有出去”任盈盈问道。
“没有,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向问天抵死不认。
任盈盈听了向问天的回答,心中悲哀不已,都这样了你还要骗我?向叔叔,你可真是,狠啊!
“来人啊,把向问天绑下去,即刻启程去洛阳请教主处置”任盈盈发了话,正准备出去,就被向问天拉住了衣摆。扭头看到向问天一脸的凶神恶煞,怒道“向叔叔如今还不醒悟吗?”
向问天不知道任盈盈在说些什么,他只是觉得现在很不舒服,有一种欲望,一种想要见血的欲望,他想要把刀狠狠的插、进任盈盈的身体里,然后尝尝少女那鲜血的味道。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就
看到四周一片混乱,自己随身携带的刀插、在了任盈盈的身体里,任盈盈悲痛的望着他。
向问天知道,这是造人算计了,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刺杀圣女,是怎么也洗不清的,眼见没有注意他,他就飞身冲破窗户,逃走了。
而在他身后,袁忠站在墙角露出一丝笑容,又马上敛起。惊惶的跟着众人忙前忙后,帮着圣姑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头都大了 用朋友的号登陆 却找不到我写的小说了 亲们 谁能 告诉这是 怎么回事啊 莫非是我写的字太少了?
☆、有苦不能言,继续暗恋
黄河发大水貌似一直是明清时候最大的事儿了,这天灾一降,是千万里生灵涂炭,偏偏人力还不可及。天灾来了,人祸更是避无可避的。
关谷同情的看着马车外背井离乡的灾民,灰头土脸,瘦骨嶙峋。本来他最近还在看诗经,因为东方不败说他eq太低了。当然,这不是东方不败的原话。所以他想起之前听胡一菲说过,诗经里多得是爱情诗啊,就寻来一本诗经,还惹得东方不败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他读书,很奇怪吗?后来看了这书,关谷才知道教主大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这文言文,这繁体字,太,认不得了!这弃妇之诗,这思妇之诗,胡一菲,你专门坑我的吧!
沮丧的把书放到一边,撩起马车的帘布,就看到外面一群可怜的人儿。询问了一下,原来是黄河又发大水了,唉,母亲河啊!关谷叹了口气。扬着星星眼看着东方不败“把我们的食物分给他们点吧”
东方不败装模作样的正襟危坐,口中却说着无耻,额不,是交易之话“莲弟你叫我一声东方哥,我就给他们发粮食,还给银两哦”
无语的看着东方不败一本正经的说出无耻之极的话,关谷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你叫我莲弟我都不计较了,你又让我叫你东方哥,万佛啊,他是你们派来恶心我的吧。白了东方不败一眼,关谷懒洋洋的开口“东方——”然后顿住。东方不败闪亮亮的仰视着关谷,说啊说啊。
“额,哥”终于说完了,还好没吐。关谷腹诽。
不同于关谷的作呕,东方不败一听那是十二万分的高兴,虽然顿开了,但也喊了,不是?乐呵呵的吩咐暗卫把一行人多余的食物分给周围的难民,马车又飞一样的往前去了。天灾时分,被难民围住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然后关谷瞥了东方不败一眼“那群人一直跟着我们?”
“对啊,莲弟你要是不喜欢他们跟着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先行离去”东方不败笑眯眯的看着关谷,心想,这样就是货真价实的二人世界了吧。这群人,赶着走都不走,自己训练出来的人也太尽职了。
是你不想让他们跟吧。关谷这次连个正眼都没给东方不败,说了句随便,就继续研究起他的诗经了。那些个文言文虽然难懂,但好歹能长见识不是?而东方不败得了令,立马就把那些暗卫给轰走了,威逼利诱的。这个人,二人世界过得再久,也没表白,那还是暗恋啊!被威逼利诱的暗卫们毫不留恋的走了,一个人出门不到一个月,就被口头驱逐不下百次,这次连杨总管都说随便了,那还守在这干嘛,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马车行了两
日,一路上见了不少南下的灾民。一开始的时候,关谷还会分给他们一些食物,但他们出行,带的吃的也不多,而且多是一些小点心之类的。最后实在送无可送,关谷才悻悻的缩回马车里,老老实实的呆着,还不忘嘱咐东方不败到了杭州城,一定要让神教的人施粥救灾民。见东方不败答应后,他才在软榻上躺下。这两日忙着救济灾民,关谷也是累了,头一挨塌就睡着了。
教主大人见关谷睡着了,才抬起头,放下手边的教务,温柔的注视着他。关谷神奇?东方不败以为他早就忘了这个名字,谁想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来了,想必莲弟更想听自己叫他的真实名字吧。只是,你不跟我坦白,我又如何能唤那?东方不败心里难得的怅惘,如果这个人是骗自己的,那东方不败你又该如何自处?这身处高位之寒,也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得到温暖,暖到过去的冷他再不想去体验。因为没有自残身体,仅凭平一指配的药,自己的功力涨的很慢,甚至是没有。当不当得天下第一他无所谓,可是若有一天发现此人背叛自己,那…。不管怎样,如果他敢做,就把他囚禁起来,即使是禁脔,也绝不放他走!
东方不败宠溺的摸了摸关谷的头,忍了又忍,还是轻轻的在关谷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迟钝的小笨蛋,本座等着你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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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郊云家村外。
“云小姐,你看那边草地里好像有一个人”一个身着蓝布褂看起来极淳朴的小姑娘冲着身旁缓缓行进的马车喊道。
“云妞,你个死丫头,小姐累了正歇着那,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马车的帘布撩开,一个苹果脸的小姑娘瞪大了那双杏眼低吼道。
云妞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正要开口,就听到马车里一个清脆温婉的声音说道“云禾,外面出什么事了,惹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
那苹果脸的小姑娘不情不愿的拉下帘布,趁机做了个凶狠的鬼脸给了云妞才退回马车里。
“小姐,云妞说那边草地上躺着个人”云禾乖乖地答道。
马车里的小姐端是长得极美,颇有一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风姿。轻启朱唇,清脆的话音便传来出来“吩咐他们去看看”
云禾得了令,也不担心小姐责罚了,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让随行的护卫去那草地看看,就呆在了马车前。
不一会儿,护卫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面貌还算俊朗的昏迷男子。云禾嫌恶的捏起鼻子,道“
你们把他抬回来干嘛”
“这…。”那些侍卫面面相觑。不是小姐说去看看吗,这人昏迷在那,不带回来?小姐那“菩萨心肠”的怎么会放下他不管,与其一会儿再去一趟,还不如现在就把他搬回来,看小姐定夺。
“出了什么事”马车门帘被撩起来,那个云小姐露出脸来,便看见了这个昏迷的男子,秀眉微蹙“看到人受伤了,还不快点医治?等着我来帮忙吗?”
众人一听立马把他抬到后面拉粮食的牛车上。谁敢让小姐亲自动手啊,不被老爷扒层皮也要抽根筋了。话说这云家老爷对着云小姐不是一般的好,当年他辞官回乡,荣归故里的时候,,只带了这么个女儿,还有一众奴仆。问夫人,说是生女儿的时候难产,早去了。这些年没少人给云老爷说媒,可这云老爷都一一推辞了。然后这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云老爷思念亡妻,不愿再娶。听说云小姐长得与她娘极像,就这也能看出来云夫人有多美了。只是这些年,云老爷越发把这云小姐娇宠的不像话。美,却刁蛮,且狠毒。虽然府里极力瞒着,但大多数人还是知道了,这云小姐一个不顺心就找奴仆出气,被打死的何止几个。就这样,云家小姐虽艳名在外,那也是没人敢娶的。弄得现在,二十好几了,还没嫁出去,作孽哦!
云家这一行人,带着救来的的男子进了村,回了府。云家老爷虽然不满女儿出去就带了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