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珍珠by叶月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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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白一]珍珠by叶月玖-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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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一点都听不懂,只有那个数字被大脑记住了。 

1024。 

一护床头柜上的机票上面的数字。 

这是……一个玩笑么?还是什么恶作剧?大概,是什么灾难电影的预告片吧? 

不可能是一护登上的飞机。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我的怀里,有着真切的触感和体温,活生生的,怎么可能,转眼间就跟那火球一起坠落? 

不可能。 

“总裁,你清醒一点啊,现在那里正在搜救,……”紫魅惊慌地摇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就是只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啊,说不定,一护他就在那里等你啊……” 

骗人,说什么搜救?搞得好象真的一样。 

“打电话给浦原,叫他负责帮助机场以最高的效率救出死伤者,要调来最好的医疗队伍……” 

“你跟我去机场。”套上外套,白哉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白哉的眼睛亮得让紫魅发慌,明明看起来恢复了冷静,却有种可怕的寒意和疯狂。紫魅跟不上那种速度,边拨打着手机边小跑步地努力追上。 

风驰电掣地掠过拥挤地讨厌街道,交警悻悻地看着车身上的特别标志,喃喃咒骂着却不敢去追。 

总裁……玩过赛车吗?瞬时发动,超过140码的高速,急速的转弯和超车,简直,会……死人的。虚脱地捂着几乎要跳出来的心口庆幸自己仍然生存,旁边一脸漠然却显然是发了狠的男人却只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把车子往机场的停车场一扔就走。 

应该要,先去查询死难者名单吧?现场肯定是被封闭了的,去了也只是妨碍。两人来到巨大的机场大厅,里面正是一片混乱。那些目送亲人、朋友走进入口然后亲眼目睹电视里的那一幕的人,无不失声痛哭,有些拼命想冲破警察的阻拦却被死死堵住拉开,有声或者无声的悲痛溢满整个大厅。 

透过高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那跑道尽头的滚滚黑烟仍在不停冒出,忙碌的消防车往里面浇洒着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的水柱,散碎的机身仍不时爆开火焰,那样的情形,看了后没有人敢说还有谁可以在那里面幸存。救护车也嘈杂地响着,现场混乱昏昧得就像末日地狱。 

巨大的滚动屏,每出现一个名字,那哭声就愈发震耳尖利,不少人都哭晕了过去。 

紫魅早已忍不住捂着嘴啜泣起来,却仍一眨不眨地瞪视着滚动屏,祈祷上面不要出现认识的那一个。 

而身边的总裁已经联络上了更多的可用资源,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起来。 

这么平静,这么有条理,可是,那在紫魅眼里只觉得可怕,仿佛一种绝望的狂热,拼命要抓住最后的稻草的溺水的人,坚信眼前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只要努力,便可以清醒过来。 

关掉最后一个通话,白哉终于无力地坐在了长椅上,把脸埋在了撑着膝盖的掌心。能做的我都做了,我…… 

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发丝,一种叫做悲痛的锋利气流从面前的男人身上呼啸而来。一护,你看到了吗?他爱你啊,那么那么的爱,你这傻瓜,你们这两个傻瓜…… 

泪水滚落,哭得出来的和哭不出来的,在这里的和在那里的,有多大的区别呢? 

“宫城,”男人没有抬头,“你跟一护,很要好吗?对我们的事情,你似乎知道很多,一护他,对你提过些什么?” 

这么敏锐,惊讶地擦了擦泪水,紫魅呜咽着想要阻止继续涌出的液体,“是的,我全知道,你们的关系,还有七年前的一切。” 

“……告诉我,全部。” 

“现在知道这个,还有意义吗?如果不知道,你就不能原谅他吗?”真相,那么重要吗? 

猝然抬起头,黑色的海面波涛汹涌,复杂无比的情感在里面狂嚣不已。 

“知道不知道,我都早就原谅了。我爱他,从七年前,一直到今天。我只是疑惑,一护他……我想知道。”无论怎样,即使现在已经太晚,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睡梦中,都那么悲伤,为什么,你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一护,你没有爱错这个人呢。你当年的做法不一定对,但是,你确实是为了他,才承受了那么多,我想,保密的诺言,我不能遵守了。我……也想让他知道你的一切啊。 

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所知的一切,紫魅看到安静聆听的白哉手指根根捏得死紧,从无明显表情的面容刻画出了混合着痛苦、哀怜、懊恼、憎恨……的复杂线条。 

“母亲……市丸……”你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就这样联手把一护逼进了那样的绝境吗?不,还有我,我也是逼你的其中一个。 

一护,傻孩子,你难道不明白,即使失去一切,我也不会后悔与你在一起啊。 

那些别人眼里了不起的庞大家业和权力,根本就无法和你相比。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责任和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呢?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的这种个性,当时却相信了你那根本就不合理的谎言,没有把你拥入怀中,逼出你的真话呢? 

真相,居然是这样……不成熟的爱,蒙蔽了我们的眼睛和心,就那样地,擦肩而过了。 

“他说,他做错了,全错了,所以,再没有资格说爱你了,可是,他明明就一直爱着……” 

是啊,我该懂的,你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的时候,我该明白的,你的眼里,明明白白地就写着啊。什么时候起,我不敢再相信你脸上的心事,你眼睛里的言语了呢? 

白哉默默地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一护,我这就去找你,亲手把你找出来,等着我。 

“总裁,你要去哪里?那里是不可以通过的,说不定还会有爆炸,很危险啊。”紫魅情急,拼命拉住白哉的衣袖,不知所措。 

“放开!”白哉头也不回,淡淡道。 

“不行啊!”谁都好,来阻止他吧。 


“你们……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外面那是怎么一回事啊?恐怖分子来袭击了吗?” 

熟悉至极却应该是不可能出现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以看到鬼的僵硬姿势和诡异表情转过头来,白哉和紫魅张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大汗,还微微喘着气的青年。 

橘色的头发,橘色的眸子,诧异又关切的神情,有影子,不是幽灵…… 

这究竟是…… 

“一护……你……你不是……那个……外面的飞机……”紫魅舌头都打结了,指着面前的诡异人口。 

“我……我睡过头了,拼命赶,结果还是……刚刚才到这里……”不好意思地泛起红晕,青年抓抓头,一脸的无辜。然后才恍然大悟地惊跳起来,“你说……外面那一堆……”执着窗外,“是我要坐的那架?” 

没容他有时间发表惊诧和后怕,白哉已经一言不发地拥住了他,紧紧的,像要揉碎怀中的身体,肋骨都要被压断的强力压迫。 

“一护!”揉着怀中的小脑袋,白哉几乎要落下泪来,你这个恶毒的小坏蛋,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我真的以为……我又要失去你了。 

可怜的一护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紧紧搂得喘不过气来,脸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没办法呼吸,快要窒息地捶打推挤,却推不开那个正在谋杀进行时中的家伙。 

紫魅终于从震惊状态中恢复过来,又哭又笑地好心提醒,“总裁,一护他就快被你憋死了。” 

白哉这才省悟过来,放松了钳制的怀抱。涨红着脸,一护大口大口呼吸,“白哉……呼呼……你……想杀了我吗?” 

劫后余生的青年才抗议了几个字,又被强硬的吻夺走了声音,那急切深进的吻霸道而又眷恋,想要把所有的焦虑害怕,庆幸欢喜,内疚怜惜都一股脑地传达给失而复得的爱人。 

一护忘记了这是混乱不堪的灾难现场,忘记了周围所有人的诧异眼光,闭上双眼,全心全意地回应着这个吻,回应着面前真心表露无遗的男人。 

紫魅红着脸转过身去,对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努力练习“以眼杀人”,无论如何,给这两个历尽波折的恋人一个空间吧。 

在天空和火焰坠落的时刻,我们终于重新握紧了彼此的手,用拥抱,用亲吻,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那么,可不可以认为,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的长夜已经悄悄过去,而透明的晨曦已经静静降临? 

“我爱你,一护。”良久才放开青年的白哉定定地看着橘色的琉璃说道。 

那双眼睛,深黑色的水晶,闪烁着温暖的烛火,宛若被一道光照亮的黑夜,好熟悉,好怀念,每次被这样的目光注视,我的心总会颤抖着融化,而如今,失去的甜美时光,又回来了。 

“我也爱你,白哉。”微笑着坚定地回答,喜极而泣的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落。 

这一次,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爱意,终于洒落在爱人的心田,永不消逝。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时光,用尽所有午夜梦回时潸然的泪水,我心中那颗固执不肯离去的砂,终于不再疼痛了。 

因为,那已经变成了一颗光华夺目的珍珠。 




之十四·尾声 

其实颇为俊美但总是喜欢不修边幅而糟蹋天生的“美貌”的浦原大律师从一堆可以把他淹没的卷宗中抬起头来,“唉呀,好想出去玩啊,麒麟阁的新品栗子蛋糕啊,好想吃……” 

电话响了,男子眼睛一亮,呵呵,是那个总是有麻烦任务的雇主打来的,这次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拿起话筒,“什么?又要我调查一个人?!上次你也这么说,难不成你有了可爱的一护小弟还不满足,爬墙可不是……哇,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那么,这个人的名字是……” 

好一会,浦原才放下话筒,面上浮起意义不明的微笑,终于,有借口可以溜出去了。呵呵。 

“铁斋,出去调查喽~~~~~”笑着抓起手杖,某不良律师兴高采烈地抛下那一堆让他求死不能的鬼纸堆,溜出了办公室。 


可怜的助手只是去取些文件,回来就只看见了空空如也的屋子。 

冷风吹过。 

“他又溜走去玩了。” 

“看就知道。” 

“这些怎么办?” 

“我们先处理紧急的。” 

“等他回来……” 

“宰了他!!!!!!!”红发的年轻男孩仰天大吼,声震四野。 











呵呵,《珍珠》的正篇就到此结束了,月月实现了诺言,喜剧结局啊 

银子的下场,在尾声里暗示了,至于找到没找到,找到后又如何,那就请大家自己想象了,月月本来是不想写的,因为人海茫茫,银子再出现搅局也太巧合了,所以……但是有人要求惩治银子,偶只好暗示了一下 



还有番外,近几天放出,敬请期待 




番外·浴火后篇 


“白哉,”擦着犹在滴水的头发的青年看向书桌前的男人,“你真的决定就这样跟我在一起了?家族里不会有异议吗?继承人的事情又怎么办呢?”多少,还是有点不安。 

接过一护手中的毛巾,白哉开始为他擦着头发,这两人都做得顺溜也非常喜欢的模式是早在七年前就养成的,现在做来也绝无陌生的感觉,反而倍觉温馨亲切。 

白哉爱极那鲜艳发丝的柔软触感,喜欢吸嗅那带着湿气的若有若无的清爽香气,而一护也很自然地坐下,享受被爱人疼宠的滋味。 

“那些老家伙不敢在我面前多嘴的。”淡淡的话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半年前,父母亲过世,那些老家伙以为他年轻好欺负,妄想夺权,当时可是争斗得很残酷,胜出的人自然也没有容情,现在家族里已经没有敢反对自己的声音了。 

“至于继承人,家族中可造就的孩子有的是,我们可以过继一个好好培养。” 

“可是……”你难道不介意自己没有孩子么? 

拥住不安的一护,“相信我,别想太多。” 

“嗯。”青年回头露出微笑,微眯的眸子里尽是安心和依赖。从今以后,我会相信你,跟你分享所有的心事和烦恼,决不会再犯当年那样的错误了。 

“一护,那时候,对不起。”当年更衣室里的羞辱和离弃,一定,让你受伤很深吧? 

摇摇头,“是我逼你那样的,不怪你。” 

“这里,”抚着一护的面颊,“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别再介意。”身体的伤痕总会痊愈,可怕的是心中的伤口,没有什么药物可以使之愈合,总在那里长久的疼痛,提醒着不堪的过往。 

“一护。”叹息般的低喃,落在耳里,心都像被开水烫过,又热又疼。 

一护转身搂住白哉的颈项,主动吻上那薄红性感的唇,“白哉,我爱你。” 

梦境中才出现过的美好,白哉伸手搂住爱人的腰肢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热情地回吻过去。爱人的唇是百尝不腻的软热甜美,鼻息间还萦绕着沐浴露留下的熏衣草那清幽的香气,让人陶然欲醉。 

舌尖轻触,立刻如磁石的两极一般地吸附在了一起,饥渴地交缠,此进彼退,在口腔里跳出配合默契的华丽舞蹈。 

舔噬过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抵住敏感的上颚游动,热热麻麻的电流从舌根到舌尖来回激荡,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两人变幻着角度换气,唇舌却舍不得须臾的分离,长时间的热吻使得头脑都混沌了。 

蓦地身体一轻,被白哉打横抱起,热气吐息在耳边,“今晚,想好好要你,一护。” 

羞涩的红云漫上面颊,一护低低的“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了宽厚的怀抱里。 

怀中的身体轻的不象是一个成年的男子该有的,独自在异国求学,离开家人朋友,加上内心无法痊愈的伤痕,一定,很痛苦难熬吧?心中泛起深深的爱怜,雨点般的啄吻落在了爱人明净的额头上。 

如果可以,让我抚平你所有的伤口,平息你不安的噩梦,用我的拥抱和亲吻,为你打造尘世间的天堂,让风风雨雨再也无法侵蚀你纯洁无瑕的心灵,让黑暗和悲伤再也映不进你明澈的眼睛。 

好吗,一护…… 

月光透过细细的柔纱落在对视的两人身上,梦幻般的迷离幻美。 

被镀上一层银华的橘眸光华流转,冷丽不可方物,凝睇着子夜般深幽的黑眸,宛若夕阳投入夜的怀抱,不是悲伤的陨落,也不是壮烈的败退,而是宁静安逸的休憩,是最初也是最终归宿。 

“白哉,今天我想……” 

“嗯?你想什么?”恋恋徘徊在柔软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令人忍不住一再落下轻吻。 

“今天,我来好吗?”脸上的热度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么害羞的猫咪居然说要主动?难掩意外和惊喜地凑近白玉般的耳垂低语,“好啊,我很期待一护的表现哦。”挑逗地动作惹得青年一颤,一阵酥麻掠过,这人,看他无措这么好玩吗? 

恨恨地将并无抵抗的白哉推倒,一护柔韧而敏捷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迎着片刻不离自己的灼灼目光,虽说很想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很想取悦他,让他开心,羞怯仍使得他忍不住要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把手伸向白哉睡衣的腰带。 

手指都要打结一般,好半天才解开那明明很好解的腰带,露出了优雅结实的躯干。 

没有过于纠结的肌肉,线条流畅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内敛而危险,仿似含蓄待发的豹子。纤长的手指爱慕地拂过,一护俯下身,学着白哉对自己所做的,用嘴唇含住了胸前小小的突起,舌尖勾引地拨弄着,感觉那渐渐变化的硬度,双手也上下游走着,竭力要挑起爱人的欲望。 

显然猫咪的举动很得男人的欢心,白哉将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间抚动着,轻揉着,忙碌的猫咪舒服地轻吟着,软软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已经热烫的硬挺分身处。 

悄悄抬起眼帘,正对上含笑深邃的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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