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斯的身份。“要是托尔知道会非常伤心的。”
“他知道我一向偏爱你。”唇角翘起的弧度不多不少，弗丽嘉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长发：“我只是在了解你们的基础上做出了的权衡和选择。”
“托尔一直都是众神之父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洛基，我想你知道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你继承了我的一切。”弗丽嘉停下注视着洛基，像所有的母亲一样仔细的为自己的孩子把被风吹开的围巾重新系好并调整出完美的角度。
“可您已经不是我唯一的母亲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的新妈咪把你们照顾的很好，我很感激他为们所做的一切。”弗丽嘉把洛基牵到约翰面前，对感到疑惑的军医说：“华生先生，也许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几秒后想明白弗丽嘉的言下之意，约翰把站在一旁充当挡风板的夏洛克拽过来。“这是我们的荣幸，老实说我们都很喜欢洛基和拉尔斯，他们真的很棒。”夏洛克配合的笑了下，手背后跟卡在他后腰处的那两根手指较劲。
“没有一位母亲不喜欢听到对于自己孩子的赞美，但同样没有一位母亲不了解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洛基偶尔的小突发奇想会给你们增添小麻烦。”在弗丽嘉说完之后洛基的头稍稍侧歪，明眸若水，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初生的幼鹿。
如果不是那些神和人太愚蠢怎么会被捉弄到。难道自己还要为他们的愚蠢负责吗？
第三十九章
“我们只对宇宙魔方感兴趣，约顿人。”长有六根手指的手从碎石上滑过，刺耳的声音同石面一样粗砺。
“合作只是为了各取所需减少双方的伤亡，除了圣物我们对其他的完全没有兴趣。”
“你认为我们不是中庭人的对手？”
“现在宇宙魔方在他们手里……况且，他们已经开始研究它。”
“哼，除了我们其塔瑞人，没人知道魔方的真正力量！那群愚蠢的中庭人更不会懂，它们只是一群任由我们揉捻毫无还手之力的蝼蚁。”
“那就是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我们从不拒绝盟友。”话锋一转，灰蓝色的手搭上深蓝色的皮肤：“只要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
“但愿我们双方都不会令对方失望。”
越是看着母后和洛基还有福尔摩斯夫夫彼此之间相处愉快，托尔越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明明他和母后、洛基才是最亲密的人，尤其是洛基的态度，他能接受母后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
赖在弗丽嘉怀里的拉尔斯对上托尔窥视的目光，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等托尔走过来后他指了指椅子又指了指洛基身边的空位，“托尔，坐那里。”默许地拍拍小孙子的后背，弗丽嘉笑着等洛基反应。
知道大家在看戏，洛基没好气的瞪了托尔一眼：“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想坐下就走开。”洛基这一松口，托尔马上拉过椅子做到他旁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超过三秒。
“啧啧啧，你们看托尔这样想不想训练有素的军犬。”有热闹不看不是我风格的托尼有点嫌弃的说。
“那叫忠犬，和你家那条属性一样。”意思意思拍了拍托尼的肩膀，纳塔莎拿起一块黄油曲奇投喂了自家的馋嘴鹰。
托尼。史塔克有两片不能碰的逆鳞，身高和自家的美国队长，一碰准炸毛，傲娇毒舌属性马上激活。比如现在：“肥鹰，再吃你就该退化成家鸡了。”
没说话都会被流弹扫中的克林特可没有班纳博士的好脾气，抽出弓箭就杀气腾腾地指着托尼。本来他没这么易怒，只是昨晚爬床单时纳塔莎嫌弃了他的小肚腩。克林特事后想了想觉得那可能是姿势问题，姿势让他的小肚子微微凸起了一点……可不管怎么说新伤初愈再接伤疤，于情于礼都是不能忍的。
“冷静点伙计，难道说你真的胖了？”金属箭尖距离自己又近了几厘米，托尼连忙做出投降的手势：“放轻松放轻松，我们换话题，换个话题。”
“那是你做的吗？”伏在拉尔斯耳边，弗丽嘉托起他的小手轻声问。
“是的，”点下头再向后仰，拉尔斯咧开嘴笑弯了眼，嘴唇快速贴上神后的脸颊。“奶奶。”
“你做的很好，拉尔斯。非常棒，你很爱你的爸爸。”奖励地亲下拉尔斯圆润的脸颊，弗丽嘉继续问：“那你喜欢托尔吗？”
“我不想骗您，”收起笑脸，拉尔斯低下头抠弄自己的手指：“我喜欢他，但是又不喜欢他。”
“为什么呢？”
“因为他让爸爸伤心，因为他爱别人胜过爱我们。”
“他只是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拉尔斯。我们给他点时间好吗？”揉了揉怀中孩子柔细的金色短发，弗丽嘉在他的头上亲了下。
坐在弗丽嘉怀里的拉尔斯点点头，有点无奈的收回视线小大人似的叹口气说：“只是这样看着爸爸是没用的，托尔他真的很笨！”
“你说的没错，小家伙。”托尼凑过来插话道：“再这样下去等你爸爸找到新女友托尔都上不了位，到那时候你就该多个新妈妈了。”
“那也没办法，谁让托尔已经有女朋友了呢？我觉得西格恩挺好的，人温柔，对我爸爸也好。”
“要是让你另个位父亲听到这话你就惨了。”捂住拉尔斯的嘴，托尼循循善诱道：“原装的总好过替补的，万一你爸爸和你新妈妈生个新宝宝你怎么办？”
“难道我爸爸和父亲在一起就不会有新宝宝了吗？我还想要弟弟妹妹呢，一个人玩好无聊。”
“那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你父亲亲生的，可新妈妈就不同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不接受您的提议。”拉尔斯推开托尼越凑越近的脸，往自己奶奶怀里靠，毫不在乎的摊开手：“任何合作都带有目的性，萨姆尔说过谈合作最要小心的就是像您这么积极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头一次看到史塔克吃瘪，克林特跪在地上捧腹大笑，拳头捶地咚咚响。
伴随着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西格恩出现在门口，她站在门口朝屋内张望下快步走到洛基面前：“你要休学？为什么？”
放下摊开在膝上的书洛基站起身，短短几天他的身高已经猛窜了一个头的高度。原本和洛基持平的西格恩要抬头才能看到洛基的脸，这样的生长速度是不正常的。西格恩看着眼前这张褪去孩童稚嫩转向少年青涩的脸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洛基和他们不同，可她没想过是这种不同。
“你很好。”手按在女孩的肩上，洛基用指背抹去女孩的眼泪：“所以别哭了。”
“不。”慌乱间拉住洛基要收回的手，西格恩把它抱在胸前：“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轻到不能再轻的叹息，洛基空出的手插入女孩头顶的发间缓缓安抚着。坐在他们中间的托尔僵直着身子，手握成拳搁在膝头。他听得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咯吱声，却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想再让洛基反感自己。
“好姑娘别哭了，红着眼睛和鼻头真的很丑。”
被洛基说得破涕为笑的西格恩假意捶了洛基一下：“这时候你就不能安慰我嘛！”
“我安慰过了，可是没用。”
“你这样是交不到女朋友的！”
“那到时候我就娶你好了。”
“真的吗？”西格恩扁扁嘴，怀疑的看向洛基：“为你这句话我会一直一直等下去的。”
“你不用等他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等托尔意识到时已经说完了。
第四十章
“我又没问你！”不满被打断的西格恩叉着腰，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遗。“我在问洛基。”
托尔看着对自己横眉竖眼的西格恩，用哄小孩的语气笑着说：“他是我的弟弟。”
“是吗？我只知道洛基的哥哥叫萨姆尔。”眉毛高高挑起，西格恩把自己披在肩上的头发撩到身后看都不看托尔一眼。
“但洛基是我的弟弟。”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哦，谢谢。”对为自己搬了把椅子的托尼道声谢，西格恩仍然选择站着。要是坐下的话她就该抬眼看着托尔了，她不喜欢这样的角度。“就算洛基是你弟弟又怎样？你只是他的哥哥，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他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依然保持笑容，托尔对小女孩的挑衅完全不放在眼里。“你们的年龄也不对等。”
“嘁，你就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了？！”
“他是我的弟弟。”托尔好脾气的再次强调道。
拇指的指甲擦过唇瓣，西格恩五根手指在洛基肩上跳舞：“那你一定知道，你弟弟是个接吻高手喽？”说着西格恩眯起眼睛如回味般舔了自己的唇瓣：“一位非常棒的接吻对象。”
“现在的孩子真会玩。”在心底为西格恩的作为吹声口哨，托尼兴奋的对纳塔莎说。
“怎么？花花公子终于决定退居二线了？”
不理会纳塔莎的调侃托尼又看回西格恩，表情似真似假的说：“我准备收她为徒。”
“我觉得她看不上你。”克林特颇为实诚的说。
坐在房间另一头的约翰刚准备开口就被夏洛克打断，他转过头对约翰做了个别说话的表情。哈德森太太坐在他们中间，为他们的茶杯倒入新的热茶。军医几次开口，最后妥协在侦探的目光下老实旁观。
托尔没有马上回应西格恩而是调转方向看着洛基，他当然知道洛基亲过西格恩，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很么时候把吻技提高的，他更想弄清楚那个陪他弟弟练习吻技的人是谁。
在心里把和洛基有接触的神灵排查一遍，托尔把目标定在自己的好兄弟范达尔身上。他可是不止一次在大家聚会时谈论起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和技巧，一定是那时候把洛基带坏的。否则凭自己只喜欢看书和独处的弟弟怎么会知道这些。托尔懊恼的皱起眉，为自己过去的疏忽自责。
“其实托尔的吻也很棒。”看到自家男友表情苦恼，简决定站出来力挺一下他。“我很喜欢他的吻。”
“哦是吗？”西格恩摆正身子用手按了按衣角，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副优雅的少女肖像画。洛基坐在她左侧背光的区域，黑发被暖阳染成红色。还有神后弗丽嘉，阳光在她身后仿佛是镀上的一圈光环，一头金发熠熠生辉。
这一刻，简突然不敢将目光偏移去看自己的男友。她以前从没觉得雷神和自己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对方会召唤闪电，在她心里那和一些超能力者并无区别。尤其是在得知神盾局的存在之后，简就更不在意这些了。合在一起的手指绞紧，简的心因不安而发慌，她想要抱着托尔确定自己真的拥有他。
“话题偏得太远了。洛基，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可以给我我想要的答案吗？”在简走向托尔的时候西格恩面对洛基固执地寻求答案，她有种预感，她会成功。
“承诺是不需要靠言语表达的。”清泉流过荒原滋润着干涸的土地，弗丽嘉的话把僵持冲淡了不少：“当一个人想陪在一个人身边，无论你怎么驱赶他他都会留下。当一个人想要离开一个人，你就算是跪下苦苦哀求也不能将他挽留。就算洛基给你承诺你愿意等他，谁能预见未来他不会遇到一个人不会让你空等一场呢？”
“我不怕空等，我只怕他连让我等待的机会都不给。”
对上西格恩的眼睛，洛基用食指敲了敲木制扶手：“我不喜欢给予承诺，因为相信承诺之人终会被承诺所骗。”
听懂了洛基隐藏在语言下的真意，弗丽嘉明白想让洛基再次重新融入阿斯嘉德将会是一条怎样艰辛的道路。在这条荆棘遍布的险途中，她不知道托尔能走多远。哪怕托尔从不怕受伤和流血，洛基会不会介意，能允许他失败几次，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弗丽嘉只能默默祈祷，赌上隐藏在命运三女神中缄默的未来。
得到洛基回复的西格恩熟稔地挂上得体的笑，单膝跪地右手按在左胸口：“您是我的王，我唯一的主宰。我愿为您献上我的一切，您之所愿所想皆为我的意志和方向，请您收下这卑微虔诚的信徒，让她成为您脚下的砂石，拱卫您踏上至高之颠。”
“情节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们不打算出来制止一下？”托尼对于自己的看上的准徒弟跑去跪拜在他人脚下感到不满，走过去拍了拍约翰的肩膀说道。
“那是她想要的，决定权在洛基手上。”没料中约翰会如此回答，托尼叉着腰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约翰能夹在一群闯祸精里平安活到今天了，因为他的战争后遗症根本就没好。
用手机拍下这一幕，哈德森太太嘟哝着舍不得换掉之前设置的手机屏面：“真是难以选择，这几张我都喜欢。约翰，帮我看看哪一张更好点？”
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好，托尼揽住克林特的肩膀诉苦：“你说这屋里还有正常人吗？”
“不然你为什么要来这？”纳塔莎一句话把托尼噎了回去。抱着咖啡杯，史塔克先生无比怀念他大厦里的藏酒和最最贴心的电子管家，还有那个出任务未归的老古董冰冻人。没有这些他的人生多么寂寞，连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都没有。
“起来吧，西格恩。”洛基拉着女孩的一条手臂把她往起拽，“别学麦克罗夫特这一套，已经过时了。”
“关于这件事洛基请你听我解释，我……”
“嘘……”手指按在西格恩嘴唇上，洛基摇摇头：“我不需要。我相信你刚刚说的。”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带着满心雀跃，西格恩连声保证道。
第四十一章
圣诞假期刚过洛基休学的消息便给221b带来了一场小型的信件风暴，各种颜色的纸卡塞满了221b的邮箱。有关怀慰问还有寄营养品的，每天洛基闲来无事就拆信回复，一来一往女生们寄信寄得更勤快了。其中也混杂了男生的问候，言语措辞很是委婉。
“这是今天的，受欢迎的男孩。”哈德森太太抱着纸箱放到坐上，对坐在客厅地毯上看书的洛基说：“现在我每隔一小时就要去看一眼信箱，男孩儿，你可给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我认为很有必要重申我是你们的房东而不是管家。”
“非常感谢您，哈德森夫人。”走过去抱着哈德森太太亲了一口，洛基随手挑拣出一两封拆开看。
手抱在胸前哈德森太太抿了抿嘴：“男孩儿，别像你爹地那样想用这一套敷衍我。”
“怎么会呢。”主动拉出一把椅子洛基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洛基扶着哈德森太太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脸凑到对方耳边说：“我们都爱您。”
“甜言蜜语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没什么用。”尽管脸上已经笑得面容舒展开，哈德森太太仍不打算在口头上饶过洛基。
略微苦恼的皱皱鼻头，这几天又长高不少的洛基站直身子改口道：“您是爱我们的。”
“洛基，看！”拉尔斯抱着一包浸了油的纸袋咚咚咚跑上楼，一股浓郁的孜然味儿从纸袋里散发出来。“快猜猜这是什么？”
“炸鸡。”洛基把箱子抱在自己怀里，一样一样将里面的东西分类。
“不对！是烤串！你尝尝，可好吃了！”用纸袋里的竹签叉起一块羊肉送到洛基嘴边，拉尔斯张着嘴好像比洛基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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