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也是很热门的配对。以永璂本身的资质再加上他的调/教,就算这只永璂不是穿越人士迷倒乾隆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虽然说乾隆很渣,配不上永璂,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作为补偿,他会教永璂年下攻的要诀的嗯。永璋跨出浴桶,从白吟霜友情赠送的白狐屏风上拿下干净毛巾擦干身上水迹,“永璂,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把各种赏赐的东西都让管家拿下去,永璂随意叫了个小太监带路去永璋书房,他想看到永璋的真实之面,剥离了世人以为的懦弱颓废褪去了那时所见的高傲慵懒的一面。乾隆跟永璋大概都没有发现,永璋跪在养心殿前的第三天,乾隆跟永璋对峙的同时,他也躲在角落里看着。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永璋,能让那个无心无情玩弄人心的皇阿玛乾隆露出那么真实的表情。
谁知来到永璋房间时,永璋正在沐浴。银丝白绒的屏风半透明中映着那人自然优雅的身姿,仅仅只是上半身的影子就能牵动魂魄。表面上还年仅七岁的永璂表示压力有点大。
“三哥,弟弟冒昧打扰了。”永璂尴尬地别过头。
屏风之后伸出一只白*皙优美的手,浅笑轻语,“过来。”
像是被蛊惑一般,永璂一步步走过去,把手放在伸出的掌心中,“三哥……。”
稍稍用力便把男孩扯到了怀里,仅着里衣的永璋半蹲下/身捏住他还肉*乎*乎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直视着自己。永璂下意识握紧了他纤细的手腕,呆愣而毫无反抗地只能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真正怯懦的小孩那般哆嗦着。
“我不会害你的,不用伪装了。”深邃的褐色凤眸仿佛可以看透所有,让人真的忍不住去相信。
永璂收起了那副懦弱颤抖的孩子模样,只是两颊涨得通红,从高处往下可以瞧见里衣半遮半掩之下细腻得不似男子的肌肤,未干的水珠划过雪白胸膛之上诱人嫣红。
永璋仰脸吻上他幼*嫩的脖子,濡*湿的感觉流连在脖颈,贝齿咬在动脉上轻磨,不疼可是就是有种酥*麻直渗进心底。
“三,三哥……。”永璂顿觉口干舌燥几近石化,暗自猜测乾隆那个好|色的皇阿玛大概就是迷上了永璋的美色吧?不过也的确是让人难以抵挡的魅惑,问题是,这算是对他这么个七岁的亲弟弟下手么……。
“拿出你的本性,还有本能。”永璋贴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息萦绕熏红了嫩白的耳朵,灵巧的舌尖轻柔描绘着稚*嫩的耳廓,极尽挑|逗之能。
“三哥……?!”永璂两手下意识搭在他的肩膀,僵硬着低声轻呼。
“对,就是这样……。”永璋放软了声音,眸光深邃流动引导着他的眼神,只是这半蹲的动作对于还未完全康复的膝盖而言还是太大的负担,并不是在乾隆面前更不是在舞蹈之中,永璋索性顺势往前扑倒,惊得永璂赶紧抱住他把自己垫在下方免得他摔伤,手也顺势揽住了他的腰。
“是的,宝贝,你做得很好。”永璋微微使力便调转了上下位置让还愣着的永璂趴伏在身上,浅笑而期待地看着他眼底逐渐苏醒的掠夺性。果然呢,在这身体里的绝对不是原装正版的七岁小永璂。
这个三哥,果然是妖孽。永璂紧紧盯着尽管处于下方处于弱势还是悠然自在自有一番优雅傲气的永璋,眸中闪烁的笑意让被看穿的他颇有几分尴尬。
“贝勒爷,奴才下学看您来了……你在干什么?!”屏风不知何时倒下,活色生香莫名诡异的场面让推门进来的善保完全失语,颤抖着手指指着永璂,“你你你想对贝勒爷做什么?!”
明明是永璋想对他做什么吧。永璂很是无奈地看向那惊愕过度的漂亮少年,这么干净的美人,看上去还没被永璋调/教过?不然怎么连这点画面都惊吓到。
好吧,永璋的手段和瞳术从来都是值得称赞的,本来就不是纯白包子的永璂算是彻底黑化了。
“阿玛。”
“贝勒爷。”
绵懿跟和琳的童音从远而近,善保赶紧箭步上前拎起都忘记从永璋身上下来的永璂,小心翼翼扶起虽然躺倒其实还是悠闲从容的永璋,“贝勒爷,您的腿……。”
说到腿,永璋的脸色差了几分,潋滟眼波中流转的戾气让正好看到的永璂都冒冷汗,默默同情着被从心底里怨上的皇阿玛,活该啊活该。
“无碍,皇阿玛送来的伤药还是不错的。善保,这是爷的十二弟永璂。”永璋掩去了面上阴霾,若无其事地在两人间做了介绍,“善保,你带永璂去跟绵懿和琳聊会,爷要换衣服。”
终于发现永璋这时候还只穿着里衣,还是凌*乱松垮的里衣,温水润泽后的肌肤流动着如玉光华。善保又脸红了,见他能自己站好后便扯着永璂急匆匆冲出房门一点也不敢回头。
比起那只被皇阿玛盯上的无节操妖孽,这只纯情的漂亮少年才是他的菜啊。不对,他真的不好男色啊,而且这个善保日后可就是一手遮天的大贪官和S拉D暗恼自己是不是险些被三哥洗脑,然后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定。
“善保,你怎么认识三哥的?”沉默了许久,永璂终于恢复了平日里懵懂幼稚的模样。
面对永璋会脸红会紧张的善保没有他想象中的单纯,事实上永璋看中的就是善保那颗七窍玲珑心,不管学什么都很快还能不变本性,尤其在与人交往待人接物为人处世方面更是各种无师自通,一点即透。
虽然有听说过十二阿哥被万岁爷厌弃,可是也听说三阿哥被万岁爷厌弃啊,皇家的事情果然就是扑朔迷离的,不怎么信得过啊。为了永璋,善保打着客套话意思意思敷衍过去,永璂不依不挠,结果两人就这么明里暗里唇枪舌战言语交锋起来。
“十二叔,善保哥哥,你们之前认识喏?一下子就好熟了。”绵懿扯扯两人的袖子,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在永璋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本就早熟的绵懿也渐渐向腹黑包子进化,莫名的就跟这个更加腹黑的只比他大两岁的十二叔就熟起来了。善保站旁边默默念叨十二阿哥别教坏绵懿。
永璂跟乾隆还是很不同的。永璋自·认·为·脾气还是很好的,并没有因为渣皇父就迁怒他的儿子,虽然说这具身体也是渣皇父的儿子。
问题是,他不就是换了套衣服的时间,永璂跟善保就那么熟了还眉来眼去欲言又止?莫非有什么前世今生的故事?永璋看向绵懿,绵懿看向和琳,一大俩小仨人面面相觑,永璋若有所悟地笑了。
听说了永璂跟永璋越来越好的交情,乾隆严重的心理不平衡了,都是一家人怎么你就对永璂那么好对朕就那么差呢?烦躁的乾隆只带着吴书来还有几个近侍在宫廷里散心。
然后,就听到了夜半时分漱芳斋传出的幽怨歌声。
朕还烦着呢谁这么大胆嘈嘈杂杂的嫌朕还不够悲催是不?!乾隆怒气冲冲地走向漱芳斋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算是过渡章以及剧情引线?
求评论求留言~纯催更的就不用了QAQ这星期有榜单所以请放心……
明天想要看正文还是兄弟番外(肉)?
25番外 倾情
时间回到皓祥从三贝勒府摔门离开的那一天。
“你还愣着啊?这次皓祥可真是豁出去了。算了,你要愣就愣着吧,我也知道这事很难接受,看在这么多年皓祥疼着你的份上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忍两天吧,反正皓祥过两天就到军营外派去了。”多隆给永璋按摩着腿部,嘴上还碎碎念。
“你,你说什么?皓祥要参军,要外派?谁安排的?”皓祯大惊失色,心里像是割肉般的疼痛。
“是他自己要求的,你要有什么说的现在就回去说好了,我保证你再晚点都见不到他了。”多隆撇嘴。
“可,可是,我……”皓祯嗫嚅着低头绞手指。
谁来告诉他这世界都发生了什么异变了。永璋面无表情盯着扭捏茫然的皓祯,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这种懦弱软弱的性子,可是也不知怎么的皓祥就是死心塌地了,他这个做朋友的也只能尽力帮个忙。
长鞭勾住皓祯的脖子将他强行拉近,永璋一手扣紧鞭子,一手食指点在皓祯眉间,“你也不是什么纯白无邪的,别给爷装青涩无知。”暗黑的瞳孔深处压抑着无尽的魔性风暴,皓祯两手揪住脖子上环绕的鞭子,满脸惊骇却别不开眼睛。
“是你欠皓祥的,一辈子你都还不清。”永璋把鞭子猛地后扯,失去平衡的皓祯被动往前倾倒,经过永璋面前时耳边听到恶魔的低语,“抱养的野种。”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被多隆一脚踹到地上了,缠绕脖子的鞭子松开,留下一圈淤痕。感觉就是劫后余生了。皓祯摸着脖子喘着粗气。
“永璋,你没事吧?没被压到吧?”多隆紧张兮兮地围着永璋转圈,可是又不敢说亲手去检查。
“区区一个皓祯。”永璋嗤笑,重新拿起个杯子喝茶,“送客。”
贝勒府里,永璋的话就是铁命令。反正皓祯就被送客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浑浑噩噩地呆呆坐在房里许久。
月头初上树梢,突然想通了什么的皓祯拎着两坛陈年女儿红突然疯了般跑到皓祥那偏僻院子里,看到了刚刚用轻功翻墙回来正坐在石桌旁发呆的皓祥。他一直都知道弟弟比自己出色,比自己懂事,可是为了自己甘愿在外头伪造出不学无术的浑噩样子,皓祯捂着心口觉得小心脏碎了一地。
理论上可以说是借酒壮胆,皓祯反正就是拖着皓祥一起喝酒,没喝两口就拉住皓祥的手开始带着鼻音口齿不清地念着他的名,“皓祥……皓祥……”
这样的哥哥算是想要闹哪样?皓祥没管他,叹了口气继续喝酒,经由秘法酿制的陈年女儿红绵延香醇酒劲大,本就不是海量的皓祥有些微醺了,盯着还泪眼涟涟两颊通红拉着他不放的皓祯,眼白都泛起血丝,眸色渐转暗沉。
既然你都送上门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猛地扣住手腕把皓祯压在地上,酒坛倾倒出淡红色酒液全数泼洒在兄弟俩身上。皓祯只觉得浑身湿答答的衣服贴着很是不舒服,只是抬头看到压在身上的皓祥的时候,呼吸出现了一瞬的停滞,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弟弟已经长大了,那紧绷的健美的肌肉线条在美酒润泽之下散发出难言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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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内部留下烙印,这辈子你就是属于我的了,你逃不掉的,皓祯。
26第二十二章 杯具
幽怨中带着无限深闺哀愁的旋律,虽然有点凄凄惨惨戚戚不过那声音还是好的。
缠绵中带着过分露骨的男女情话,肉麻得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有小宫女路过都面红耳赤捂着耳朵跑走,这里明明是还珠格格的漱芳斋,怎么就像个后宫怨妇的地方。
是哪个心大了的宫女想要败坏格格的闺誉名声。一直以为小燕子是个天真活泼好姑娘的乾隆一直没知道,不用人破坏还珠格格自己就把自己闺誉差不多了。
乾隆没有让人通报,悄然走进了漱芳斋,站在那弹琴之人的窗外,透过打开的窗缝看进去,恍然间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姚华?!永璋?!不,不对,那明明是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只是,那侧面的线条,微微垂下脑袋而露出的一截颈部线条,竟真的与永璋有几分相似。
与其说是永璋,不如说是跟他第一次见到姚华时候,跟那个时候的姚华有些许神似,自动屏蔽了那些伤风败俗的歌词,乾隆满眼满心想到的就是那时轻声哼唱的姚华,想到的是那次惊鸿一瞥倾城之舞的姚华。
“姚华……”乾隆情不自禁地跨前一步,脚下踩到枯枝发出响声,惊动了他的错乱也惊动了屋内之人,琴声孑然而止。
不通音律的小燕子听着紫薇那慢悠悠的歌声其实昏昏欲睡的,不过突然听到了外头异响,立刻脑补了各种刺客各种侠客情节,睡意瞬间全消,像箭一般快跳起身子直射门外嘴里大嚷,“你是人是鬼?给我滚出来!半夜三更在我窗外想要干嘛?上次没抓到你这次再也不会放过你了!滚出来!”
自认为在江湖混过的小燕子自认为懂得很多道理,她有听说过像紫薇这种才华横溢的女子特别容易招人羡慕嫉妒恨,如今紫薇是为了她才落到这地步的,小燕子可是拍着胸膛想着要保护好紫薇的哦耶!
小燕子“砰”的一声撞在乾隆身上,被抓住衣领了心头着急,生怕会是什么武林高手的欲行不轨,想也不想就破口大骂,“你是那条道上的?报上名来!敢惹你姑奶奶你不要命了……”为了和谐自动省略市井低俗用语若干。
他可没有错看那靡靡琴音歌声之中,小燕子昏昏欲睡时候凝望着紫薇的目光。脑海里有一处地方把紫薇当成了姚华替身的乾隆心生不快,语气冰冷,“朕的名字需要报吗?”
这声音这语气这用词就算是小燕子都认得出了啊无法错认啊,小燕子大惊失色抬眼一看果然就是乾隆,立马是吓得魂飞魄散,转而又是兴奋又是难受,皇阿玛这是被紫薇的琴声吸引过来的吧,她是不是就能顺当把身份还给紫薇了呢?
“朕是那条道上的你看清楚了吗?”平日里看是灵动的大眼睛此时看来却是过分贼里贼气的,乾隆嫌弃地把手背到身后。
迟钝如小燕子都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悦,赶紧噗通一跪,“皇阿玛!这半夜三更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紫薇的琴戛然而止,抬眼看金琐不知道是该惊该喜。乾隆真的被吸引过来了,可是远远看到了乾隆打量的眼神,总感觉有点儿怪异,只是终于见到爹的兴奋让她很快地无视了这点不和谐感,盈盈波光在眼里动情地流动。
诶哟喂这位姑娘真的是太热情奔放了那感情可好生露骨好生急迫呐。吴书来暗自在后头充当透明背景默默捂眼不忍直视。
片刻以后乾隆已经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里,室内安安静静温温馨馨,几盏纱灯三个美人一炉檀香一张古琴,这种气氛这种韵味乾隆觉得有些醉了,烛光之下那光影交错中的面容让他仿佛看到了姚华,也这么顺从乖巧的模样。
在乾隆的命令下,紫薇屈了屈膝,走到桌前缓缓坐下,拨了拨弦,扣弦而歌。因为终于见到了爹,还被赞赏了,缠绵幽怨的歌声中带上了几分欢愉,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紫薇是真的尽心尽力投入所有感情地在唱歌,她想要把自己母亲所有的感情唱给乾隆听。
可惜的是,乾隆满心满眼里都装满了永璋都装满了姚华,她唱得再动听也不过是个替代品。
问过了那些关于舍弃了母女俩的男人的许多话,紫薇在乾隆的温柔中情不自禁地开口,“我娘临终前曾说,她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乾隆被深深地震撼了,这句话说的不就是他如今的想法么!哪怕被厌恶被嫌弃,心中多么难受多么揪心,可是都把那人放心里了,在痛楚之余他还是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