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范遥见自己吓到他,连忙把脸上假脸抓了下去。“梨亭别怕,是我。”掀开假脸之后,露出来的是一张美俊光洁的面庞,一颗泪痣点缀在眼角,很是容易让人动情的模样。
殷梨亭见了他,平日的好脾气一扫而光,比对上杨逍那个恶贼还要恼怒上几分。“你这明教的魔头败类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你又骂我,每次见面你都骂我。不是魔头就是败类,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让你恨我成这样?”
殷梨亭恼红了脸:“你不知道羞耻,当年你居然扮成姑娘,骗我的婚约。现在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
范遥怕他气坏了身,点了他的穴道:“我扮成姑娘是真,十五六岁玩心重些,可是,是你穷追不舍的非要同我成亲的,你那么死心眼,跟头牛似的,我拗不过你才同以了亲事······可一知道我是男子,你便转头答应了同纪晓芙的婚事······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殷梨亭转头:“不干你的事。”
见他不说,范遥只得自己上手查看:“大力金刚指,这是赵敏的手下动的手是不是?”
殷梨亭沉默了下:“是带着元兵的高手没错,与抓走青书侄儿的人是同一伙。是不是叫赵敏的指使,我就不知道了。”
范遥气得撂下脸:“那个丫头居然敢弄伤你,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说着他便走了。
殷梨亭只知道他是明教中人,但不知道他的能为究竟有多大。“哎,你别去,无忌他——”窗扉扇动着,殷梨亭有些无力地看在头上空空的屋顶,他又是这么自顾自地走了,无奈的眨眨眼,倒是先把自己的穴道解开了也好啊。
第49章
龙床的附近光线很是昏暗,青书有把握无忌并没有看清自己。但是暖床的意思,就是指把床捂暖了?
无忌知道青书现在对与自己同床有些恐惧,哄着他说:“你先睡下,等一会儿差不多了,朕再来叫你,外面还有个小间是给守夜的宫女睡的。放心,朕虽然对你有意,但是不会随意对宫女下手。”可是对自己的妃子,那就——
对他的话,青书半信半不信。“等的意思是?”
“虽然已经接待了波斯王子等人一天,朕也十分疲惫,但是还有大臣送上来的奏章要处理。曾经有个人一再教导我,今日事今日毕,凡事不可拖欠。”
这话让青书心里颤了一下,那是他最常说的,当年同住之时,自己为了处理武当的事务常常要熬夜,每次无忌问他,他都是用这句话做答,没想到无忌到现在还记得。
无忌将龙床附近的灯都吹熄了,然后拉上了屏风,省得外厅的灯光映醒青书。
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着无忌点着灯批审奏章的认真样子,青书心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似乎是个好皇上。”
摇摇头,单是政事做得好又能如何,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人家女儿的清白身子。他是勤于政事也好,荒淫无道也罢,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先把解药找出来才是正经的。
晓得无忌习惯把各种解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青书挪开枕头,在黑暗中在床头来回摸索。突然,他摸到了一处凸起,疑惑着,许是一个藏东西的机关?大概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下定决心按了下去,一股烟雾喷了出来。青书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慢慢地滑倒在床上,糟、糟了······
无忌听见了青书的头撞在床头的声音,把笔放下。师兄还真是不肯老实,想来是触动了自己安在床头的机关吧。
无忌绕过屏风,把青书抱起来然后重新放下,让他枕着枕头,能睡得舒服些。将被子替他盖好,自己又重新回去做事。
当初自己夜不成寐,所以在龙床上安了这个机关,里面装的是不伤身的能助人睡眠的药,没想到今天居然给青书用上了。他大概也有许多天没能睡好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看着垒高的奏章,无忌叹口气,一本本认真地看着。皇位虽然人人仰羡,但这龙椅并非是好坐的。现在似乎比当年疆场厮杀的日子还要累,肩上背负的责任越重,越是要小心运筹帷幄,自己要对这天下苍生负责。
当最后一本奏折批示完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再过两个时辰自己便要商朝。
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无忌走到龙床之前,晓得青书已经睡熟了。放在床头助自己入睡的乳酒已经凉了,但是今晚有了更好的‘药’。拨开青书的头发,无忌把嘴贴在他的唇上,那一份柔软已然让自己迷醉。
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将束着青书裙子的腰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摸进束胸,手掌在滑腻的皮肤和顺滑的布料之间摩擦着,似乎比直接的触摸更加的有感觉。
梦中,青书不适地挣动了一下,无忌按捺下自己骚动的**。把手放在青书轻轻起伏的小腹上:“师兄,睡吧,今晚我不做就是了。”
这样的话似乎让睡中的青书安心了些,窝着他怀里静静睡着。
一夜安眠,清晨,一对儿黄鹂在树上啼叫着。无忌醒了过来,稍稍侧侧脸,便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青书。这是自己曾经盼望过千百回的场景,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起,也令无忌觉得满足。舍不得叫醒青书,无忌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候在门口的尚丁看着无忌脸上终于放了晴,看来皇上昨夜过得满意,只是不知道宋公子会不会又——“皇上——”
无忌比了个手势,叫他收声。
将声音放低,无忌说:“你不必跟着我,去房里。等他醒了,备下些小点心给他,只要装作没认出他的样子就好,衣服和头发安排几个伶俐的宫女替他收拾了,然后将他引到御花园里来。”
“是,老奴定然安排妥当。皇上,戏班子已经备下,波斯王子一众来得早了一些,他们已经在御花园的观戏楼等您了。”
“嗯,朕这就去。你,好好照顾他。”
尚才走进去,青书还在熟睡中,清晨的鸟鸣一点儿都没有惊扰他的睡梦。尚才不放心地探看了一样,宋公子似乎不想自己想得那样悲惨,他总算是学聪明一些了。早这样顺了皇上,不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
小太监和宫女们也端着备好的东西走进来,安安静静地在外间等着,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恭敬地站在那里,等待青书醒来。
没人搅扰,青书这一觉睡得舒适,醒来的时候,他衣衫凌乱,裙子已经褪到了腰上。慌忙地把衣服提上,定了定神,身上并没有奇怪的感觉,所以无忌应该没有做什么。这衣服,应该是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衣带蹭开了之类的吧?
提上鞋子,青书刚要在寝宫搜找解药,便有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咳了一声,吓得他一哆嗦。
“衣服放在这里了,你昨晚也算是服侍过皇上,待遇以后会与一般的宫女不同些。等穿好衣服,便叫杂家一声,外面宫人都等着给你梳妆。”
这个声音实在是过于熟悉,青书对身后的人是谁了然于胸,他不敢转过身去,背对着尚丁,冲着墙壁点点头。
听到尚丁走到外面了,青书才去取衣服,不出所料,依旧是女装,只不过比自己身上的更精致华丽一点儿。
将衣服换好了,青书唤人进来,随意他们怎么折腾自己,至少省了梳头发的麻烦。宫女和太监事先已经受过尚丁的嘱咐,即便看出来青书实为男子也不会说。等她们把头发梳好了,青书自己将碎发梳下来挡住脸。
打扮妥当,尚丁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
“先吃些东西,皇上在御花园陪波斯王子观戏,特地嘱咐了我,等你睡醒之后,便带你过去。”
听着居然又要到无忌跟前去,青书没胃口吃东西。勉强喝了两杯茶,垫了一个花生酥。一边吃一边想办法,软着声音说:“公公,您就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成不成?陪着皇上的人那么多,不短我一个。”
尚丁递上帕子,让青书擦擦手。“这事杂家做不了主,你先跟着我去,等到地方,皇上若是同意,我再送你回来。”
这便是不许的意思。青书心里痛恨自己昨夜为何那么早就睡着了,白白浪费了机会。无忌的药用得巧妙,青书已经不记得自己突然的困倦是因为药物作用。
因为波斯王子做客宫中的原因,这几日的防卫比以往更严上许多。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青书觉得自己走到哪里都被监视着,这却是他的心虚错觉。
别看明朝赶走了元顺帝,推翻了元朝,但是并没有鄙弃元朝时那些戏剧。御花园的戏台上,正演的便是元朝的郑老先生做的戏:《倩女离魂》
青书被引着在无忌身后的位置落了座,心神不安地听着戏,只听下面唱的是“想俺这孤男寡女忒命薄!我安排着鸳鸯宿锦被香,他盼望着鸾凤鸣琴瑟调。怎做得蝴蝶飞锦树绕。”
曲好,词更好,被戏词引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想想自己和芷若,再想想芷若和无忌,如今自己落在了无忌手中。细细一路想来,从一开始,三个人便纠缠不清。错错错,乱乱乱,劫障?荒唐?想着想着,思路飘向远方。唉,这许多天也没能离开,峨嵋山上芷若是不是一直等着自己?
无忌转身想要将台上戏段的精妙处指给青书看,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表情。那个表情从来都不是给自己的,他还是没有忘了她,即便已经成了自己的人,即便就坐在自己的身旁。青书啊!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够得到你?
这戏演得越是深情,青书便越是神伤。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起了身。无忌已然不高兴到十分,即便今日主要陪的是波斯王子,但王子自己看戏看得高兴,不会注意无忌的表情。
无忌拿了颗栗子,向后一掷,恰巧打在了青书的脚前。
“到哪里去?”
青书用帕子掩住口,闷声闷气地说:“坐得久了,想出去走走。”
无忌纵然想要陪他一同出去,但也不能把这满朝文武连同外国使团一同抛下。朝着尚丁打个手势:“跟上去,看紧些。”
尚丁虽然身体强健,但腿脚哪里比得上青书,青书加快脚步,转了几个弯,便将他甩了开。尚才心中连连叫苦,宋公子啊宋公子,你这又是何必,不但会害惨自己还有连累老奴我啊。
此时青书躲在一个柴房似的地方,身上穿的衣服有些麻烦,他行动不是十分方便。吱嘎一声,柴房的门打开,一个太监进了来,他是跑来躲清闲的。这几天皇宫中置办餐宴,可把他们这些御膳房打下手的人累坏了。从怀里掏出红烧的猪蹄和卤好的猪耳朵,准备在这儿好好的吃饱再说。
青书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后,抄起一个手臂粗细的木棒,敲在他的后脑勺上。那太监捂着脑袋,来不及朝后面看一眼,便倒了下去,他嘴里还叼着半块猪耳朵。
青书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自己下手掌握好了轻重,并没有将人打死,他不过是晕了过去。朝他施了个礼,道了声抱歉,青书将他的太监服扒了下来给自己换上。
第50章
龙床的附近光线很是昏暗,青书有把握无忌并没有看清自己。但是暖床的意思,就是指把床捂暖了?
无忌知道青书现在对与自己同床有些恐惧,哄着他说:“你先睡下,等一会儿差不多了,朕再来叫你,外面还有个小间是给守夜的宫女睡的。放心,朕虽然对你有意,但是不会随意对宫女下手。”可是对自己的妃子,那就——
对他的话,青书半信半不信。“等的意思是?”
“虽然已经接待了波斯王子等人一天,朕也十分疲惫,但是还有大臣送上来的奏章要处理。曾经有个人一再教导我,今日事今日毕,凡事不可拖欠。”
这话让青书心里颤了一下,那是他最常说的,当年同住之时,自己为了处理武当的事务常常要熬夜,每次无忌问他,他都是用这句话做答,没想到无忌到现在还记得。
无忌将龙床附近的灯都吹熄了,然后拉上了屏风,省得外厅的灯光映醒青书。
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着无忌点着灯批审奏章的认真样子,青书心里有了一丝动摇:“他,似乎是个好皇上。”
摇摇头,单是政事做得好又能如何,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人家女儿的清白身子。他是勤于政事也好,荒淫无道也罢,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先把解药找出来才是正经的。
晓得无忌习惯把各种解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青书挪开枕头,在黑暗中在床头来回摸索。突然,他摸到了一处凸起,疑惑着,许是一个藏东西的机关?大概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下定决心按了下去,一股烟雾喷了出来。青书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慢慢地滑倒在床上,糟、糟了······
无忌听见了青书的头撞在床头的声音,把笔放下。师兄还真是不肯老实,想来是触动了自己安在床头的机关吧。
无忌绕过屏风,把青书抱起来然后重新放下,让他枕着枕头,能睡得舒服些。将被子替他盖好,自己又重新回去做事。
当初自己夜不成寐,所以在龙床上安了这个机关,里面装的是不伤身的能助人睡眠的药,没想到今天居然给青书用上了。他大概也有许多天没能睡好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看着垒高的奏章,无忌叹口气,一本本认真地看着。皇位虽然人人仰羡,但这龙椅并非是好坐的。现在似乎比当年疆场厮杀的日子还要累,肩上背负的责任越重,越是要小心运筹帷幄,自己要对这天下苍生负责。
当最后一本奏折批示完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再过两个时辰自己便要商朝。
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无忌走到龙床之前,晓得青书已经睡熟了。放在床头助自己入睡的乳酒已经凉了,但是今晚有了更好的‘药’。拨开青书的头发,无忌把嘴贴在他的唇上,那一份柔软已然让自己迷醉。
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将束着青书裙子的腰带解开,把手探了进去,摸进束胸,手掌在滑腻的皮肤和顺滑的布料之间摩擦着,似乎比直接的触摸更加的有感觉。
梦中,青书不适地挣动了一下,无忌按捺下自己骚动的**。把手放在青书轻轻起伏的小腹上:“师兄,睡吧,今晚我不做就是了。”
这样的话似乎让睡中的青书安心了些,窝着他怀里静静睡着。
一夜安眠,清晨,一对儿黄鹂在树上啼叫着。无忌醒了过来,稍稍侧侧脸,便看到睡在自己怀里的青书。这是自己曾经盼望过千百回的场景,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起,也令无忌觉得满足。舍不得叫醒青书,无忌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候在门口的尚丁看着无忌脸上终于放了晴,看来皇上昨夜过得满意,只是不知道宋公子会不会又——“皇上——”
无忌比了个手势,叫他收声。
将声音放低,无忌说:“你不必跟着我,去房里。等他醒了,备下些小点心给他,只要装作没认出他的样子就好,衣服和头发安排几个伶俐的宫女替他收拾了,然后将他引到御花园里来。”
“是,老奴定然安排妥当。皇上,戏班子已经备下,波斯王子一众来得早了一些,他们已经在御花园的观戏楼等您了。”
“嗯,朕这就去。你,好好照顾他。”
尚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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