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第47部分

　　　　丁次做沉思状，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亮：“唔……鸣人的有道理，记得中忍考试第三场考试的时候，鼬前辈还出现在考试场馆的顶棚为佐助加油呢！”

　　　　“诶？那是加油吗？”某种程度上来有根筋的牙，眨眨眼睛表示理解不能，“怎么觉得……他哥只是特地赶来嘲笑他的……”

　　　　“特地赶来嘲笑佐助……他哪有那种闲心啊？”丁次道，“也不想想他们『晓』有多少通告？”

　　　　“也对啊……”牙反应过来，转头去看鸣人，“赶快吧，求真相！”

　　　　鸣人清清嗓子，开始爆料：“咳咳，个啊，还要从们去波之国出任务时起……BALABALABALABALA……”

　　　　牙和丁次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做出“咦？”“！”“什么？”“哇噻！”“真的吗？”“的！”样的反应。

　　　　“切……真是无聊。”宁次被他们吵得心烦，蹙蹙眉，将注意力转移到留意周边的情况上，“们不要太疏忽……”

　　　　“群麻烦的家伙啊……”鹿丸看着极度松散的团队，边忧心忡忡地和宁次起观察路况，边情不自禁地分出心来听鸣人的独家爆料。

　　　　……

　　　　爆料种事是双向的，爆料者越给力，听众越来劲；听众的反应越是热烈，爆料者就越是能抖出尺度更大的事情来。在牙和丁次的煽动下，鸣人很快口无遮拦地讲起中忍考试第二场生存演习的时候，鼬变作药师兜的模样与他们小队同行的事。

　　　　“……话佐助那家伙不知是没睡好觉还是饿过劲，他踩着石头过河，脚滑就掉进水里，溅起好大团水花呢！鼬前辈看见，个瞬身冲进河里——从来没见过那么厉害的瞬身术哎！和小樱甚至来不及眨下眼睛，他已经抱着佐助上岸……当时他还保持着兜的外貌，和小樱就奇怪啊，佐助溺水，兜至于紧张成个样子么？谁知时候，鼬前辈就恢复真身！们猜他接下来对佐助做什么？”

　　　　“喂，别聊！”宁次忽然大喊着打断他们的闲聊，白眼周围的脉络突出出来，“有四个敌人正在接近们！”

　　　　“麻烦死！”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是件令人很不爽的事，鹿丸抱怨句，才拿出小队长的风范指挥众人，“切按原计划执行……大家兵分两路！”

　　　　“！”鸣人、牙、丁次答应声，按照原计划散开。

　　　　……

　　　　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当从长相到打扮都极富异域风的音忍四人众带着凶神恶煞般的表情降临在鹿丸和宁次的面前时，两个少年交换个透着紧张的目光。

　　　　——情况不妙……

　　　　鹿丸摇摇手：“那个……们不想跟们打架，如果可以的话，们可不可以稍微交涉下……”

　　　　“交涉？们为何不直率——”鬼童丸抖手指上的蛛丝，隐藏在树上的鸣人、牙和丁次统统被牵出来。牙趁机丢枚烟雾弹，鹿丸用影子模仿术定住敌人——切似乎正按部就班地按照鹿丸的计划进行。然而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左近的特殊能力使他成功偷袭鹿丸，从而破解影子模仿术。

　　　　计划落空，送别小分队陷入空前的危机之中，少年带着紧张而戒备的表情注视着敌人们的举动，而敌人们以缓慢的步伐好整以暇地迫近，压迫的感觉越来越强……

　　　　“们不要怕，如果们态度配合的话，们是不会对们动武的。”为首的鬼童丸如是，“们不屑于跟弱者动手。”

　　　　话得甚是刺耳，性格冲动的鸣人和牙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往上冲，鹿丸和宁次人负责个将他们俩死死拉住（“笨蛋，他们是在挑衅！”“冷静，贸然行动很危险！”）。

　　　　鬼童丸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转身看向身后的三个人，其中唯的性多由也会意地头，从队伍中站出来，站到鹿丸等人的对面，劈头盖脸地问句：“他接下来做什么？”

　　　　“哈？”

　　　　就连IO200的鹿丸也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题问懵，少年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咳咳，是问……”身材健硕的次郎坊也站出来，替同伙解释道，“是样的，们奉命保证佐助大人在投奔大蛇丸大人的路途中畅通无阻，巡逻的过程中恰巧发现们，为从们的谈话中收集到有用的情报，们使用音忍专有的窃听忍术，没想到们听到比情报更有价值的趣闻——们方才不是在讨论宇智波兄弟的事情么？个黄毛——（他用手指指鸣人，鸣人愤怒地反驳‘是漩涡鸣人，不是黄毛！’）刚才讲到佐助大人落水被宇智波鼬救上岸，没想到时们发现们，于是叙述就样中断……所以——然后呢？然后发生什么事？莫非真的像多由也猜测的那样——宇智波鼬为佐助大人做人工呼吸？！”

　　　　送别小分队的少年们屏息凝神地听着，鹿丸和宁次丝不苟地分析着他的话，想要从中挖掘出些敌方的破绽和弱——但显然他们无所获；牙和丁次晕晕乎乎地听着，听得云里雾里；鸣人听得快睡着，听到最后句的时候，他跟打鸡血似的精神过来——

　　　　“嗯，对啊，怎么知道？的确是样！鼬前辈把他往地面上按就俯身下去，开始的确是人工呼吸，可是到后来，似乎连舌头也伸进去……偶像剧都没有么拍的！那尺度！真是……啊，套的话！太可恶！”（孩子，其实是的倾诉欲望过剩吧喂……）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鸣人的席话不仅让身为《木之叶疾风传》死忠读者＋狂热鼬粉的多由也脑补至死喷血崩塌，还捎带着撂倒另外三位性成员。当然，番话的副作用也不小，鹿丸等人轻则胃部绞痛面容抽搐，重则口吐白沫就地横尸……

　　　　嘛，毕竟手足禁断重口味什么的……不是所有人——尤其是些处在花样年华中的少年们都能够接受的。

　　　　“鸣人……向佐助送别的任务……就交给。”鹿丸虚弱地靠着棵树，像立遗嘱似的吩咐着鸣人，“虽然接受不种禁忌的恋情，但还是祝他幸福吧……就不亲自去，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鸣人插话道：‘其实……只要微笑就好！’），另外些敌人不能撂在里不管，们必须把他们押回木叶村……那个，宁次、丁次、牙，们有什么话要对佐助，就都块儿拜托鸣人转达吧……”

　　　　就样，送别小分队精兵简政，经过番大裁员之后，只剩下鸣人人。

　　　　激流似雾，喧豗如雷，晴空万里，落水成虹。

　　　　里是终结之谷，传中初代火影与他的老朋友——宇智波斑进行最后战的地方，他们的石像分立在瀑布的两侧，平目而视。石雕的表面因为岁月的打磨，某些细节有缺损——就比如他们的眼神，看上去好像陌路人样冷淡漠然，远远相望，却老死不相往来。

　　　　木之叶直盛传着个有些哀伤的传：送朋友出国境可以达到的最远的地方，便是终结之谷条瀑布，两个人绝对不可以同时跨过条瀑布，否则的话，将来势必有反目成仇的。

　　　　现在，赶路赶得腿和脚快要断掉的鸣人，摇摇晃晃地站在初代火影的石雕头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他的视线越过横亘的瀑布，锁定站立在对面石像上的那个藏蓝色背影。

　　　　“喂，佐助——！！！”

　　　　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的嗓音透着种特殊的沙哑，在空旷的山谷中遍遍回响，水波般徐徐地荡漾开，直至完全消隐在瀑布的轰鸣声中。

　　　　那个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的背影顿住脚步，缓慢地转过身来。

　　　　当佐助的视线移向边的时候，鸣人情不自禁地吸口气。

　　　　不只是因为那视线冷得冰人，还因为佐助左半边脸上若隐若现的咒印纹路。

　　　　情景下子让鸣人的记忆回到很多年前，他们同排演过的那个舞台剧里的内容。那时他拿着连字都认不全的剧本，在小樱的讲解下勉强记住剧情。背诵台词时，他还在想：好扯的剧情啊，现实中怎么可能发生种事呢？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他对面的佐助，带着比当年立于追光之下时更为冰冷决绝的眼神。

　　　　“……哟，吊车尾的。”

　　　　半晌，佐助样喊他。

　　　　目前为止的对话，正在还原着那个台本上台词。

　　　　意识到的两个少年俱是愣，愕然的视线无意间交汇在处。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起沉默。

　　　　但沉默绝非长久之计，总有个人要想将它打破。

　　　　鸣人转转海蓝色的眼珠，定定地望向佐助——

　　　　“咳……那什么，有话直！要是以为是来抓回去的，那可大错特错。”

　　　　“……”

　　　　“知道要去干什么。”

　　　　“……哼。”

　　　　“别冷笑，追求力量，是为在约定之日到来时，打败鼬前辈，将鼬前辈拐带回村子——得没错吧？”

　　　　“……！”

　　　　“切，还藏着掖着的……当局者迷，围观者清！”

　　　　“……”

　　　　“行，那是什么眼神？刻，不是个人来为送行，刻，和鹿丸、宁次、丁次、牙等人合体——嗯，话有别扭……是心同体——个貌似也不对……嘛，懂的，就是英勇无畏的，谨代表那群废柴……以及小樱、卡卡西老师等所有亲友团成员特地来为送行！祝路走好！追兄路上帆风顺，事业有成！在大蛇丸那里不要偷懒哟！好好学本事，早日搞定鼬前辈！早日兄弟双双把家还！早日回木叶登记结婚！早日让宇智波宗家的香火得到传承……诶，佐助，、是干什——哇啊啊——！！！”

　　　　“少啰唆——！！！千鸟——！！！”

　　　　千鸟的锐鸣响彻终结之谷的上空，故意打偏的绝招落在广阔的水面之上，激起无数水流喷泉般四溅。咒印的纹路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消散，少年秀气的脸上阵红阵白，他忿忿地剜眼抱着脑袋、缩在初代火影头上扮可怜的损友，坚定地转过身，向着国界的方向走去。

　　　　“佐助——要加油啊——们等着回来——！”

　　　　鸣人的喊声渐渐地淡去，佐助想想，最终还是没有转回头，于是他挥起只手摇摇，也不知道鸣人能不能看见。

　　　　——谢谢，谢谢们所有人……

　　　　——定会回来的，定会……带着那家伙回来的。

正文　番外：佐助少年奋斗史

　　　　在波之国与兄长定下四年再会的约定时，佐助年方十二，现在他十三岁零七个月，离约定之时又向前跨进步。

　　　　然而，等在他面前的，并不都是通途，更多的还是密布荆棘的歧路。

　　　　……

　　　　入蛇窟深似海，从此温饱是路人。

　　　　整个音忍村都笼罩在大蛇丸开发的变态结界之下，非音忍村准入者，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所以佐助并不知道，自己初入音忍的那些日子，自家哥哥的乌鸦以精卫填海之势前仆后继而来，却只能围着音忍村的周边飞来飞去，始终进不来。

　　　　话大蛇丸创建音忍村以来，村内的各项事务都是有精明能干的兜以及音忍五人众——当时君麻吕也在——等人负责打理的，使得村容村貌整洁有序，曾度呈现出赶超忍界精神文明第村——木之叶的架势来。如今，兜杯具地蹲在木叶大牢里，陪着他通作伴的，还有被鹿丸等人押解回村的音忍四人众，而唯留下来的君麻吕偏偏在时被『晓』组织挖角，大蛇丸时间众叛亲离，好不凄惨。

　　　　嘛，众叛亲离什么的倒是小事，大事是些掌控着音忍村关键领域甚至是经济命脉的重要人物被抓的被抓，被挖的被挖，村子里的事务也就日渐颓唐起来。

　　　　佐助恰好就是在种情况下进驻音忍村的。

　　　　过惯名门望族的少爷生活的佐助，看那漏雨的房间、漏电的照明设备，漏风的窗户，眉宇间瞬时多个大疙瘩。

　　　　“是人住的地方吗？”

　　　　“就将就着吧，佐助君……音忍近来不景气啊。”大蛇丸叹息道。

　　　　“怀疑从来就没景气过吧？”佐助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大蛇丸懒得跟他计较，又简单交代几句，转身离去。

　　　　佐助盯着黑漆漆的屋子，开始怀念起自家的亮亮堂堂的宅院来。

　　　　但们的二少爷并非不能吃苦，就算他是被从小宠到大的，毕竟他是个忍者，出任务的时候也跟恶劣的住宿环境作过斗争，样想想也就不算什么……

　　　　住宿条件恶劣，佐助尚且可以容忍，但膳食恶劣就有让人难以忍受。佐助的胃口被自家的两个人——爸爸和哥哥硬是给惯刁，难伺候得很。而大蛇丸里，每只煮大锅粥，倒不是音忍村粮食短缺到只能以粥维持生计的地步，而是大蛇丸廉价雇来的厨子除粥之外，什么东西都不会做……

　　　　在喝个星期的各种粥之后，佐助做出个重大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做饭什么的……以前也围观过富岳和鼬下厨，照猫画虎呗，有什么不起的！

　　　　心动不如行动，佐助马上去收集食材，准备亲自做顿柴鱼饭团犒劳自己。

　　　　实践操作的时候，他开始后悔——他从家走的时候太匆忙！居然忘记用写轮眼Copy下父亲做饭团时的工序流程！

　　　　经验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握着生锈的菜刀，将尾好不容易洗干净、腮还在张翕的柴鱼丢在菜板上，翻来覆去地看，看半也没看出门道来。

　　　　——呃……鼬在收拾鱼的时候，貌似是……

　　　　他拼命检索着模糊的童年记忆里，鼬为自己做饭团时的情景，小心翼翼地提着鱼尾，将其提至眼前。还有息尚存的柴鱼与他大眼瞪小眼，冷不丁甩下身子，用凉凉滑滑的头撞下他的鼻子。

　　　　“啊啊——！”

　　　　他吓大跳，手松把鱼掉在水池里，右手上的刀差掉脱手。

　　　　受到鱼的无良调*戏，本来就没什么好脾气的佐助少年被激怒。

　　　　手起刀落，还在水池里幸灾乐祸的鱼霎时间身首异处。

　　　　“切，叫躲！”报复的快感（？）冲昏头，佐助少年手不闲着地连连挥刀，五分钟后，柴鱼被碎尸万段。

　　　　“啊……糟。”冷静下来，少年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个严重的错误——他是要切鱼片的，可是现在……他切成的是鱼沫……

　　　　人间惨剧。

　　　　——好吧，鱼片也好，鱼沫也罢，反正都是鱼……没关系，本质都是样的……

　　　　如是安慰着自己，他将鱼沫用小碗盛好，又着手去准备其他东西。

　　　　……

　　　　三个小时后，少年他看着盘子里几乎在闪闪发光的五枚饭团，内心充满成就感。带着欣赏的心情，他拿过其中的个，轻咬口。还残留在少年眼中的欣喜神色就样瞬时凝固成冰，他不动声色地将咬口的饭团放回原位，起身寻觅只空碗，向万年只提供粥食的食堂走去。【……】

　　　　初次动手做饭的尝试以失败告终，他不得不又忍受个星期的粥。忍耐再度临界，次，他试着做番茄寿司……又是个礼拜之后……

　　　　个月过去，佐助少年得出个非常悲催的结论：也许，他生就不是块做饭的料。但为改变单调的饮食结构，他不得不直样尝试下去，直到有做出像父兄样美味的料理——

　　　　事实上，到最后，美味的料理什么的没有做出来，少年的味觉，倒是在不断刷新的口感与味道的下限中，彻底的麻痹掉。现在他可以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对那诡异到科幻的味道浑然不觉。大蛇丸又次看到他在厨房里做寿司，顺手讨要块，据从此之后，他只要看见佐助在做饭就会反射性的感觉胃疼。【……】

　　　　当佐助少年十四岁的时候，他的刀工已经锻炼得相当纯熟，烧水时不会再丢脸地烧漏水壶，也能分辨出几种不同的蔬菜与调料……只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