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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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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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楚见他一人喝着酒也能笑起来,倒有些担心了;他认识的公孙策一直多少有些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来到京城后更是如此,如今倒笑的这么开怀、无限好风情了?!“你没事吧。”
“我像有事的嘛?”公孙策轻弹了一下小楚脑门,正高兴着呢,你倒来捣乱。
那就在此刻,从楼梯口走来一位斗笠遮脸,粗布麻衣的大汉;直朝正和小楚笑说的公孙策走去。
“公孙策!”那一声足够让楼上的客人都回头的了,仿佛来人是要讨命的!
公孙策随声回神,却扑面而来就是寒颤入骨的锋利森冷。
“公子小心!”小楚却看见了来人拔出利刃就砍向公孙策,大声叫出。
公孙策哪能躲避那么快的刀锋。
当啷!
就在小楚几乎要尖叫起来的同时,另外一件兵器挡住了刀锋,而圆弧外的四面利刃也以弧度朝那人回击。
小楚赶忙拉过公孙策,躲到一边。
公孙策虽惊却未慌,护搂着小楚,站在一边:出现的竟然是飞云骑的周子黔!还有一些同样衣服的人,看起来也是飞云骑,但他并不认识。
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监视?
“小楚,你去把雄兰抱回来。”公孙策在此刻也牵挂着要送人的东西。
小楚急道“公子,都什么时候了;人家要杀你哎,你还惦记着那花。”
“开封重地,又是堂堂摄政王身边最厉害的飞云骑,一个独臂的凶手自然很快就能被质服!”公孙策一点都不担心,他虽然没有武功,但眼力还是有些的。
自然结果也诚然公孙公子所料。是啊,可能一支飞云轮(我在网上没有查到武器的名字,所以自己编了一个)不可怕,但在七八支飞云轮的逼持下估计很少有人会不选择投降的。
但这位爷也是狠厉的主,瞧他就是硬没有投降。
周子黔的脾气没有周子言好,所以见他不肯投降立刻死手下去;反正他公然在白日行凶也是难逃一死,更何况还是那位太师老来伴的爱子呢。
什么阵势?需要八位飞云骑暗随在他身边?!
“住手!”公孙策虽心中疑惑,但暂且处理眼前的事情为好;信步上前“周将军,他要杀是我;总好歹让我问个清楚你再动手也不迟啊。”
独臂人行动被制,却依然不肯屈服。
“这位壮士,我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您是被买的杀手,还是与我有血海深仇,需要当街杀人?!”酒楼上除了他们几乎跑的不剩旁人了。
那汉子虽独臂,却功夫也是极好;拼杀这么久,斗笠还未掉落。若是健全的汉子,恐飞云骑也不能如此轻易得手。
“你不记得我了吗?”他咬牙切齿,猛的抬头“公孙策你不记得了吗?你害得文才瞎了双眼,害他变成质子;更害死了我大辽30万英勇无敌的将士,我耶律俊才就是将你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之恨!”
公孙策大惊,斗笠下刚毅的脸分明就是双喜镇时威风凛凛的大辽兵马大将军——耶律俊才!
只是他如此狼狈万分,一臂没了;满脸沧桑!
“把他押下去。”周子黔厉声。
公孙策却有些恍惚了“请不要伤害他。”
“公子,他是辽人;潜入我们大宋京城,又当街行凶肯定是居心叵测!”小楚抱着兰花在他身后,见了那么凶狠的要吃人的表情,有些得瑟却还是鼓起勇气提醒心软的公子“我们让王爷把他打了,给公子报仇才是!”
“笑话,我公孙策的事情何必要他庞统管。”不知为何,此刻听到庞统二字,公孙策心火烧燎“周将军,请不要杀他!”
“这个我无法答应公子,都要看开封府如何决断了。”周子黔回他。(同志们,就是没有包黑子;开封府的编制在此刻也还是有的)
公孙策点头:的确,京城是开封府的管辖,当街行凶这种事情定是那里处理的。
“耶律俊才,我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公孙策低头看着被押的他“就算如你所说我害了文才兄,更害了你大辽兵马;你也该知道公孙策是宋人,若能解大宋危机;莫说是30万,就是助大宋灭了你们辽国又如何!”
“你!”耶律俊才瞪撕着他“你果然和那厮是一伙的!可恶,我要杀了你啊!”怒吼着却身被困顿而无法动弹“文才,你听到了嘛?你挂念的人,你相信的人就是这么害你的!文才,你所做的一切可都值得吗?!”
“带走,带走!”周子黔命令那些人。
看着他被带走,公孙策心中的火却无法熄灭“周将军,公孙策一介布衣;实不需要将军暗随保护,将军请回吧;也请转告王爷,公孙策多谢他的护念,但承受不起。”
“保护公子安危是我们的责任,既然是王爷下的命令,属下只有遵从。”周子黔冷然“且没有王爷的指示,属下还是得保护公子安危;至于他们,公子也不用多虑;保护公子,有这些后备力量就足够了;毕竟我们飞云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
这哪是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庞统,你如何还担心我什么?!
我不过是一介布衣,手无缚鸡之力!
若是为了那一场公审,你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只是让你服跪于先帝面前,就让你如此忌恨不成!
公孙策看了一眼‘就是不听你的’周子黔,拂袖而去。
“公子,等等我!”小楚再后面急叫起。
★           ★           ★             ★
他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初他是请文才调了大军解围,但小风筝应该说的很清楚;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如何是他害了文才?!他同他惺惺相惜都来不及,虽是敌对,却也没用动过任何害他的念头;更是因为信他为人,才将心爱的小风筝拱手相让。
公孙策回到王府“福伯,你家王爷何在?”
庞福见公孙策脸色郑重,表情严肃“哦,此刻王爷应该在书房……唉,公子。”
在这王府,公孙策可能哪里都不认识却唯独知道他书房所在,故无人引领也可找到。
书房。
“下去吧。”庞统已经知道公孙策气极的前来了,他终于要来问了“让他进来。”
书房一路,若没有他的命令,恐外人很难平安踏足的。
周子言点头,离开。
不久之后在通往王府书房廊巷上一袭青丽疾步而来,一路畅通无阻。
长袍一撩,足靴踏入;人也再度入了书房。
庞统白衣上金色的蟠龙威严闪烁,银冠高束;负手而立。
公孙策踏入,找到了他“王爷,在下打扰了。”
“也就只有公子,这天下没人敢如此轻易闯我书房了。”庞统回身,戏谑的笑出“公子可是来质问本王的!”
“是。”公孙策不回避。
旁人都说公孙策眸若飞星、面如冠玉。
如今看来也不为过,只是这位公子动怒起来,那双黑眸就更加明亮;亮的世界无物可以替代,因盛怒而火亮。
“为何派人监视我?”
“怎么是监视呢,今日若没有子黔;我很难向公孙大人交代了。”庞统无奈“是保护!公子多心了吧!”
“好,这是我多心!”公孙策怔怔点头“那么耶律俊才所说的话你也知道了吧!”
“他说什么了?!”
“你别装傻!”公子怒喝“这天下还有什么消息是你庞统不知道的。”
“有啊。”王爷平静“我不想知道的!”自然就不知了“我不知公子为何如此动怒,若是为了派人保护一事,大不了我减几个人;但公子,你要知道如今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我可不想你有个好歹公孙大人痛心,反惹我爹更加痛心!”他所做的不过是爱屋及乌的延伸。
“30万!30万辽军究竟是怎么死的?”公孙策不想和他纠结‘保护’之事,反正他是无能为力的,庞统要做的无人能阻止。
“坑杀。”庞统说的更加轻松了“我借古法,还是有些用的!”
公孙策眸不动,双手却紧紧握紧“王爷难道不知杀降不详吗?”
“我爱杀就杀了。”庞统耸肩,嘴角勾勾“都已经死了……”
“庞统,30万性命你就如此视同儿戏吗?”你已经不是我心目中值得尊敬的大宋战将,只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乱臣贼子!
“公孙策。”庞统也怒了几分“你今日是来为那辽军质问我的吗?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宋人,而不是辽人!”
“不管是宋人辽人还是辽人,自古不杀降!而今违了,就是得胜了;又有多少人背后责骂。”公孙策恼他不悟。
“若都如你们这么迂腐的文人,大宋早亡了!”庞统也挺硬上了“我杀了,你待如何?而且我告诉你,引辽军入瓮的名声你公孙策也背定了!如今在辽多少女人恨不得咬你肉、噬你骨;你不知道吧!”
公孙策闻言一愣。
庞统笑了一下“你的确是只让小风筝告知耶律文才做做样子;我就是知道了这点,不过将计就计;杀了回马枪;夺了赵祯的朝廷,同时我让飞云骑日以继夜赶路;通知各路将军切断了辽军后路、粮草;让假戏成真!”
“你如何知道的?”这该是最机密的事情,为了保密他只让小风筝口述;连一点笔墨都没有留。
庞统轻笑“这就是我的门路了。”并不打算告知“你以为我筹划多年,就只有飞云骑一路?!的确,赵小六很隐忍,包拯很聪明,你很厉害!可我庞统也不是纸糊竹扎的!”
“为何要如此?”公孙策闭眼“我不问其他,只问你为何非要杀了他们!”
“公子睿智又怎会不懂,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庞统沉重的看了他一眼“若能让大宋无忧,我庞统就是残暴如始皇又如何!更何况引来辽军的公子也该是乱臣贼子吧!”
公孙策瞪视他“这不是太祖的本意!”手在袖内握紧“而我引来敌国大军的确罪该万死,但也是我信你不是痴迷权势的人才敢这么做!在我心中你是大宋的英雄,是为了保护黎民百姓浴血奋战的大英雄!”
“太祖!太祖当年又何尝不是夺了柴家皇权!”庞统争锋相对“我说过!我效忠的是大宋而不是他赵祯,不是一个不顾前方将士浴血奋战,死伤无数、克扣粮草、后拖军饷;却为了假象的和平向辽蛮朝廷、党项小族年年进贡、岁岁送银的皇帝!我若是英雄就不能屈从于这么懦弱的皇帝!”
粮草、军饷?!
“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何必再问。”庞统轻叹一口气“反正在你的心里我是乱臣贼子,这样也罢!我的事情你们不用多管!”
“我如何不管,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公孙策看着他“既然欺友薄情的罪名我已难脱,过几日我却还是要去看耶律文才夫妇;也终该在你得个答案。”
“没什么答案。”庞统摊开双手“我说了‘爱杀就杀了’!”
公孙策手紧紧攥起,心中的火似乎烧着了自己,万般疼痛“庞统,我今天才知道,自己看错人了!更敬佩错人了!你曾经是束竹心中保家卫国、浴血沙场的战神,而今你不仅什么都不是;更是一个只会屠杀无辜战俘的毫无人性屠夫而已!”
“住口!”庞统被激怒了,伸手旋身;一阵寒光闪现。
那柄曾对着包拯的犀利剑器如今也散发着主人的怒不可遏,直逼着公孙策的咽喉。
比起当初包拯因以为失去小蛮而无畏生死的深重空洞,如今的公孙策则是失望和责备后的无所谓。
“公孙策,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庞统在他的目光看到的失望,让莫名怒恶的心仿佛被什么紧抓了一下;牙根都咬紧了。
公孙策的咽喉都能感觉到那剑尖冰森刺骨的冷,庞统的剑是杀人的剑!可是自己心中竟然如此无畏,只浓重的失望笼罩心头,挥散不去“既然我在王爷这里得不到想要的,那么明日我便去向耶律文才问;若王爷此刻无法下手杀了在下,请恕在下失陪了!”拱手,转身便走。
公孙策的脖子离着剑尖几寸距离,转身而去。
“王爷!”周子黔在一旁看的也是气愤,可没有庞统的命令不能妄动“为何不杀了他!他辱骂王爷就是死罪!”
“他若死了,公孙真哭死,我老爹能放过我嘛!”庞统不愿深究“子黔,不用跟着他了;还是子言跟着他。”只是他一句‘看错’,真让庞统愤怒万分!
“是。”周子言一旁应声。
“你们下去吧,我累了。”庞统收起了剑,单手轻挥。
周子黔还是心向着庞统的“王爷若真是累了,就去五夫人那里休息吧;总睡书房……”可还没有说完,就被周子言点了哑穴提溜了出去。
周子言低头“王爷,好好休息。”说着,替他关上了房门。

2010/9/13
曾见公孙真和自己父亲在一起……
明明是父子,为何个性差那么多。
庞统轻叹,摇摇头。
在寂静的书房里,冷清的房内,他灭了几盏灯;倒让一串月光顺着窗格溜了进来。
‘庞统,我今天才知道,自己看错人了!更敬佩错人了!你曾经是束竹心中保家卫国、浴血沙场的战神,而今你不仅什么都不是;更是一个只会屠杀无辜战俘的毫无人性屠夫而已!’
那怒喝的清冷声音还能在耳边听见。
他眼中的失望再无遮掩,入府开始他就在装,伪去所有的真实。
却在刚才那一刻再无遮掩,他就是失望,对自己失望!
谁要你敬佩!
庞统伫立着,负手。
谁又管你失望!
那月光正洒在了丹青上,黑色的眼眸随光凝起:画中的人一直淡淡笑意,不会恼更不曾失望!
哼!天下那么多人背后骂他都无所谓,为何只单单这位总败给包黑炭的白面书生这几句怒言就激的他失去了理智?!
他不懂,更不想懂!
伸手将想画揉了,修长的指却停落在那容颜边。
这幅画,是他从耶律文才的帐内缴获的;也陪着他打了辽国、党项。五年来征战中,无论战事如何险恶;却能在画中找到力量;是啊,画中这么个书生都能定邦安国;那么还有什么是他飞星将军不能做到的呢!
这种念头一直支撑着他!
指下他的眸温和、他的嘴角弯弯;笑的如此真实。
公孙策!
‘揉碎了画,然后对公孙策该如何就如何;一个书生动动大刑就会什么都招了!’心中有个声音这么说。
‘不行,他懂你;你也懂他,公孙策不会为了保全性命去出卖任何人!’这是心中反对是声音。
深深的吐息,平静下来了思绪翻滚。
庞统合衣睡在了榻上,眼睛却盯着那副丹青久久……
★           ★           ★             ★
月下那株雄兰的确让满室幽香,公孙策站在花前;身后小楚正整理着书籍,棋儿则铺床;他二人似乎相处的不错。
‘引军入瓮的名声,你公孙策是担定了!’
这句话音犹在耳,却还是让他着实佩服了一把庞统的将才能力;虽是借兵之计,但按文才的个性,他也不会太过松懈才是;为何就兵败如山了?!
究竟是谁透露了消息?!
辽人剽悍,素来看不起宋人;文才身边的该都是他的心腹,至于小风筝便更没有理由出卖他了!
“公子,您休息吧。”棋儿已经做完应该做的了。
“多谢。”公孙策有些无心虚应着。
棋儿也看出他似有不悦,便也不说什么;退步离去。
“棋儿,我能否约见你们王妃?”公孙策在棋儿几乎要出去的时候开口。
王妃?!
棋儿有些莫名“王妃?”
“就是柴丝言郡主!”他怕府内夫人众多,所以还是用王妃称呼她可能比较清楚;未料棋儿似还是一脸不知。
棋儿走回几步“公子,府内没有王妃;王爷未立正妻;郡主是二夫人!”
公孙策一怔:好你个庞统,竟然将差点成为先帝皇后的女子立为妾!你这个,这个……
棋儿见他怔色,便继续“其实二夫人也不算委屈,因为王爷没有正妻,所以她是府内的高位女子;而且三、四夫人都因恶疾过世了;五夫人虽有子嗣,但胆小的很;府内没有争风捏醋的事端。”
“那我可否见她?”和他说这些算什么,公孙策并不想知道。
“这个?”一个是翩然质玉的公子,一个深闺幽怨的夫人;更何况二人还是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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