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捣乱的,也不想参加婚礼。我来只是要带走你们的其中之一。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可以付点小利息。”把艾琳往前一推;男人毫不在意的努努嘴。他的皮肤上有深蓝色的花纹;从紧扣的领口内蔓延到脸上像个狂热的纹身爱好者。“为了表现出我的诚意,我可以先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首先你们可以叫我尼福尔;我来自……”
“约顿海姆;寒冰巨人的新首领尼福尔。”弗丽嘉绕过约翰和夏洛克站到走道上,她的位置巧妙地挡住了尼福尔看向洛基的视线。“如果寒冰巨人遵守约定那么你们应该待在约顿海姆。”
“啊,阿斯嘉德尊贵的神后。”尼福尔伏了伏身子对弗丽嘉行个礼;轻浮地翘起唇角与洛基几分相似的脸上找不出几分该有的恭敬:“我只是为了带回我的族人……”红氤氲在虹膜中,尼福尔别有深意的往弗丽嘉身后望去:“我很感激您对我弟弟的照顾,但我想是时候让他回到自己的族人身边了。”
“洛基是我弟弟,他不会跟你走我也不会让你带走他。”托尔冲动地脱口而出,他把洛基拉到自己身边,与往常不同托尔没把洛基往自己身后送而是并肩站在一起死死攥住对方的胳膊。
冷冷地嗤笑一声,尼福尔手背到身后头稍低眼睛上挑略带挑衅的说:“这件事我们还是问问当事人的意见比较好吧。”
“我说过他不会跟你……”
“好,我跟你走。”洛基抿着嘴被托尔强迫着与他对视,声如失去母亲的奶猫,洛基听到托尔低低唤了声:“洛基?”
“我是约顿海姆人。”脸上是不情不愿的样子,洛基后退一步把自己从托尔手里抽出来。
在格雷格的灼热视线下麦克罗夫特先投降,被约翰一只手按住的夏洛克的眼睛随着他起身上移。重心放在小黑伞上,麦克罗夫特慢悠悠地开口:“我只想提醒一句,现在洛基姓福尔摩斯,不姓奥丁森。”
“那在保证他完好无损的前提下加上这个呢。”手机沿着抛物线飞像麦克罗夫特,接住手机发现里面的密码已经被破解了。“不得不说你弟弟很有魅力。iamsharlocked,完美。”
“谢谢。”麦克罗夫特没来得及抓住夏洛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弟弟走到艾琳。艾德勒身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拉近外套艾琳抬起头看着夏洛克,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泥土,腿上的丝袜划破了小腿上有几处擦伤,跟明显这位自称尼福尔的寒冰巨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么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吗?”赶时间的敲敲自己的表盘,尼福尔对洛基伸出手:“来吧弟弟,我们该走了。”
“他不是你的弟弟!”召唤来雷神之锤托尔搂住洛基的腰腹,纳塔莎想说什么被克林特拉住了。
“您看尼福尔先生,现在是洛基朋友的婚礼。你就这么大刺刺的把人带走是不是不太合适?”眼见尼福尔眯起眼睛和托尔之间硝烟四起托尼站出来当和事佬,“他们结次婚也不容易,那位是我们的上司,他很抠门出任务不给工资假期更是少有。这次批假下次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不如我们等到婚礼结束之后再谈这件事?”
“……”要不是时机不对弗瑞发誓他决不会放过托尼。史塔克,尤其是在听到周围的闷笑声后。
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尼福尔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托尼满意的咧开嘴嘴里说着:“各位请回到自己的位置,我们的婚礼继续举行。”回到礼台。
再不乐意也要给纳塔莎克林特面子的托尔放开洛基,握着雷神之锤警惕地盯着尼福尔,好像他敢有什么动作就砸过去一样。逗小孩似的尼福尔当着托尔的面对洛基送了个飞吻,洛基理都没理他专心致志地听牧师念祝词。
宣誓、誓约之吻、倒香槟塔和切蛋糕,一套流程下来纳塔莎的捧花意外落入拿着香槟小口啜饮的洛基怀里。瞪着自己亲自绑好的新年捧花,洛基才不相信凭借女特工的身手会把捧花扔错!
吃完蛋糕舔净嘴唇,尼福尔走到洛基的身边手还没接近就被托尔掀开。“你看着我的脸。”尼福尔龇出一口白牙趁得他布满纹路的脸更加阴森。“为什么你不看看?这才是洛基本来该有的样子。”
忍住想要一巴掌拍对方脸上的冲动托尔认真地说:“他和你不同。”
“我赌一百托尔马上就被激怒。”掏出一百元现钞托尼戳戳布鲁斯的胸口小声说。
拿出一百压在托尼的手上,布鲁斯坚定的表示:“我赌他不会。”
“不同?”疑惑的挠挠下巴尼福尔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你是说这样?”他拽过洛基撩起袖子就握上去,洛基的皮肤从被他握住的地方开始变蓝。
尼福尔兴奋的喘几口气,“看!你说的不同是不是指这个?”
“够了!”魔法变出的刀刃刺向尼福尔逼迫他放手,洛基小心的看了眼托尔的反应放下自己的袖子。他的皮肤很快恢复成对于中庭人和阿斯嘉德神灵而言属于正常范围的肤色。“要走就快走。”
“时间到。”侧头小声说了句,布鲁斯冲托尼招招手后者把两张百元钞拍回他手里。
“啧啧啧。”五官耸起,尼福尔嘴巴咂咂有声,“阿斯嘉德人,永远都那么虚伪。”
“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弟弟。”一把拽住洛基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我爱你。”
“就像我一样?”洛基在托尔怀里低笑起来,身体的震动通过贴紧的部分传导到托尔身上,让他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爱到忍不住想要杀了你的*。”
从托尔怀里离开,洛基慢慢往后退。他低垂的手上沾满鲜血,白色袖口早被鲜血染红。抱着腹部艰难地抬起头,托尔满脸的不敢置信和不解:“……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退到尼福尔身边,洛基在弗丽嘉跑向托尔的时候把头埋进尼福尔颈窝。
把洛基搂紧,尼福尔的皮肤渐渐恢复成寒冰巨人的样子,他得意的笑几声抬起洛基的脸在对方额头印下一吻:“因为在我们巨人族,双生子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你说谎!”弗丽嘉没能按住冲上前的托尔,对瞬间消失的尼福尔吼道。终究是晚了一步托尔愤怒的仰天长啸,紫色的雷电从空中劈下汇聚到他手里的雷神之锤上。狠狠地把锤子砸向地面,轰隆隆地巨响后他飞上天空。
“贾维斯,找人把剩下的部分挖通我们把湖面扩大。”看着脚边的巨坑托尼吩咐道。
“是,先生。”
“殿下,您还是先起来吧。”福拉和何琳搀起弗丽嘉,用布帕擦拭神后手上的血。“您不用担心,大殿下和二殿下会回来的。”
“我担心的不是他们。”失神地呢喃了句,弗丽嘉接下布帕看着天空。雷神走了乌云和闪电却没有散去,雨点密密地砸下来很快把地面淋得泥泞不堪。
撑开雨伞麦克罗夫特体贴的把它递给纳塔莎:“请。”
“谢谢。”低头摆弄下蘸上棕色的泥汤的白色镂空高跟鞋无耐地说,万幸的是一旁的克林特帮她提起裙纯白的婚纱没被弄脏。
贾维斯很有效率地通知在农场工作的人给大家送来雨伞,五颜六色的雨伞撑起反而多出一种别样的乐趣。灰蓝色的光线下鲜艳的颜色组成一条长条像一道彩虹将草场与别墅连接在一起。被雨水冲刷过的草地绿的刺眼,那是一种具有难以言喻的充满生机的颜色,只要看一眼坏心情都能一扫而空。
“我爱你。”克林特走到一半突然搂住纳塔莎,也许现在不是最合适的时刻但他还是想表达自己的喜悦。强势地吻上新娘的唇,雨伞被他扔到一边,在大雨中尽情挥发属于新婚的热情。托尼举起拍下这珍贵的一幕,麦克罗夫特难得解次风情在这时候与格雷格凝视着彼此。
下意识转向夏洛克避开不去看的约翰捕捉到了夏洛克偷瞄自己的眼睛,哪怕他的动作很快,也逃不过军医的一双火眼金睛。好像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了,约翰摸摸鼻子专心致志地看着脚下的草地。
“真丢人……”还没评价完自家弟弟的麦克罗夫特被一股拉拽领带的力道被迫低下头嘴唇被堵住,马上把夏洛克和约翰扔去角落这位代表大英政府的男人闭上眼专心致志地享受伴侣难得的热情。
把洛基放到地上,尼福尔走到小屋前一脚踹开门:“欢迎来到我们的临时住处。”一个冰球砸进去小小的木屋冒出蓝色的光:“别问我它怎么来的,我是不会告诉你这是我从一个中庭人手里打赌得到的。”
跟着走进小屋,右侧的小客厅地上铺着一张熊皮地毯,墙上挂着猎枪和鹿头,洛基给自己找了把看上去还算舒适的沙发坐上去。铺着厚厚皮毛的沙发一坐进去还会往下陷,调整下姿势看着尼福尔在屋里忙前忙后的生火准备茶具。
“来先尝尝这个。”把松针扔进煮沸的水里又煮了会尼福尔献宝似的把小锅端到洛基面前。看了眼小锅子和里面漂浮的几根松针,洛基摇摇头表示拒绝接受。
“我看中庭人的节目里面那个人说这是个好东西,为了欢迎你这些可是我新摘的。”失落地耷拉下脑袋,洛基看着刚才还桀骜不驯的哥哥此刻这个熊样,不禁怀疑自己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忍不住好心提醒,洛基觉得他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当然,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来。”尼福尔趁热喝了口热茶,嘴唇含着银针含含糊糊的说:“可惜我不喜欢女人,不然我会更温柔的。中庭人实在太脆弱了,不过你给我的感觉更精致。”
只要是属性标为男都不喜欢被人说精致,洛基也不例外。他揉揉拳头皮扯着薄唇拉出一个笑,在他挥拳相向前被尼福尔躲开了。“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等我喝完这杯茶我们就可以进入下一个话题了。”从善如流地改了口,洛基止不住抽抽嘴角,那么大的锅还用量词杯来形容,难怪他们能长成巨人自己不能。“其实寒冰巨人之间的相处和阿斯嘉德人没什么区别,我们也有自己的娱乐活动,不是到处偷小孩抢地盘。”
“当初要不是我们战败遭驱逐,凭什么阿萨神族的人可以享受阿斯嘉德我们却要屈居在约顿海姆?!”从小读的是阿萨神族编写的历史书的洛基决定不发表意见,他静静看着尼福尔脸上的愤愤不平:“我们不过是想要换个居住环境,难道这样也有错?在其他地方我们成了鬼魅一般的存在,是邪恶的、残忍的。所以我能理解你当初对约顿海姆做的事情。接受自我否定很难,劳非到死了也没能做到。”
“对他而言要真有什么值得悔过的事情,估计是没能把我杀了。”不太在意的笑着说出口,洛基摆摆手偎进沙发:“他不是个能接受失败的,尤其是连续两次都败在我手上。”
“他输了吗?”尼福尔不笑反问,“他虽然死了两次,但这次输的不是他。反正对他而言自己已经死了,那么白来一次机会能给你带来点灾难麻烦的事情他可是很愿意做的。相信你自己也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了吧,这样你还肯定说自己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哼唧,打滚卖萌求多投喂点评论吧
第62章
“你什么意思。”意识到谈话要进入自己感兴趣的阶段;洛基摆正身子看着尼福尔。
“我们是双生子,所以当你出现异状的时候我能感应到。也就说,我们可以为对方承担一部分痛苦。”尼福尔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放到桌上;“以前每晚我都不许它;但是现在我每晚都要去铁森林。我感到自己有渲泄不完的愤怒,只有血液的味道和战斗才能让我冷静下来。”
“杀死劳非后我有段时间是处于失忆期,然后我发现负面的情绪总是高于正面的。”双手交握按在腹部,洛基换个了姿势偎在沙发里。从他的动作看具有很高的防备性;尼福尔往煮沸的水里撒了几根松针:“同时也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你是指那次狩猎大会?”尼福尔擦擦手指用小勺在锅里搅拌;一股松油味伴随着蒸汽扩散在空气里。“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你才这么小。”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小小的距离,尼福尔来了兴致。
“那次本来劳非的计划是杀死托尔。我当时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很刺激很有趣。”停下来感应了下对方的情绪尼福尔继续说:“也许他认为托尔死了你就能继承阿斯嘉德的王位或者单纯的想报复奥丁……精密的计划,找了很久的突破口,一切都败在你更换了熏香这件事。”
“你无意间救了托尔一命,也葬送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从来就没有无辜的。因为他该死所以他才会死,死亡国可不接收不存在在名单上的灵魂。”
“那个叫家伙做了什么?”尼福尔好奇的问。他可是从那之后才对洛基感兴趣的,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时候洛基的表现。在自己都不敢过于接近的怪兽面前,体量不足自己一半的家伙就敢站在树上面露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吞食。
听着尼福尔吞咽松针茶的声音,洛基静默了会儿才开口:“只不过是一条想要爬上我的床结果把命都搭上去的臭虫罢了。”被双腿挡住的手收紧,思绪回到很遥远的过去。
感激那晚上的失眠,在自己辗转反侧的时候听到异动。虽然还是被钳制住但好在身体从挣脱到反击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不知道守卫都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溜进来的,更不知道平时趴下自己门外睡得坎比死猪的托尔跑去哪了,晚风吹起薄纱帘将星河永缀的夜空呈现在露台的那扇弧形的镂花木门上。
奋力挣开压制在手腕上的力量从枕头下摸出小刀胡乱的刺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黑影,趁对方闪躲的空档抬脚踹了另一个人的要害翻身下床。来不及穿上拖鞋洛基以从没有过的狼狈跑出寝宫,脚板踏过大理石地面的啪啪声,他不敢回头看一眼只是拼命的往弗丽嘉的宫殿跑。
口鼻因灌进大量的冷空气而干烧着仿佛每一口都带着火,平日里熟悉的一段路变得漫长无比。又拐下一层台阶,洛基撑着阳台的栏杆翻过一段台阶跃下下一层还没站稳就被扑倒在地。
“你跑啊!继续跑啊!”压低的声音透着愤怒,拳头如雨点捶在洛基身上他无法挣脱。许是绝境会让人爆发出平日隐藏的潜能,洛基居然在两个加起来顶上他四个块头的袭击者手里再次逃脱,战利品是每人手上划下深深的刀口。他已经大概确定他们的身份,只是他需要留下点证据。
在敲开弗丽嘉的殿门前洛基被福拉叫住,由于奥丁的留宿洛基在福拉的住处睡了一晚。只有在他熟悉的女神身边才能沉静下来,洛基感受那只扶过自己发间的手指咬住被子一角把眼泪逼回去。
在训练场上再见,洛基如往常一样站在托尔的身后充当影子。辅导他们的武士宣布这次的狩猎大赛他们都可以参加,假装没看到武士特意瞥向自己的眼神和其他人的哄笑声洛基跟着轻笑起来。
为了庆祝狩猎季的开始每一位未成年的阿斯嘉德人都会盛装打扮参加头晚象征性的欢庆□□,他们会按照自己代表的植物沐浴熏香换上新衣。托尔的熏香植物是马鞭草,在准备室里洛基把给那个人的美人樱与蓝花马鞭草对换了。
结果远超了洛基的预料,以他预期的伤害不同没想到这种香味竟然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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