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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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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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四起,有人按耐不住,那场恶战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双方伤亡惨重,那是警方和黑社会火力最强的一次火拼,以至于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凌以亦还能想起那晚的枪声,那个与龙青斗智斗勇的夜晚,凌以亦推开龙虎堂的大门,龙青端坐在红木椅上,他不动声色地微笑着:“凌警官年轻气盛,不是约定好清晨七点在进行交易的吗?而今提前了三个小时,且孤身一人,真是勇气可嘉。”
  
  飞虎队和其他警员早就分散到了隐蔽的地方,“龙青,现在警方正式逮捕你。”
  
  “逮捕我?我所犯何罪?”
  
  “袭击警员,妨碍司法公正,顾陌轩那件案子,你是主要经手人吧,杀人组织的头子,这些都是冰山一角,贩卖毒品,走私军火”
  
  “有证据吗?凌警官,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再说了,你有本事逮捕我吗?”龙青突然放下脸,阴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手下人立刻关门,数十只枪同时指着凌以亦的脑袋,“你当然知道我有证据,要不你也不会提出条件和我交易了吧?龙大掌门人。”
  
  龙青被激怒,夺过龙虎的枪就朝凌以亦开了一枪,于是那一场火拼拉开了序幕,凌以亦早有所准备,那一枪并未击中,倒是龙虎堂的杀手组织训练有素,此起彼伏的枪声,有飞虎队员受伤,那一枪未命中,那杀手还想补一枪的时候,被身后人击中了脑门,凌以亦回身一看,是飞虎队B队的人,领队人正是飞虎队队长林轶军,龙青逃逸了,龙虎堂接近五百名手下,其中精锐皆来自杀手组织的三十个人,黑社会的暴徒血流了一地,其中也还混杂着飞虎队伤员的血,接近三个小时的苦战,直到天空都泛出了鱼目白,龙青逃跑,群龙而无首,有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在生命面前,人人都信奉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信仰,凌以亦跌坐在地上,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不绝入耳,追捕龙青的警员死在了码头上,到最后,龙虎堂的老大还是逃走了,只是人走茶凉,B城最大的黑社会团伙就在那一晚被端掉了。
  
  凌以亦一身脏兮兮地出现在纪家,胸前又是泥土又是血,楚旭之挡住她的去路,她往左,楚旭之往左,她往右,楚旭之往右。
  
  “麻烦让一下,我接司徒回家。”凌以亦有气无力地说着。
  
  楚旭之慌忙捂住她的嘴“还没醒呢,你这一身,也不怕吓坏了她。”
  
  凌以亦望了望楚旭之,又看了看自己那一身,伸手挠了挠头,管家带着一瘸一拐的凌以亦往浴室走去。
  
  她睡的很沉,兴许是太累了,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枕在脑后,被子将整张脸都遮住了,只剩下鼻子以上的器官在呼吸,纪珂然帮她将被角往下拉了一些,那张熟悉的面孔,正在睹人思人,伤心难过之时,门后一个身影不知不觉就窜到了纪珂然身后,纪珂然发现了,只是不动声色,而后忽的一个过肩摔,高老师屁股都快摔烂了。
  
  “你有病啊?你,唉哟,我的屁股。”高西宝一身艳丽的春装,□着A字短裙,摔个底朝天的时候,双腿有缝隙,而且缝隙还很大,纪珂然很惊讶,所以一时呆愣地望着高西宝走光的部分迟迟未回过神来。
  
  这么大动静,床上的司徒钥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眼前的情况让她完全分不清状况,高西宝似发现什么,猛然夹紧自己的双腿,“看什么看啊,拉我一把啊。”借过纪珂然的手爬起来,高西宝才看清床上的人:“司徒,你怎么会在她这儿?”
  
  “你怎么又会在这儿?”就连司徒钥也是第一次来纪珂然的家。
  
  “大小姐,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楚旭之嘴里含着樱桃,慢悠悠地往卧室走来,女人啊,真是一个麻烦的物种。
  
  “你怎么守的门啊?你怎么把她给放进来了?”纪珂然瞪着楚旭之,回头看司徒,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穿鞋,穿鞋,脚不能受凉。”楚旭之望了望门外,还好,凌以亦还在洗澡,挖墙角也别这么明目张胆好吧,高西宝很明显被眼前这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献媚场面给吸引了,血气方刚的高老师顿时有一种要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本能蹭蹭地往外冒,“司徒,你见到小亦了吗?她现在人在哪儿?”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愤怒什么,真正只是为了凌以亦吗?很久以后她才发现,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有一段往事,高西宝羞于启齿,唯一可以说出口的就是凌以亦,她一大早起来看见新闻,心都漏掉了,凌妈打来电话,那腔调都快哭了,她才收拾妥当到处找人,电视新闻里闪过凌以亦的画面,全身是血,但是似乎并未中枪,问警局的同僚,才知道凌以亦居然也在纪珂然家里,她鞋子都跑掉了,楚旭之和她有过几面之缘,纪珂然甚至吩咐手下人要好好善待她,这不,食言而肥,自己给人家来了个过肩摔。
  
  正说着,凌以亦洗完澡,换上管家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那是刚出浴的粉色肌肤,只可惜脸上还残留着纪珂然的扇痕,身上那件血衣早已换下,本就有伤加上劳累过度,让她的精神不是很好,她有些无所适从,只看到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司徒钥,太多人在了,她也没好意思走到她身旁看她有没有睡好,楚旭之轻咳了声,一手拉个纪珂然就要往外扯,手里还拿着司徒的拖鞋呢,楚旭之连忙从她手里抢下来塞凌以亦手里,拖着那一步三回头的人出了卧室,高西宝瞧了瞧这人应该也没生命危险,也没继续当灯泡,跟着纪珂然和楚旭之就出去了。
  
  客厅里,管家在一旁弄着水果,纪珂然让她先下去,沙发上就只有纪珂然,楚旭之和高西宝,楚旭之恨铁不成钢,见谆谆教诲也无济于事,可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要怎么样才清楚?才明白呢?有些东西不能强求,你别死抱在一棵树上行不行?天底下这么多女人,而且之前你不也在很多男人身边周旋吗?再不济,我舍身取义,将自己豁出去了还不行吗?”楚旭之说到最后俨然有一种荆轲赴易水河的气势,那样的悲壮凄凉。
  
  高西宝坐在沙发上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纪珂然对着楚旭之笑了笑:“我谢谢你,我对你没兴趣。”
  
  “我知道你没兴趣,你不就对里面那个女人有兴趣吗?可人家对你也没兴趣啊,纪珂然,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一天玩猫捉老鼠游戏很好玩啊?”
  
  “好了好了,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纪珂然被说的垂头丧气,却没见高西宝的头越埋越低。
  
  没多久,凌以亦和司徒钥出来向纪珂然告辞,只经此一役,纪珂然发现凌以亦和自己竟然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简单粗鲁但却是真性情,高西宝扯着凌以亦的衣角,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你怎么了?”凌以亦觉得高西宝今天有些反常。
  
  “我,我有点事要和你说,司徒你先等会儿。”而后高西宝将凌以亦拉进卧室,将门给锁上了。
  
  “怎么了?非得在人家家里说啊?回去说不行吗?”
  
  “我憋了好久了,我憋不住了。”高西宝坐在床沿边,双手揉搓着衣脚。
  
  “那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又哪个男人欺负你了?”
  
  高西宝摇了摇头,一向巧舌如簧的人突然口吃起来,那肯定是出大事了,良久,高西宝才抬头说道:“小亦,我完了。”
  
  “到底怎么了?你不会是怀上谁的孩子了吧?”
  
  “才没有,别给我提那些臭男人,是,是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裸。体,然后,然后。。。。。。”高西宝的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怎么了?高西宝,你别告诉我。。。。。。。”
  
  “然后我湿了”其声如蚊,高西宝将整张脸埋了进去。
  
  “什么?????”纪珂然的卧室里又传出诡异的声音。
  
  高西宝忙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望向门外,凌以亦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心里的猜测惶恐而不安,“你别告诉我,别告诉我,那个让你湿了的女人正坐在外面沙发上。”
  
  高西宝似找到知音般将头埋进凌以亦的胸前,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憋着这件事都快逼疯了。而后她猛然抬头:“给你说了就舒服多了,这应该没什么的,对吧?我看了那么多的GLH小说,也没见自己有什么反应,那天,那天估计是荷尔蒙的作用,对,一定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的事?”
  
  “年前,我放寒假的时候。。。。。。”
  
  “真的是纪珂然????”
  
  高西宝点了点头。
  
  “你完了。”
  
  




48

48、第四十八章 。。。 
 
 
  凌以亦端掉一个黑社会团伙有功,不按程序申请飞虎队协助为过,杨警司放了她半个月的假算是最好的结果,这在司徒钥看来,是最好不过的结局,因为这样每天上下班有人接送,在休假的半个月里,凌以亦是司徒的司机,保姆,厨娘,外加一个暖床的,虽然她做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但是很多时候,司徒还是极其赏脸地赏了一口,脸上和身上的伤也逐渐恢复。
  
  这天,司徒钥在医院,收到凌以亦在家发来的短信,非常的有条理,“司徒,今天股票赚了2600,司徒,我把你的车拿去洗了,司徒,我先去上下厕所,一会说。”司徒钥拿着手机,终于明白家庭妇女回归家庭之后,两人关系会变得多么的微妙,因为一个人闲着无聊,就会做出许多无聊的事情来,凌以亦在休假的第七天,终于熬不住了,再每天打扫卫生,窝在家里看电视吃薯片的日子里闷着发霉,她望着窗外的春色无边,这么明丽的大好春光又怎可浪费呢?
  
  她带上很长的遮阳帽,墨镜,将整张脸遮住了一大半,驱车前往三医院,从梅雨堂到三医院的路程要转过三条街,穿过两个区,司徒钥之所以要把房子买这么远,只是因为梅雨堂周围挨着两个她特别喜欢的冰激凌,对,就是这么简单的借口,她宁愿每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穿越在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里,凌以亦到三医院的时候,司徒钥正在医院的草坪上和一个病人说着什么,她没打扰她,只是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她优雅干练地站在那里,凌以亦一直很喜欢工作中的司徒,那时的她理性优雅,和春日的暖阳翠绿融合在一起,明媚而温暖,她静静地走到她身边,从左绕到右,从右绕到左,轮椅上的病人惊奇地看着她,她颔首微笑:“不好意思,我找司徒医生有事。”
  
  医院的草坪似是刚被除草机践踏了一次,有着浓厚的青草气息,司徒将她的帽子往上推了推,“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在家里休息,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凌以亦在休假的过程中唯一练就的就是粘人的本领,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相互的面貌会互相融合,气质性格也会,凌以亦拉过她的手,就是死活说不出她其实是想她了,这话到嘴边,就成了“我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
  
  “嗯,那来了就回去吧。”司徒合上手里的文件夹,双手上下其手地在凌以亦身上摸来摸去,“喂,喂,没有了,真没有。”凌以亦一边说一边躲,最后司徒钥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那里藏着她要找的东西,“中南海哦,又换口味了。”司徒打开烟盒数了数,只有十根了,凌以亦对着手指,沉默不语。
  
  “凌以亦,我从来都不觉得想要改变你什么,可是戒烟是你自己说的。”司徒将剩下的中南海又塞回了她的内衣里面,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对于一个烟鬼来说,戒烟和戒毒是一个性质,凌以亦从身后揽住她,“我一直觉得我自己没有什么优点,和你在一起,好多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配不上你,我有很多的缺点,自私,霸道,占有欲强,暴躁,不体贴,不浪漫”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大一堆,说话的时候口齿并不清楚,音调时而高时而低,司徒钥在她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停下来,回头问她:“这一切,和你自己说戒烟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戒,可是这总需要时间的,对不对?就像要你戒掉冰激凌一样难。”说到最后,凌以亦干脆耍起无赖,司徒钥瞪了她一分钟,而后给她留下一抹懒得搭理的背影,就这样把凌以亦给晾在春日的阳光里,凌以亦很挫败,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而后干脆平躺了下去,身下是甘冽的青草气息,她眯缝着一双眼望着已经有些耀眼的太阳,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心下一片窃喜,却装模作样地闭着眼睛,不愿起来,她就知道司徒肯定会回来的,她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个人寂寞无聊,让孤独蚀入骨髓呢?她嘴角上扬,微笑着有些过分,将双手伸出去,以为司徒会拉她一把,可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反应,而后有一双手将她拉起来,只是那双手并非那样的柔滑细嫩,像是树皮般的苍老,她受到惊吓,一睁眼,对上一张满脸皱纹的容颜,正狰狞满目地瞪着她,她忙起身撒手,却怎么也撒不掉,却原来那老太婆死抓住她的手不放。
  
  “喂,你抓我干嘛啊?”
  
  “你没看见那旁边的中国字吗?勿践踏草坪,违者重惩。”
  
  “我没有践踏啊。”
  
  “你都把它们压坏了,你这个女孩子,看你年纪轻轻,怎么没有一点公德心,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它们就没有生命吗?它们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在哪个单位上班,我要找你们领导!!!”
  
  凌以亦吓到了,她见过很多中年妇女,她妈周围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可以拉扯出一个团来,有悍妇,有一天到晚打着旗号关心你的幌子八卦的阿姨们,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时髦的老妖怪,看样子该是五六十岁的样子,可是打扮时髦,就连说话作为都这么时髦,她最近闲着无事上网,知道现在流行咆哮体,但没想到这个老妖怪能运用得如此娴熟。她忙打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咆哮,“好了,罚多少。”
  
  “罚款一千,通知贵单位公开批评,写忏悔书。”
  
  “一千!!!!!你怎么不去抢。”
  
  “所以我就说你这小姑娘家没有公德心,没有见识,不了解现在的国情,什么都涨了,我们当然也要涨。。。。。。。”
  
  凌以亦十分想喊救命,这是什么医院,太昧良心了,就连保洁员都这么黑心,她给司徒打了个电话,却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样清楚,似近在咫尺,她回头,司徒钥站在一百米处的梧桐树下,对她颔首微笑,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谁说巨蟹座是最温柔最有母爱的星座?谁说的?
  
  司徒钥暂时不想去理会处在寂寞孤独深渊里的凌以亦,因为她今晚有一个约会,约会的对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待见她,甚至带着很深的成见,所以关于这次会晤,司徒钥比较惊奇,甚至带着一丝谨慎,谁知道那个装着一肚子学问的人脑子里又在冒出什么幺蛾子来。
  
  会晤的地点,是有着北欧风情的艾里餐厅,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根据地,凌以亦本想跟着来,但是很明显,对于白天的惩罚,司徒钥把她抛弃了,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吃泡面,“你今天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你吃过饭了吗?”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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