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央捂着额头说:“这样一来他们至少会花上一两个小时来等,说不定一个上午也有可能,这一招真的好下流啊,不过我也赞成这么做。”
“不,不只是耗费对方的时间,对方队伍终究会有发现真相的一天,这个做法的重点就在于干扰对方的情绪。但愿桂殿市队是那种很容易就被激怒的家伙吧,我个人的话,还是比较喜欢和这种单纯的人做对手的。”
“瑜进学长,我今天才算认识了你。我们的田被毁掉了你不伤心也不生气,反而还立马想出了这种反击手段,你的性格真是。”
“诶,别这么说,这是正常的过招吧。”方瑜进用轻松的口气说。
端木琴并不喜欢这种手段,她心底里还是盼望着能用光明正大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但是看到眼前被毁坏的农田,端木琴也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道理,她沉默了一会后就说:“我们现在去烧开水。”
三人准备好开水后,就用水盆装好,然后借着夜色悄悄跑出了牧场,由于现在还是游戏初期,双方队伍都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方瑜进三人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对方的牧场内。
桂殿市队只开辟了三块农田,于是三人一人负责一块,将田地内的作物挖出来,根部泡在滚烫的开水内,然后确认植物都被烫死后,就再埋回土内,只露出完好无损的部分,重新帮他们把农作物给种好,同时也把土拍好。
作案结束后,端木琴拿起水盆望了一眼桂殿市队的小屋,说:“他们偷走了我们的玉米和胡萝卜,应该就放在屋内吧?现在他们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们进屋的话应该就可以抢回来的。”
“我倒是觉得不该这么做,因为一旦去了,对方就会意识到我们的侵入。那样还不如让他们沉浸在占了我们便宜的喜悦中,毕竟快乐越大,事后发现作物被烫死后也就会越痛苦。那两箱农作物加起来也就250比索,用这个钱来买对方一个心浮气躁完全是值得的。”
端木琴摇了摇头,她心里对这种盘外招有些鄙视,她问:“那假如对方根本就无所谓,一点也不生气呢?”
“那也算是买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对方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激怒的简单角色。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这250比索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上午,端木琴在镇上买种子回到牧场后,就对着乐央问:“方瑜进呢?”
“瑜进学长啊,因为我们的农田被毁的事,所以他去找对面理论去了。”
“去理论?他得了间接性失忆症了吗?昨天晚上的那个馊主意不就是他出的吗?我们不是已经偷偷把场子给找回来了吗?”
“我也是这么问的,瑜进哥说第一要通过对方的反应来确认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第二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他们依然占了优势的错觉。”
端木琴捂着额头无奈地说:“这个逼正事不做,成天净整这些多余的破事儿。”
忽然方瑜进愤怒的声音就从对方牧场内传出来:“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到时候就去组委会告你们去!”然后两人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方瑜进从对方队伍的小屋中走出来,方瑜进在走出对面的牧场时,脸上气愤懊恼的表情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方瑜进走到两人身边说:“昨晚的事果然是他们干的,我们以后要加强牧场的安全保护了。”
端木琴没好气地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端木琴就从她的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个箱子,打开箱子后,一只毛色黄白的斯塔福犬就从里面蹦了出来,它兴奋地绕着三人快速奔跑,然后就在一旁的草地上充满活力地蹦跳。
乐央欣喜地把手合在一起,激动地说:“是狗狗,我最喜欢狗了!”然后乐央就跑到斯塔福犬的身旁,伸出手悬在它头上,斯塔福犬立即就伸出舌头开始舔乐央的手。乐央也伸出手喜悦地摸它光滑的皮毛。
“不是说禁止对其他玩家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吗?养条狗会有用吗?”
“有用的,我问过卖狗的npc了,他说狗攻击造成的任何伤害玩家都不必承担责任。不过有个前提,这种狗的职责是保卫牧场,如果对方不主动侵入到牧场内部的话,狗是不会发动攻击的。”
方瑜进立即就转头望向端木琴问:“你确定吗?那假如产生了严重的后果呢?就比如桂殿市队的人又偷偷潜入我们的牧场,结果却被狗咬死了一个人呢?责任算在谁的头上?”
“当然算在他们头上,我们只不过是在自己家养了一条保安犬而已,是他们先作死进入我们牧场的。假若小偷爬进你家偷东西,结果却因为你家窗户安了铁栏杆而失足摔死的话,你还得为在自己家装了个栏杆而承担法律责任吗?”
方瑜进望着那条斯塔福犬没有说话,在逗狗的乐央忽然问:“琴琴姐,还没给它取名字呢,我能给它取一个吗?”
“可以呀,申请取名权力!”
忽然那条斯塔福犬身上就浮现出一个信息框:“请对准信息框念名字,务必保证字音准确。”
方瑜进想:“估计也就是一个磊磊或菲菲的名字吧。”
“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
方瑜进和端木琴都脸上变色,斯塔福犬的身上出现了一个确认选项:是否采用此名字?
就在端木琴大喊“快住手”时,乐央已经把手指点在确认的选项上,三人面前立即都出现了一个信息框:“你们的牧场内增加了一位可爱的新成员,它的名字是: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
端木琴捂着脑袋说:“这破名字也太他妈长了吧?而且寒冬夜行者还出现了两遍!你是有多喜欢在雪夜里走路?”
“琴琴姐,我觉得重要的是那个意向,你不觉得‘寒冬夜行者’这个名字相当地有氛围吗?是个非常帅气的名字吗?”
“我就是在北国长大的。而且这条狗是公的呀,它名字里居然有那么多玛丽苏的名字,这太糟糕了。”
方瑜进皱着眉说:“重点不在于那个吧?这条狗的名字这么长,我们以后连叫唤它都成问题,能不能改名或者只叫昵称?昵称就叫寒冬夜行者吧,至少记得住啊。”
乐央忽然就抱住了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的脖子说:“瑜进哥,任何动物都是有自己的灵性的,假若别人称呼不叫你名字,就只叫你‘方’一横上面的那个小点你会乐意吗?即便是一条狗也有最基本的尊严和权利的吧?”
“如果叫我的全名会给别人带来困惑的话,我就不会介意别人用笔划来称呼我。”
然而不管怎么争论,狗的名字已经定下来了是既定的事实,牧场现在经济有些吃紧,所以也不可能再花几百比索去买一条新的看门狗,方瑜进和端木琴只好接受现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六章 安宁牧场5()
花了一个上午将凌乱的农田整理干净后,静炎市队又重新开始在牧场内进行种植,乐央在撒播种子时,就听到隔壁牧场内传来一一阵阵的争吵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就是你买回来的种子有问题?”
“肯定洒水没洒好所以才都枯死的,怎么能怪我?都是小谢的责任吧。”
乐央抬起头望着对面牧场内争执不休的三人想:“桂殿市虽然是赣省的省会,但终究就是个二线城市。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是瑜进哥给他们下了套,出了情况就推卸责任,内部也不够团结,对方这么弱,这一局游戏我们已经稳了。”
过了六天后,方瑜进这一方攒够了购买一头乳牛的钱,于是牧场内又增加了一名新成员,乳牛在购买回去的当天就可以产奶,于是三人都到牛棚内,将桶子放在乳牛的下方,端木琴戴上了手套说:“以后我们得固定腾出一个人来专门负责挤奶,然后将奶桶提到镇上去卖,谁愿意主动”
忽然端木琴就转头望向站的远远的乐央,问:“央央,你也走过来一起看啊,必须得保证我们三个人全都会这一项技能才行。”
乐央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捂着脸说:“不,不行,这种画面对我来说刺激性太强了,我年纪太小,受不了。”
端木琴和方瑜进啊了一声,两人疑惑地回头看了乳牛一眼,随后端木琴就指着乐央愤怒地说:“你这个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呢?你给我向全国的挤奶工道歉!”
“琴琴姐,对不起,但,但是这种东西太下流了,我承受不来。”
“这里最下流的就是你的脑子吧,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这是一门正儿八经的工作,你给我过来!”
乐央不情愿地走了过来,端木琴叹了口气说:“我给你们两演示一遍吧,看好了,这可是非常严肃的一门工作,它就跟收麦子、剪羊毛是一个性质的。”然后端木琴就对着乳牛伸出了戴着手套的手,但是她的动作做到一半时忽然就停住了。
“端木,怎么了?”
“是啊,琴琴姐,快点啊。”
端木琴忽然就从木凳上站起来,粗暴地将手套狠狠摔在地上,她红着脸说:“你这个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也被你给带进去了!我也想到那方面去了!”
“琴琴姐,这种事不能怪我啊,地球上第一个发现牛奶能喝的人类才是罪魁祸首吧?再说了,为了满足自身肮脏的**而压榨动物的乳液这种事本来就不对吧?不管用怎样好听的言语来粉饰都难以掩盖人类自私的本性啊,你怎么能只怪我,而对世界上其他十几亿吃荤的罪人视而不见呢?”
“地球上其他人不会像你这样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吧,还把**音频放在自己手机里,你是有多饥渴?”
乐央似乎被戳中了痛处,她捂着额头说:“那个话不能这么说,饥饿和口渴是人类的基本需求,那方面的**也是一样的吧?你知道吗,根据现代医学研究表明,有那方面的欲求是身体健康的表现呢。”
方瑜进脸上微微变色,他用手托着下巴想:“不会吧?我是偏不健康的那种人?应该是我的青春期比同龄人晚吧?不过仔细想一想的话,我身边的女孩子性格都相当不堪呢,我的两性意识还没完全觉醒或许她们得负一定责任。”
最后两人决定让方瑜进来负责打理牛棚的活,多了一头乳牛后,牧场内的日收入已经接近一千,完全压制住了桂殿市队的发展。
第二日早上端木琴醒来后,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阵狗吠声,她买来的这条斯塔福犬十分乖巧听话,平时不会毫无缘由地吠叫,牧场内一定是出现了值得警戒的情况,说不定桂殿市队的人又来捣乱了。
想到这一点,端木琴就立即下了床离开屋子,到了牧场的门口,就看到桂殿市队的三人都满脸杀气地站在牧场门口,而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则对着他们吼叫,因为他们三人没有进牧场的原因,所以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
端木琴看他们三人都板着一张脸,明显是来者不善,端木琴冷笑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问:“三位有何贵干啊?”
桂殿市队的队长对着端木琴说:“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毁了我们的秧苗不说,居然还往我们的门口倒牛屎,你们静炎市的人可真有格调啊。”
端木琴愣了一下,问:“什么东西?”
“还装傻?你自己看吧!”桂殿市队的三人立即就让开,端木琴就看到桂殿市牧场内的小屋门口有着一大滩黑乎乎的牛屎,端木琴光是看着就觉得恶心,更别提当事人的感受了。
端木琴想:“是方瑜进管牛棚的,这牛屎八成就是他倒的。”
不过方瑜进既然是自己队伍内的属下,即便他做的事再恶劣,端木琴也不能跟着外队的人一起骂他,端木琴立即就笑着说:“牛屎又怎么了?就当是感受一下大自然的芬芳喽,成天在城市里看着高楼大厦不闷吗?就当换一换口味呗,这乡村style(风格)很难得的。”
“我们只不过是毁了你们的田而已,你们也在我们的田内捣乱就算了,还干这种缺心眼的事,太缺德了吧?”
端木琴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她说:“你再说一遍。”
这时方瑜进和乐央也从屋内走了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方瑜进就看到对方小屋门前的惨状,他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说:“这都是比赛内正常的过招嘛,就当是感受一下大自然的芬芳呗。”
桂殿市队的队长愤怒地指着他们小屋的门前说:“你们做这种事不丢人吗?怎么说也是大城市内的队伍吧,就不会感到恶心吗?”
其实端木琴心里也十分不齿这种做法,但她还是说:“那又怎么样?是你们先来毁我们的田的吧?既然挑起了战争,就要做好会遭受反击的心理准备。再说了,指责敌人的道德是没出息的家伙才会做的事吧?”
方瑜进点头说:“队长说的有道理啊。”
现在毕竟有别的队伍的人在场,自己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数落方瑜进,所以端木琴捏住了拳头,立即就忍住了开口骂方瑜进的冲动。
桂殿市队的队长无话可说,他骂了一句脏话后,就转身离开,方瑜进立即就对着对方队伍内身材矮小的那一名成员做了一个动作,他抬起右手,在自己的胸口处切了两下,那名桂殿市队的成员立马就脸上变色,方瑜进的这个动作涵义十分明显,就是讽刺他头顶只能够得到方瑜进的胸膛。
桂殿市队的人离开后,端木琴也笑着对方瑜进和乐央说:“来来来,跟我一起进屋,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三人进入屋内,端木琴脸上的笑容就立马消失,她指着方瑜进说:“是不是你干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老实交代!”
“确实是我做的,不过你看成果也还可以吧?他们三个的脸都已经气白了,我感觉我再加把劲,他们就绝对会失去冷静的。”方瑜进说。
乐央惊讶地看着方瑜进,想:“干了这种事还能笑得出来,其实瑜进学长是虐待狂吗?他是个隐藏的s?”
“方瑜进,够了!以后牛屎就用来施肥,绝对不要再倒在别的地方了。明白了吗?”
“好吧。”
到了下午,方瑜进就进入小镇内采购种子,购买完毕后,方瑜进没有急着回去,而是选择前往杂货店,这家店内销售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道具,方瑜进还在构思下一步的计划,希望能从这里找到一些契机。
在前往的路途上,方瑜进就想:“可惜我情商不够高,观察人的技巧也不懂多少,不然找出他们心中敏感脆弱的地方反复刺激的话,就不用这么费事了。今天才知道情商和同理心这东西原来这么有用,以后有机会得学一学。”
推开杂货店的门,船长看到方瑜进就笑着说:“哎呀,太好了,我还在发愁该如何上镜呢,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
“你们店内有什么新货吗?”
“上次的那个闹钟已经是新货了。你打算要买些什么东西?”
方瑜进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说:“对面的牧场也终于起了警觉意识,养了一条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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