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殿堂(瓶邪微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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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殿堂(瓶邪微黑花)-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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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爷,你这是要去干什么?跟我们说清楚,我们也好帮上忙啊。”潘子问得很焦急。

我能够明白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受,但我实在无法一下子说明白我到底要干什么。

“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们要做什么,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潘子和胖子没有继续追问。

快到了,不是有着八棺的墓室,而是铁拐李躺着的地方。

胖子早一步跑到铁拐李的尸首边,在铁拐李的身上一阵摸索。我皱着眉,他不会是连铁拐李身上的东西都不放过吧!

“胖子,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考虑胖子这么做的用意,带着怒气的话语已经冲出口。

胖子从铁拐李手上接下一条手链,扔到我手上。

“铁拐李挺宝贝这手链的,磨成这样了还带着。你带回去给他立个衣冠冢什么的,清明的时候也好去看看他。”

我看着手中的手链,那是条麻绳辫的手链,中间穿了四颗珠子,麻绳都被磨得变了色,的确是带了许久。

“胖子,谢谢。”四分谢意,六分愧疚。他为我想得那么周到,而我却在怀疑他的动机。

胖子打着哈哈说:“真要谢我就请我吃龙井虾仁去。”

我又一次丢下了铁拐李,而口袋里则装着他的手链,心情很复杂。

终于到了这八棺墓室,潘子对这里的布置很是吃惊,胖子则直奔已经开了的那具棺材而去,只看了一眼就讪讪地回来了,还低声嘀咕了句“真穷,啥东西都没有”。

我环望八条墓道,铁拐李说错了,天禽星并未缺失,而是隐藏了,这里还有第九条墓道,也是通往主墓室的唯一通道。

“我们找找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这儿不止八条墓道,应该有九条。”我对胖子、潘子说道。

胖子潘子也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四处摸索起来,寻找机关。






第12章 第十章 黑眼镜
正当我们四处摸索,寻找机关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突兀地出现了,紧接着我们看到衣衫凌乱的小花扶着同样衣衫凌乱的黑眼镜出现在正北方的墓道口。

“纱布,止血药,快点。”

说完这话后,小花慢慢地把黑眼镜放在地上,胖子和潘子解开黑眼镜的上衣,左胸口血红一片,这伤得真不是什么好位置。

我打开背包,用纱布蘸了用水稀释后的酒精拭去黑眼镜的血迹,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暴露出来,就像是被无数针扎过一样。黑眼镜遇上容嬷嬷,然后被容嬷嬷蹂躏了···?我甩了甩头,把这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想法甩开。

小花打开装止血药的小瓶,小心翼翼地把三叔秘制的止血药倒在黑眼镜的伤口上。说来奇怪,像这样的小伤口,血应该会很快凝结,但黑眼镜的伤口还有血在不住往外冒。小花皱着眉,苍白的脸色十分难看,咬下嘴唇的动作更是无意间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

小花和黑眼镜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越看越迷糊,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就在我纠结之时,胖子小声把我招呼了过去,胖子先是看了潘子一眼,在潘子点头之后,在我耳边说道:“天真,你摸摸这脉,我怀疑是不是我手出了问题?”

我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搭在黑眼镜右手手腕上,摸索了好几个位置都没有摸到任何动静。小花的注意力都在黑眼镜身上,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异动。我不死心,加大用在三指上的力度,可是,依然没有。这么说来···

我和胖子潘子对视一眼。

没脉了。

我和胖子潘子的对望实在诡异,惊动了小花,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其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们三个在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

很快,小花的视线又落到我的手上,我的手还搭在黑眼镜手腕上。我急忙抽回,但小花已经明白了。

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黑眼镜鼻端。一秒,两秒···

细长的手指收了回来,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哼。”

一声轻哼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中尤显清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听着只觉得心脏像是被鼓槌槌了一下,说不出的震颤。

“小花。”

我的话就像石子没入深潭,没有得到半点回音。小花依然怔怔地看着黑眼镜,看得让我揪心。

终于,小花动了。

“你这个大骗子!”小花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

所有人都呆了。这闹的是哪出啊?

潘子拧着眉,那巴掌,听着都觉得疼。

胖子惊得小眼睛瞪得堪比赵导(赵薇)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下,大脑的运算速度明显跟不上事情的发展,卡壳了。

“呜~”轻微的呻吟声黑眼镜口中漏出来。

天呐!诈尸了?

“好疼啊!”黑眼镜捂着腮帮子一顿嚎。

我的大脑还在继续卡壳中,容我慢慢消化消化···

“你不是没呼吸了吗?”

胖子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逗你们玩的。”黑眼镜捂着腮帮子还不忘露出个痞痞的笑,扯动了伤得不轻的腮帮子,痛得倒吸了口冷气。

“那没脉搏你是怎么做到的?”

胖子又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我心脏早搏挺严重的。”

早搏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觉得我脑袋卡壳得卡好一段时间了。

归功于黑眼镜的“精彩”表演,小花和黑眼镜的冷战也得冷上好一段时间了,小花这样傲气的人,哪能容忍别人戏耍他,尤其是感情方面。

小花早早地远离了黑眼镜,大概是眼不见为净吧。

我和胖子潘子对黑眼镜挥手拜拜,然后继续寻找第九条路。可怜黑眼镜一个伤员,还要自己缠绷带,对此,我只能说一个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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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镜的内心独白

哎···遭嫌弃了···

果然,装死什么的一点也不好玩。

其实,也不完全是装死,有一段时间,我真的觉得自己脱离了躯体的束缚,可以飞向太空了,早搏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哪有早搏可以让心脏停跳那么久的?屏了呼吸倒是真的。

要说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好奇心在作祟,我很好奇,要是我死了,花儿爷会怎么做?会哭泣?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会很很淡定地表示既然已经死了,那就不必浪费绷带了?那我还真是白死了。抑或是对我说,会带我出去?这比较靠谱。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一耳刮子!嘶——下手真重,疼,肯定肿了。

不过,就是这一耳刮子,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我不是单恋!若他不在乎我,何必因我的死而生气,扇我耳光,疼的不止是我。他气的是我不守承诺,当时说好的,我的命是他的,他允许我死,我才能死。他的那句“你这个大骗子”,我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说,他舍不得我死。

这么一想,这耳刮子还挨得值了!

哎呀,刚想笑来着,腮帮子又疼了,不过还是很高兴。难道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单恋很高兴,但眼下有一件事很是棘手啊。被嫌弃了···关系稍有起色就被嫌弃了···花儿爷可不是几句话就能哄好的,这遭嫌弃的生活何时能是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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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来做个总结陈词吧o(╯□╰)o

so,黑眼镜,你确定你不是个超级大M?…_…|||


作者有话要说:
黑瞎子,我对不起你,我居然你的内心独白写出了天真的感觉。
但我懒得改了,你就将就着天真一回吧···(吴邪:什么叫将就着天真一回!!!)





第13章 第十一章 他
小花也加入到我们搜寻机关的行列中来,独留黑眼镜一人暗自神伤。

说实话,要在这里找个机关真是件相当费神的事,不是说这里环境复杂,而是太过简单,除了八具棺材,就剩下个光溜溜的墙壁,让人无从下手。

胖子坚定地相信,机关就在这八具棺材之上,招呼了我与小花、潘子三人,对棺材上下其手,这儿摸摸,那儿敲敲,非得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粗糙的棺木都快被胖子的肥手摸滑溜了,愣是没有摸到半点东西。于是,胖子下结论:机关就在棺材里面。

我对棺材里面的东西有点膈应,先前惨痛的教训让我十分犹豫要不要阻止胖子开棺。但是看胖子气势汹汹的架势,我是阻止不了了。

就在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我们脚下的地面不正常地震颤起来。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地震了!我对四川频发的地震表示已经无力吐槽,这作的是什么孽啊!定了下神后,我发现这墓室不但在震颤,同时也在旋转,。是谁找到了机关?只见一直被我们无视的黑眼镜虚弱地扶着墙,脸色一片惨白,但还不忘很骚包地秀了秀被拽出墙面的石环,意思是我找到了机关,我是功臣,来表扬我吧!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

这种震颤与旋转只持续了几秒钟,一切回归平静,八条墓道尽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更窄的墓道,通往未知的幽暗深处。这就是第九条路了?

站在第九条路边的黑眼镜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小花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终究没去扶。

唉···何必呢?我一边和潘子架起黑眼镜,一边想。除去黑眼镜装死欺骗大家的感情(主要还是小花的)这一点外,总的来讲,黑眼镜还是个挺不错的人,何必应为一点儿小(或许这个字应该划掉)事闹得这么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黑眼镜和潘子的包都落在了胖子手里,胖子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还背着一个包,颇为壮观啊!我的包在小花那儿。

不知道是不是黑眼镜拉石环时用力过度,雪白的绷带上出现点点殷红,伤口又出血了,而他自己则完全晕得不省人事,全靠我和潘子架着。

墓道太窄,三个人并排根本难以走下,以胖子这样的体型走在这里也略显拥挤,于是乎潘子自告奋勇背黑眼镜。虽说黑眼镜的伤不适合让人背着,但也没得选择了。

考虑到胖子的体型问题,他背着三个包真的难以通过狭窄墓道,我从他背上分担过两个包。在把包背上肩的那一刻,我只想说:尼玛,真重!胖子,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被压矮1公分?

“天真,你这小身板行不行啊?要不帮你拿个,你胖爷不能背着,用手拎着还是没问题的。”胖子凑过来比划了下。

得了吧。拎着?胖爷您是要拎到手脱臼吗?天知道这段路有多长。况且身量纤纤的小花都背了两个包,我一大老爷们要向别人求助,那也太不济了些。

拒绝了胖子的一番好意后,我们开始踏上这充满未知的第九条路,小花拿着手电在前方开路,两壁光之所及是一片我们难以理解的抽象图案。其中一幅图案是一个人,手中托着一只碗,碗被涂上奇异的红色,不是鲜血般的红,倒是有些像西瓜红。那人单膝跪地,双手托碗于头顶,似在祈求上苍。不知为何,虽然看不清他的脸,画的线条也很粗糙,但我总觉得这人很熟悉,就好像曾经在哪里看到过。不应该啊,也许是我想多了。

这条路非常曲折,每走十几步就要拐个弯,就像在绕迷宫。

“不知这墓的设计者是何方奇葩?居然可以把一条墓道弄成九曲回肠,费力又什么实际作用,真不知道他是喝什么长大的!”

小花看到这种纯属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设计,忍不住抱怨。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茬,就问胖子:“胖子,你怎么看?”

胖子顿了一会儿,说:“同志们,我们要坚信,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看来我们的王同志中XXX语录之毒已深,怕是无力回天了。

突然,前方出现两点绿森森的光,像是在印证胖子的话一般,前途是有光的,不过是绿森森的光。绿森森的光又忽的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闪电一样穿过手电的光,然后,我就感觉到有某种生物顺着我的裤脚爬了上来。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攀升至大脑,又从大脑瞬间回落到脚底,一身鸡皮疙瘩。

手臂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我低头一看,这黑乎乎的一团居然是小成的搭档——美女。既然美女在这里,那么小成和小哥应该也在这里。只是为什么美女没和小成在一起,反而跑到了我手臂上?

我当然不能指望美女能回答我,这世上能和美女“对话”的也只有小成了。

“吴邪,你没事吧?”小花的声音传来,我与他之间隔了个背着黑眼镜的潘子,他无法看清我这边的情况。

“没事。”我答道,“是美女。”

我把美女放回地上,我实在是不太能适应和一只老鼠近距离接触。就在我把它放回地上的那一刻,美女吱了两声,又飞快地向前跑去,好像是让我们跟着它。

“跟上。”

最前方的小花明显加快了速度。我们后面三人也紧随其步伐,肩上的两个大包在背上去时感觉极为沉重,背久了也就麻木了。潘子背着黑眼镜这么大一人,依然是呼吸均匀,步伐矫健,不得不叹服潘子哥是十项全能的,老狐狸的眼光果然甚好。

在不知道拐过多少个弯后,昏暗的光出现在眼前,然后我们看到的就是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墓室,以及两个人,还有其中一人手里的红色玉碗。

终于明白了看到那幅图案时的熟悉感从何而来。原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无大纲伤不起。





第14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不要埋怨我的无情
不要嘲讽我的不羁
你不懂得我的伤心
这世事太无常
做个戏子又何妨
至少还能有剧本
好一早知晓悲喜
人生的戏
太多未知,太难演绎
你看不穿
锦缎罗衣下
那颗寂灭的心
 ——二月红



细雨如烟,飞花入梦,又是人间春几度。

杏花三月,一处不起眼的园子里。

“二爷,腰带系好了。”

说话的是小花,彼时,他不过12岁,扎着俩小辫儿,略尖的脸颊是俏生生的可爱。

二月红不让小花叫他师父,只是让他称二爷,毕竟小花这孩子是解九家的,这一声“师父”叫下去,可就成了把解不开的枷锁。他保他至今,已是仁至义尽。

二月红轻轻摸了下小花的头,朱砂点的唇微微上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丫头,看好了。”

小花后退两步,退到开满雪白花朵的梨树下。粉红的小袄映得他的脸也带上几许粉色,乌黑的眸子闪烁着点点光芒,难掩其眼底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二爷唱一整出戏。

没有喧天锣鼓,没有满堂呼喝,那是只有两个人的戏,关于二月红和丫头。当时丫头就是站在那个位置,默默地含笑看唱完了整出戏,雪白的梨花落在她的发上,她消瘦的肩上。

“喜欢吗?”二月红问。

“嗯。”她走过去为他解厚重戏服,虽是微微颔首,仍可见她嘴角浅笑,有如春风一度···

而今,伊人不再,梨花依旧。

丫头已经走了几年了?双手早已数不尽了。二月红只记得他独自一人来这里看梨花开了又谢的日子已有许久许久。
说来,这一园梨树是从何而来?

原是丫头曾经想要一园子花,二月红贪懒,种了一园子梨树,好打理,又是合了他喜欢的梨园,正好。春日里,梨花纷纷似白雪,倒也好看。

二月红平日里极忙,与丫头聚少离多。九门里的当家,哪一个是清闲的,纵是旁人瞅着清闲,也不过是表面上的。

多少的日子里,丫头一人在园子里静静等候,风动前门梨花,误以为故人归,不曾想是错觉一场。

式微,待归。至此,等的人的身份对换了,归人却再没有了归期。

原以为可以白头到老,所以放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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