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要装了,怪不得幽纱小姐在国内这么安分守己从来没有传出半点绯闻,原来是因为早就心有所属。不过,为了特斯里先生这样的男人守住贞操,倒也值得。不过,以后特斯里先生要是偶尔觉得无趣了,可一定要找我哦,无论你在那里,我都可以去为你服务的。”小云笑着说道,看上去没有半点吃醋的样子。
云修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摩尔的女人真是……”
正感叹间,门又再次背敲响了,云修于是缓步走过去,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正是幽纱和妹儿。
幽纱今天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白色长裙,这套衣服是她的母亲专程从洛水国为她买回来的。只有重大
节日或者庆典的时候,她才会舍得穿。今天,她为了见云修而特地穿上了这身衣服,因为在幽纱的心中,世上再也没有重见云修更重大的节日了。
“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看着站在门外的幽纱,云修笑着说道。
虽然上午就收到了云修的信,但是一直到见到云修之前,幽纱还始终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像是梦一样。所以她才会显得那么紧张和仓促。
现在,云修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一切都被证明确实是真的了。
然而,这一刻的幽纱却没有像云修一样笑出来,也没有欢呼雀跃,而是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良久之后,才突然爆发出一声哭泣声,倒在了云修的怀里,“你这个家伙,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云修先是惊讶地看了妹儿一眼,妹儿说道:“这一段时间以来,幽纱小姐天天都在想着你,可是又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完全没有办法找到你,所以只能干等着你来。有好几次幽纱小姐都想冲到藏兰国去找你,都是公爵夫人拦着,才没去成。”
听完妹儿的话,云修再次笑了起来,他轻轻抱着幽纱,用手轻拍着她的背,“不要哭了,我现在不是
来了吗?要是把妆哭化了,那可就惨了哦。”
幽纱可不管那么多,只管自己哭了个高兴再说。
哭了好一阵,幽纱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于是她从云修的身上起来,用手蒙着脸,对妹儿说道:“跟我去洗手间补妆。”
然后,两个人就急匆匆地赶到洗手间去补妆。云修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哭完之后,马上冲到洗手间去补妆的,于是忍不住再次轻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云修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这时候,一直躲在卧室的小云走了过来,敬仰地对云修说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幽纱小姐这么动情的人,大概只有特斯里先生你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了。”
云修看了看小云,答道:“我跟幽纱小姐确实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甚至不是情人那么简单,这种程度的情感,恐怕只有爱人才能够形容。”
云修看着小云,没有说话。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幽纱小姐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特斯里先生你啊。绝不是普普通通的
爱,二是为了特斯里先生,即使丧生命和灵魂也在所不惜的那种爱哦。”
云修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着桌上的大理石茶杯,一言不发。
让幽纱爱上自己,正是自己来到这里的目标之一。现在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这一步已经达成
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太多了。
按理说,云修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但是事实上,云修一点也不开心,相反,他的胸口好像被压上了一块千斤大石,使他每呼吸一下,
都感到格外地沉重。
云修真有一种就快要被窒息而死的感觉。
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洗手间补妆完毕的幽纱才重新以完美的面容出来面对云修。而在这一个小时
里,云修的内心也经历了惨烈的内心煎熬。在幽纱出来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将内心那种强烈地罪恶感勉强压了下去。
“现在,为了惩罚你这么久不理我的罪恶,罚你一个星期内,什么都不准想,用所有的时间陪我玩!”幽纱站在云修面前,开心地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道。
“是,幽纱小姐。”云修笑着将身子站得笔直,大声答道。
第九集 第二十节 阴谋者的疑虑
(更新时间:2007…7…19 23:13:00 本章字数:2358)
当幽纱和云修一起走进山顶饭店,准备在这里享受美味的晚餐,并且观赏美丽星空的时候,她的准
亲戚,也就是莱朵的情人切诺受到革命党的召唤,正在前往一间旅舍。
他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依然是那讨厌的留根的声音,“进来。”
切诺于是有些不耐烦地推门走了进去,但是当他一进门,他的身子便马上挺得笔直,因为里面正是他的养父,革命党最高代表。
“父亲,您怎么来了?”切诺笔直地行了个礼,然后赶紧走上前去,站在老人的身前。
“上次在璀璨星空的事情,是我的安排失当挫伤了你的锐气,所以我这次特地来安慰你的。”老人慈祥地笑了笑,伸手抓着切诺的手,指着身边的位子,“坐吧。”
切诺生气地瞪了留根一眼,怒斥道:“父亲年纪这么大,你怎么可以让父亲四处奔波,你这个助理是干什么用的?有事你不会传达吗?”
切诺的抢白把留根的脸色憋得通红,“是最高代表执意要来见你的。”
“好了,你不要说留根了,是我坚持要来的,不要怪他。”老人拍了拍切诺的肩膀,“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太久不见你了,想来看看你。”
“我也想念父亲大人,只是这边军务繁忙,又要防范洛克拉城的间谍,所以我无法抽身。”
“我知道,我知道。”老人说着,对留根挥挥手,“你出去吧,我有事要跟切诺单独说。”
留根于是快步离开了房间,留根走后,老人就按着切诺的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留根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头脑都没有。”
“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人,父亲怎么可以留在身边。如果父亲真的需要人帮忙的话,我随便推荐一个人都比他强。”
老人的眉毛微微跳了跳,笑道:“不必了,我也干不了多久了,随他去吧。”
切诺眉毛一皱,“父亲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老人笑了笑,“外面的人都说,老头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说切诺,切诺,这个也问切诺,那个也问切诺。老头子要是没有切诺,不但一件事都办不成,就连把一件事情想好都难。这话虽然粗糙,但是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老人抚摸着切诺的脑袋,说道:“切诺你就是父亲的手,是父亲的脑啊!”
“孩儿不敢,孩儿只想为父亲鞠躬尽瘁。”
“孩子,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老人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我年纪已经大了,不可能再做多久了,该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虽然你只是第二接班人,但是谁都知道我心目中的接班人就是你。再过两个月,委员会就要举行最高代表选举了。到时候,我会帮助你成功当选,而你也一定要替争口气啊!”
听了这话,原本坐着的切诺赶紧站了起来,“父亲,儿子不敢,儿子资历短,经验浅,难以服众。”
老人摇摇头,“其实,我也想过让第一接班人曼度接班,但是我想来想去,他只适合做辅助角色,做不好第一把交椅。曼度做事踏实,是个不错的守成之主,但是要指望他把我们革命党发扬光大,夺取政权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他的缺点,你都没有,你有魄力,有想法,遇事有主见。虽然你年轻,但是你现在手中握有我们革命党唯一一支正规武力,没有你,我们革命党就无法城市。”
“所以,这次只要你参加竞选,即使没有我的支持,也不会有人是你的对手。说不定,就连父亲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啊,哈哈哈……”
老人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但是切诺却是背上冷汗直流,他刚开始还真的以为养父是因为年纪大想培养接班人,但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才在心里大骂自己蠢材。
他于是赶紧说道:“父亲,儿子年纪尚轻,根本就不能担任高位,能够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已经很惶恐不安了。我虽然一向知道父亲比较厌烦会务琐事,日日有隐退之意。但是父亲,如今革命党正是要大有作为之际,如果父亲突然隐退,恐怕就要分崩离析,多年来的努力就要毁于一旦了。”
“多年以来,父亲对革命党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您的号召力是无力能比的。我难以想象,惯于在父亲手下行动的同志们假如得知父亲退隐会是如何的颓靡。身为上位者的责任,便是即使明知事之不可为,也不得不勉力维持。这是我入革命党第一天时,父亲您跟我说的话,我如今依然记得十分清晰。所以,儿子请父亲无论如何疲惫,也一定要领着大家一起干下去。”
说完,切诺还很激动地猛一甩手,“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要是父亲真的退隐的话,儿子第一个跟着不干。”
老人眯着眼睛看了看切诺,然后笑着摇摇头,“哎呀,我的儿啊,你非得我把这把老骨头累垮才甘心啊!”
切诺严肃地鞠躬道:“请父亲以黎民苍生为重,勉为其难!”
“看来我一时半会是说服不了你了。这样吧,你集中精力先把军团再说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好好谈谈,我是很希望你能够挺身而出,成为革命党新一代的领导人的!”
“怎么谈还是一样,父亲撂挑子,儿子也不拉磨了。”切诺态度坚决。
老人倒在椅子上,无奈地指了指切诺,“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了。”
过了一会,切诺从老人的房间出来后,被寒风一吹,全身发寒。
切诺此时才发现,原来内衣竟然全都湿透了。思想到刚才那看似一团和气的情景,切诺依然心有余悸。
“看来,老头子已经开始有点不相信我了。”切诺在心里沉吟道。
这种发现让切诺的心情变得很糟糕,他觉得冤枉极了,因为他对老头子确实是忠心不贰的。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解释,因为在政治上,从来没有说得清的东西。
很多事情都是越说越乱的。
这样一来,切诺的心情越发糟糕了,而每当心情不好或者办事不顺的时候,切诺就会去找莱朵。这世上,只有这个年轻女人热情的肉体可以拯救他处于看似骄傲、极端,其实时刻处于恐惧与悲哀中的灵魂。
第九集 第二十一节 红颜祸水
(更新时间:2007…7…19 23:13:00 本章字数:2519)
莱朵跟切诺的交往其实早在莱朵在洛克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只不过,那时候莱朵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切诺身上,她只是比较喜欢切诺行房起来很努力的样子而
已。也就是说,她只是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性伴,并没有丝毫情感上的瓜葛。
正是因为如此,莱朵才会在切诺面前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放荡与对一切男人都不以为然的一面。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男人们对于这种女人一般都会一边很愉快地跟她上床,一边在心里鄙视和唾弃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么下贱的人类。
然而切诺并不属于正常逻辑下的男人,所以他所想的和普通的男人们完全不一样。刚好相反,他在沉迷于莱朵青春的肉体的同时,更加完全被莱朵这种不屑的人生态度给深深吸引。
以切诺的智慧,他完全知道这只是个肤浅,无知,只是仗着有点姿色就任意妄为的女人。但是他就是喜欢她。
这不只是因为在他所遇到的所有的女人当中,这个女人能够让他获得最完美的性高潮;也不只是因为这个女人似乎有着永无止境的性欲,而他恰好是个有着无穷征服欲以及相当性能力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切诺在这个肤浅的女人身上,感到一种灵魂的安宁。
跟她在一起,切诺只需要想着如何进行性事,如何使双方获得最大的性愉悦,不需要太多对话,也不需要什么虚伪的温存,安慰,一切都归属于最原始的状态,肉体的交流是一切。
切诺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因为童年的不幸,他始终有一种全世界人都要伤害他,迫害他的妄想症。所以,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在跟整个世界搏斗。
而这个女人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感觉,她不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东西,她只是需要他的身体,这是无形中对切诺最本质的肯定,肯定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而这种肯定是完全脱离于外物的。
换句话说,切诺的内心深处其实是个极度自卑的人,而莱朵给了他自信。这种自信使他得以偶尔从那无尽的受害强迫症中解脱出来,获得片刻灵魂的安宁。
这种安宁对于切诺来说,是极为难能可贵的,在莱朵之前,他几乎从来没有获得过这种安宁。因此,他极为迷恋这种感觉,逐渐地,他从迷恋这种感觉到迷恋莱朵,彻底的迷恋。
对于极端的人来说,迷恋和爱其实就是一回事,因此,切诺爱上了莱朵。
他的这种爱就跟他的性格一样,充满了极强的极端性,随着他爱上莱朵开始,他这一生就注定要跟莱朵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种联系都不可能被割舍。
正是因为如此,当莱朵回到摩尔公国去的时候,切诺成年一年,第一次偷偷流下了眼泪,并且在自己的办公室发狂,用刀在大腿上割了二十几刀也完全不能缓解这种痛苦。
就在他准备不顾一切地去摩尔公国找回莱朵的时候,莱朵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非常坦白地告诉他,她并不爱他,她只是当他是一个工具,她要利用他去报复一个人。他必须在她认为恰当的时间里,用尽全部的手段帮助自己去完成这个报复,而作为代价,她将留在他的身边,一直到到死为止。
莱朵的条件让切诺感到有点有伤尊严,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条件,因为他已经爱她爱得无可救药了。
切诺跟他的养父见面的城市离他驻扎的城市,正常情况下,骑马大概要两个小时。
但是在切诺疯狂地鞭策下,他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从这座城市回到了他的驻地,并且找到了莱朵的房间。
当他扑进莱朵的房间的时候,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除了这件纱衣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穿,所以她赤裸的身体被气喘吁吁的切诺一览无余。
切诺的突然闯入造成的巨大声,并没有让莱朵有多大的反应,她已经习惯了切诺这样的进门放声。她只是随手把杂志丢在地上,然后用挑衅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切诺。
全身滚烫的切诺也是一言不发,他扯下自己的裤带,赤裸着下身一步跨上前,一手将沙发上的莱朵翻了过去,然后抬高她的屁股,用力地深深地进入莱朵的身体。
一切的过程都显得简单粗暴,但是双方似乎都很享受,两个人都毫不掩饰地重重喘息,就像森林里的两只野兽一般。
激烈的性行为结束之后,满身汗水的切诺终于疲倦地倒在了莱朵的背上。莱朵转过身,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帮助切诺进行了最后的清理之后,笑着将筋疲力尽的切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有点害怕,恐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切诺伏在莱朵雪白柔软的乳房上,有一种另类的安全感。
“害怕?”莱朵放纵地大声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可以让我的小老虎害怕?来,说给我听听。”
“最高代表已经不信任我了,他刚刚还试探了我。”切诺吞了口口水,“虽然我觉得我刚才的表现还算不错,但是我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了。他已经不再那么相信我了。”
莱朵轻蔑地说道。“你不是说他只是个随时都会死去的老头子吗?一个风烛残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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