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逐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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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逐爱记-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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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兄,你买了枣为何不尝一尝?”
   
  冯衡只道:
   
  “我自然是要送人的”
   
  他跟着冯衡走着走着,就进了一间店,等冯衡将一包蜜枣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心满意足之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间绸缎庄。
   
  冯衡见洪七有些局促地站在这丝绸庄,眼神不知看哪里好,最后那眼神只得回到冯衡身上,有些尴尬地说道:
   
  “冯兄,你买这些花花绿绿的绸布做什么?早知道是女子才来的铺子,我就再外面等你了”
   
  冯衡看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轻笑道:
   
  “你非说要和我一起出来逛街,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洪七便扔了个蜜枣进嘴里,咂了咂味道,嘀咕起来:
   
  “我还听说这里的洪山鸡也是很出名的,我爱吃鸡嘛……”
   
  他二人逛完这城里,往回走的的时候,天已经傍黑了,洪七一只胳膊夹着几匹颜色鲜艳的绸缎,一手提着几盒点心,此刻人流稀少,他和冯蘅信步闲庭走在这青石路的街道上,竟有些静谧的感觉。
   
  还是冯蘅先道:
   
  “还劳烦七兄帮忙提东西,此行七兄出谋划策,又身体力行地搬运,真是辛苦了”
   
  洪七哈哈一笑,道:
   
  “你这是在挖苦我,我洪七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对美食最没辙,肚子里也不知有多少馋虫在叫嚣”
   
  他看了眼冯衡恬静白皙的侧脸,轻声说道: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与冯兄也不过见了几面,我心中却总有这样的想法,居然想多听听你的声音,多看看你的样子,每见一次,这种感觉却又一次比一次强烈”
   
  他见冯蘅猛然转头看他,道:
   
  “这是为什么呢?”
   
  冯衡听他这样说吃了一惊,本以为洪七再开玩笑,但见他双眉紧锁,当真是一脸疑惑,冯衡眨了眨眼睛,心道,这话听起来真是不对味儿,大概是我多心了。
   
  便镇定地回道:
   
  “自然是我与七兄投缘,意气相合,七兄又是豪迈之人,我行事无所顾忌,恰巧合了七兄的眼吧”
   
  洪七虽然觉得冯衡说的有理,却好似总不能以此来平复心中有些复杂的情感,便默不作声。
   
  二人回到客栈,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船只行李果然都已准备妥当,就连洪七都啧啧称赞起黄药师的效率道:
   
  “药兄,果然不同凡响,这般速度便准备妥当,想来你这身家,我丐帮整个加起来,也是比不了的”
   
  黄药师似乎对于洪七要同行这事,还有些耿耿于怀,看也不看他一眼,道:
   
  “少废话,还不上船”
   
  如此他们几人便登船,开始了这顺流而下的旅程,一路上欢声笑语,自是不必多说。
   
  冯衡看得出来,黄药师虽然与洪七斗嘴,但其实他二人彼此都引为知己,每次过招对饮,都少不了一醉方休。
   
  然而,此刻冯衡还不知道,他们这趟旅程,欢快地开始,最终却不是愉悦地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地,更新时间变成了下午……_(:з」∠)_
  原谅我┭┮﹏┭┮

  ☆、第四十四章     目成心许

  
  这日晚饭过后,冯衡正在房里浏览他存在四维仓里,打算送给小梅的一系列礼物,便听得一阵悠悠的箫声传来,他轻轻一笑,暗忖:这人倒是有雅兴。
  便收拾了东西,起身走出舱门。
  甲板上,果然黄药师正坐在桌旁吹箫,他大概是沐浴过了,此时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带了点超脱出尘的味道。
  冯衡慢慢走了过去,那箫声低沉柔美,仿佛在诉说心事的怀春少女,总有种情意未尽的懊悔和缠绵悱恻的喜悦,冯衡听得心里一动,便抬头望去,只见黄药师的侧脸俊挺出众,两道狭长的眉斜发入鬓,那总是在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双眼此刻微光流转,像夜空中冷魅皎洁的上弦月,透着幽幽冷寒的同时撒下的光却轻盈柔和。
  此时黄药师也停下了箫声,他转过头来望着身侧的冯衡,四目相对,那箫声里的情意似乎溶进了他的眼里,分明是毫不保留的似水柔情。
  冯衡的心猛地一跳,呼吸不由地紊乱了频率。便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才道:
  “这箫声如此优美,果真是有扰乱心神的能力”
  黄药师也不说话,只微笑地看着他,将萧放在桌上,那桌上还是摆着豆青釉的酒壶,他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冯衡奇道:
  “今日七兄怎么不在?倒剩下你一人自斟自饮”
  黄药师道:
  “他与周正要谈些帮中事物,回房里了”
  黄药师看着那清酒反射着一轮明月,接着道:
  “如何,你可是还不肯与我对饮一杯么?”
  冯衡看他微挑起的眼角眉梢,便忆起他为了让小梅拜师,而提出的那场比试,那时黄药师也只有这一个要求,当时自己只为了获胜,倒是失了些全心投入的乐趣,想到这儿他灵光一闪,便道:
  “不如我们再来比试一场?”
  黄药师见他一脸的雀跃,心中也有些欢快,道:
  “哦?你还要比试?也好,今天我要是赢了,你非得陪我喝上一杯不可”
  冯衡却胸有成竹,心想,我打不过大不了就躲得远远得,如何能让你赢了。
  待到冯衡回屋子里取了鞭子,收拾妥当,回到甲板上时,那放置酒水的桌子已经被挪至一边,黄药师早已经在场中站定。
  他碧色的玉箫插在腰间,与冯衡相对而立,双目凝视,久久不动。
  冯衡却要先发制人,只见他倏地一抖鞭子,长鞭已带着风声向站在不远处的黄药师卷了过去,只听“叮叮当当”一连串声响,冯衡甩去的鞭皆被黄药师用箫化解,那鞭锋所带起的风与箫相撞,便发出一连串悦耳的声响。
  冯衡鞭落,只见黄药师还是站在原地,整个人就好像钉在那儿似的,稳如泰山。
  冯衡憋足一口气,心道,你可不要太小看我。
  黄药师只见他双眼闪着精光,整个人仿佛一柄要出匣的利剑一样,锐不可当。
  冯衡一震手腕,鞭子便如灵蛇般随之一转,向黄药师手上的玉箫缠了上去,竟是想要先卸下他的武器。
  鞭子倏地上挑,黄药师沉箫一引,冯衡那鞭子却早已闪电般的在玉箫上打了几个盘旋,黄药师一心想甩开那鞭子,但这软鞭竟有如灵蛇缠身,驱之不开。  
  冯衡身形一转,手掌轻轻一抖,轻柔的鞭子,被抖得笔直,宛如一条长棍,末端不住颤动间,竟是让黄药师握箫的手都有些发麻。
  黄药师心中不禁大是惊叹,他本存了亲近之心,此刻却不敢再稍有轻视,便一心一意地对付起那缠人的小蛇。
  只见他身形微动,长臂一抖,长鞭忽然卷起了七八个圈子,那将玉箫卷在中央的鞭子便旋转不息,看来就像是个陀螺似的散开了。 
  冯衡哪里甘心,便鞭法再变,只见斗场中四面八方都是鞭影,寒光电射,鞭花错落,犹如这黑夜里的繁星,千点万点,洒落下来。
  黄药师攻守兼备,一柄玉箫飘忽如风,意在箫先,悠然而来,寂然而去,使到紧处,真是攻如雷霆疾发,守如江海凝光。
  二人斗了多时,也分不出个你胜我负。冯衡心中暗忖:这样下去,黄药师内力绵长,自己势必吃亏。
  便鞭锋急转,直奔黄药师的腰间,他也不用力,只见那鞭子好似一条灵活的尾巴,只轻轻一卷,瞬间便环上黄药师的腰,转了一圈,鞭尾还绕着打了几个圈,便是死死地把黄药师绑住了。
  冯衡见鞭子缠住黄药师,正打算发力,却不想黄药师更快,只见他扯住那鞭子末端,往后一倾身,猛地退了一步,手臂顺势将鞭子向边上一甩。
  冯衡反应不及,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到底不甘心离鞭撒手,只握紧鞭子也发出劲力。
  两股力量相撞,鞭子不受控制,猛地卷起冯衡,缠在他身上,打着卷地飞了出去,黄药师见状便又是一扯。
  冯衡本是右手持鞭,刚才转了半圈,右手便背在身后,此时右手便被鞭子缠住,捆了个结结实实地落在黄药师怀里。
  黄药师一把接住捆好飞过来的冯衡,抱着他借力也转了一圈。
  冯衡抬起左手去推他,便又被黄药师一手按住左手,冯衡使劲动了动,只在黄药师怀里挣扎了一下便又不动了。
  他二人一番折腾,都有些气息不稳。此刻黄药师正低头看他,二人贴的极尽,仿佛呼出的气息都撞在一起。
  冯衡见黄药师整张脸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深邃的双眸气势逼人,不禁令人联想起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和侵略性。
  黄药师眼帘半垂,道:
  “你可是服了我?”
  冯衡也不示弱,微微喘着气,直视他道:
  “你当我没有余力出招么?就算是此刻,我不能动,难道你就能行动自如了”
  黄药师微微一笑,道:
  “那这胜负如何算的?”
  冯衡只道:
  ”再我看来,这最多算是平局”
  黄药师哈哈大笑道:
  “好好,想不到你我今日这一战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他虽是纵声而笑,而笑声中的宠溺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他说完,就一伸手,那桌上的青色酒杯,瞬间飞到了他手中,只见他一仰头便喝尽杯中清酒,甩手就扔了杯子,然后他熠熠的双眸直视冯衡,不由分说地照着冯衡的唇就压了过来,冯衡跟不上他的动作,只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可他二人被自己的鞭子紧紧缠在一起,几乎瞬间就被黄药师擒住嘴,那湿滑柔软的舌头,轻轻地推开他的唇,带着清香的酒意便被渡了过来。
  冯衡只觉得黄药师一身冷冽的气息扑过来,他一惊,下意识地张大了嘴,那舌头便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肆意地横扫每一寸地方,勾起冯衡的软舌轻抵相绕,那半口酒水便在推拒间被冯衡咽了下去。
  火热而又温柔的吻缠绵厮磨着,那吻慢慢又落在脸上额间颈侧,冯衡只觉得呼吸更加地紊乱,随着那辛辣的酒水下肚,体内似乎升起了一阵灼热,渐渐蔓延开来。
  不多时,那甲板上的二人便不见了踪影,徒留一条散了的软鞭落在月光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殢云尤雨

  夜晚的江面上,一艘船缓缓地行驶着,那肪船精美华丽,有着重檐的二层阁楼上,少顷,只见一只鸟儿打着斜从窗户飞了出来,它拼命煽动几下翅膀才免于变成抛物线的命运,随后就听它扯嗓啼叫了几声子,似乎表达着强烈的不满和抗议,那把它抛出去的窗户随之死死紧闭,它又盘旋着飞了几圈,最后才不甘心地落在了桅杆上。
  珊瑚一落下来,便狠劲地将浑身上下的羽毛抖了个遍,以此表达自己露宿野外的愤懑之情。这桅杆可没它的木头架子舒服,它捣着爪子向右侧挪了几步,似乎更不舒服了,便捣着爪子又挪了回来。
  夜晚江面清风浩浩,一阵风凛冽而过,珊瑚缩着脑袋,团起身子,样子好不可怜。
  同一时刻,冯衡屋内,黄药师搂上冯衡,将他抵在拔步床的围栏上,镂刻透雕的挡板上刻有大朵的牡丹花,枝蔓缠绕,黄药师埋首于冯衡颈侧,浅浅的轻吻落下,冯衡只断断续续地问道:
  “你做什么要把珊瑚扔出去?”
  黄药师头也不抬,薄唇贴近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好像一把小刷子,刷过敏感的耳朵,只听他道:
  “你想要让它看着咱们两人亲密吗?即便你点了头,我却是不同意的”
  说完,黄药师便对着冯衡的耳后,继续探索着诱人之地,密实的吻所过之处,都带起一串的轻颤。
  此刻衣角纠缠着衣角,发鬓磨蹭着发鬓,两人磕磕绊绊地从甲板转移到二楼的卧室这一路,直吻得恋恋难舍,冯衡的嘴唇都红肿起来,唇上那层晶亮的水光实在诱人不过,黄药师抬头去看,便又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将水润的唇瓣厮磨得更加通红。
  一吻歇罢,黄药师轻抚冯衡的鬓发,声音低沉暗哑道:
  “阿衡,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似乎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呢”
  冯衡被他吻的脑中一片混乱,此刻早已经失了理智来说清自己心中这强烈情绪是来自左脑还是右脑。
  他喘了口气,看着黄药师火热的眼神,抬手摸了摸他的左眉,那处总是在高兴或者愉悦之时挑高的眉峰,在冯衡的抚摸下,变得柔和,冯衡的手,顺势搂住黄药师的脖子,侧头上前便含住他的嘴唇吸吮。
  黄药师不由得浑身一僵,下一瞬就反客为主,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冯衡搂在胸前,两具年轻的身体熨帖在一处,直吻得天昏地暗,双双忘了时间。
  此时冯衡的头靠着背后的栏板,他仰起脖颈有些跟不上黄药师火热的追击,那口中的津液便伺机顺着嘴角缓缓地滑了下来,黄药师便追逐那水渍痕迹,将亲吻移到他的锁骨一带,冯衡双膝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的腰间被黄药师的双手牢牢箍住,带着欲/火的亲吻沿着锁骨一路向下。那横在腰间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地寻着腰带的带钩……
  不多时,黄药师便犹如暴风骤雨般将两人都拨的精光,最后只见二楼屋内,楠木垂花的拔步大床上,青色的帷帐微微颤动着,地上的衣衫一件连着一件,好似那说不出口的缠绵情意,一直延伸至帐内。
  黄药师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冯衡披散的长发,低头在他肩头亲了亲。随后又有些不舍地在他锁骨上印了一枚又一枚的印子,此时二人皆不着片缕,他俩虽然不是头一次品尝着两情相悦的滋味,却是头一次这样坦诚相见,心中都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和欢快。
  此时黄药师的双手在冯衡腰臀后背之间轻轻揉捏,那大手厚实有力,令冯衡安心的同时也令他渴望更多。
  冯衡口中无意识地逸出几声低低的轻哼,宛转的声音里充满欢愉,直白地索取黄药师进一步的动作。
  兴许是冯衡的声音太过催情,黄药师呼吸急促,冯衡与他紧靠在一起,对方身体的细微变化再是一清二楚不过了,那处火热坚硬,好似整装待发又壮志雄心的上阵士兵。
  黄药师过了整整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他建了桃花岛,又独自创立了各式武功心法,当世罕逢对手的人物,此刻却在这陌生的快感前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抱住冯衡,在对方脖颈和脸上不住地亲吻,连呼出的每一丝气都是滚烫的,他尚不知情为何物时,便已情根深种。此刻与心之所念的人携手共赴云雨,恐怕是他辈子最欢愉的事情了。
  黄药师不禁伸出手指探向那紧翘幽谧之地,轻揉那洞穴的入口,娇嫩的穴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向前打开那床的暗格,一阵摸索,不久就翻出一只白瓷小瓶。
  冯衡此刻也不顾浑身燥热,轻笑一声道:
  “黄岛主这东西,倒是随处可见,真是有备无患”
  黄药师此时哪有空管他嘲笑自己,只低头吻了一下,权当是安抚。他打开瓶子,挖出些白色的软膏,便又伸手有向下探去。
  冯衡闭了眼,清晰地感觉到黄药师那长了茧子的指头画圈地按摩穴口,待到它渐渐松软便探入穴中。湿润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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