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李乐洋的额头上,“我的小奴隶今天真好看,很清爽。”
这是夸奖,李乐洋当即得意起来,自认为帅气的一甩头,“帅吧!大爷我打理好了,也是一个小帅哥!”
“是啊。”严君笑了,“你看你上面收拾一下就变了一个样,下面我也给你清理一下,保证更漂亮。”
“嗯?什麽意思?”
严君抓起一旁的束带趁著李乐洋愣神的时候飞快地给他套上,笑得不怀好意,手更是趁势在李乐洋的下体抓了一把,“就是把你这里的杂毛也个清理一下啊。”
李乐洋咒骂了一句:“混蛋,那样我还怎麽见人!”
“也就我看看,再说了,这里干净以後不是更好看了?”
“老子不要!你换个惩罚!”
“这还不是惩罚。”严君挑了挑眉,起身走进浴室,应该是去拿清理用品。
“混蛋混蛋!”李乐洋连骂了好几个混蛋,却因为被严君那个奇怪的锁链扣住四肢并由中间那条长锁链锁在床头四脚朝天动弹不得,只能在一逞口实之快後任由严君为所欲为。
☆、057
严君从浴室出来,手里拿了一堆的东西。一条湿毛巾,一个透著刀锋的刮刀,一管不知道什麽成分的药膏。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李乐洋骂骂咧咧地挣扎。
“滚蛋,快放开我啊!”
严君充耳不闻,放下药膏和刮刀,将温热的湿毛巾折叠俩下压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转身又进了浴室。
李乐洋感觉下面温温湿湿很舒服,低头看去,只见那毛巾如同尿片一样覆盖在他的下体上,脸噌地涨得通红,骂声又高涨了几分,“我去你严君个大爷的!你¥%……#……¥¥%”
他一遍骂一遍挣扎著想要将毛巾甩下去,可那毛巾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如何扭动都甩不掉。
严君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和一管红色药膏,这假阳具虽然比用在晓晓身上的细了很多,却比李乐洋用过的那麽指粗细的假阳具粗了不止一圈!
“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也只是帮你简单清理一下。”严君看著李乐洋,晃悠了一下手里的假阳具,“不过事实证明,对你还是复杂一点的好。”
“你大爷的!”
“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好。”严君再次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妖娆的眼眸上挑笑得好不开心的样子。
“大爷我就不安静你能把我怎麽的?你快松开大爷。”李乐洋仍旧不停的叫嚣,丝毫没有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认知。
严君摇了摇头,真的拿这个李乐洋没有办法了,几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叫嚣一阵子。他也干脆闭了嘴,直接上行动。
严君坐在了床边拿下李乐洋下身已经泛凉的毛巾,又折叠了几下成手掌大小的方块状,趁著李乐洋张嘴叫骂之际一手捏著他的两腮一手将毛巾堵了进去。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弄得楞了一下,看著严君眨巴眨巴大眼睛,下一刻脸涨得通红,比刚刚更红,甚至隔上十厘米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严君那个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他竟然……竟然把刚刚还敷在他那个地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认知让李乐洋的脸白了红,红了再白,最後转为恼羞成怒的酱紫色。他的胃里也应为这个认知而不断翻滚抗议。
那湿毛巾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紧紧的压著他的舌头,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他还是恶心的很。他想用舌头把口中的东西顶出去,却被严君先一步用布条压住他的嘴绑向他的脑後。
李乐洋剧烈的摇晃脑袋不想让严君得逞,可是他这个街道小混混那里是人家统领黑道的大哥的对手?
也就是几下,严君便成功地在李乐洋的脑後绑了一个美观的蝴蝶结,惬意地退後半米观察著这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小奴隶。他说:“耳根终於清静了,看来以後对付你就得用这一招。”
☆、058
严君双手环胸低头看著挣扎不已的李乐洋,那红红的脸蛋配上原本就清亮的眼睛,倒是使得他平凡的小脸变得可爱起来。
见李乐洋挣扎得没了力气,严君方坐在了他臀部下方的位置,他手里拿起那管红色药膏摆弄起来,他说:“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的,但是看你叫的那麽欢实,想来还是惩罚不够。”
严君拧开药膏挤到食指上一些,如牙膏状的药膏成通明状,借著灯光看去,如红酒般泛著暗红色的光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晓晓都没有尝试过。”
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再看严君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明白那看起来很好看的药膏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严君仿佛在故意逗弄李乐洋,涂著红色药膏的手指头慢慢接近李乐洋的脸,在李乐洋皱著眉撇过脸是,手指翻转,指甲轻刮著他的脸蛋,颈侧,锁骨,肩膀一路向下而去。
“唔唔唔……”李乐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掉严君手指,奈何无论怎麽扭动挣扎,严君的手指如有粘性一般,如影随形地贴著他的身体一路滑下去。
微凉的指尖,略硬的指甲让他的皮肤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奈何李乐洋的嘴也被堵住了,此时别说骂人的话,就连害怕了想要求饶的好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严君细长妖娆的眸子闪动著异彩,手指以一种不可抗的力量顺著李乐洋的腰侧臀瓣慢慢滑向那条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幽谧的穴口,手指翻转一按,手指上的红色透明药膏准确的扣在了那个小口上,不在动作。
一瞬间,李乐洋只觉那私密的地方一凉,再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感觉。他料想那药膏可能是润滑剂,反正他的下面已经被严君开发过了,也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也就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地方了。这麽想著,李乐洋便放松下身体,等著严君的进一步动作。
果然,严君一感觉到李乐洋身体的放松,那停在他穴口伺机而动的手指趁著穴口微张之际一用力,轻而易举地插入李乐洋被开发过一个晚上又经过清洗的後穴,连带著刚刚按在指尖的红色透明药膏也一并挤入那松软温热的甬道之内。
严君的食指插入不深,刚刚伸入一个指节便停止了前进的势头,左右转了一圈退了出来。他又挤了一点药膏趁著李乐洋放松身体不备之时快速地涂在李乐洋的龟头之上。
严君将药膏涂在李乐洋的龟头上,李乐洋只诧异了一下,待要反抗的时候严君已经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
李乐洋纳闷的转头看向浴室门口,不明白严君这麽离开是什麽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李乐洋原本没有感觉的後穴突然瘙痒起来,开始只是轻微的,几乎没有多大感觉,等到严君湿著手从浴室出来这短短一分锺的时间,瘙痒的感觉便加大了一倍,甚至仍旧不断深刻。
不止是後穴,前面的龟头上也慢慢的刺痒起来,李乐洋想要伸手去抓去挠,奈何被束缚住的四肢如何扭动也无法够到刺痒的地方。
刺痒不断强烈,那涂了药膏的地方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痒而不痛,难受异常。
☆、059
严君又坐在了李乐洋臀部後方,眯著眼睛较有兴味地看著李乐洋因为难受得不到纾解而泛著粉红色扭曲的脸庞。
李乐洋的後穴因为瘙痒而不由自足地一张一合,红色透明药膏早已融化渗入了皮肉之中,让那穴口泛著水润的光泽,看起来非常可口。而他的龟头也涂抹了药膏,那个敏感的地方更是难耐刺激使他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李乐洋口不能言,骂不得严君,四肢不能动,打不得严君,只能睁著他还算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严君,默默的反抗著。
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眼里咬牙切齿的羞愤,笑眯眯低头看著李乐洋的身下,时不时地对著那不断张合的穴口吹一口气,令它收缩更加快速。
这就是一场耐力比赛,不论坚持多长时间,先败下阵来的一定是李乐洋。
只见李乐洋锐利地充满羞愤的漂亮眼眸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软化,最终变成泛著水色的求饶水眸,喉咙里也咕噜噜地发出呻吟声来。
严君偏著头看向李乐洋的脸,细长的妖娆眸子眨了眨,浮现出满意的神色,“恩,你的小嘴还是发出呻吟声比较好听。”
话落,严君拿起最开始的那管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揉搓成泡沫状擦在李乐洋下体毛发处。
李乐洋此时浑身酸样难耐,有了刚才的经验,见严君又要往他身上涂抹东西,心里害怕那又是什麽折磨人的东西,本来已经无力的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头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哀鸣著求饶。
“呜呜……呜……”
严君看了一样紧张的李乐洋,笑的温和,“乖乖不要动,这只是普通的泡沫剂而已。”
李乐洋对於严君的话似是有些不相信,因为身体不适而迟钝的大脑犹疑了一下後继续扭动起来,幅度力量却比刚才小了很多。
严君把手按在了李乐洋挺立起来的性器上,借著手上的泡沫充当润滑剂揉捏了俩下,微凉的触感加上轻柔的摩擦使他龟头上的刺痒不在那麽明显,李乐洋舒服的哼了一哼,俩个眼睛眨巴眨巴,水润可怜。
严君笑了,因为李乐洋那带著无赖性质的撒娇求饶无奈的笑了,“你这样看著我我也不会免去对你的惩罚。你乖乖地让我给你清理,若是态度顺从让我满意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奖励?
在李乐洋看来,这奖励无疑就是严君可以让他不再受如此之苦。
於是他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但他的下面难受的令他忍不住摆弄臀部减少那种蚂蚁爬的感觉,虽然没有作用,却止不住这样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下体的耻毛出均涂上一层薄厚均匀的泡沫,食指慢慢的在李乐洋性器根部以及後穴处游移。
也许严君的手法很令李乐洋舒服,也许是李乐洋後穴实在难忍让他想要有个东西碰触,每当严君手指游移到他後穴边缘时,他总会扭动著臀部让自己的後穴去迎上严君的手指。
如此俩次,严君不满意了,他那占著泡沫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向李乐洋的臀肉,一连拍了四五下,清脆的肉体敲击声在严君宽大的寝室内回荡。
李乐洋脸红红的,非但没有生气或者闪躲,反而将自己的臀部也迎向了严君的手掌,漂亮的严君迷离的看向严君,仿佛是在邀请严君继续怕打他一样。
只是一个转念,严君便明白了李乐洋为什麽有如此举动。想来是他的拍打给李乐洋带来的疼痛盖过了药膏的药效,才令他有如此的举动。当下严君叹了一口气,看著不断往他手掌上蹭的手感还不错的臀肉,颇有些无奈地将手上剩余的泡沫在伸过来的臀肉上擦干净。
李乐洋眯著眼睛蹭著正舒服,突然感觉严君的手离开了,不解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严君笑的灿烂不怀好意的俊脸以及他手里闪动著银光的锋利刮刀。
李乐洋原本混乱的大脑在看见刮刀的一瞬间一下子清晰起来,心脏砰砰直跳,想看口口水,才反应过来嘴里被满满地塞著湿毛巾,虽然嘴里不干,可是喉咙却奇怪的干涩,连咽口口水滋润一下都做不到。
害怕压过了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著严君手里锋利的刮刀向著他的下体靠近。
“呜呜呜呜……”李乐洋拼命的摇头,但是下身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严君脸上的笑容加深,他说:“小洋子你就不要在做无用的反抗了,我是不会停手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弄伤你,当然,前提是你不乱动。”
李乐洋额头上渗出密密地一层汗珠,逐渐汇集到一起顺著额头耳侧埋入脖颈当中,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严君的一举一动,生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性”福就会交代在这里。
和命根子相比,後穴和龟头上的难受又算得了什麽?
严君见李乐洋真的乖乖的一动不动,非常满意李乐洋应为恐惧而发挥出的潜在忍耐力,他坐正身体对著李乐洋俩腿之间,左手按著李乐洋轻微颤抖的僵硬的大腿内侧,右手拿著刮刀紧贴著他私密处的皮肤慢慢刮去,同时还有分心注意李乐洋的一举一动。
直到严君清理好李乐洋下体的所有耻毛,李乐洋身体虽然僵硬,但都乖乖的没有动作一下。
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肉,把刮刀扔向垃圾桶,伸手向前扯下李乐洋嘴里的湿毛巾将他下体和臀部污渍擦拭干净。
冰凉的触感令一直绷著神经的李乐洋大大吐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下来。
他的四肢应为被束缚,虽然无力却仍旧高高的举起,口中酸涩,没了堵塞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060
缓了几口气,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他的酷刑已经结束了,透过被束缚住的四肢低头看去,下身光溜溜一片白净,除了那根因为被吓而有些微软少了几分精神的粉红色肉棒,再无其它东西。
李乐洋像是研究什麽东西一样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天,然後皱著眉头道:“真难看!”
“不会,这很漂亮啊。”严君不同意李乐洋的话,笑著反驳,手更是在他光滑的臀瓣性器之间犹疑,“这麽干净,你所有的反应都会一览无余。”
“无耻!”李乐洋咬著牙从鼻子了哼哼,他现在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受制於人,不想激怒严君又不甘心,这能嘟嘟囔囔用严君听不清的模糊鼻音骂他。
严君歪了歪头,仿佛在仔细倾听李乐洋说的是什麽,见李乐洋不在吱声,似笑非笑地在他柔软的性器上揉捏了一把,“刚刚还挺有精神的小东西怎麽就软软的了,难道我用的药量不够,已经过了药效了?”
还在悲哀自己难看的下身的李乐洋突然奇迹般的再次感觉那难以忍受的刺痒的存在,明明刚才还不感觉怎麽样,经过严君的提醒,那些感觉可恶地叫嚣著更加让人抓狂。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本因为受到惊吓而有些萎靡的男性象征再次雄赳赳气的挺立起来。
严君对此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不断按压著手里的小家夥。
李乐洋一方面被严君揉搓地很舒服,一方面却感觉空虚难忍,他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妖娆脸庞,讨好地笑著请求,“严哥,可不可以照顾照顾我的下面……”
严君手上稍微加力,那麽脆弱的地方,只要力量有一点重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於是李乐洋“哎呦”一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疼痛,“啊!轻点轻点,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严君放松手劲,四指圈著李乐洋的性器不动,麽指曲起,指甲在有些湿润地铃口出轻轻刮著,“这样,很轻吧。”
李乐洋点点头,这样的举动在以往会让人很受不了,但在药效作用下的李乐洋只感觉那轻柔的力缓适当地解了龟头的刺痒,使得他快感慢慢累积起来,可是後穴却越显得空虚瘙痒难耐起来。听得严君温柔地语气,不由打蛇随滚上地要求,“严哥,还有後面!”
“恩?”严君停下动作。“你应该称呼我什麽?”
“主人?”李乐洋脑袋有些混乱,晓晓每天都在叫著“主人主人”的,他突然想到似乎严君也要求他叫“主人”,但过後他就没有再叫过,不禁有些犹疑地试探了声。
“叫的好听一点。”严君皱眉,显然对於李乐洋的忘性很无奈,也只有被威胁的时候,他才能想起来。