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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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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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掌声正盛,好像他刚刚才紧张兮兮地跟男人打过电话。
  
  毫无意外地,演出很成功。
  
  秦戈弹到结尾时,台下早就尖叫口哨一片,甚至还有人在叫“安可”。
  
  弹琴弹得这麽好的,并不多。而弹琴弹得好,长得还这麽入眼的,更是凤毛麟角。
  
  国外比国内开放,台下甚至有荧光棒扔了上来,秦戈有些被吓到,但仍然是很淡然的样子,走到场中央鞠躬。
  
  忽然台下大声鼓噪起来,一个穿著黑色夹克的陌生男生抱著一束花跑上来,单膝跪地把花束双手奉在秦戈面前。
  
  过去的片段像电影快进一样在秦戈脑子里闪过,他一下子觉得有些晃神,连灯光都刺眼起来。
  
  秦戈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道:“谢谢你……”稍稍愣了一下,才又上前去自男子手里接过花束,朝台下点点头就下台去了。
  
  秦戈走路都有些不稳,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好像是眼泪又来了。
  
  果然还是不能……




(11鲜币)插番(中)真心话大冒险

  忽然腰被人圈住,被有力地带往沙发上坐著,耳边也响起熟悉的声音:“秦戈?秦戈?你怎麽了?”
  
  秦戈摇摇头,把花塞给来人:“我花粉过敏……”然後站起来,晕头转向地看了一会儿洗手间在哪儿,也不管那人拉著他叫他名字,跌跌撞撞摸就朝洗手间走去。
  
  鼻尖越来越酸,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才刚刚走进隔间关上门,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秦戈捂著嘴靠在门板上,眼泪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
  
  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果然是太深了。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拔除。
  
  男人说让他想起每次弹琴的时候,男人是怎麽干他的,他就想起了。
  
  想著男人那句“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想著男人皱著眉说情话的样子,想得心都抽了。
  
  这四年来他从不戴手表项链,连电影都没再去看过。曾经尝试著与恋慕他的女生交往,但毫无动心或是陷入恋爱的感觉,逃避了好几次对方暗示的亲吻,最後以分手告终。
  
  他终於明白,他没法再爱人了。
  
  他在男人身上耗尽了一生的感情,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而今天,他才深刻地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每一滴血液里,从未离开过。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里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间里无声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纸擦了擦脸出门来,学长正一脸焦急地靠在洗手台边。
  
  “你怎麽了?”
  
  “没有……”
  
  秦戈低著头,匆匆从学长身边过去,却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挣扎了一下,收回了手。
  
  这也是他的後遗症之一……不愿意被别人碰……
  
  两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间楼下,要分别时,学长才慢慢说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没事。”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抵挡心魔。
  
  学长踌躇著措辞:“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露了……可以来找我……”
  
  秦戈勉强笑道:“谢谢你……”
  
  这样无耻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会告诉别人。
  
  学长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麽,秦戈已经点点头上楼去了,单薄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这小学弟平时都温文有礼,沈稳淡然,今天竟无意中窥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要是怎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进了卧室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完全死成一片空白地趴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脱了衣服裤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也许多几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过泪之後人好像特别疲倦,秦戈闭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胧胧中,似有一个炽热的巨物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抽插。烫得他从内到外,全身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睁眼,男人正在他身体上方律动著,乌黑的发丝垂下来,还晶莹地闪著汗,在额前荡来荡去。长长的睫毛垂著,鲜红的嘴唇微张,鼻尖也坠著一滴汗。因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肌肉紧实坚韧,性感到极点。
  
  秦戈有些不知身在哪里:“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大,然後唇被堵住了。
  
  反复翻搅,吮吸。男人的气息堵得他晕头转向。
  
  亲完之後又顺著他纤细的颈往下吮吻,锁骨被男人的发挠得痒痒的。
  
  “唔……嗯……林熙烈……”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
  
  “叫老公。”男人腾出口回了一句,复又舔上了他的乳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叫你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你还要去,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
  
  “我……我哪有……啊!”胸口被狠咬了一记。
  
  “惩罚是真心话和大冒险,你自己选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没做什麽……就是弹了个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顶了一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呜……”又……又来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选一个的话,做到就放过你。”
  
  “……”男人会有这麽言而有信的时候吗?以前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晕过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一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手枪给我看,给我口交……”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吟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口交。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性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欲望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手枪了?你也很淫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尖端舔了一下。
  
  秦戈被逼到没有办法,欲望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性器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性器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一吸,腥檀的液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眼都是一片白,浑身力气也像是抽干了,瘫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忽然听见似乎有液体通过喉咙的声音,睁开眼,见男人正直起身子,喉结滑动,嘴角也有白色的可疑液体。
  
  难道男人……
  
  秦戈再也不敢想下去,睫毛颤动著,抓著床单的手紧了又紧,才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抱住男人,替男人舔掉了嘴角的白液。
  
  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男人抱著压倒在床上,炽热霸道的吻迎面而来。
  
  “说你纯情,你勾引人的技巧还真是不错,鸭店有些客人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说‘老公摸我’。”
  
  “呜……”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火一般,令他浑身颤栗。
  
  “说啊,每次都要三催四请的,最後不是一样都说了麽?”
  
  秦戈紧闭著眼,就当这些话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说的:“……老公……摸……我……”
  
  男人笑了,情色十足地抚弄著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用力抚过那软软的嫣红,乳首很快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说,老公吸我。”
  
  秦戈死命摇头,涨红的脸都快滴血了:这太过分了!
  
  男人却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俯下身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像是灵魂都要被男人吸出来一般,秦戈颤栗得一塌糊涂,才刚泄过的性器又颤抖著勃起了。
  
  “啊……好甜……”男人满足地喟叹著,秦戈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秦戈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下流了。
  
  “老公插我的小穴,干死我。”
  
  秦戈终於忍不住轻轻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却不以为忤:“你不说,我帮你说,这样你也不干?”
  
  “你……你下流……”
  
  男人闷笑两声:“还说我下流,我就说这麽几句下流话,你看你勃起成什麽样子了?”复又贴近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吧?”
  
  秦戈实在不想理男人,挣扎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林熙烈赶紧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玩了。”
  
  秦戈眼睛红红地瞪去一眼,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著,眼泪也终於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
  
  “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於发怒了。
  
  “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亲吻。
  
  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
  
  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著他的唇不让他说话,然後炽热的性器慢慢推进了潮湿的秘穴。
  
  秦戈只能闷吟一声,身後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然後就是永无休止的抽插,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虽嘴上说什麽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於摆弄够了,餍足著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射了三次,软如烂泥了。
  
  男人抱著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
  
  “好。”
  
  “不然……不然不喜欢你……”
  
  “嗯。”
  
  ***
  
  唔……什麽光……好刺眼……
  
  秦戈睫毛抖动著,慢慢睁开眼睛。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阳射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
  
  秦戈仰躺在床上。
  
  下身一片潮湿,已经有些凉了。
  
  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
  
  他又梦见男人了。
  
  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麽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著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著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舔干净。
  
  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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