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荡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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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荡战国-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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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单沉吟了一下,“楚考列王无子嗣,则传位于其兄弟。”
  文始开始在琢磨,到底此时李嫣有没有出现,“呃……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说春申君如果想保住自己的权位和势力,就一定会另有手段。不知道田相有没有听说李园这个人。”
  “李园?”田单沉吟一下,“似乎李园有个妹妹,大王本想纳为贵妃,但是却被李园拒绝,让大王很生气。”
  “大王要纳李嫣为妃?”文始心说,怎么都乱了?“先不说楚王的问题了,就说春申君一定不会让自己的权势外漏,而楚国人多爱安逸,楚怀王把楚国的威信尽失,空有雄兵百万,却还是对秦唯唯诺诺,丝毫不是我大齐的对手,真正需要齐国重视的是地处西面的虎狼之国,秦。”
  “楚国确实不堪一击,争霸天下的看来只剩我大齐和秦了啊,哈哈!”田单不觉得也为之后的形势开心。
  “秦虽然自秦穆公开始,经过商鞅变法,成为强国行列,但是地处偏远,又有身后的匈奴虎视眈眈,六国人人惧怕秦国,如果再出现一次联众,秦国腹背受敌,大伤元气是必定的,而秦国内部并不太平,秦昭襄王刚驾崩,目前子楚是太子,田相应该明白吕不韦的为人,据说曾经被吕不韦献给子楚的赵姬和秦国质子政都已经被安全救回国了,所以日后的秦国内政正乱,趁他病,要他命,所以机会就在眼前。而齐国有一个其余国家最大的优势,就是齐国地处一角,不需要考虑匈奴的侵犯和前后夹击的危险。”文始感觉自己真的应该感谢历史老师和自己爱读书的本质,要不是熟读《战国策》现在的自己哪有什么机会长篇大论啊,早被扔出安平君府了。
  “对了,赵政到底是谁的儿子?邹先生有没有说。”田单有点露痕迹的问。
  文始大汗,以为邹先生是亲子鉴定还是B超啊,这个事情连赵姬自己都不知道。文始只好摇摇头。
  田单没有太失望,也没有因为文始仅仅几句话就对文始和水月轩没有怀疑,但是却因为文始的一番见解而打开了思绪,“阁下倒是对六国国情很了解,不像是水月轩门人。”
  文始这到不慌,自己如假包换的水秀文,“我在师傅收我为徒之前曾经周游列国,所以对各国的形势和风土人情都有一点了解。”
  “原来如此。”田单点头,“文姑娘先在本相这里住下,等本相将事情禀明大王,再和姑娘深谈。”
  “田相请——”文始一拱手,然后在家仆的带领下去了厢房,发觉脚步有点虚飘,还是挺吓人的,毕竟人家是手握重权的领导人。
  田单匆匆赶往王宫,水月轩虽然对齐国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但是如果背弃齐国,还是一种威胁,毕竟水月轩上百人都武功不凡,坐镇在齐国,还是让一些虎视眈眈的人有点忌惮,几国之间都没有明目张胆的暗杀,因为就是各国都有令人忌惮的高手,所以大家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暗杀别留下证据,否则国国之间都派人去王宫侯府,大家不用睡觉了,也不用想着争霸天下了,都抱着脑袋过日子算了。
  现在的齐国国君是齐废王田建,这名字起的,废王,不就是等着被废嘛……田建也是齐国的最后一个君主,这个田建不能说他昏庸,只能说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公元前280年出生,如今已经是公元前249年春,田建已有30岁,公元前264年继位,执政已经14年,但是在这十四年中,田建似乎国事家事,不论大小,只要有事情,一律去找自己的母后——君王后。君王后在战国是一个传奇的女性,如果说琴清是全战国男人都像占为己有的尤物,那么君王后就是全战国男人无不侧目的女王。
  君王后本姓后,是当时太史敫的女儿。当时齐国被乐毅攻陷,太子田法章逃亡到太史家担当园丁。君王后当时感觉到太子的非凡身份,表示要下嫁,但父亲极力反对。不过二人却私订终身,并生下儿子田建,后来田建立为太子,齐襄王去世,田建登位,君王后辅政,这一辅政就一直延续至今。
  田单要去王宫和齐王商讨,不如说是去和君王后商讨。君王后年约45岁,但是人保养的如同30岁,仪态大方,充满智慧,辅政14年把君王后的气质提升到了最高,两眼不怒自威,即使田单在齐国权倾朝野,但是在君王后面前不敢有丝毫不敬和放肆。
  将文始的话和君王后叙述一遍,君王后拿过水月芳华的书简,然后仔细的反复看了两三遍,“田相以为这个水秀文如何。”
  “回王后,如果她所分析的战国形势全是由她自己总结的,那么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如果能为本国所用,则大幸,否则,以绝后患。”田单口气严肃的说。
  “能得到田相如此重视的人,似乎放眼整个战国,不多啊。”君王后大有深意的看着田单。
  “实在是微臣也看不出这个水秀文的底细,不得不防啊。”
  “那就宣召——水秀文进宫,本王后亲自看看,这个人到底是忠是奸。”
  “我怎么总和太后有缘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情人上场了~
15
15、见君王后 。。。 
  文始莫名其妙的跟着太监进了王宫,说齐王要召见自己,文始直琢磨,有什么好召见的啊,已经跟田单说的不是很清楚了,难道还要再重新说一遍,哎呀,可记不得刚才都说些了什么,爷爷的,当官的人真是麻烦。
  文始心中极其不情愿的就心中不停咒骂田单,其实田单也是冤枉的,谁也没想到君王后要亲自接见。而君王后又不想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就假传圣旨,以齐王的名义去叫文始进宫,而君王后也玩起了假扮,穿了一件宫女的服饰,站在齐王身边。
  “水月轩轩主第四弟子水秀文参见我王,”水秀文站着做了一个揖,让她跪?现代的人思想真的不是见到谁都能下跪的,文始知道自己是肯定跪不下的。
  好在大家都以为文始是山野草民,不懂礼数,田单站在一旁,对文始微笑点头,示意文始不要害怕。
  齐王田建两手一挥,“水月高徒免礼,呃,”田建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睛不时瞄一瞄君王后,瞄一瞄田建。
  文始倒是刚到出时间打量了一下齐王田建,长的还算高大威猛,但是总感觉人有点不精神,文始断定这个人没有什么主见,而且还可能是非不分,唉,看来历史写的倒也没错,齐王羸弱啊。
  怎么感觉总有一个目光盯着自己呢?文始也不干太随意的四处乱瞧,但是隐隐感觉应该在齐王身边传来的。但是放眼望去,都是一些宫女,而且这些宫女发人岁数似乎都不小啊,难道齐王田建喜欢老女人伺候自己?文始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偷笑。
  齐王田建似乎终于想起了要说些什么,“田相跟寡人说文姑娘对天下形势分析见解独到,寡人没想到水月轩竟然也有懂得天下形势之人,以文姑娘之所见,我大齐称霸天下乃天意所归。”
  文始拍了一下马屁,“我王圣明!”
  “哈哈,”齐王田建似乎很高兴别人夸他圣明,“水月轩一直是我大齐的武学支柱,可惜多为不愿参与世事的女子,如今看到文姑娘胸怀天下,我大齐像让文姑娘为我大齐效力,不知以为如何?”
  文始头一阵眩晕,不是吧,女子不是不能出任官职的吗?我可不干,倒时和你们一起成为秦始皇的剑下亡魂?文始赶紧拒绝,“小女子何德何能被大王看中,其中见解多为邹先生卜测,我稍加分析得出,其实在下才疏学浅。”
  “呃——”齐王田建思索了一会,然后再次开口,“听闻贵轩的多数门人出门历练,那不知道文姑娘是否需要出外历练呢?”
  “我?”文始想了一下,“在下乃去年夏天刚拜进师傅门下,所以还不到资格出外历练,并且在下武功不计,旧伤未愈,师傅体谅,就允许在下暂时留轩修炼。”文始心中想起水月芳华心中充满了归意,唉,才一天时间,自己就开始想念师傅了。
  “原来如此,文姑娘先暂时在田相府住下,本王再有事情请教。”
  “请教不敢当,草民遵命。”文始心说,我刚想着回去,你就叫我住下来,这不是找茬吗?文始心中对齐王田建的印象更差了。“草民告退。”文始一下情绪变得低迷。
  “文姑娘且慢。”田单此时叫住文始。
  “嗯?”文始愣了一下,不知道何事。
  “在下一会和文姑娘一起回府,现在还暂请文姑娘在偏堂少做等候。”田单顿了一下,“带文姑娘去休息。”
  只见期望田单身边的一个“宫女”带文始离开,文始隐隐感觉,怎么这个宫女感觉起来有点不对劲呢?但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文始笑自己神经病,然后就跟在宫女身后离开。本意偏堂就在傍边,结果发现,原来要穿过御花园,文始这个汗颜,感觉做大王也不容易,要是一天在不同的偏堂接见大臣,不知道大王会不会走断了腿。
  但是正在文始自己偷笑的时候,发现了意见极其不好的事情,尿急。有没有搞错,在这个时候想要上厕所。东张西望一下之后,发现,尿来如山洪喷发,也顾不得失礼,“我说大姐啊~”
  前面的宫女身形一颤,“你,你叫本,叫我?”
  “不好意思啊,大姐,我尿急,要去茅厕。”文始感觉自己已经说的很文绉绉的了。
  宫女似乎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粗俗,脸上有点阴沉,文始却顾不得了,心说你再不说茅厕在哪,我就要泄洪了~“大姐啊,唐突了,茅厕怎么走?”
  宫女指着御花园的北侧,声音有点厌恶,“那边。”
  文始搭棚远眺,没看到啊,只有郁郁葱葱的一片景色,“大姐方不方便带我过去啊,我没看到。”
  “你叫本,叫我带你去茅厕?”宫女声音有些冰冷。
  文始笑了,“你不带我去,我搞不好就得就地施肥了。”
  宫女一愣,然后猜到文始是要就地解决,衣袖一甩,向北走去。
  文始跟在后面,心说这个宫女好大的脾气,“大姐,人有三急,在茅厕面前,世上的人,才是绝对平等的。”
  “嗯?”似乎被文始这个新奇的说法勾起兴趣,忍不住出声。
  文始倒是自来熟,“大姐,你看啊,无论是大王,丞相,平民,囚犯,亦或者你我,人人都需要方便,就算贵为大王,也逃不过方便之前的忍耐和方便之后的舒畅。我跟你说,我的幸福定义就是,在两个人都尿急的时候,一个人在里面,一个人在外面,那么里面的人就比外面的人幸福。”
  宫女眉头皱的更紧了,心中暗骂,“俗不可耐。”
  “呵呵,大姐一定在说我粗俗,但是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只有在茅厕里,大家才没有伪装和防备。”文始耸耸肩膀说道。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引路,文始只好安静的跟在宫女身后,终于在文始要忍受不了的时候,抵达了茅厕,文始的第一反应就是,“公共厕所~”,格局和现代的公共厕所很像,里面就是古老的旱厕,不过早已憋不住的文始来不及细细打量,一泻千里,爽——文始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宫女在离茅厕有几百米的地方就不肯走了,文始心中对这个宫女意见颇多,一点都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意识。
  回去的路上更加安静,文始明显感觉前面宫女的气场越来越大,甚至自己都感觉有点受压迫,没想到小小的宫女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官位,看来王宫是一个培养人气势的地方,也是,每天看到的是大王,那么其余人在她们眼里怕是都一文不值了,何况自己这个小草民。文始为自己卑微的身份小小的默哀了一下。
  一个小宫女拖着盘子从前面迎面走来,低着头,似乎都没有看到文始和宫女。这条路建在湖面上,拐角处略微狭窄,小宫女就低着头直直的要撞上文始和宫女,突然文始感觉一道金属的反光刺向这面,也不知道小宫女要刺杀谁,但是本能反应,文始推开了自己身前领路的老宫女,手腕一翻去抓刺客的手,此刻抬起头,文始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来不及细想就被此刻飞身脚,文始如今已经身怀绝技,好吧,暂时先算她身怀绝技,其实只会用蛮力,一拳朝此刻的脚掌打去,两个人身体硬碰,文始后退了一步,而刺客似乎知道刺杀不成,借着文始的劲道越过湖面,飞快的逃走了,这面的声音已经引起王宫内负责安全的内务统领的警觉,带人立即追了过去,又排了人通报大王,以下部分人往文始的方向跑来。
  文始甩甩手,还好有武功,否则小命休矣,自己真是运气背,刚出来就被人刺杀,自己也没有的罪过谁啊,而且那个人怎么还有点眼熟呢?文始细想之下没有头绪,转身寻找老宫女,哎呀,人怎么没有了!
  “大姐,大姐?”文始四周叫了几声,“刺客走了,别怕,出来吧!”文始看了看,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啊,结果下意识的往湖里一瞄,完了,怎么落水了!
  怎么会落水,还不是文始的杰作。她倒是好心,为了就老宫女,但是她不记得两边的的栏杆只有小腿的高度,文始那么用力向傍边一推,老宫女根本来不及思考就直接右脚绊左脚,左脚绊栏杆,“扑通”一声落湖了,可怜又是一个不识水性的人,挣扎呛了几口水,就晕死过去。文始那个时候正在激战,根本没注意有人落水。
  文始一看宫女已经脸朝下的漂在湖面上,赶紧纵身跳下去,希望还来得及,不要被呛死,否则会不会告自己谋杀啊。真是出师不利,怎么这么点背,救起老宫女,爬上岸。文始这么上岸了,但是可害惨了被派来询问文始情况的官兵们。本来大家是从东往西跑,刚跑到文始之前站的位置,结果文始救完宫女就直接游到对岸,就是又回到东面,这几个官兵傻眼了,又得跑回去,惹得在北边修剪树枝的小太监们直好奇,今天怎么官兵在御花园里操练。
  “一定是受处罚了,否则能这么来回的跑吗。”一个小太监想了想总结道。
  再说文始把宫女救上岸,一探鼻子下面,尚有呼吸,只是口唇四肢末端青紫,这个时节正是初春,齐国地处北面,湖水彻骨,要是不及时救醒,一会就得冻死,文始赶紧把以前电视上看到的急救都用上,第一,心脏复苏。文始还是挺专业的,两手掌根重叠,找到心脏位置,不过似乎这位宫女胸部不小,有点阻碍按压心脏,尽人事吧,文始不带一丝杂念的在宫女柔软的胸上开始有节奏的按压,嘴里念念有词,“一下,两下,三下……”还是没有醒,那么第二步,人工呼吸。文始也顾不得对方是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捏住宫女的鼻子,撬开嘴巴,口对口吹气,还好没有口臭,而且还有一股清新的味道,薄荷?文始脑中不知为什么竟然出现了口香糖的广告,唉,救人不专心啊,文始鄙视自己。
  好在吹了两口,宫女似乎转醒,“大姐,大姐,你怎么样?”文始摇动宫女的身体。
  “啪”,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文始脸上,让文始不仅莫名奇妙,还心中怒气冲天,打人不打脸,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究。
  “太后受惊了!”一群士兵终于跑到跟前,而且看清穿宫女衣服的竟是当朝太后君王后,“唰”的都跪在地上。
  “太后?”文始看着已经站起身来,虽然身上狼狈不堪,但是却把之前压抑的王者之气全部泄漏出来,文始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这个宫女不一样了,人家根本就是太后。想着一路上的荒唐行为和刚才好意的侵犯,文始不由的尴尬的后退两步,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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