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他恶狠狠地瞪视她,释然与不解的火气交杂涌入心头。
「意思就是我不要你娶我入门,我也不要成亲——嗯,这一辈子都是。」她解释著心中的想法,心底却是升起困惑。俊哥哥不是很聪明吗,为什麽还要一再要她解释?
看著她认真的眼神,勉梓俊知道她并没有虚言,她是真的这样想的。心头绷紧的弦蓦地松懈下来,他万般不情愿的心态似乎已是多馀,人家根本就不要他来「负责」!
可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也实在是令他感到惊讶!
「你为什麽说这一辈子都不成亲?」尤其她还这麽年轻,为什么这么笃定的做下这种决定?
她耐心的看他一眼,「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堂哥的事吧?」见他颔首,她继续这:「堂哥三天两头就说要娶我过门为妾,然後我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且凡事都乖乖听他的……这实在是大可怕了……」最後一句她说得非常小声,眼底闪著因回忆而起的恐惧。
「唯有不成亲,你才不会被人『掌控』在手里,对吗?」他终於明白。
「对。之前我曾经跟小紫商量好,等我们逃出裘家庄後,我们两人就躲得远远的,靠帮人家刺绣为生。」她有些兴奋的述说著之前与小紫秘密订下的计画。
勉梓俊看著她侃侃而谈,心中百味杂陈。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为她如此「豁达」且不用牺牲自己的自由娶她过门而庆幸呢,或是该感激她能如此「大方」的将她「伟大」的计画告之而感到开心?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一点也没有因为可以不用娶她过门而感到放心或是高兴;相反的,她如此「大方」的说著他不必对她负责的话,反倒让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总之,他是一肚子火,但是却又实在无法对著她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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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依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勉梓俊正怒瞪她的目光,兀自沉浸在述说她与小紫的「伟大」计画中……
蓦地,她一开一合的小嘴被一张夹杂著炽烈热火的唇瓣所覆盖……
勉梓俊用力合住她小巧的唇瓣,尽情汲取她口内香甜的滋味,灵活的舌尖翻搅著她,胸中翻腾的莫名情绪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愤愤地忖著:既然她已表明这一辈子都不成亲的决定,而他又因为崇尚独身的自由滋味根本就不想娶妻,那麽,他们两人之间已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既然如此,那他大可随着自己的渴想与她在一起而无心理负担,并遵循自己的意愿将她占为已有,为自己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不愿再多想,他猛地翻身覆上她的娇躯,强健的大腿挤开她的双腿,下身嵌入她的双腿之间,并将昂扬的男性紧紧地贴在她女性诱人的私密处。
裘依浓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愣住,及至她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皆为他所占领,两人以暧昧之姿贴合在一起,而她的唇亦被他张开的嘴含住,连一声抗议之言也发不出来。
接著,她已被他火热又煽情的摩擦动作给眩惑住,所有的理智迅速地消逝。
「唔……」她愉悦地在他的嘴中呻吟出声,对他用胸膛摩擦著她双|乳的动作感到无法招架。因为他胸前那浓密的胸毛对她所造成的破坏力是很巨大的。
她的呻吟助长了他勃发的情欲,而她迅速的回应更让他的男性尊严得到满足;他发觉想立刻进入她体内的冲动大得不得了,已凌驾於其他任何事。
他根本就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与她交谈上。有谁像他这样,软玉温香在怀时,还会想到谈话的!
他感觉到她在他的撩拨下,身上迅速升起的热度,显然她的体内仍残存著药性。
他伸手至两人下体的交接处,粗大的长指再次探人她的私密处,并深入花瓣之间找到依旧湿濡的小花核心,恣意的揉弄起来。
「啊……」如同先前一般,熟悉的快感立刻由她的小腹间窜升而起,口中娇吟出声。
看著她迅速变得迷蒙的双眼,勉梓俊发现自己种喜爱看到她这种陷入欲海的陶醉表情,而每每在看到时,他下身的男性硬挺更加激动、肿痛不已,就如同此刻他的感觉一般。
他俯下头,张口合住她胸前已然挺立的粉色|乳尖,并细细舔弄、吸吮起来,那种既柔嫩又香甜的滋味令他更加狂野疯狂。
「嗯……俊哥哥……」她急切地拱起上身,更加迎合他侵略的动作,无意识地要求他更进一步的占有,下身女性的私密处泛出一波波热流……
「好敏感、好热情的浓儿。」他粗嘎赞叹著,热力十足的眼燃烧似的盯著她坚硬如石、嫣红绽放的蓓蕾,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指猛地刺入她泛满蜜液的幽径中,并强劲有力的抽插来回……
「啊……」她全身肌肉抖颤起来,欲望热潮再次由体内燃起,理智也再次消失。
他看著她陷入激|情酡红的脸,以及手下感觉那一波波由她体内涌出的欲望蜜液,唇边泛起一抹自豪的邪笑,双眼中则燃烧著无法熄灭的熊熊怒火。
正文 第5章
第五章
他猛地撤出在她幽径抽刺的手指,庞大的身躯下滑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使她的腿大张,让她双腿间的私密完全呈现在他的目光下。
已被蜜液濡湿的花瓣诱人地呈现在他眼前,之前因被他撩拨而肿胀的花核嫣红,整个花丛沾染了激|情的凝露,润泽光亮。
他情难自禁地吻上那湿濡肿胀的花核,舌尖不断的舔舐、撩拨……
「啊……不要啊……俊哥哥……」她被他奇特又大胆的行为所摄,忍不住挣扎扭动了起来。清楚的感觉到他邪佞又灵活的舌尖正在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挑逗著,她的身子涌起一波波愉悦的酥痒,全身酥软而无力地瘫软在他的唇舌下。
他的舌尖倏伸,毫不犹豫的刺入她泛著蜜液的幽径,来回刺进伸出,并啜饮著她香甜的蜜液,一只大手的拇指则是无声无息的袭来,按压在悸动的花核上,不住地揉弄磨蹭……
「啊……」她难耐地扭动起身子,一片晕红的肌肤显得娇媚无比,春情荡漾的小脸显现出欲望的渴求表情。
她呐喊快感的娇吟声让他体内的欲焰燃得更旺,勃起的男性亦呐喊著解放的需求。
他饱啖美妙蜜液的唇倏地撤离她泛滥成灾的私|处,改以下身昂扬的巨大贴住她,并摩擦她湿濡又柔嫩的幽|穴周围的敏感肌肤。
「唔……啊……」她低吟喘息著,感受著下身不断传来的麻痒燥热感,不住的扭动身子迎合他的动作,追求最终的解放……
察觉到她肢体表示出的渴望,他停下这种挑弄她的动作,早已按捺不住的硕大硬挺立刻挺进她紧窄又湿热的幽径中,而他缓缓深入的前进动作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依然窄小的幽径,让他无法一挺到底,於是他用男性硬挺浅浅来回摩擦她甬道内壁,再一步步地挺入她幽径的最深处。
「啊……」如此细致的摩擦快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了,不断的由口中溢出呻吟声,迷蒙的双眼满布情欲的媚色,令他更加冲动。
随著她的放松、接纳他的巨大,他开始加快律动的速度,尽情在她的幽径里来回抽插,并感觉每一回他刺入她体内时,那种被紧紧吮住的火热快感。
「喜欢俊哥哥这样疼你吗?」他眼神炽烈,气息粗重地问,下身抽送动作未停,激|情的汗珠由额前滴落到她的肌肤上。
「喜……喜欢……啊……」她半眯著娇媚的眼,边呻吟边诚实的回答。
她的回答令他满意地加快下身律动的速度,进出的动作也更加狂野,每一次的刺入都直抵她幽径的最深处。他的臀部也不时转动,变换著角度摩擦她……
「啊……」她全身燥热地扭动著,本能的回应他狂猛的激|情,快感在她体内四处流窜。
他将她的双腿抬高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腰杆用力的挺入冲刺,直到他感觉幽径中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收缩时,他更加狂野的戳刺她,然後在最後数次的重击下,他低吼出声,再次将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体内深处……
床榻上,一双缱绻交缠的男女於竟夜的欢爱後交颈而眠,欢爱後的气息溢於室内。
而此时天际月已西斜,繁星渐稀……
隔日清晨,踏出与裘依浓共寝的厢房,勉梓俊的脸上丝毫没有缺少睡眠的疲惫痕迹。除了眼底仍残留一抹满足的愉悦外,他依旧如平日一般的模样和表情。
踏入紧邻的厢房,勉梓俊立刻看到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的乌浩。
「人呢?」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问道,眼底泛起严厉。
乌浩由椅上起身,一听便明白主子的话中之意,於是恭立回答,「二爷,那王裕宗在此镇亦有宅邸,所以乌勒就先留在那里监视著他。二爷已决定该如何教训他了吗?」
「我要先好好的、狠狠的把他揍上一顿,然後再将他送官。而且我还要教他王家在此地区再也无法立足!」勉梓俊阴沉著脸,语气暴戾的道出他的打算。
乌浩看著他门著怒火的眼,不禁心生疑惑地问道:「二爷,依浓姑娘没事吧?」
勉梓俊一愣,莫名的看著他,「她会有什麽事?」
「我是说经过昨夜被那两名混蛋下药後,依浓姑娘的身子应该不致有什麽大碍吧?」
「没事了。她正在房里睡觉,还未醒来,所以我才打算先去把正事办妥,然後再去叫她起床。」一丝柔和的笑意浮现他的眼底。
「二爷,依浓姑娘她……」乌浩有些吃惊地看着直言的主子。虽说心中早已明白,但是主子的直言不讳也未免太……
「你也知道浓儿昨夜被下了什麽药吧!如今浓儿已是我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意图对她不轨的人!」勉梓俊乾脆说得更明白,顺便也表明他与裘依浓已然改变的关系。
「二爷,那以後我们是否要称呼依浓姑娘为二少夫人?」乌浩试探地问。如果他没记错,主子一直没有成亲的念头……
「不用。」勉梓俊挥挥手,「我们不会成亲的。」他断然道,想起昨夜浓儿那番「独身宣言」,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突然又感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嘎?!那……」这下子乌浩可真是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了。
裘依浓可不是什麽随便的女人,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之前主子天天跟人家同床共寝就算了,现下主子既已将人家连皮带骨的吞下肚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说不准备娶人家过门?!这……这演的是哪门子的戏码呀,他怎麽一点也看不懂?
「别这呀那的,你先告诉我那个混蛋的宅子位在何方?」勉梓俊挥挥手,极不愿说出是裘依浓不要他负责。於是他将话题扯回正事。
果然,乌浩立刻道:「属下这就带路。」
「不必了,你只要告罗我方向,我自个儿过去。我要你帮我守在浓儿房间门外,不准让任何人扰了她。反正我只是去揍那个混蛋王裕宗一顿,等我与乌勒回来後,再来商讨其他的事。」勉梓俊坚持道,不想让裘依浓独自一人留在客栈里,尤其是她正因「疲累」而睡得很熟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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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明白了。我会守在依浓姑娘的房门外,不会让人打扰她的。」乌浩立刻答应。
「好。我去去就回。」话落,勉梓俊的身影已快速消失在房门外。
勉梓俊一行四人又在凤丘镇停留了数日,才继续上路朝北方而去。
停留在凤丘镇当然就是为了裘依浓被人下了药。
裘依浓差点被人掳走的这件事,真正惹恼了勉梓俊。每每只要想起,要不是他在隔室感觉不对且当机立断地前往查看,这才及时阻止了浓儿被掳走及可能惨遭凌辱的可怖命运,他就怒不可遏。
不过勉梓俊再气怒,也还不至於嗜血到将那罪魁祸首王裕宗给宰了。他只不过是将他「好好」的教训了一顿,然後再将已「奄奄一息」的王裕宗往官府一送,让他得到应得惩戒。
为免王家在他们离去後,会利用在当地的丰厚财力与权势来游说或施压,而让王裕宗轻易免去牢狱之灾,所以勉梓俊决定在凤丘镇多逗留几日,弄垮了王家再离去。他绝不要再让那个混蛋有机会重施故技!
而这是自他十八岁那年带人冲上太行山剿了那批盗匪以後,头一次将怒气形於外,并坚决作出不给人留退路的决策。值得深思的是,引发这件事的人,只是一名他坚决告诉自己,对他并不算是重要的女子裘依浓。
不过这些事,一直在房间里休息的裘依浓是一点也不清楚。因为自从那夜勉梓俊为了替她解除药性而跟她做了几回「那档子事」後,她全身筋骨痛了好几天,只好暂时窝在厢房里休养「受创」的身子。
拜「休息」所赐,等他们离开凤丘镇时,裘依浓已恢复往昔的活蹦乱跳,又可以与勉梓使共乘一骑,奔驰赶路了。
半个月後
清晨,由昨夜投宿的所在地阳泉县出发,待出了城转往东北,一路上的景致已然大不相同。
只见如茵的草原绵延至极远处的山边,天阔草长,呈现出与江南景致完全不同的辽阔豪迈。
「俊哥哥,我们什麽时候才会到你家啊?」在奔驰了一上午後,裘依浓忍不住发出疑问,原本好奇兴奋的眼浮上不解。
奇怪,他明明说今天就会抵达他家,就是那个叫「武威牧场」的地方,可是她已经看了一上午的绿地草原、蓝天远山了,除了散落各处的小屋之外,尚未看到什麽屋宇是比较符合她想像中「武威牧场」该有的样子。而由他仍旧马不停蹄的赶路可以证实,他们的确还未抵达目的地。
「才骑了这麽一下子,你就累了啊?」勉梓俊觑了跨坐在他身前的娇小人儿一眼,诺气中含著浓浓的戏谑。
自从他们离开凤丘镇後,为了赶路方便,他早就让她改扮男装,好与他共乘一骑。
「我不是累,我是没睡饱。」裘依浓听出他话中的调侃,忍不住偏过头白了他一眼,口中辩驳道。
哼,还不都是拜他所赐!要不是他每夜老缠著她做「那档子事」,她哪会这麽累啊!而且他还每天一大早就把她由床上挖起来赶路,害她只得频频在马上打盹。
「那不是一样?」勉梓俊咧嘴豪迈一笑。就算个性直率的他也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埋怨。「你被我累坏了吧!没关系,今日到达牧场後,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没办法,一旦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後,就让他再也无法放手的渴望著她;更何况两人夜夜同床共寝,教他怎能按下想进入她体内的强烈冲动?显然他夜夜对她索欢,可把怀中的小东西给果坏了。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他还未尽全力呢!
思及此,他立刻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紧抽,男性的欲望已蠢蠢欲动!不过此时实非合适的地点。
「到牧场、到牧场……都跑了一上午了,连影子也没见到半个!」裘依浓勉力撑著困盹的眼皮,嘴里叨念著。
耳力绝佳的勉梓俊自然没有漏掉她的咕哝,他笑著伸出手指著前方,「哪!拐过那个山地,约莫再骑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
裘依浓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觉猛翻白眼,「俊哥哥,你没说错吧?」他指的该不是那个看起来就很远、很远的小黑点吧?
「其实我们早已进入牧场范围了,只是主屋是建在土地的中央位置,所以我们要再骑上一段路才能见到牧场的房舍。」勉梓俊愉悦地向隐在防守处的守卫打招呼。想想他也有近半年时间没有回来了,还好守卫还认得他是勉家老二,否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