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琅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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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琅環-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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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你两三岁,但无论看人看身份,倒也相配。我只说你还小,还需得老太太和老爷做主。”
  
  贾环听了就不由皱眉道,“太太这话千万别让老太太听见才好!”
  
  三太太一愣,忙道,“我并谁也没说,不过方才刚想起来的。”
  
  探春便道,“少不得娘娘是有这样的意思,只是环儿说的不错,这几年我冷眼旁观,老太太心里其实定的是林姐姐罢。”
  
  贾环道,“他们爱定谁定谁?只是说给咱们听又是什么意思呢?”
  
  三太太坐在凳上思忖一回,便冷笑了一声儿,“这才是她娘的亲闺女亲姐妹呢!幸得我今天高兴糊涂了,见了老太太也忘了这话,不然可成了她们的探头儿箭了。只我看那薛家娘儿俩也傻,就不看看凤姐儿当初跟她脚后跟儿跟得那样紧,结果又怎么样呢?还这么上赶着往她手底下钻?!”
  
  贾环笑道,“大约就是这样的意思!因此太太只管记好了,凡跟二太太、宝玉和薛家沾边儿的事,一概当没听见,听不懂就完了,自有老太太在上头把着呢。”说得三太太急忙点头。
  
  因遇着了这件儿事,贾环到底找到了两个脾气性格爽利的精干嬷嬷,才退下来不过一年多,皆是京城人氏,许以高薪聘到三太太那里。又告诉她们说,“三太太一时或许小气上来,或者忘了,你们却不能忘的,该替她打赏的打赏,送东西的送东西。又若见她仗着身份骂骂小丫头婆子,无伤大雅的,随她去罢了,若是十分胡搅生事,不说她如今自重身份做不出来,她本就是个急性子,一时气急了也是有的,还须你们好言相劝才是,讲道理她还是听的。”
  
  那两人见是去侍奉三品诰命夫人,却又比去高官贵人家里教养小姐容易得多,不过陪着说话解闷儿,再看着这位一朝麻雀变凤凰的夫人礼数上不要出大错儿,因此无不乐意,皆笑道,“贾大人这样孝顺,我们听了也十分羡慕替夫人高兴,必是尽心尽力服侍的。”谁知与贾环定下来的第二天,这两人就被曾在宫里见过的单总管请了去,喝了一顿茶,两人这才十分惶恐,不敢不全心全意的替三太太着想,只是也不敢跟贾环提这段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OHOH!俺还是赶上了。。~




37

37、求东风 。。。 
 
 
  话说至这年底时,凤姐儿终辛苦半夜生下个儿子,乃是荣府的长房长孙,贾母等皆欢喜无比,贾赦更亲自与他起了个名字,随“草”字辈,便唤作贾苇。贾琏亦兴头儿得旁人一概都顾不得了,天天只在凤姐儿、儿子跟前打转。秋桐不由恨得暗地里咒天划地,尤二姐虽并无那样的心肠,到底一时心酸,一时失望,又忍不住巴望自己也能早得喜信,脸上不免半含郁悒。贾母因此以为她嫉妒凤姐儿,不免更加不喜,又对贾琏敲打几句,好在贾琏并不当真,只是当初的新鲜儿已过的差不多了,便愈发的不在意二人,反倒因平儿不好上手,仍把平儿放在心上。
  
  展眼便是冬尽春来,贾政点完学差回京,诸事完毕,又因闻贾环升迁,如此子逾父职,只怕贾环在朝中不好施展,因此早在外任时便打定了主意,回朝后交付完任上诸事,又上了一本乞告老归家,上允准,并念贾政教子有方,赐他由从二品内阁学士一职卸任,仍食二品禄。
  
  贾政“因年景渐老,事重身衰,又近因在外几年,骨肉离异。今得晏然复聚于庭室,自觉喜幸不尽。”又见家中佳妇爱儿,且无官事忧扰,益发将府中一应大小事务一概付于度外,只是看书,闷了便与清客们下棋吃酒,或一时在里面母子夫妻共叙天伦庭闱之乐,或一时到贾环山庄里一游,并专自重新收拾出当年贾环备考时用过的书房,意欲亲手教导宝玉。
  
  宝玉那边听了,“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深知这回自己横竖是躲不过去了,连忙的跑了去缠磨贾母,只道,“叫我出去读书我不敢说不去,只是让老爷还为我操心,已经愧得我不知怎么样了,如何敢劳动老爷亲自教导?求老太太跟老爷说一声儿,哪怕像先前环儿那样似的,专为我请位先生也行,万万不敢让老爷操劳的,我亦寝食难安。”贾母心疼宝玉,又深知贾政的脾性,如何不依。
  
  王夫人亦明白贾政如今偏爱贾环,偏读书经济一途宝玉又不如贾环通透,若让贾政教导宝玉,两厢一比,少不得愈发会觉得宝玉不如贾环,因此也十分劝阻,在房里向贾政哭道,“老爷如今就只剩这么一个嫡子,何苦这么逼他?只看在去了的珠儿的面上,缓缓的教他就是了,若把他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教我将来指望哪一个呢?都知道环儿不是我养的,跟我也不亲,如今三太太也上来了,这屋里哪一个还看得上我们母子?老爷若是厌烦了我们,趁早儿打发我们娘儿俩回金陵去,把这里倒给他们,老爷眼前也干净,就都趁了愿了!!”一行哭,一行又念贾珠和元春。
  
  贾政实无可奈何,只得恨恨摔门而去,道,“自古慈母多败儿,你只教宝玉将来自己别后悔罢!!”从此愈加天天歇在三太太房里。
  
  宝玉终得逃过一劫,虽到底还需每日半天在外书房念书,却已比受贾政的教导好得多,为此庆幸不已。只是本来贾政还打算请当初教导贾环的蒙师周鸿宾,但周鸿宾先已得了贾环的举荐,在户部谋了赋税司主事一职,实无空暇,贾政只好另聘了一位姓刘的先生给宝玉,这位刘先生倒十分有真才实学,为人也没那么古板,勉强跟宝玉说得通话儿,宝玉这才勉为其难的移了一分心思,放在那些经史子集的书上头。
  
  恰好又至八月初三,乃是贾母八旬之庆,又因亲友全来,恐筵宴排设不开,宁荣两府便早早议定“于七月二十八日起至八月初五日止荣宁两处齐开筵宴,宁国府中单请官客,荣国府中单请堂客,大观园中收拾出缀锦阁并嘉荫堂等几处大地方来作退居。”
  
  “自七月上旬,送寿礼者便络绎不绝。”元春亦七月底便命人送来了寿礼,又有那些王公官员们前来拜贺,因此贾府连日开筵,“两府中俱悬灯结彩,屏开鸾凤,褥设芙蓉,笙箫鼓乐之音,通衢越巷。”
  
  宝玉得了这个好机会,自然光明正大的陪在贾母身边,天天照旧和姐妹们说笑,刚去了几日的书房也断了,只是众人都看贾母高兴,无人敢去贾政那里多嘴。
  
  王夫人见宝玉十分如释重负的模样,愈发暗恨贾环,不由私底下也跟薛姨妈抱怨道,“你看看吧,逼得宝玉半死不活他们才称心呢!只恨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命,连一个家生的奴才子儿也踩到我头上,让那庶出的贱种胚子反倒压着正经儿子,我也不是怨老太太,只是也不看看这几天宴得都是些什么人,老太太还让那一个也上来,真不怕外头人笑话!”
  
  薛姨妈笑道,“说不得,我看着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也有些很想不清楚的时候。如今她对宝玉看着还好,可是也太抬举那两个了些,连我也几乎看不下去。”
  
  王夫人便叹道,“我为这府里操了一辈子的心,如今愈发的防贼似的防备起我来了,老爷也为了林丫头的事跟我疏远。你道老太太这几日为什么又夸凤姐儿生了儿子愈发沉稳了?我看她是知道凤丫头跟我离了心,又想拿她来辖制我呢!只恨凤丫头当初不争气,如今却也怨上我了。”
  
  薛姨妈不由道,“正是呢,凤丫头怎么如此的里外不分?可见她跟咱们再亲,也亲不过一个‘利’字去,不过是因琏儿从贾环那里弄了个差事,他们就把那边儿供起来了,比对亲爹娘还上心,竟没见他们对大太太这么孝敬的。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当初蟠儿对他多么掏心掏肺,结果倒害得蟠儿赔了好几间铺子,我也就是看一家子亲戚,为了几间铺子不值当,因此不说罢了。”
  
  两人因此发散一顿,薛姨妈便劝道,“我看宝玉跟着老太太,终究是不保险,你也该去跟娘娘提一声儿,好歹娘娘可是亲的,必定不会看着老太太、老爷这么糊涂!”
  
  一句话点醒了王夫人,不由有些咬牙道,“我若只忍让着,他们便愈发上来了,正该让娘娘出来替我们娘儿俩说句话!”
  
  薛姨妈又笑道,“正好宝丫头前日作了些针线,我看着里头有几件儿十分不错的,等着给你带来,你留两件儿,也给娘娘上进些,倒多谢谢娘娘,回回还念着我们宝丫头。”
  
  王夫人笑道,“宝丫头做的自然是好的,不像那一个似的,半年也不见拈根针线,行动就病歪歪的,偏老太太就疼她,我竟不解到底是为什么。且看那样子也不像是多福多寿的命!”
  
  薛姨妈方趁机笑道,“你还不知道,外头都说北静太妃虽认了她作干女儿,却也不敢带她进王府里住,皆因请人算了一卦,说这个丫头命中带克,专门妨身边亲近之人,当初你不还和我说,她来时便说自己‘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你还道她可怜,如今这可不对上了?”
  
  王夫人忙问,“真有此事?阿米妥佛,便是真知道这话儿,也不该传到外头去,这叫林丫头将来怎么结亲呢?!”
  
  薛姨妈道,“可不是么。要不然这么个好人儿,我倒想求给蟠儿,只是连太妃娘娘都深忌此事,咱们这样的人家儿福分小,只怕就更伏不住她了!”
  
  王夫人皱眉道,“倒是让老太太去操心去罢。我还在想,或许真有其事也说不定,只是宝玉那个孽障也可恨,偏偏喜欢跟她痴顽。”
  
  薛姨妈笑道,“宝玉还小呢,还不是得听你和娘娘的。”
  
  说得王夫人一笑,又另说了些闲话,方过去贾母房里去。
  
  次日邢、王、赵三位夫人便一同装扮起来,代贾母进宫谢恩,片刻元春宫里的夏太监出来道,“娘娘有旨,连日来头痛发作,实在奈何不得,不愿多见亲眷,只请邢、王二位夫人进去说话,请赵夫人在外殿稍候。”
  
  这夏太监每每从贾府及王夫人那里得许多好处,王夫人不过一斜眼一努嘴,他自然便解其意,何况元春又如何肯见一个先前是自己家里丫环的跟自己母亲平起平坐,因此亦让夏太监先出来打发了三太太。
  
  三太太无法,也知道王夫人母子瞧不上自己,又恐因自己带累元春也不喜贾环,少不得将这口气独自咽下,回了府里也并谁都未提。只是她身边的张嬷嬷、白嬷嬷见她不过进去一会接着就出来了,外头也没半个小太监宫女的理会,邢夫人又是过了半晌才出来的,王夫人更是许久才出来,如何猜不到缘故,到底暗中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贾环。
  
  贾环无论如何再想不到王夫人此番进宫是要谋算自己和三太太的,倒觉得三太太的性子竟能变得这么大,十分出他意外。若是依原先赵姨娘的炮仗脾气,说不得回来便要四处告状了,谁知如今她竟能处处为自己着想,可见投人以桃,报之以李,无论这个女人身上缺点再怎样多,总还是有个优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下章放狗血,打个预告,到时候别丢番茄鸡蛋菜叶子~~~… …b




38

38、莫须有 。。。 
 
 
  因三太太自己先想开了,原又性情爽利,便把觐见那事搁开手,回了府照样吃喝玩乐,贾环见了,亦将心事暂且按下,想着王夫人这一阵行事低调,见天不过吃斋念佛,仿佛十分虔诚似的,元春在深宫中,与三太太两人等闲见不了几面,日后若有贾母一同入宫,到时自有贾母出面,若是贾母也不肯顾三太太的体面,那时贾环再拿出自己的应对来也不迟。
  
  正逢江南道和都察院弹劾江南甄家的折子雪片似的送进了御书房,几位大学士对此分了两派,意见相左,如徐淮兰等本就出身勋贵世家,与江南甄家各有交情的便不主张严办,皆道两王党刚有些消势,若此时拿出江南甄家来发落,恐江南诸地不免民心动摇,不少人会重投奔两王帐下,另外几位宗亲清流素来不屑与这些世家为伍,则力主严办,以肃正朝纲。
  
  贾环看水琅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不过是想看看几位近臣的反应处事,便把自己扮成进了曹营的徐庶,一言不发,只在旁边听着。
  
  恰这日水琅去了后宫看望皇太后,御书房里只有贾环和白士辰两个,白士辰便叹道,“好容易把户部拿回手里,正想趁这回抄甄家发上笔财,谁知还这么麻烦,哼,等着过几天后宫选秀的时候,户部的跑来哭穷罢。”
  
  贾环不由奇道,“不是说太妃故去不满三年,今岁的选秀要免了的么?”
  
  白士辰道,“当时是当时,眼下是眼下。当时甄家的事还没发的这么快,如今一旦抄了甄家,后宫里的三位贵妃便等于是三去其二了,先是去年没了吴皇太妃,宫里的吴贵妃便已势弱,要甄家再倒了,刘贵妃便也必定不如以前风光的,就只剩你们家里那个。你不想想圣上是什么性子,难道会放倒一个甄家,又扶起底盘更厚实的贾、王两家来不成?王子腾今已升了九省检点,你又这么一幅大有可为的模样,叫其他人怎么看呢?”
  
  贾环一时无话,白士辰见了便笑道,“对不住,我不该跟你说实话,你自然是想着你们家里好的。”
  
  贾环道,“这你可说错了,我倒想求个殷实之家,一家人不愁吃穿,又能老老实实的才好呢,你别看宁荣两府如今这么风光,将来未必不是第二个甄家也说不定。”
  
  白士辰忙笑起来,“这可真是我的不是了,好好儿的倒招出你这些话来。只要有你在,他如何能不给你们家留一份情面呢?”贾环心想最好还是不要给我们家留情面,只给我留些情面就行了,只是不能对白士辰说,因此一笑散了。
  
  转眼到了八月下旬,上降旨江南道,问罪甄家,以罗织党羽,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罪罚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又因自吴皇太妃去后,老圣人哀伤难抑,精神一直不大好,便在宫中深居简出,这才刚有些起色,皇太后亦一病不起,水琅少不得三日两头去后宫问安,不免为此忧心,倒是少有时间跟贾环一道歇晌,将整个御书房都留给了贾环一个。
  
  这日贾环还未醒时,忽然听见外头两人压低了声儿说话,一个小姑娘的声音道,“那位少年探花是不是在里头?我们都听说这位探花生得十分好的,可惜一面儿也没见过。与贾娘娘长得可像?”
  
  另一个是御书房侍奉的小太监小寇子,在那里求道,“好姐姐,你把吴娘娘送来的汤盅子放下就快去罢,这里哪是你待的地方?若不是看咱们往日的情分好,我也不敢让你进来的!!”
  
  那个小宫女便道,“这我如何不知,也就剩你们几个还好些。那些的势力眼,哼!先头儿太妃娘娘还在的时候,个个巴巴儿的奉承我们,如今都捡了高枝子飞去了。”
  
  两人又啰嗦了几句,只听见一阵脚步轻轻出去,一时有人轻手轻脚的靠过帘子来静静的立了会儿,贾环便知这是小寇子怕自己醒了要进来伺候,就没说话,翻了个身儿又自顾睡了。
  
  次日水琅仍是用过午膳便去皇太后宫中看望,虽他没说过什么,但这些日子去的这么频繁,贾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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