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濮名名看到屋子里的灯全黑着,这个时候了元杰居然不在家?真是难得。
濮名名没想过等元杰回来,也没想过给他留门。
要是以前这两件事情一定是必做无疑,一次不落的,不过现在他跟元杰没有任何关系,元杰只是暂时借住在他家的一个朋友而已,他已经没有义务再那么做。
而且射过之后的身体,总是很想睡觉。
濮名名在沙发上静静的睡着了。
还是在PLUS ONE的更衣室里,濮名名躺在长椅上,衣服被霍东扒的一点都不剩,一阵阵熟悉的酥麻感直冲脑顶,下身不知什么时候挺立如硬棒。
就像晚上演出结束后他被霍东压在墙上一样,此时他正躺在那里,依旧是被霍东压在身下,下身也同样是被霍东窝在手心,霍东快速上下滑动几下之后,退下半身,埋头在他胯间,一口含住他的硬·挺。
“嗯……”濮名名的硬·挺顿时落入一个温暖的环境内,他忍不住轻呼出声,低头看去,霍东的脑袋在自己小腹处埋头上下吞吐,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濮名名。
霍东什么时候来的?趁自己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来的?
然后趁自己睡着了偷袭?
濮名名的器具依旧不停的被霍东吞吐。
一碰到霍东他就没辙,尤其霍东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做的事情,他居然更是硬不下心肠来拒绝。那个感觉就像是霍东知道什么是最适合他的,他只要完全听霍东的话,他就会少走很多弯路那样。
霍东也似乎掌握住了他的七寸,每次做这样的事情都会让他欲|火难耐,虽然表面上濮名名在拒绝着霍东,但是实际上,濮名名的心里有时也十分渴望这种释放。
就像把压力射出去那样淋漓尽致的释放。
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濮名名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
霍东给他做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前两次还是只用手,嘴巴的职责是亲吻,而这次呢?嘴巴还是亲吻的职责,不过亲吻对象却从他的嘴变成了他的老二。
霍东的吞吐“啧啧”作响,濮名名低头看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伴随着越来越频繁的酥麻感的侵蚀,他终于小腹一紧,仰头喊了一声“霍哥……”,所有的白浊竟然全部喷在霍东嘴里。
高|潮后的一波波余味来袭,濮名名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印入眼帘的还是自己熟悉的客厅,而窗外已经明亮,原来到了早晨。
不过……刚才是在做梦?居然梦到自己被霍哥用嘴吸射了?
濮名名颤悠悠的想掀开被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射了,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的跟现实中射出来一模一样的过瘾。
低头一看,元杰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元杰支撑在濮名名上方,稍微张开嘴巴让他看清他嘴里的白浊。
濮名名看到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元杰闭嘴一抿,再次张开嘴巴让濮名名看他舌头上粘滑的白色液体,紧接着再次闭嘴,“咕咚”一声咽下肚,第三次张开嘴巴,里面空空如也。
濮名名惊讶的睁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下身,再看看自己正上方笑着的元杰。
“哎我操!”濮名名终于不再顾及形象,经常骂人似的脱口而出,“你他妈在干什么?你、你你就这么……你……”他气到不知该怎么表达,索性抬腿快速的又重又狠的一脚把元杰踢到地上,“我、我给你滚出去!”
21很强很袒护(一)
第二十一章,
吹箫这事儿,濮名名以前并不陌生。
那还是元杰没有离开“心洞”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两人玩的特别疯,那是因为什么来着?
濮名名敲敲脑袋,果然时间过去太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啊对,那时得知可以在PLUS ONE驻唱,终于要告别他们这周吃饱不知道下周会不会挨饿的不稳定状态,两人兴奋了很久,为了彼此共同的努力,为了他们终于被别人认可,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有更多的人认可下去。
就是这样,好像之前拼搏的低谷期被压抑的苦闷,还有别人的质疑,就在他们得到霍东承认的那一刻全部释放出来。
每天从酒吧回来后就拼命喝酒,之后再疯狂□。
如果不这样做,他们就没法给自己之前的辛苦来个交代一样,总得有什么东西为他们逝去的汗水埋单。
他们家里做过,昏暗的楼道里也做过,甚至老旧小区里面夜色下的树荫里也留下他们的气息。元杰不止一次的给濮名名吹箫,濮名名也若干次的吹着元杰,或者上下颠倒的互相吹。
那时濮名名觉得他们非常的契合,甚至是非常的默契,不论谁的一个接下来的动作暗示,都能准确的做到配合。
而且对彼此的身体也特别的清楚,什么样的反应是他想要了,而什么样的反应又是他想射了。
濮名名独自坐在吧台旁,今天他们没有演出,霍东临时增加了另外一个乐队的试演,于是濮名名难得的休息一晚。
这时候的难得还不如不难的,他休息了反而更没有地方可去。
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元杰说让他搬出去了。
想起早晨那一幕他就开始脸红,明明是元杰给他吹,结果他脑子里全是霍东。
他叹口气喝了一口蜂蜜水,这个蜂蜜水是刚才豆豆给他的,人多的时候,或者在外面的时候,他从来不喝牛奶,因为担心会被人笑话,于是豆豆点头,以后除了蜂蜜水什么都不给他喝。
“名名哥觉得这个乐队一般吗?”豆豆听到濮名名的叹气不解的问。
濮名名一愣,“不是,在想些东西。”
“想什么?”豆豆八卦的问道。
“嗯……”濮名名想了一下,“如果你做梦,梦里有一个你认识的人,那代表什么?”
豆豆转着眼睛,“想他了?这个太笼统,你认识的那个人在干什么?”豆豆盯着濮名名。
濮名名支支吾吾,“就是……就是在那个,那个你懂吗?”
“在哪个?”豆豆睁大眼睛问他。
旁边调酒师阿BEN偷空凑过来,“那证明你潜意识里想跟他上床。”
濮名名一怔,豆豆一愣。
阿BEN笑道:“这种问题你问这个小孩子是没有用的,你得问相对成熟的人,比如我。”他侧头看着豆豆,“看这单纯的反应不知道有没有过经验啊?”
阿BEN是PLUS ONE的调酒师,他在这里已经调了好多年,从PLUS ONE 没有改名,还是ONE PLUS ONE的时候起,他就在这里调酒了。
这么多年,每天过来吧台喝酒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追着他的手艺来的。
阿BEN调的酒,很稳重,就像他人一样,成熟又沉稳,稳重中不缺花色和创新,口感层出不穷,这么多年他在这条街也小有名气,再加上没有人能从PLUS ONE里挖走他,于是他的名气又大了一圈。
豆豆被阿BEN调笑也不生气,照样乐呵呵的回答,“我有把子孙摔在墙上和淹没在手纸里的经验!”
濮名名被逗的哈哈大笑,一时间忘了刚才烦心的事情。
豆豆可没让他如愿,“名名哥,你想跟谁上床啊?你梦里那个认识的人是谁?我认识吗?咱酒吧里的?”
濮名名脸色尴尬,“没谁,就随便一问,你小孩子别知道那么多。”说着拿起杯子来喝了一口蜂蜜水做掩饰,然后接着看表演台那个新乐队的试演。
“霍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阿BEN突然提高声音问豆豆,濮名名听到了这句话。
“嗯,可能还要半个小时,刚刚来短信了。一定是有要紧事吧?不然新乐队的试演怎么可能少了他?”豆豆解释道。
阿BEN满意的笑笑。
还有半个小时啊?最近有什么事情遇到困难了吗?濮名名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两句话。
霍东最近连着这么忙,而且有时候忙到来得时候屁股都不曾粘凳子,上次听说他在张罗一个什么酒的代理,不知道最近忙的是不是这件事情?
提到霍东,濮名名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早晨的事情,明明是元杰给他吹,而且不论是过程和结果都很舒服,不过那都是建立在梦中霍东亲自为他服务的感觉下。
换成元杰,濮名名第一次有了不适应感。
不知是时隔太久不熟悉了,还是不习惯了,还是对他这个人不再满意了?
总之看到从自己身下抬起头来的人竟然是元杰的那一刻起,濮名名居然会感觉自己被非礼了?!好吧,男人不应该说被非礼的,那就是,被吹萧了?
总觉得怎么说都很别扭,再说自己爽到了,翻脸不认帐有些说不过去。
在这么下去也不行,这就被他偷偷的吹了,再接下去,该发生什么?
元杰来借住已经好多天了,差不多也是时候跟他说让他搬出去吧。在这么下去自己早晚都得被沾光了便宜,虽然他的便宜不值钱。
阿BEN去招呼其他的客人,陪他们轻轻的聊着天,豆豆继续留在这里看着台上新乐队的试演,他还等着待会儿见到霍东的时候给他汇报。
濮名名也一同听着这个年轻的乐队的歌曲,这些面孔都很年轻,虽然仅仅是酒吧的小舞台,但是还是能很容易就看出来他们的兴奋和紧张。
濮名名觉得看着他们就像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青涩又充满活力。
“看着他们就感觉又看到了五年前的你一样。”读心术?身后响起说话声,有条胳膊搭在了濮名名的肩上,濮名名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霍老大你五年前就认识名名哥啊?”豆豆眼尖,霍东一到这里他就看到了,听到好像有八卦,赶紧凑过来问。
“嗯。”霍东冲豆豆一笑,胳膊继续搭在濮名名肩上。
阿BEN这时也挪了两步过来,“五年前,我也是认识名名的。”
豆豆惊讶,阿BEN低头擦着手中的酒杯,“名名五年前就在这里了,你才来一年多,当然不知道。”
濮名名笑着给豆豆指了指挂在墙角的照片,“拍那个照片的时候,我们正在解散,那个时候在这里已经呆了有两年了。”
“看到他们我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霍东站在濮名名的身侧,“你们挨个成名,我这酒吧就该换批新的乐队了。”
濮名名听霍东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元杰成名了,也离开这里了是事实,濮名名现在也小有名气,可他不会离开这里的。
从他再次回来后就这么决定了。
“我一定不会让位的霍哥,就算你继续招新的乐队,给我们‘心洞’的钱也绝对一分不能少!”濮名名扭头示威道。
霍东无声的笑着,随手不经意的拿过来濮名名面前还剩下半杯的蜂蜜水仰头一口气喝光,把空杯子递给豆豆,“再给名名来一杯。”
阿BEN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霍东,埋头继续擦拭手中另外一只水晶酒杯。
“元杰今天没有来?”霍东探过头去悄悄问豆豆,声音不高,但是濮名名因为就在活动旁边坐着,所以还是听到了。
豆豆摇摇头,“那天那个长发男人也没有再来。”
“哦,”霍东又坐回来,接着轻拍濮名名肩膀,“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送你回去。”
濮名名扭头凑过来抗议,“我自己能回去霍哥……”
“我们说好了的!”霍东不容拒绝道。
“……”濮名名没辙。
他有些不太想回去,回去还得尴尬的面对元杰,这次可真是尴尬了,元杰那个不要脸的居然还给把精咽下去。
可是不回去的话他得去哪儿?去霍东家住?
不要啊!这么长时间濮名名都不好意思看霍东,就是因为他梦里是霍东把他的精吞下去了啊!
濮名名一边看着台上的乐队表演,一边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回去直接跟元杰说明请他出去的话,照他那性格多半不会走,反而会更牢牢的黏在他家里。
要么他搬出去吧?但是这个房子还剩下半年的租约才到期,一个月房租就三千,半年两万块,他舍不得啊。
去霍哥家借住?没有成行的理由啊,直接跑过去更不好意思了。万一每天都会梦到霍哥,然后给人家床单天天弄脏了洗,他濮名名就干脆别见人好了。
元杰那人他最清楚,要是脸皮厚起来,还真厚!濮名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哦!真是稀客,多少年没有见到你了,怎么会想起来过来看我?”从阿BEN那里突然传来惊讶的声音,濮名名好奇转过身子去看。
“你还好吗?我早应该回来看看你们的。”说话的是个男人,他坐在阿BEN的对面,跟霍东隔着一个空座椅,他将一个文件袋放在吧台上面,“随便一杯什么都行。”
“那就老样子?”阿BEN笑着问道。这种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老熟人,听说话还像是好几年都没有见的特别熟悉的老熟人。
男人温和的笑道:“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习惯你居然还记得,不过今天开车来的,朗姆可乐吧。”
“稍等。”阿BEN模式化的回答,低头准备东西。
“这是谁?阿BEN的朋友?”濮名名好奇的问着霍东。
“……嗯……”霍东想了想,“算是吧,他是这家酒吧以前的合伙人。”霍东说的很含糊。
“哦……”濮名名侧头看着那个男人,男人专注的看着阿BEN娴熟又潇洒的动作,他又重复一次,“他是阿BEN的朋友?”
“嗯……算是朋友,认识都好多年了。”霍东回答濮名名的问题,不过眼睛却是盯着台上的乐队。
濮名名感到好奇,阿BEN他认识有五年,从来不知道他还有比他知道的认识更久的朋友,而且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见过。有霍东的遮挡作掩护,他认真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跟霍哥差不多大,看样子像是三十多,一副成功人士打扮,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西装和领带,还有放在吧台上的手腕处漏出来的腕表,上面镶一圈钻,处处透着有钱人的信息。
刚才粗略一看身高也许180靠上,看着阿BEN的眼神比较温和,但是谁都不能忽略里面的精明。
阿BEN将一杯饮料推到这个男人面前,“朗姆可乐。”
“谢谢。”
男人拿起杯小喝一口,接着转头,对上濮名名的视线。
濮名名一怔,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回头看他。
这个男人优雅的朝他友好的点头一笑。
濮名名回以同样一个礼貌的微笑。
霍东用余光瞟到了濮名名不自然的视线,他顺着濮名名的方向看向身后。
“你终于肯回头了。”男人道。
霍东转身,冲男人笑着招呼道,“没想到你会来这里。今天有一个新乐队试演。”
男人将放在吧台的文件袋递给霍东,“这个文件你刚才离开的时候忘了带,我给你送来了。”
“谢谢,今天的酒我请。”霍东结文件袋,打开数数里面的纸张,随后又放好,“我先把东西放进去,你先自便。”
“我不会客气的。”男人笑道。
霍东起身往后门走去。
濮名名跟站在吧台内的豆豆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
“汪兴海!”男人换到了刚才霍东坐的座位上面,他朝濮名名自我介绍道。
男人一凑过来,濮名名就感到一股气压。
“濮名名。”濮名名顶着这股气压跟他握手。
“你跟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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