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西历地球之旅ny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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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同人西历地球之旅nylon-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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狽P什么的朕也同意,不过话说在前头,别拉上我们三对CP就是了。”其实莱因哈特就是不想把自己还有吉尔菲艾斯卷进去,但只管扫干净自家门前雪不太好,他还是选择了保持三对原CP的纯洁性。
听完皇帝陛下大胆而又出乎意料的发言后,吉尔菲艾斯尴尬又孤独地鼓掌,没人理睬与附和红毛大公,显然这位托儿没合格。没有组成CP的人,除了奥贝斯坦或明显或带有掩饰地蹙眉,他们矜持了一会儿妥协了。
新海鹫咖啡馆的好日子又回来了,客人坐得满满的而且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几的年轻女孩儿。咖啡馆里的气氛很热闹,女孩们较外向的拿着手机各种拍照,在本子上涂涂写写的,有的也会和服务生们搭讪两句;较内向的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就算奥贝斯坦的义眼除了毛病也能察觉到她们眼中的闪着光芒。她们没前者那么奔放与直接,是旁观者的担当者,往往自己左手紧紧抓着右手放在胸前,紧紧地抿着嘴直到嘴唇都发白。
莱因哈特觉得自己走了一步不错的棋,海鹫里服务生们勾勾搭搭的看似很和谐。可海鹫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察觉到海鹫的战策,黑狐也效仿之,而且他们做的更狠。
有着六至八块腹肌的模特美男裸着上半身在店内供人欣赏。除了服务生,鲁宾斯基雇了一些二、三线不怎么出名但演技与外貌都是一流的演员来充当CP,他们的演技好不亚于海鹫的本色出演。新海鹫咖啡馆的人气又渐渐冷清下来,他们的捆绑式销售的“套餐”也无法吸引更多的顾客。
“好像不太行的样子啊……”吉尔菲艾斯神色忧虑地看着莱因哈特。“果然在地球上对方掌握着更多的资源与权势……莱因哈特大人,恐怕这次我们会……”最后一个“输”卡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吉尔菲艾斯知道,莱因哈特是个要强的人,他争强好胜的脾气自己在小学时就领教得一清二楚,输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要看对象。如果输给杨威利,就像在战场上那样,一场精彩的战斗,一个出色的敌人,他的心胸没有那么狭窄。可这次的情况不同,对方是鲁宾斯基,而且他的胜利是用钱堆出来的,毫无技术含量的既没有一颗为客人着想的心也没有想发展壮大的理想的胜利。
“我们不会输的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脸上的笑容是自信的,他好像已经有了对策。他的手习惯性地卷着吉尔菲艾斯的头发问道:“你听说过价格战吧?”
“是的,可是……”价格战争往往最终导致两败俱伤的结果,双方较劲降价或提价将这一圈子搞得乱七八糟,这样的案例在商业历史上比比皆是。
“对,两败俱伤,就想你想的这样。”莱因哈特回以吉尔菲艾斯微笑让他不用担心。“既然是两败俱伤就等于是平局,我们就没有输!”接着他换上皇帝庄严的表情。
就像莱因哈特预测的那样,新海鹫一开始降价,不出24小时对方也跟着降价,终于把价格控制在成本以上一点点。此时此刻海鹫的优势凸显出来了,海鹫的服务生是自己人,瓦尔哈拉组虽说是后来的但夸张点说是被狮子泉的人包养着的,当遇上集体困难时老板克斯拉发不出工资也不会有怨言,老板还是会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与需求。海鹫的收入基本靠狮子泉网店来支撑。
而另一边黑狐咖啡馆,为了在各方面打压海鹫,鲁宾斯基不惜投入巨款打造的咖啡馆突然变成了一个不赚不赔的地儿,这无所谓,可他还要养一票他聘用来的工作人员,因此不得不从别的行业得来的盈利来弥补咖啡馆上的空缺。当然,让鲁宾斯基白白养这二十来号人绰绰有余,可这种事轮到谁头上都不乐意。
第一个月,众人抱着等待开花结果的心情为吉尔菲艾斯办了一场充满爱意的生日,第二个月的月末,海鹫在艰难的时期为毕典菲尔特过了一个“劳动最光荣”的生日,寿星本人抱怨了一天,但大家总挂着一句“今年没有29号你就别嚷嚷了”。
到了三月快中旬的时候,费沙的黑狐终于忍不住了,他借皇帝莱因哈特生日的机会向新海鹫提出停战申请……

第34章 海边的分手

“米达麦亚,我有话要和你说。”罗严塔尔穿着一条紧身的略花哨的泳裤,上半身披着一件夏威夷风情的衬衫,纽扣全开。
“嗯?”米达麦亚歪着头等他讲。
“我们分手吧……”
“啊?喂!罗严塔尔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了!”米达麦亚咬着牙一只手扶着额头,说完后在罗严塔尔的左胸口装模作样地来了一拳。
11月的海滩已经很冷,每一丝海风都往骨头里钻,脚踩入海水里时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米达麦亚站在海与沙滩的交界,时不时有一个浪死气沉沉地被打上来,他的脚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海水冲洗着。换做夏日沙滩上一定有成群的人,其中必定占着可观比例的恋人,到了秋日转的冬的季节寒冷也无法吹灭恋人们爱的火焰。赤着脚穿着长袖连衣裙外边罩着小披肩的女生们娇滴滴地向男友提出一个又一个要求,而男生总笑着迎合她的心意。
看着真让人不爽,为什么自己不能和艾芳瑟琳也这样呢?往日里米达麦亚看到此情此景总是散发着怨念的气场,可罗严塔尔的短短两句话让他失了神。口嫌体正不光可以用来形容傲骄的罗严塔尔也适用于慢慢转变观念的米达麦亚。
海鹫推出CP以来,赤金、双璧广受好评,两对官方CP之间的感情也愈见亲密。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自不用说,当他们还是朋友时总能给人一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相处模式,CP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而双璧不一样,罗严塔尔的挚友是叫米达麦亚没错,可并不是他,他只是个普通的在闲暇时间来咖啡馆打工的大学生,和罗严塔尔口中的佣兵巧将、元帅、爱妻家完全不同。但即便如此一切仿佛命运的安排一样,他和罗严塔尔相遇了,他们相熟了,他们组成了被称为CP的东西。
起初米达麦亚无法否认他很反感,组成CP之后就像是在与罗严塔尔玩假扮情侣的游戏,而且还是工资分内的工作。他和艾芳瑟琳的约会几乎都在海鹫,有的时候也算不上约会,但每次当服务生米达麦亚先生想去多看两眼那个奶油色头发、长相甜美、温柔体贴的女孩儿时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你是罗严塔尔的。
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米达麦亚和罗严塔尔,更准确地说是米达麦亚单方面对罗严塔尔就是这么一回事。经历了来自陌生帅气的男子的帮助,在同一个咖啡馆工作,一起对付地球教,一起迷迷糊糊地抱在一起睡过两晚等等事情后,米达麦亚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妙,他,好像有点假戏真做的意味。
破旧的外墙内是富丽堂皇的打大厅,青年旅社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脸上都挂着专业的微笑,米达麦亚不好意思地笑着,他习惯性地将手指插入蜜色的松蓬蓬的短发中。自己刚到就被告知丢下学生党们没心没肺的去旅游的家伙们已经走了,按时间来算,或许正在山腰上拿着相机或者是手机对着瑰丽的山脉、秀美的风景拍摄,说不定抢过来瞧一瞧还能看见没有形象的自拍。米达麦亚很感谢青年旅社周到服务,但这几乎完美的服务是建立在高到他两只眼球都快蹦出来的价格基础上的,米达麦亚终于明白缪拉让他多带钱的意图何在。
坐着大巴士,上面人很多全坐满了,要不是规定不可以有站客车内可能变成上下班时期的挤沙丁鱼的状态。米达麦亚选择了倒数第二排一个靠窗的位置,他没有什么行李,一个背包是他全部的家当。
在学校好好上着课,突然毕典菲尔特来了痛电话,原本远不需要这么做,他大可以放学后去寝室找他,但这正说明有急事。米达麦亚走出教室接电话,对面的毕典菲尔特只说了“罗严塔尔出大事了。”接着就挂断了电话。再打回过去毕典菲尔特支支吾吾地说什么他也不知情,是缪拉从家里打了个求救电话云云的措辞。米达麦亚一头雾水,但“罗严塔尔出大事了”显然被他放在心上。跳过毕典菲尔特,他也没通知瓦列而是直接与缪拉直线联系。在这之前他有打过罗严塔尔的电话想问问当事人情况,但不在服务区。他心里一紧,连忙一个接着一个号码地播,去旅游的几人手机全都告诉他,不在服务区。
“毕典菲尔特在电话里说‘罗严塔尔出大事了’,缪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米达麦亚用力地握着手机,仿佛这么做罗严塔尔的情况会好转似的,他的口气很激动,分贝在无意中被放大,这正是缪拉希望有的效果。
“啊……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我在家里突然收到了天价账单。他们可能出去旅游被坑了吧,也有可能是住了黑店,反正总之你快点带点钱什么的去救人吧!”缪拉说了一句实话,他说话时结结巴巴,有些紧张。他失误了,忘记事先编一个“大事”。不过好在米达麦亚处于心急如焚的状态,缪拉的一连串失误与马脚被他误解为与他同样的担忧。
“好,我这就从学校回来,马上赶过去!”
缪拉挂了电话长叹一口气,第一关过了。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伸长腿顶着书桌后的墙壁,两只手随意地荡在身体两边,背靠着椅背脖子仰着。突然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自己会不会把事情闹大了些?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担忧浮上心头,狮子泉已经好久没开过联合家长会了,上一次开是什么时候?好像可以追溯到毕典菲尔特初中考了个不及格回家。
米达麦亚将书包抱在胸前,他不像一名旅客,他无神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慢慢退去,只是看着没有映入眼中。他的眼中不断闪现着各种各样的罗严塔尔,穿着制服的、穿着西服的还有穿着睡衣的。车上的人在交谈着,他们的话从他的一只耳朵飘进立马又从另一只耳朵出来,他听不进一个字。尽管他们讲的是同一种语言,可米达麦亚觉得那时背景音是小蜜蜂的嗡嗡声,也可能是他担忧过度由于压力造成的耳鸣。
怎么还没到半山腰、怎么还没到半山腰、怎么还没到半山腰!内心的担忧变为急躁,他皱起眉头,就像曾经克斯拉看着他们不争气的成绩时那样,手指在窗台上敲打,节奏快而有频率。米达麦亚预计由10人组成的狮子泉旅游团应该在山道上看着好山好水好风景,过着吃喝玩乐的潇洒日子。说不定刚才他稍微注意一下便能看见他们的车,通过车窗来一个眼神之间的擦肩而过。他轻松的想法没有维持多久,罗严塔尔出了大事,至于什么事情他不知道,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不通,内心再次被急躁给占据。
罗严塔尔能出什么事呢?他开始思考各种可能性,他突然发现自己只想着罗严塔尔,好说歹说10个人里有三个是和他吃住一块的比亲人更亲的友人,但一听见关于这个认识了不到半年的朋友的噩耗,他丝毫不为他的多年友人也有被卷入麻烦而担忧。
算了,自责也没用,反正他渥佛根。米达麦亚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个重色轻友的男人。
罗严塔尔是出意外了?比如交通事故之类的,那不太可能,不然警方和医院早就给家里打电话,缪拉也不会不知情。排除了交通意外米达麦亚的思路往地球教方面思考,比如地球教徒事先知道了亦或是无意中发现了旅游的几个人,他们在偏僻的山间小路,将他们带到罕见人迹的林子里那里埋伏着其余的同伙……米达麦亚想着想着,故事发展越来越像电视剧里的剧情。他摇摇头让自己现实一点,类似黑帮仇杀之类的故事即便对方是地球教也不会很顺利,旅游去的人中有7个是正统军人出生,身手不差,他们开着车,实在不行可以自保朝着地球教徒撞过去。
米达麦亚告诉自己不太会是地球教徒,说不定、也许只是罗严塔尔和那个女生勾搭上了。对,罗严塔尔长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一定是女生。接着米达麦亚的脑内开始上演青春偶像爱情伦理剧,他脑内的八点档正上演到一半时,车到站了。他下了车,站在青年旅社山顶分店的门口,天还亮着,走进大厅,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但还是为巨大的差距感叹了一下。
“其实我并不愿意分手的,米达麦亚,真的,请卿务必相信我。”罗严塔尔站在海滩边,陪着米达麦亚一起任由冰冷刺骨海水一次又一次冲刷着自己的脚背、钻入自己的脚下。
“如果不愿意那就不要提出分手啊!混蛋!这种像狗血八点档一样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米达麦亚在没把心中的怒吼说出来。“因为你是有苦衷的所以不得不分手,但是心里最爱的绝对是我。”他眼角耷拉着不带感情地说,像是被老师罚读课文的小学生。
“我可能快死了。至于有多快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如果我死了卿一定会很难过的……”罗严塔尔进入了他平日里喝醉酒后胡乱说话的状态,也不顾米达麦亚一脸想吐槽但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的表情。
“说的好像分手了之后我就不会难过一样……你难道是准备劈个腿,脚踏几条船?难不成是准备从我这儿撬走艾芳吧!”
“我说的是真的。”罗严塔尔一把拉过米达麦亚将他抱在怀中。头埋在对方的锁骨上,米达麦亚瞬时反应不过来,大事其实是指罗严塔尔得了绝症?
“晚期了吗?”米达麦亚的声音很沉闷。
“啊?”罗严塔尔放开怀抱,原本想来一个煽情的分手拥抱,最后被米达麦亚一句他没听明白的话给扰乱了气氛。
“不是癌症晚期吗?”米达麦亚揉着眼眶,泪水在里面打转。
“去你的癌症晚期!我是说……我们差不多该回瓦尔哈拉了……”罗严塔尔的声音越说越轻。
与地球教的真人CS比赛已经过去好些日子,通过奥贝斯坦的不可思议的情报网瓦尔哈拉组的成员得知一个天大的消息——地球教徒最近的“回家率”很高。他们找到了回瓦尔哈拉的方法,也有可能是时间到了。
所谓时间到了,是他们在图书中看到的。很多古代的书籍会描述死人复活回到阳间的故事,但故事结局普遍是复活的时间已到或者鬼魂的心愿已料,总之无一不是回到死的国度。
米达麦亚是既生气又开心,罗严塔尔把他看得如此之重他很开心,可罗严塔尔以为分手了之后两人冷漠下来米达麦亚就不会为了他的离去而悲伤,也太看不起两人的纯友情的部分了。既然罗严塔尔希望两人变得冷漠像点头之交一般,那他就随其心愿,分手就分手。
“好吧,我懂了,你要分手,那就分手。”米达麦亚一换态度,同意了罗严塔尔。“只不过在分手之前我想知道关于你们回到那个什么瓦尔哈拉,其实也就是死的意思吧?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米达麦亚来到青年旅社山顶分店的那个晚上,满腹牢骚的狮子泉10人旅游团也回来了,当然相见时必定各自都惊讶了一番,发现罗严塔尔活得好好的米达麦亚很欣慰,因此他将“在外惹下了情债”当作了标准答案。
那一晚奥贝斯坦解释了为何手机不通的原因,是阴谋但又算不上,因为抠门没有乘坐专车的10人肯定无法在大巴士上进行手机号的认证,景区这一片是青年旅社,确切的说是他们老板的天下。
“所以你们不是迷失在大山里而是信号被屏蔽了?”米达麦亚哭笑不得,亏他脑海里上演了几部大片级别的故事。
另一个莱因哈特让调查的奥贝斯坦没费多少工夫就查到了,其实只要有网络,用搜索引擎一搜索便能知晓,对方毫无刻意隐瞒的意思。青年旅社的投资人是费沙黑狐鲁宾斯基,说白了也就是费沙黑狐有限公司旗下的一部分产业,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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