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大概知道了。”远坂时臣沉默了一下,然后这样说道,“我也许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了,就是让英雄王说出‘我不会记住你的’的那个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不,我可能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并且成为我的servant了。”
“是因为……圣遗物么?”言峰绮礼的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子就知道自己老师想要说的话了。原本准备的圣遗物是远古蛇的蜕皮的化石,但是后来找到了更加适合的,成功率更高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是出自于英雄王本身的,没有什么其他比这更好的召唤物了。
为了能够召唤出英雄王的远坂时臣很干脆的就换了一个圣遗物,这也让他更加的觉得自己就是被眷顾的人啊,不然为什么在自己寻找圣遗物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更加好的东西呢?
那个东西就是英雄王的——眼泪。
王面无表情,而眼角却溢出一滴泪水,而这泪水则成了一颗透明的像是宝石的完美结晶,从此王者更加暴躁与喜怒不定,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暴君。这是传说的全部。
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远坂时臣简直要不顾贵族的礼仪大笑了,毕竟有什么圣遗物,会比出自于想要召唤的人本身的东西,更好的呢?
就算是王经常使用的东西也绝对比不上的吧。
而那个时候远坂时臣又再一次更其弟子不断的强调,绝对赢定了啊。
“没错。”远坂时臣点头,“因为这滴泪水可是王为了某个人流下的,所以这个servant,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让王落泪的人啊。”
以刚刚吉尔伽美什的姿态来说,是在是很难让人想象他落泪的场景,这样的人,难道不该连死亡的时候嘴角都扬起嚣张的笑容么?难道不是就算被人杀死,也要傲慢的抬起头,仿佛在说‘你算什么啊,杂种’这样的人么?
而令他哭的人,到底有什么能力?
言峰绮礼觉得他想要知道那个人的事情,这个人,他觉得这个人会给他一个答案。在看到卫宫切嗣资料的第一眼的时候,他觉得对方找到了答案,所以他想要找到那个人,让他给他一个答案,而现在,他也觉得那个servant知道什么,所以,所不定一直困扰自己的东西会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解答。
他总感觉,这个人他认识。
“那么,就先散了吧。”远坂时臣对着两人说道。
如果他能掌握这个servant,是不是意味着能够稍微的让英雄王不那么的脱离控制?是的,他知道王者一般都不喜欢被人掌控,但是如果有一个能够稍微约束王的人,是不是能够让他的计划更加完美呢?
当初在两人越来越熟悉的时候,对方就突然离开了他。
“你可是让王难得想要真心对待的人,所以突然消失这种情况……你是想死么!”吉尔伽美什抱着一个人,刚刚还是温暖的身体渐渐冷却。
这样子,大概也不算意外吧,毕竟先前对方就已经有过莫名其妙的晕倒,或者莫名的感觉对方消失了的情况出现,他让自己不要多想,潜意识里却为对方寻找着名医,但是那些人都说没有问题。吉尔伽美什就说这些人都是庸医,然后心里却也是希望是这样的。
“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你是在玩本王吗,混蛋!”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搂着对方的手臂收紧了。而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到对方脸颊上,形成一个透明的珠子,这种奇怪的现象却没人理会,“你满意了吗?不过本王告诉你,你没有赢,因为你违反了规则,所以本王宣布你正式成了本王的东西,才不管你的意愿!”
如果想要反驳的话,那就赶紧睁开眼啊,说不定本王还可以改口……
“……看来你是默认了,那样的话,既然是得到的东西,我可是不会记住你的,得到了就可以扔了对吧。所以……我不会记住你的。”
吉尔伽美什站起身,而怀中却突然一轻,他的怀里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就让你这么嫌弃?如果不想成为本王的东西……就应该开口啊,反正,你就一辈子是本王的东西了,谁管你这么多啊。”
吉尔伽美什本来想着的是,把对方用各种方法保存下来,就算只是一个尸体。后来他就变成了一个完全的暴君。
知道遇见了恩奇都,这个后来被他称作是唯一的挚友的人。他曾经在前两次轮回中都在rider邀请他做盟友的时候说过。
“吾友从古至今只有一人。”
说的是恩奇都,而非库洛洛,因为他说过要忘记对方,不会记住的。所以在绝玩删除记忆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
后来恩奇都也死亡了,身体化作泥融入了泥土,同样没有留下尸体。然后吉尔伽美什就变成了庸君。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都把本王当成什么啊!绝对不要原谅你们……”
而曾经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库洛洛说过的吉尔伽美什是他的收藏品就是因为赌局对方输了,而吉尔伽美什死也不承认。
于是被库洛洛说。
“没想到连自己规则都这么遵守的英雄王会不守承诺啊。”
而这一次,圣杯战争再也不是之前轮回的那个样子了,毕竟它现在是不受任何人控制,也就是说,所有的设定都不一样了,或者说,这一次没有人调动世界的设定。
吉尔伽美什表示,他期待这个世界带给他不同的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圣遗物变得这么奇怪夜夜子表示才不是我的错。
以及,写不出悲剧的感觉难道这是要夜夜子练练BE的节奏?夜夜子会说虽然很少看BE但是很想写么,总感觉那样会很有趣w
不过放心,这绝对是HE无误
☆、第53章 FZ卷
“醒了?”从召唤出他们到现在的时间完全够吉尔伽美什洗一个澡了;而且是那种十分悠闲的。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吉尔伽美什看到库洛洛睁开了眼睛;很自然的问道;“库洛洛你简直把本王当作猴子在耍;这可是你第二次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吉尔伽美什弯腰;脸凑近库洛洛;眼睛微微的眯着;看上去很危险的样子。
而库洛洛眸子半眯半睁,就好像没有睡醒一样懒洋洋的,又或者像是人生病了没有生气一样。反正看上去好像有点没精神。
“我说你有没有听……怎么了么。”吉尔伽美什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太对劲,毕竟对方的性格可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对方应该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就又开始他的忽悠……不对;王怎么可能会被人忽悠!
觉得自己是王;才不可能那样的吉尔伽美什忽然后背被一摁,整个人往前倒,两人嘴唇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而在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处于下方了。被对方压制着,承受着对方全部的重量。
“喂!你……”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的嘴唇肯定被撞伤了,有一丝疼痛,而对方同样嘴角有着一丝鲜血。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堵上了,伤口被很温柔的舔舐着。
但是吉尔伽美什却觉得对方是在是太过于怪异了,一般时候他并不会这样的。
“嘘,别说话。”没有经过水的滋润的喉咙所发出的声音既低沉而又带着点沙哑,但是听上去却并不觉得难听,反而让人觉得很性感。
吉尔伽美什听到对方这样说道,简直把他当成是宠物一样哄吧,作死么!
对方呼出的热气使他的耳朵变得敏感,他别扭的转过头,听到对方那闷笑简直想要一拳揍过去,但是同时他注意到了库洛洛的眼睛中,跟言峰绮礼还没懂愉悦时的很像,有种没有焦点看不到东西的感觉。
库洛洛手向下滑去,休闲装什么的简直太过方便了。特别是这种事情对方还没怎么反抗那就更加容易了对吧。
虽然对方好像变了一点,但是吉尔伽美什知道这绝对不是掉包了什么的,因为他看得出来,对方只是行事似乎变得更加嚣张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某位腰酸背疼,而另一位却继续沉睡。吉尔伽美什不是不担心,但是他认为对方没事,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信赖。
但是脾气一点都不小的吉尔伽美什更加傲慢了,完全不当master是master了,反正怎么嚣张怎么来。
看着下面偷偷摸摸的Assassin他站在屋顶上,背后出现了他的宝具‘王之财宝’的光芒。一根带着金光的长枪就朝着Assassin射去,Assassin瞪大了眼睛,似乎在不可置信。而他的脸上还出现了惊讶以及深深的恐惧。
他惧怕着这个英灵,这个被他以为十分弱小,打败都是分分钟的archer。他没想到对方是如此的强大,以及对方的那种不耐,让他知道对方根本看不起他。
“杂种,谁允许你这样呆呆的看着本王的。”吉尔伽美什抬起下巴,用着极度轻蔑的语气。高高在上,简直令人生不起反抗的能力。Assassin觉得自己已经活不过明天了,“蝼蚁就应该跪拜着,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杂种就可以瞻仰本王的光辉?顺从的接受本万赐予你的任何东西吧,包括——死亡。”
吉尔伽美什语气中满是不屑,然后‘王之财宝’中出现了更多各种各样的宝具。背后因为启动宝具而发出的光芒使得吉尔伽美什看上去更加的高高在上。
不可能赢——Assassin连颤抖都无法了,只能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到死他才知道,他的master言峰绮礼所说的话的含义、不必害怕archer……因为对方会直接给予你绝望,你根本就没时间害怕了。
看着宝具呼啸而来,只听见‘突突突’几声,这是宝具插/入身体的声音,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恐惧,或者说,这时间太短,短的连变幻表情也没时间。
周围的灰尘扬起,而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远坂时臣听见窗外面的巨响,满意的扬起一抹矜持的笑容。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他听到了一点动静,本以为是英雄王,但是看到的却是另一个servant。
“你就是我的master吧。”库洛洛这样说道,眼睛撇过时臣那一只被东西遮住的手,语气十分肯定,这是源自于servant与master的感应。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拥有一个令咒,时臣不得不把手背用什么东西遮挡住,这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底牌。
对方一直沉睡着差点都让他失望透了,但是他并不气馁,因为拥有这个servant他的胜算更大,如果没有,那也只不过是跟之前的计划保持一致罢了。他根本没有损失什么,虽然得到了没法用他觉得可惜,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会输,而且他相信这个servant的出现总会有用处的。
他其实很自信这个servant会醒,因为他是被圣杯眷顾着的。他目前是想,让大家以为他与弟子分裂了,让大家知道英雄王厉害却又不清楚英雄王底牌,这样他们会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英雄王身上。
而让他们因为注意力全部在英雄王身上的时候,这个servant就可以出其不意了,当然,如果这个servant真的一直没办法用或者实力很弱的话,那今天晚上的情况也不过是按着最开始的计划进行而已。
“我的名字叫做远坂时臣。那么你呢?”远坂时臣坐在椅子上的姿态十分之优雅从容,丝毫不愧对与完美贵族之称,一丝一毫完美的仿佛用着量角器量着的动作,就连那嘴角上的笑容弧度也是恰到好处。
对方在今晚出现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但是他很好的没有在面上露出这种那么不符合贵族礼仪的惊讶,只是一脸淡定的反问对方名字。
“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阶职是Caster。”库洛洛的笑容比起远坂时臣的感觉上似乎更加有人情味,事实上有些东西可不能完全看着表面来判断。
“caster么。”远坂时臣沉思,说实话,这个阶职确实是令他有点失望,因为战斗的能力只是比Assassin高点,但是比起saber或者rider那些确实是有点差。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操纵得当,什么东西都可以发挥应有的能力。他会让利益最大化的,远坂家的夙愿必须要达成,“你的能力是什么?”
远坂时臣直接问道,这个英灵的资料少之又少。英雄王的资料早就在召唤他出来之前就查清楚了,但是眼前的英灵,知名度太小,完全只是英雄王资料中的附带品,更不用说对方完全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迹。
“喂!”吉尔伽美什突然出现在房间之中,“你这个家伙醒来还要到处乱跑,你是小孩子么,一刻都停不下来。”
吉尔伽美什对于对方一醒来不是找他很是不满,在他看来远坂时臣这个家伙哪里比得上他了?结果对方却愣是不来找他,他可不相信对方找不着。反正就是故意的,又在耍他简直不能放过。
“说起小孩子,谁更小孩子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么?”库洛洛摇了摇头。他总觉得吉尔伽美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他用完就扔一样。库洛洛走到对方身边,而吉尔伽美什眼睛都不瞥他一眼,库洛洛用手摁住对方的脑袋,把对方压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知道是谁哭的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你觉得呢?我亲爱的王。”
另一只手还搭着他身上,完全就是在暗示几天前的事情。
远坂时臣呆愣的坐在那里,明明master是他吧,为何一个两个都这样。完全无视什么的,简直就……不过他并没有出声,谁知道英雄王会不会因此看不顺眼他,要知道archer拥有单独行动能力,他一点都不想把令咒用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
万一对方因为他的打扰而怒的话,不按着他的计划行事肯定就要用令咒,而用令咒压制的又没有合适的理由,那么结果就应该会是对方更加愤怒,从而让他的计划彻底混乱,这种事情远坂时臣怎么会愿意呢?
“混蛋,谁会哭啊!”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很低。他完全不像在时臣这个家伙面前丢脸,脸都被气红了。
库洛洛微笑什么都没说。吉尔伽美什转移对象,他眯起眼眸,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家伙:“时臣,区区小事居然敢劳动本王?你是试一试死的滋味么!”
远坂时臣赶紧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很是毕恭毕敬鞠躬,很少有master会做到这种地步。但是远坂时臣确实自愿作为臣下,不仅因为对方的高贵血统,更是因为他分析出了这样对待英雄王是最好的。
就算是为了达成远坂家的夙愿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就是servant只是英雄王的一个分/身,但是无论如何,他不希望对方动怒,为了达到最大的利益,所以必须安抚对方。虽然他觉得他很无辜,但是他也看出了库洛洛可以限制对方。
“十分抱歉,王。但是通过今晚您展现的实力,那些弱小的杂碎就不会再来骚扰您,会剩下很多麻烦,同时让他们仰望王的光辉。就让他们先斗争,然后最强者才有令王出场。”
库洛洛弯唇,说实话,远坂时臣这个人其实很识时务,如果不是太过于自负的话,这个人不会被弟子杀死的。如果不是他再仔细一点再谨慎一点,而不是这么相信言峰绮礼的话,他的胜算不会那么小。
虽然说远坂时臣被吉尔伽美什定义为‘无趣的家伙’,但是这并不代表对方一无是处。
“哼。”吉尔伽美什听着这种话,说起来这件事情都经历了两次了,而这次只不过多了一个库洛洛,但是过程也是一样的,这句话也听过两次了,而这次是第三次。不过如果不是后来言峰绮礼说的那些东西,以及他觉得言峰绮礼更能带给他乐趣,他并不会让言峰绮礼杀了远坂时臣,毕竟对方很识时务。
“杂碎确实是不值得本王动手,但是时臣,如果你再用这种无聊的事情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