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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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不群-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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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上前将门掩上,回身轻轻为岳不群顺气,道:“跟个傻孩子生什么气呢?”

    “哼!”岳不群不悦的抿嘴,会这么生气,也是令狐冲说道了他心里去了,尽管他与师妹是假夫妻,可是和东方不败在一起,总是亏欠了她的,若是这事被传出去,对她名声有亏。

    可是因为东方不败是不可放弃的,所以总是对她不起了。

    还有令狐冲,这辈子越发胆大了,真想要一剑结果了他啊!哼哼!虽然心里怒极,恨不得将这个不肖弟子赶得有多远就多远,可是偏偏竖起耳朵听起门外的动静来,随时注意令狐冲的动向,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真是个傻小子”

    “你懂什么!”令狐冲恨恨的瞪了田伯光一眼,在岳不群面前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可是面对别人时,他是半点儿不肯吃亏的。

    “我是不懂,可是我至少不会将男人认成了女人,白白惹了自己师傅生气。”那岳不群在江湖上好大个名声,可是这几日相处也不过如此,总觉得小气了些。田伯光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什么!”令狐冲瞪圆了眼睛,“他不是女扮男装吗?”

    “你见那个女人有那样凌厉的眼神?”田伯光不屑的说:“想我田伯光阅女无数,哪里……嘶!”田伯光正侃着,只觉得银光一闪,脖间凉了一下,一摸尽是一手的血红,转头一看,就见一根银白的小针真扎在墙中,针尾还在打颤。

    一瞬间身体几乎被汗打湿。第一眼只觉得那男人真真漂亮的很,可是多看几眼却有一种深切的寒意,田伯光对自己的直觉很是相信,便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这人倒是有一双好眼睛,可是嘴却惹人讨厌。”东方不败的眼中闪过晦涩的光,问道:“这样的淫贼你定是不耻的,怎么会留下一条命来?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留着他还有些用。”岳不群的面色总有些纠结,虽然很想一剑杀了,可是想起今后的风起云涌,总觉得少了一些人不行,便暂时留下这么条狗命。

    对于坏人清白这种事,令狐冲并没有直面的认识,那田伯光也算是豪爽的汉子,两人倒是更快的成了朋友,这让岳不群觉得命运惊人相似的同时,又自虐的想要再来一次,看看这次令狐冲会如何选择。

    更想知道,若这小贼再次背叛之后,想要依附魔教却发现他与东方不败关系的时候,脸色会如何的精彩。

    想到精彩之处,心中有种复仇的快感,竟然忍不住轻笑起来。

    “说起来,你最来行事颇有些怪异,收个徒弟更是奇怪,我原以为你不喜欢这样性情的人。”东方不败慢慢贴近,将岳不群整个环住,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虽行事莽撞,没顾忌你的颜面,可是心性却不坏,倒是个性情中人,说起来和我倒有几分相似。”

    “噗!”岳不群嗤笑一声,道:“一开始我也觉得你与他像,虽然有几分心思但到底是老实人,可以握在掌心里,可惜后来才知道你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谁说我就不能被你握在手中了?现在不是想如何就如何么?”东方不败的动作越发的暧昧起来,他将嘴唇贴在岳不群的耳边,朝里面呵气,“虽然越瞧这小子越傻,可是刚见面时,你还是觉得我与他像的吧!还常常透过我来看他。”

    “你在说什么?”岳不群心里惊诧,转身想将东方不败推开,可是却被搂得越发的紧了。

    “你自己不知道吧!你每每提到那孩子的眼神,总是恨恨的,好像他多对不起你似的,很不待见,却又偏偏舍不得宝贝般的要捏在手里。我之前就一直觉得这样的眼神很熟悉,今日见到你瞧他的样子,却终于想起来了,小时候你不就是这样瞧我的么?”

    “你想太多了。”

    “是想多了么?”东方不败低声轻笑,“因为他先在你的心中留下印象,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与他相似,而不是他像我,或者你认识他的父辈?”

    不等岳不群说话,东方不败就将手覆在岳不群的嘴唇上掩住,“可是我查过,这个令狐冲的家世很干净,只是平平凡凡的人,与武林是扯不上半点儿关系的,你又如何会认识?可若是令狐冲这小子,那时候他还没出生,你又怎么知道他呢?而你看他的眼神,可没有透过他看别人的意思。”

    东方不败的手指伸进去搅动舌头,另一只手臂收紧,竟然让岳不群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么?那个时候你很悲苦,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一般,你说你对那人很好,可是他却背叛了你,甚至世人都不理解你,这甚至将你逼得差点儿自宫。”

    “我自宫明明是你刺激的。”岳不群含糊的说,东方不败的话触及到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所以此时连动也不大敢动,整个人僵硬极了。

    “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男人的,那人是负了你,可是后来才知道你喜欢你的小师妹,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你的心性最是坚韧,又善于筹谋,你在华山不但没有半分失意,反倒威风得很,那么你的苦闷又来自何处?我在华山上看了一圈,更没没发现哪个人能伤你那样深,时时刻刻都让你挂记着,甚至因此而对我一脸想杀又下不了手的样子。

    “我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这样的人,于是我便以为你是太会做戏的缘故。现在看到这样熟悉的眼神,才让我再次想起来。”

    “这样久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岳不群多少有些尴尬,“许是你记错了。”

    “与你有关的事情,怎么会记错呢?”东方不败的眼神中含着魅惑,“虽然已经太久,可是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所以很多疑惑也存了许多年了。”

    岳不群感觉到压力,此时他已经与东方不败面对面,无处可逃,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弯,可是东方不败却半步不肯退让,紧紧的逼了过来。

    “比如,那独孤的墓你是有意去寻的,那里只有风清扬知道,可是他绝不会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比如,葵花宝典虽然是我教从华山上夺来的,可是我敢肯定华山上并未有所保留,那么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还有你那不同于年龄的武学知识,说句不好听的,你的资质并不算多天才,可是见识为何会比同龄人高出那么多来?在剑气之争上,更是处处占了先机,就连风清扬也支持了你。

    “比如,像你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无缘的对人好,就算是利用,那个时候我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为什么你就认准了我?那个时候你的师妹还那样小,为什么你就认定了会娶了他?明明心中是有我的,却是固执得要死,认准了你那小师妹,对杨莲亭也莫名的特别在意。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撞见你自宫,你曾经提过东方不败的名字?什么名字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东方不败?”

    “你记错了?”岳不群默然,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此时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岳不群退无可退,因为东方不败的压迫,腰已经后仰得发疼,仿佛要断掉一般,若不是有功夫在身,怕是马上就能摔了。

    “你觉得可能么?”比起岳不群的胆颤,东方不败带着一种成竹在胸的慢条斯理。他慢慢的直起身来,将湿润的手指头放进自己的嘴里,缓缓道:“岳不群,你有的事情做得很违和,仿佛知道什么似的,我都不知道任教主的孩子是男是女,你就知道她叫盈盈,还知道我对她好,你这是未卜先知么?”

    岳不群颤抖着,听到东方不败说:“还有很多,要我一一数来给你听么?岳不群,我需要一个解释。”

    岳不群刚想说话,又被东方不败拦住,“岳不群,你想不想与我一起?”

    岳不群无法说话,只能点点头,眼神很是沉重。

    “那好,你是知道我性子的,我最不愿意听假话,尤其是你说的假话。”东方不败用手描绘着岳不群脸上的线条,眼神中透着点点冰寒,“如果你有信心骗过我的话,也可以说假话,不过千万别被我发现了,否则……”

    岳不群打了一个冷战,将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抛开了,他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这个人是他舍弃了一切也要得到的。如同他所说,这个人宁愿看他最卑鄙的一面,也不愿见那些虚华。

    真相确实诡异了些,但是他是不是可以赌一次?

    沉默了许久,岳不群才抓住东方不败的衣襟,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吻罢了,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但相比暧昧而言,两人间的气氛说是剑拔弩张还更恰当一些。

    “若是我说了,你却离开,那么我穷极一生也不放过你!”

    东方不败微笑,心中开心,多年来的疑惑,终于要有了答案,这个家伙果然要诈一诈才有真话。

    岳不群啊!你懂不懂,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生日,生日快乐啊




88收徒

    林平之将自己化妆成一个驼子,躲在茶肆里,偷偷的听着别人的交谈。

    茶肆里有一队人让他很是注意,正是那个当初在福州城外开酒肆的丑女孩儿,因为害怕被认出来,林平之拼命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偷偷的听着对方的谈话。

    和她一起的人,除了当初的老者以外还有许多,听了一会儿才知道他们都是华山派的弟子。

    林平之是个地道的公子哥,在家道巨变之前还是个不知愁滋味的孩子,虽然也知道上进,可是在他心里天下再没有比福威镖局更加厉害的所在了,所以也并不知道华山派到底是个多么了不起的门派,只是隐隐感觉到应该还是很好的,与青城派也是能拼一拼。

    本来听到他们说起那大师兄教训青城弟子的痛快时还升起希望,可是再听到那华山的弟子说与青城派交好时,却更是将头埋低,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听得更认真了。

    他听他们谈到那大师兄,几乎人人都很喜欢他,听起来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只是好像不怎么得师傅的喜欢,常常受罚。

    那二师兄都是那样大年纪的人了,大师兄岂不是更老?想到年纪这样大的老人家还得动不动就被罚跪打板子,不禁心生同情。

    听他们说起大师哥是多么的仗义,又提到三师兄却是薄情寡义,顿时大家一片声讨之声,看来这个三师兄不怎么得人心啊!

    “哼!说起来,我还真是怎么看他怎么烦,大师兄被罚的时候,大家都在求情,就只有他,只知道一味的讨好爹爹,好像真是大师兄的错一样。”林平之听见那姑娘不满的声音,虽然长相丑陋,但是声音却是顶好听的。

    “哟!师妹你可别欺负人。”这声音是那个搞怪的六猴儿传出来的,林平之心想,他不是和那大师兄关系最好吗?怎么却帮着别人说话了?只听那六猴继续说:“师妹你这么说是歧视啊!你要学会理解人,三师兄长得丑,又是个瞎子,除了多拍拍师傅的马屁,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还能做什么?咱师傅心好啊!同情他身有残缺,平时多有照拂。可是师傅也是明白人,为什么常常罚大师哥?说来说去也是因为对大师哥寄予厚望,这是好事儿啊!说起来大师兄人真好,虽然不太喜欢他,但还是吩咐我说:虽然是你师兄,可是他毕竟身有残缺,你不照顾也就罢了,可不要欺负了他!”

    那六猴模仿着别人的语气,说着说着竟然笑了起来,华山派的笑成一团,那丑姑娘说:“真是没出息,还要旁人照顾。同样是戴艺投师,二师兄就要能干太多了。说起来,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长了什么丑样子,每天都蒙着脸,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也蒙着。”

    “嘿嘿!”

    “六猴儿,你怪怪的。”

    “不瞒你说,我也曾经很好奇,夜里悄悄去看了好几次,可是……这个家伙根本不在房间里面,唯一在的一次还遇上了……”六猴将声音拖得长长的,钓足了师兄弟们的胃口,才说:“结果遇上师傅了,他说我性子不稳重,对同门不友爱,还罚了我。”

    “我看六猴你确实很不稳重,整天疯疯癫癫的。”

    华山派众人又笑成一团,话题从这个三师兄的身上转了出去,林平之却在想,这华山派也不知道怎么了,弟子一个个又老又丑……原本以为这个丑姑娘一定已经是罪丑的了,结果还有个连她都觉得难看的人啊。

    从他们的谈话中,林平之倒是悟出一个做人的道理,那就是在自身还比较弱的时候,最好好好的讨好自己的师傅。

    不一会儿,茶肆来了个嚣张的尼姑,说华山派大弟子犯了事儿,要抓丑姑娘去抵,随后便是刘正风的门人过来邀请,尼姑和华山派的人都跟着走了,林平之也趁机跟了过去,找了个地方继续偷听。

    这一听只觉得心情激荡,江湖上的那些恩怨豪情让林平之的心中也跟着起伏,听着那令狐冲为了救尼姑仪琳,与淫贼田伯光激斗,只觉得热血沸腾,却也不是很能理解,听着那尼姑的意思,这令狐冲与田伯光是有交情的,可既然有交情,又为什么会将令狐冲打得这么惨?

    真不愧是淫贼,在女色面前,兄弟什么也不是了。和一个江湖上有名的淫贼交好,这令狐冲还真是放浪形骸啊!

    林平之听着那尼姑哭哭啼啼的描述那天的事情,直到说道青城派的又和受伤的令狐冲掐了起来,心中欢喜无限,如此一来,两派的关系可就不怎么好了。

    只要是让青城派倒霉的事情,林平之都很愿意看见。

    一路跟随青城派的人追踪到妓院,见余沧海找到令狐冲,却被令狐冲在言语上占了便宜,眼看就要将之一掌打死,便出声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脸。”

    一时冲动,却将余沧海引了来,又遇到了凶狠的木高峰,两难之下借着木高峰逼退了余沧海,却陷入了另一个难题中。

    木高峰不是良师,对自己有所图,林平之心中如明镜一般,本想着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救出父母就好,可是木高峰却想要用强的,反而激起了林平之的反骨,怎么也不愿意低头。

    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死了呢?

    就在林平之撑不下去的时候,却有一股柔柔的力量将他从木高峰的手中救了下来,林平之抬头看时,正逆着光,模糊间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正对着自己温温润润的笑着,顿时觉得心中一片暖意。

    他听见木高峰喊出那人的名字:“是华山派的岳兄吗?怎地不去找你那大徒弟令狐冲,反而跑到这里,开驼子的玩笑?”

    那人纵声大笑,只见他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笑道:“木兄,多年不见,丰采如昔,可喜可贺。”

    木高峰眼见此人果然便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心中向来对他颇为忌惮,此刻自己正在出手欺压一个武功平平的小辈,恰好给他撞见,而且出手相救,不由得有些尴尬,当即笑嘻嘻的道:“岳兄,你越来越年轻了,驼子真想拜你为师,学一学这门‘阴阳采补’之术。”

    岳不群“呸”的一声,笑道:“驼子越来越无聊。故人见面,不叙契阔,却来胡说八道。小弟又懂甚么这种邪门功夫了?”木高峰笑道:“你说不会采补功夫,谁也不信,怎地你快六十岁了,忽然返老还童,瞧起来倒像是驼子的孙儿一般。”

    林平之看着岳不群那张脸,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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